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他想,现在把她培养起来,还能跟她交往几年。她一旦翅膀硬了,用不着自己了,下话再说。
女人各自有各自的味道,为朋友为不到头,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范霞也就算是一个讲良心的女人了。她没有给自己出多少难题,甚至还给自己的脸上添了不少光彩。
人都说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得看是对谁,对跟自己好过的女人,绝不能那样。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很深很深的了。
忽然又想到了杨联芳,可以试一试,那也是一个好女人,刚才看见后,对比之下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可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肯上钩。就说他男人有了外遇,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也不好插手。
反正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现在有李丽清和夏莲两个也就够玩了,贪得多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看今天的李丽清,大有把他吸干的态势。
赵昀一想到女人,精神就分外振奋。他听人说过,女人精力旺盛才喜欢养活女人,这话一点儿不假,有些人连自己的老婆还供不过,哪有精力养活别的女人。
回到乡镇府,问看门房的老田,老田说书记今天下午来也没来,大院里没人了,值班的党委秘书小刘也走了,说是马上就回来了。
“可是我怎么就没见小刘呀!”赵昀想这也太不像话了,就说唱戏吧,也得有个值班的呀!不然上面有人打来电话,连个接电话的也没有。
赵昀很想发火,又想弄下
这样一个摊子了,快算了,唱完戏再说吧。可正要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听见了畅鸿运的声音。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个情愿把自己的老婆任由自己用的倭瓜蛋连戏也没看。
畅鸿运叫了他一声乡长,他回头看见那个**样,有心不跟说话,又想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去,于是说:“人家都看戏,你怎么不看?”
“有甚看头!——大院里都走了,总得留一个人吧!”畅鸿运就像一条对主子非常忠诚的狗。
“我还以为没一个人了,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行!我想睡一觉了,那你就好好地守着电话,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赵昀于是很放心地睡觉去了。
可是他哪里能够睡得着,拿起手机就给范霞打电话,说有点重要的公务得赶紧去。
范霞知道赵昀的鬼点子,遂叫杨联芳他们几个一起去,又把李丽清叫上,走开后,看见甄果香也出来了,叫甄果香也走。
于是四五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到了乡长的办公室,一进门一条条白生生的胳膊摆下满眼,把个赵昀一下子弄得有些眼花缭乱。
“你大白两天叫人家范主任干甚?”甄果香上午满足了要求,心花怒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兜出一句。
“你也是太有点狂妄了,在乡长面前就这么说话,”杨联芳指责道。
“就是么,这是乡长大人,你一点儿约束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刘春梅也说。
“乡长说是有公务,有什么公务快说吧,都是姐妹,还有一个秘书,叫她们听见也无妨吧。”范霞严肃地说。
“你叫来这么多人,我就不说了,倒也无妨,毕竟是公事还是改日说吧。”赵昀说着叫大家坐下来。
“我们一伙女人女人坐下,你头昏得连东南西北也找不见了,快走吧!”甄果香还是毫无约束地说话。
“咱们快走吧,不然这个没样子货不定还能说出甚不能听的话来。”杨联芳说着就到了门口。
“要是不是太紧要就走吧!”范霞顺着杨联芳的意思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大家都跟着要走。赵昀说:“你们都先走一步,甄果香在下,我又几句话说。”
甄果香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是开玩笑,乡长怎么处治我呀!”
“有几句重要的话,就几句,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赵昀说。
于是范霞等几个先走一步,在院子里等着。因为甄果香示意她们,范霞看出来了。
“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没跟任何人讲吧?”赵昀问。
“没有,真的没有。”甄果香睁圆眼睛回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就不要在做了。你当不当村里的妇联主任了。”赵昀问。
“我不是为当妇联主任,还会帮你做那种事情,现在是你不叫我做了,又不是我不做。”甄果香回答。
“那好了,我答应你的,肯定办到,可你必须嘴牢,不然,我要是听见传出那话,你就不要想当,当了也还能免去。”赵昀口气很严厉说。
“你不要看我这人,该说不该说,是看地方,看人,看事情,我逗笑也是看谁,在你乡长面前我刚才逗笑几句,那是不妨事的话,我绝不会说妨事的话,你就放心吧!”甄果香很严肃地说。
“好了,那你走吧,不要她们知道!”赵昀又安顿说。
“我不傻,”甄果香说着就开门出去了,“乡长教育我以后说话要文明一点,不要想说甚就说甚。”
“你真的怎么敢在乡长面前那么说话?”杨联芳再次指责甄果香。
“我说了,他也不过说我几句,那有甚!”甄果香说着跟大家又到了戏场。
赵昀从窗玻璃上着几个美女,心想这家伙们就像花朵争妍斗艳一样,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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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猝死身上
117:猝死身上
古杨村的戏还在继续上演,村里人都夸今年写来的戏唱得好。
浩天在戏场里转游的时候,谁见谁夸,他心中自然欢喜。
范霞除了第一天是开场的时候演唱之外,每天都是戏结束后登台跟剧团里的主要演员轮流着清唱的,下面掌声不断,欢呼声不断,清唱的时候戏场里比正式演戏的时候还要热闹。范霞虽然是旦角,但她伴青衣、刀马旦也行,甚至扮须生也可以。
上午,她到单位呆上一二个小时,就回家或到村委会。虽然她看了打金枝以后,觉得这个剧团的《打金枝》跟王爱爱的《打金枝》基本一样,因此说也不必排练。但是有空还是跟琴师鼓师在一起交流交流,对上一段两段。
她跟浩天每天散戏回到家,差不多都得12点左右。范霞唱戏唱得兴奋,每天回家后洗上一把脸,就瞌睡得不行了,再加仙梅最近两天又住到家里,因此浩天想跟范霞温存,范霞就打劝他忍耐忍耐。
浩天那天跟甄果香做了之后,甄果香不停地给他大电话约他,杨联芳也不时地在电话里流露想念之情,但是浩天恪守诺言,没再动心。
明天就要为祖坟立碑了,范霞登台清唱的唱词他也给写好了。这几天他自觉地往正规方面靠拢。每天看看工地,写写唱词,或者到村委会跟村长聊聊正事。
范霞双休的那两天,他还跟范霞和仙梅一起谈了畅玉和仙梅订婚的事情,仙梅也与畅玉沟通好了。
畅玉单等订婚的时候回家,他要好好地学习几天功课,怕回家耽误时间不说,影响了精力,仙梅非常赞同。
仙梅这些天为自己找下了工作而高兴,虽然想回古杨村里的要求,她的同学还没有回话,但心里还是很踏实的。
她知道范霞找浩天已经铁定的事情了,这对她来说,内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一方面因为浩天有钱,跟未来的婆婆结了婚,自己肯定能沾光,更重要的是,她眼睛里能够看到经常浩天,她的心里是快乐的。
她自己找不成浩天,是没有缘分,已经没有办法了。但只要能看到浩天心里就舒坦。因此,浩天跟范霞结不了婚,是她最怕发生的事情。
现在好了,她心里盼望的事情,都实现或就要实现了,于是每天乐呵呵的。尤其是在戏场里人们对浩天和婆婆的夸赞更是令她高兴。
当然,也有说不好听的话的人,有人嘲讽她找了个甚人家,就算是有钱,人也是好人,可是畅玉家里的事情总是跟正常的人家不一样,公公婆婆离婚,婆婆找个后生,怎么说也不好听。
这种话,刘花花一见她就会跟她说,刚说的时候,她会不由地脸红,可是后来听见了,就有应付话了。
她说:“咱们家庭条件一般,哪能找十全十美的?挑了这头就挑不了那头,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了,该怎么就是怎么了。至于有人想说,爱说甚说甚去,咱们又捂不住人家的嘴,”没想到这番话说得刘花花再见了以后也不说了。
仙梅跟未来的婆婆范霞很能谈得来,她很同情范霞的遭遇,更支持她的决定,这使范霞十分欣慰。
她在跟浩天和仙梅的交流中,说起妇联主任的职务保不住了,流露出了不悦的心情。浩天和仙梅都认为当不当妇联主任无所谓,不当妇联主任,肩上的胆子轻了,其实是一件好事。
很好地经营这个家,很好地经营浩天承包的土地,成了范霞的美好愿望。当然压在心底的更重要的事,则是给浩天生个孩子。
今天三个人吃午饭的时候,说起那天大街上猥亵范霞的牛力,都觉得死的太荒唐了。
原来牛力那天被张焕打了两个耳刮子回去以后,碰见闺女和刘瑾**,骂了一句,杏花竟要他跟刘瑾轮着来,可刘瑾完事后,轮到他的时候,他暂且挺举不起来,好不容易挺举起来,进去以后,很快就没劲儿了。
他很是扫兴,遂又借酒大骂起来,说刘瑾把他的心搞乱了,弄不成了。刘瑾虽然为老子跟闺女乱来感到吃惊,但因为自己也行得不正,故牛力怎么骂也不敢说个甚。
他忽然想到了性药,于是把牛力叫到外面,背过杏花给他喝了一粒性药,说那药喝下去真管用。
牛力半信半疑地喝了以后,过了几分钟,真的就老硬老硬的了,他红头胀脸地跟杏花做了十几分钟,很满足。
两天后,牛力在戏场里闲转,走到一个外地人摆开的卖保健品的摊子前,那个卖东西的给他推荐性保健药,他便毅然买了两瓶子性药,偷偷地保存起来。
几乎每天晚上散戏后,牛力都会听到刘瑾钻进杏花的被子里折腾半天。但牛力怎么也摆弄不硬他的下面,自己下面不硬,杏花揣也不叫他揣了。平时五六天跟杏花做一次,还觉得行,可隔得时间短了就起不来了。
可那性药喝上以后,太管用了,可牛力不懂这种药不可多喝,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不可胡来。可牛力每每听见杏花和刘瑾折腾都会跃跃欲试。
古杨村开戏的第五天下午散戏后,刘瑾没有回家吃饭,在饭馆里跟村长吃饭去了。
那牛力吃过饭,喝了一粒性药,几分钟以后就硬起来了。他硬要跟杏花做,杏花不同意,他解开裤带掏出来说:“你看我硬成这样了,难受得不行。”
“你这两天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了,昨天晚上还做的,又倒挺拔老硬了!”杏花一看离开戏还有半个钟头,见牛力硬得厉害,于是出去把门锁住,就回家上炕脱光身子,跟牛力干起来了。
那牛力每天都是刘瑾做完以后才能轮上他,根本没有逗乐的机会,今天抢在刘瑾前面了,他不急于插入,竟挺着硬棒棒,又要揣**,又要揣屁股,又要揣肚皮,还要揣下面,把杏花全身揣了个遍。
杏花见牛力精力充沛,心中喜欢,嘴里还不住地夸“越老越厉害”。牛力在药物的作用下,头有点昏了,可他被杏花夸得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就不顾一切地进入了杏花的身体,杏花在不住夸赞的同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把个牛力兴奋得没命地顶撞。
杏花见牛力脸特别红,几次提醒他停止,可处于兴奋状态的牛力根本不听。他仍然不停地大动着,突然,牛力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杏花以为牛力困了,就等了一等,可是等了二三分钟,牛力还是一动不动,她轻轻地一推,见没反应。
杏花有点害怕了,用力把身上的牛力推下去,翻身坐起来,见牛力软软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杏花赶紧去摸他的的胸口,发现牛力心都不跳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她赶紧给刘瑾打电话说明情况,刘瑾立即拨打了110和120,110人员前面来,后面急救车也到了。
人们把牛力就近送到乡医院,又打强心针又电击,但这些办法都没顶用,医生确诊牛力已经死亡,死因极可能是心脏的问题。
面对众人的猜疑和质问
,杏花如实交代,只是编造了其中的一个细节,说牛力喝了性药以后,提出要求,她不同意,就持刀威胁,她因为害怕就依从了,她几次劝说停止,就是不听。
当天夜里,牛力被放到太平间里。杏花嚎啕大哭着回到家里。戏场里的人们听到后,一下子便都站起来,以至于戏也因此而停演了,大家吵闹议论着,有些人心惊胆战,有些人哀婉叹息,好些人并不知道牛力是怎么死的。村长到台上给大家人死了再也活不了了,说甚也没用了,叫大家安心看戏,有人问怎么死的,村长说他也不清楚,戏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戏接着演起来。
第二天,法医拿出了尸检结果:死者生前有性行为,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原因是性生活中过于兴奋,导致心肌梗塞猝死。
牛力在村里只有牛劲一个本家兄弟,也是属于那种“折了脊梁打了胯”的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不管。牛力的表兄们平时对牛力没一点儿好感,对这件事也是漠然置之。
于是,杏花把苗峰叫回来,跟刘瑾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办安葬仪式。苗峰和刘瑾第二天下午就在村里叫了一个人,把墓打下后,用小四轮从天平间拉出来埋葬了。
刘瑾花钱请帮忙的人在饭馆里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苗峰和杏花都没有去。
大家议论纷纷,有的骂牛力是牲口,是毛驴,不是人里头的数,死了没装棺材,活该。有的说人死了,就不要骂了,并说人是百样图,也是时辰八字占在那儿了,不由人。有的笑话杏花和苗峰,说甚是个甚,他们也没少花牛力的钱,不管怎么样,这样做不好。
当然话题免不了归到了杏花究竟是不是牛力的亲生闺女上,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有说牛力自己说不是,是为给他做牲口事找借口,有的说牛力肯定知道不是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做。有的说,这种人现实中的确也是有的。有的说杏花母亲当年就是嫁过人,有的说牛力十八年没回来看女儿就是因为闺女不是他自己的。
也有的说,杏花的姥姥姥爷做了一件错事,当年既然牛力十八年没管闺女,出聘的时候就不要说给了。有的说,人总得有个头主呀,母亲死了,父亲还活着,不说给不妥当。还有的说是杏花的过,也有的怨苗峰,说男人不管女人,女人甚事也能做出来,同时也就联系起了畅鸿运,认为范霞如果不是畅鸿运不管,哪里会有跟浩天结婚的打算?
苗峰和杏花在家里连饭也没吃,都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大半天不说话。忽然杏花说:“这事情做得丢人的怎么活呀!”
苗峰安慰说:“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大不过少出门,过上一年二年,人们也就不说了。不说别的,为了孩子也得好好活着。”
他们没有及时告诉孩子,准备过几天,心情平复平复再说。苗峰不准备出去打工了,他要在家里陪老婆,怕老婆想不通寻了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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