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下归元
“牵陛下散散步,先松松筋骨,免得紧张。”那坑爹货忽然说。
不透光也没关系,只要位置不换就行。
中文把黑布给她绑了个三层,一丝光也不透,她冷哼一声。
此时她无比感激紫微,是老不死锻炼了她心分多用,转瞬控物之能,这要换成一年前的她,这题目直接抓瞎。
她站下的位置,正对着棺材,只要等下自己不移动,凭先前记忆下的十六处卡扣位置,还是能搞定的。
景横波只好撇撇嘴,站着不动,让他给自己绑眼睛。
护卫将蒙眼睛的黑布送了上来,景横波伸手准备自己蒙,护卫却笑道:“该我们伺候女王。”
怎么办?
太黑了这货!
瓜子轻飘飘,根本敲不开,多少得有点重量。
更要命的是,景横波环顾四周,就没有一样东西可以代替手指,敲开这些卡扣的,难道用锦衣人面前的瓜子?
“陛下看一下这些卡扣。”中文给景横波介绍棺材卡扣所在,分别对应着人体的每个关节,打开卡扣倒不难,手指按下一边微微翘起的部分,就会自动弹开。但是问题来了——谁长着十六只手?
不过和女王陛下风情万种的笑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小蛋糕的眼神,骗起人来大眼睛水汪汪,多无辜啊。
锦衣人瞄她一眼,心想这德行怎么有点眼熟呢,小蛋糕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满口胡扯。
“就是你如此美丽动人的意思。”景横波笑眯眯地和锦衣人讲,“以后遇上你喜欢的女孩子,就这么和她讲,比表白更动人呢。”
“我去年买了个表?什么意思?”好奇心大的处女座在问。
……
“我去年买了个表!”
一句忍了很久的话,终于冲口而出。
景横波僵了僵。
“对了还有最后一点,”他闲闲地道,“你得蒙上眼睛。”
不过既然来自异能者众多的东堂,东堂三殿下怎么能没有防备?
对于锦衣人来说,能稍微打听一下,已经算是他对她的无比重视了——人类嘛,就那么回事。
她这回倒是想多了,锦衣人还真不知道她的异能,他毕竟也是刚刚进入大荒泽,只是简单询问了下她进入上元之后的情况,而她在上元城街道上,并没有展示太多异能。
她忽然心中一动,想这人真的完全不知道她的异能?他虽然像个外来户,可是对她说话语气并不太陌生啊。
不过既然她有异能这就不是问题,想到得意于他的坑爹题目的家伙,马上眼珠子滚一地的模样她就想哈哈大笑啊。
景横波心中大骂——这家伙一定生儿子没菊花!有这么坑爹的题目吗?毒药什么的从缝隙进入那不是分分钟就能吸入吗?如果不是她有这种异能,这题目天下谁能完成?
锦衣人看她一眼,原本想定个不长不短的时间,一开始的题目不要那么大难度,把人吓跑了就没得玩了,然而对面那女人虽然表情为难,眼眸却太亮,看不出一点压力,这让他心中一动,便道:“我会让人从棺材顶上撒下助兴药和毒药,药从顶上进入他们口鼻,大抵需要点时间,你在那时辰之内完成便行。如果你不能完成,卡扣就会一个个反向掰开,到时候你便可以欣赏他们骨头关节一截截断开的清脆声音了。”
心中狂喜,脸上却摆出为难神色,警惕地问:“多久?”
景横波心中大喜——尼玛这傻货不知道自己的多方控制移物能力,这题赢定了!
“当然,有时间要求。”锦衣人不急不忙地补充。
这么简单?景横波狐疑地盯着他。
“第一道题,”锦衣人像生怕她不肯陪玩,立即指着那棺材道,“我这棺材又叫双人俑,整个双人俑共有十六个关节调节卡扣,我告诉你开启卡扣的办法,你如果能打开,就算你赢。”
景横波也无可奈何,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几个人质在人家手中呢。
他倒未必想赖账,只是想着,如果难得玩尽兴起来,把人放跑了怎么舍得。
“姑且先定三道题吧。”锦衣人却甚狡猾,根本不肯给她一个准话。
当然,姐妹们不会有谁这么倒霉,遇上这只的。
想到老不死她忽然走神,又想到老不死到了大燕没有?在大燕的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姐妹们谈恋爱没有,呵呵随便什么男人最好,普通人更好,千万别是位高权重的那种,折腾,分分钟累死人,尤其不能位高权重的变态,比如面前这只……
这得先确定好,不然他很可能没完没了坑人,景横波给老不死坑惯了,已经培养出警惕性。
景横波知道和他斗嘴一定会被气死,因为他字典里就没讲理两个字,只好翻翻白眼,道:“三道题?”
说得好像是景横波硬塞给他一样。
锦衣人很随便地道:“最起码一道题一个人吧,谁叫你弄这么多人来呢。”
“我只想知道,到底完成几道题能放人?”她有种面对老不死的错觉,而且感觉这人的变态程度比老不死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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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请为彼此量体
景横波忽然一咬牙,向他猛扑了过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喂你们好了没?”锦衣人还在那头喊,“耽误时辰我就砍人质手脚了啊。我数三百声,你们把尺寸给我报上来,迟一下,我砍一人手指,一……二……”
景横波快要爆炸了,“这关我什么事!”
其实锦衣人才没规定到底是什么状态下的尺寸,可只要是男人,都不愿在这个尺寸问题上丢人的。
“我自己来……”他苦笑道,“可也得……成了才行啊……”
她愣了半天,大骂:“猥琐!无耻!不要脸!下流!卑鄙……”滔滔不绝的问候语把锦衣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到了。完了把软尺一抛,赌气道:“我不量了!你自己来!”
红到她这个厚脸皮,从未达到的鲜艳度……
“就咱们两人,还悄悄的做什么……”她笑笑,但还是凑了过去,才听了几个字,脸唰一下红透了。
他难得的吞吞吐吐,让她有点好奇,又心急着要解决问题,忍不住再三催问,问急了他才道:“你附耳过来。”
“这个……”
“什么?”她愕然,该量的都量了啊。
正想和外面说好了,他忽然又拉住了她,“还有一个尺寸……”
景横波默默收工,心想这些数据,正好可以给人做好一件长袍。可是量了又有什么用呢?这是一道题目,而她曾想要为他做长袍的那个人,未必需要。
这一瞬间,他忽然开始感谢锦衣人,不管锦衣人出于什么恶作剧的目的,来上这一遭,于他,都是不可多得。
因为太美太难得,他宁愿只是默默沉浸,不愿有任何的孟浪动作,惊破这一刻。
或可以以此拟像,幻想她是他温柔能干的小妻子,正为他量体裁衣。
她肌肤的香气透体,他不敢奢求太多,只求沐在那般淡淡幽香下,看她为他细细忙碌。
别人的一吻或许是表白,他的一吻却可能是惊散。
然而他不敢。
他微微侧头看她,她正踮脚,量着他的肩宽,头发有些散了,乱乱地披在他肩上,他一转头,就能吻到她的脸。
她敛了笑容,忽然没了开玩笑的兴致。
不过一年多,便似前生,连记忆中的枫叶,都红出了几分沧桑,那条内裤的承诺还在风中飘荡,这辈子却很难再捡起那根沉重的针。
她“噗嗤”一笑,觉得这话很萌,忽然想起似乎很久以前,某一日红枫之下,自己也曾答应过,给某人缝一条内裤。
“嗯。”他竟然也打趣地接话,“我娘子以后养我,怕得吃亏。缝衣服得多久。”
三围都量过了,还怕什么手臂和腿,她很愉快地工作,一边道:“你手长腿长,做衣服很费布料哈哈。”
景横波将数据记下,正想说好了,却听他道:“还要求量手臂和腿和肩的长度。”
她避免了触及某处,却忘记这得更凑近,那姿态很有些暧昧,她热热的呼吸喷过来,他手指虚虚抚在她头顶,微微有些颤抖。
有时候,她有些不自在,他倒还坦然,这令她也自然了些,快手快脚量了,手指生怕触及某处,干脆在前面一个交叉,记住了交叉点的刻度。
量腰的时候,她又惊叹:“你的腰都快有我细了……”
只隔着一层衣裳,能感觉到指下的胸膛,微微凸出的肋骨,她忽然觉得有点堵心。
她收紧了软尺,微微皱眉,道:“你比我想象得瘦呢……”
他望着墙,墙上,是两人相拥的剪影。
因为怕失误,她量得很认真,光线不好,只得凑过去仔细看,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放了下来,虚虚地抱住了她的背。
景横波哈地一笑道:“缴枪不杀。”凑过去,软尺顺着他胸膛兜了一圈。
他乖乖脱了外袍,里头是件白衣,他动作很快地将白衣也脱了,景横波道:“喂你不是要脱光吧……”还好他剩下内衣便停下手来,举起了双手。
她自动忽略那个“先”字,拿了软尺,道:“脱了外衣,举起手来。”
他咳嗽一声,有点不自然地道:“先和你一样。”
“什么数据啊?”景横波已经把软尺拿在手中,跃跃欲试,她对可以扯平的事情,都很积极。
外头锦衣人敲着榻边,心想临时添加的那个要求不错啊,可以比较一下咱们的雄风,当然肯定是自己最强的。
她心想这也很坑爹,不过也正常,外头那家伙就是个变态嘛,而且明显欲求不满,所以故意在这方面折腾别人,完全没有下限,不过量男人的三围……咳咳,还好啦。
景横波顿时有不好预感,勉强笑问:“要你什么数据?也是三围?”
一张纸片飞了进来,景横波想抓,他却抢先一步抓了过去,只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变深了。
景横波立即要穿衣服,外头锦衣人的声音却遥遥传来,“还有一组数字,麻烦给我。”
“应该没问题。”他道。
“数据精确么……”她咳嗽,问一句。
景横波也吁出一口长气,她感觉到他的屏息,她自己同样屏住呼吸,没来由的紧张,其实他和平日一样,很是正人君子,没有故意拖延或者故意接触,可是每当他靠近,他灼热而微微加快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她便得忍住颤抖。她很庆幸还有一层衣服挡着,他看不见衣服之下,肌肤微栗微红的反应……
他没有多停留,快手快脚地记下刻度,说声好了,额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微汗。
那样紧紧并拢的姿态,反而让人想到更多的接纳和打开……
软尺轻轻移了下去,在女子另一处饱满微微停留,他这回面对的是她的长腿,笔直,双腿并拢之后毫无缝隙,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肌肤的紧致和弹性,来大荒两年,不断锻炼,她身体的柔韧和肌肉弹性,都比以前强了许多。
他想着这女子的身体是上天赐予,至清洁至优美,将来在很久之后,她会为谁孕育生命?
软尺在腰间一荡,极短的长度,他微微弯着腰,正面对她平坦的小腹,紧身内衣到此处微微有点向上束,露一道细细的腰间肌肤,黑色绸缎映衬下,白到耀眼,滑润也如绸缎,靠得极近,便能感觉到女子体内传来的馥郁香气,这里的香气和平时感觉又有不同,似乎更温暖更神秘,让人想起这里靠近女子孕育后代的,至关重要之地。
不等她想清楚,他已经无师自通地,软尺绕过了她的腰。
他似也知道她尴尬,快手快脚地看了刻度,便抽走软尺,她生怕他紧张之下没看清楚,急忙“哎”了一声,可是喊出口之后又觉得更加难以启齿——说什么?难道说你好像没看清楚再量一遍?人家得当她荡妇。
然而没有,他的身子慢慢后退,向她胸前拉拢,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到了她胸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般轻轻一触,一漾,她如过电般一颤,脸顿时红了。
她抬起双臂,他的软尺从她腋下穿过,这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他淡淡清逸香气传来,乌黑滑润的发轻轻滑过她的下巴,她觉得脖颈间簌簌的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她胸口肌肤上,湿润而温暖,频率似乎有点快,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有种错觉,觉得下一瞬间,他会将她狠狠抱紧。
“在最高处量”这话她好像不大说得出口。
她只好亲自教导他,“手伸过来……穿过我腋下……绕一圈……在……在……”她顿住了。
景横波这才醒觉,人家养尊处优大少爷,不是裁缝出身,哪里晓得怎么量体?
“这个……”他比划了一下尺子,“怎么量?”
“干什么?”她莫名其妙地道。
他很听话模样,认真点头,拿了尺子走过来,景横波闭上眼睛等待,好半天没有动静,她睁眼,就看见他在默默看她。
她只好无可奈何地道:“你来。”又警告道:“别乱看。”
有了软尺,问题又来了,自己是无法给自己量体的。
景横波“呃”地又是一声,尼玛,有尺子为毛不说!
他很无辜地看了看她,伸手从一边桌子上拿了一把软尺,道:“用尺子量,哪里不对?”
没有尺子,他自告奋勇要量,用什么量?手吗?
“流氓!”她恼羞成怒地骂。
“要么我再量一下?”他沉吟道。
“我来之前量过的,是92,64,93。”她悻悻地道,“不过现在有没有变化,我不知道。”
景横波“呃”地一声,忍不住瞪他——既然看不出,为什么不早说!她不是白给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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