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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海东脱口而出:“总而言之,我绝对不可能去当下人,被那些臭狗屎呼来喝去,我才不去!那些臭狗屎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姐,不如你给我点本钱,我去做生意当老板!”

    冬秀一听有门了,提起精神道:“这倒是个主意。弟弟,我给你匀点钱,再求求学校保安。你到我们学校的门口摆地摊,贩卖一些学生喜欢的小玩意小挂件什么的。好不好?”

    “啥?摆地摊?那不行,太掉价了!少也得开个小超市什么的,或者开家饭馆!那才算老板哪——”小海东跟姐唱起了对台戏。

    气得冬秀猛翻白眼,去他额上打了个暴栗:“死海东,你成心消遣姐是不是?家里欠了几万的债,老爸又生病,本来就一穷二白,哪来那么多钱给你开超市?”说着眼圈就红了,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海东最怕看到她哭,见状马上安慰她道:“姐,好好的哭啥,快不要哭了,爹听到,以为我欺负你,又得挨顿打。我知道家里不好过,特别是姐你,你每个月就那点死工资,为了还债省吃俭用,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连像样的化妆品都没有,洗头用肥皂。爹长年生病,家里就靠妈和你支撑着。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姐你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有自己的打算!”海东经过这些天的细心观察,还真的打好了算盘。他想小洋村女多男少,很多留守妇女啦、有钱二奶啦等等都有自己的需要。师父教他的一门功夫给有钱人当保镖绰绰有余,到时候等他征服一个两个有钱的二奶什么的,还用愁没钱花?

    冬秀一听他有自己的打算,马上破涕为笑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啥打算啊?”

    海东心里盘算得好,可这个事在世人公认的道德标准看来,不够光明正大,丢人。当然,他是一点也不觉得丢人!这世上,那些暴发户,有几个人的钱是干净的?我用自己的长处和智慧,间接地从这些暴发户身上匀一点花花出来。这不叫丢人,叫做杀富济贫!无奈家中父母和姐姐都是按照公认的道德标准中规中矩地过日子来的。所以,他的打算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是说出口,肯定又得挨一顿数落。老姐又得拿出老师的架子,给他上半天政治课了。

    “海东,你怎么不说话啦?你告诉姐,你有什么打算?”

    “这是秘密,不能说!”海东想不出别的招,只好欲盖弥章。在冬秀看来,他这是回答不出来的借口,又生气道:“海东,你连老姐都敢骗了。我对你很失望知道吗?回你自己的床睡去,不理你——”

    小海东也不争辩,默默无语地回到自己冰冷的床上躺下。时值五月夏初,春夏交替之际,晚上还是不泛阴寒阵阵。善良的冬秀想到他没爹没妈,身世可怜,又一次不忍心了,说声:“海东,你那边冷,过来睡。不过,不许抓人家身上——”

    冬秀喊了几句,半天没听到动静,原来海东早呼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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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世外高人
    [第1章正文]

    第5节第5章 世外高人

    睡到半夜三更,皎洁月光从窗台穿进来。[网 &;a r=&;p://&; ar=&;_ban&;&;&;/a&;]小海东突然爬起身,溜下床,贼头贼脑地听了听四下动静,房内只有冬秀姐均匀的呼吸。开了门一猫腰就溜出来了。此时月亮西斜,整个小洋村一片沉寂,海东在月亮底下贴着屋檐一阵穿花渡柳,摸入黑寡妇郝红花的家里来。郝红花今年四十岁,是个贞烈寡妇。十年前她男人病殁后,年仅三十,人都劝她改嫁,誓死不从。独立抚养两个双胞胎女儿,如今那对双胞胎双双考入滨海卫校,郝寡妇越发勤奋,不但要种地,还给人当保姆,为村里的二奶们当钟点工。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为免村中恶棍骚扰,她从来不打扮,穿着不起眼的土布衣服,胸口还缠一圈布,把那傲人的胸部隐藏起来。

    这招果然管用,村中男人都以为郝寡妇年老色衰,平时正眼都不看她。这寡妇别看是女流,却十分能干,会挣钱。她的家境却比小海东家好了几倍。人家供两个女儿上学,还盖起了一层红砖楼房,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别看她表面上穿得不起眼,内里却很多花样。郝寡妇穿的内衣裤一点都不落伍,像什么蕾丝内裤、丁字裤什么的,应有尽有,还有几条透明的,也有网袜。这是小海东前天才发现的新大陆。这小鬼头半夜溜出来,不为别的,就是来偷郝寡妇的内衣裤。一径摸到屋檐下,只见走廊的天花板挂着一排的衣服,内裤有大红的有肉色的。

    小海东一口气偷了两条,正想溜走。{网 }突然,郝寡妇的卧室窗口,三不知地亮起灯。紧接着就传来一片粗重的喘气。这家伙来了精神,猫腰摸到郝寡妇窗下。刚好玻璃窗没关严实,海东伸出一只手掌,把窗子悄悄推开一条缝,从缝里看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只见郝红花穿着黑色的开叉网袜,对着窗口这边。当**挑头,爬满她的全身,急得郝寡妇大哭起来,哭骂道:“二狗你这死鬼,早早撇下俺每。不如死了拉倒,呜呜——”

    原来郝寡妇的乐观只是表面上的,想不到她这么可怜。当下不忍多看,在月色下一阵乱蹦,原路返回家中。去自家院内的鸡窝,摸到一只鸡,轻轻地抚掌给一只鸡按摩起来。那只鸡被按摩舒服了,直陶醉不醒。海东一边给鸡按摩,一边把鸡抓了出来。那鸡十分舒服,被人抓了也不打鸣。小海东提着鸡,拿着明星画,离了家门,一径向后山密林走。钻入密林小径,穿过一条小河,就见笔直的小洋山下,有一片菜地,菜地走过去,是一间稻草铺顶的茅草屋。那茅草屋里,却点着灯。走到门口,就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四眼青年半跪在床前,耐心地给床上一名脏兮兮的白眉老头捏拿按摩。这老头不光眉毛是白,连长及胸口的胡子也是白的。头顶却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秃头。此刻这白眉老头一面叭啦着烟斗,一面舒服得直哼哼。猛地见到小海东,骨碌跳起来,嚷嚷道:“二愣子,你怎么也来啦?嘿嘿嘿哈哈哈,鸡,好肥的鸡!哈哈哈,恶老头有福了!”恶老头手舞足蹈,团身一扑,把小海东手上拿的明星画抢过去,擎到灯下仔细观摩起来。流着口水直夸:“嘿嘿嘿,这女的正点。是头好奶牛!啊,不错!”

    看得过瘾,猛地伸出一只手来,道:“拿来!”。这恶老头身上哪里都脏,只有手是干净的,又白又净,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小海东急忙掏出偷来的战利品,乖乖送上。恶老头一下子见到两条女人用的物事,兴奋地发出了绿光,放到鼻子底下着了魔一般的嗅闻起来。闻得那个陶醉。

    奇怪的是,那四眼青年一点都不以为怪,还有小海东,他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四眼青年冲他笑了笑,打招呼道:“海东,你带来的东西不少,师父很高兴!”

    海东走上前,帮四眼青年拍拍身上的泥土,笑道:“山子,你别笑话我,我也就会些偷鸡摸狗的动作。我没你条件好,你带来的云阳烟丝是最正宗最地道的,师父很喜欢。还有你的按摩推拿术,也很劲道。你做事很有耐心,师父很欣赏你的!”

    跟他说话的这个四眼青年,叫做潘山,家住海子镇,是一名医学院刚毕业的学生。他听人说恶老头接骨术一流,不惜放下身段,前来求师学艺。只是恶老头脾气苦怪,身怀绝技,却不轻易示人。他从来不给有钱人看病,贫苦人家有人来求助,他却很积极。治好了病,分文不收,人家留他吃饭,他装出很害怕的样子,一溜就跑。恶老头无妻无儿,一生打光棍,喜欢独来独往,四处流浪,是滨海一带出了名的流浪汉。

    此公的爱好也与众不同,喜欢收集美女写真,收藏女人的内内,还有日本来的动作片,也是他的最爱。他好像表现得很饥渴,有一天潘山投其所好,花钱从镇上请来一个失足妇女,想让师父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不料硬是被恶老头轰了出来,气得那失足女大哭着下山。潘山也为此挨了一顿好骂,再不敢鲁蛮了。

    老实说,海东和潘山都不能算是恶老头的徒弟,因为老家伙从来没承认。潘山侍奉他足有半年时间,也没见他传授过啥。海东才来一个月,更别提了。两个小青年黔护技穷,不知道怎么才能讨老头欢心。几天前的晚上,小海东发现恶老头偷偷地躲在后山对着一条女人内裤来劲,这才恍然大悟。两个小青年凑到一起商量,决定由小海东负责收集美女画和女人的东西,潘山呢负责给恶老头当按摩师。

    两个青年的诚意总算打动了恶老头,只见恶老头带着满足的表情从后山回到茅草屋,呵呵大笑道:“潘山,海东,两个牲口过来!快过来拜师!嗬嗬嗬,哈哈哈——”

    海东和潘山一听,简直不相自己的耳朵,欢天喜地抢到恶老头膝下,对着恶老头磕了三个响头。恶老头十分满意,响亮声说道:“潘山,你医学基础深厚,做事认真,耐心十足,从今天开始,我传你接骨术!”潘山大喜,赶紧谢恩。恶老头看向小海东,哈哈大笑起来,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板起脸说道:“至于你这小鬼精嘛。你脑子灵活,嘴巴会说话,能看风使舵,人又大胆,再结合你的长处,啊,连潘山都知道,你小子本事大,教不了你什么!你呢只管负责我这张嘴,一天一只鸡!哈哈哈——”

    海东发声惨叫:“师父,您老人家不教我。那我当您徒弟干啥?”不过这家伙只是发发牢骚,觉得这位二师父跟大山深处的大师父一样,都是世外高人。小心地伺候他吃好喝好,日后免不了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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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你胆大
    [第1章正文]

    第6节第6章 你胆大

    小洋山下的茅草屋,一老一少在昏暗的灯下研究医术。{网 }小海东呢则溜上了茅草屋的山岗上,在月亮底下练气吐纳了起来。大师父教他的吸阳术,那可是实打实的独门功夫。这是大师父秘而不传的看家本领,这门吸阳术,重在阳胎的培养,极其难炼。像大师父还是个极品天才,从二十岁开始修炼阳胎,整整三十年才得以大成。小海东有幸在短短一个月内凝聚阳胎,是因为大师父把全部的阳胎气过继到了他丹海内,经过整整一个月的艰苦修炼,总算结了珠胎。这就意味着,大师父把毕生修为,经过一番推宫过血,毫无保留地传了给他。

    小海东自己都吃惊不已,自从田杏梨帮他破*处后,体内初生的阳胎第一次吸收到女人的元阴,顿时间活了。他的记性一下子变强了许多。像那些平时根本没注意到的小细节,现在他脑子里一清二楚。这种过目不忘的本领是从前他没有的。事情发生在他采阴补阳之后,他的大脑细胞变得空前的活跃,目力和听力也变态起来。十米内极细微的声响他都听得见。

    直苦练到凌晨四点,看看月亮沉入西天,海东方才告别了恶师父和师兄潘山子,吭哧回家睡觉。这少年闪电摸回卧室,熟门熟路直钻入冬秀姐被窝,紧紧地贴到她的身上,又温暖又舒服。就好像漂泊的船儿回到了港湾。突然,他的鼻子一下一下吸溜起来,原来从被底下涌出一股少女的体香。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合上眼,很快进入甜乡——

    第二天,小海东被人叫醒,睁开惺忪睡眼,伸个大大的懒腰,发现已是正午时候了。只见冬秀姐身穿她那洗旧了的荷叶领衬衫,下面是一条穿了好些年的牛仔裤,把个极美的玲珑身段圆滚滚地突显出来。冬秀跟他对眼的时候,明显羞涩了一下,说话口气极其温柔:“海东,起床吃午饭了。早晨怎么叫都叫你不醒,早饭都没吃,真不像话。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早餐可不行!喏,这两个蛋,快吃了——”小海东以为姐会为了昨晚的事骂他一顿,没想到天色放晴,啥事都没有。于是拿起熟蛋,三下五除二吞下肚。

    出来洗漱,就见一个文质彬彬的帅哥,小海东认得是高大强。此君是冬秀姐在双语中学的同事,相仿年纪,皮肤白净,面庞英俊,四脚发达。给人一看就是诚实可靠。高大强正在追求冬秀姐,一到周末,就来他家干活。养父母不让他干,他还不答应,像洗碗挑水、下地除草之类的脏活累活他样样都能干。{网 }也难怪高大强本身来自农村,农村的孩子不比城里孩子娇惯,多少会点家务。听姐姐说,高大强在学校年年评为优秀教师,教书很用心,深受学生欢迎。就是家境不怎么好,他上面就有三个哥哥,也是倾一家之力供出来的凤凰男。大学四年也欠了债务,不过还得差不多了。今天高大强挽起了袖子,卖力地在院坪地上做起了煤球,忙得汗流浃背。此君跟小海东早混熟了,忙跟他打招呼:“海东,你起来啦?”

    这高大强也挺机灵,深谙曲线救国的道理。像小海东一觉睡到大正午,一般人都会笑他懒。高大强不会,不论海东干了什么,他从来不说难听的话。他表现出来的尊重,正是小海东所需要的。有好几回他差一点当高大强是知音。不过,他俩个是注定成不了知音的,高大强什么都好,就是不该打冬秀姐的主意。谁要打冬秀姐的主意,他都不高兴。

    海东这家伙别看年纪小,心眼挺多。他知女人就像弹簧一样,你越压她,她反骨就越大。你放松她,反而平安无事。所以,在冬秀姐面前,小海东从来不说高大强半句坏话,高大强来了,他还表现得很有礼貌。见高大强主动搭讪,好好回应道:“高老师,你来啦?进去吃茶——”

    “刚吃过。海东,我带了你爱吃的烧鸡,在客厅放着!”说着脸红了一下。

    海东一听高兴极了,这沾的是姐姐的光。三两下完成刷牙洗脸的例行公事,得儿来到客厅,进去一看,这才发现他家客厅里另外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三十左右年纪,戴着近视眼镜,白净面皮,衣着光鲜,皮鞋擦得光可鉴人。看这派头,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四眼忙起身,摸出一包大中华,递烟过来,一面和蔼的笑道:“是海东老弟是不?我叫墨也,在市地税局上班。第一次登门,多多关照!”这位说话也很有绅士范。

    小海东一副悟了的表情,来者不拒,把大中华烟放在鼻前闻了闻,暗想跟普通的烟没啥区别嘛,听说七八十块钱只能买一小包。他妹的,里面难道有金子?不多想,低声嘀咕道:“墨也,你喜欢我姐姐?”还用问,单看堆放在客厅木沙发上的大堆礼品就知道了。这样的大手笔,高大强是拿不出来的。暗想道难怪方才高大强要脸红,原来被“财大气粗”的墨也比到一条街去了!

    墨也想不到这少年人说话直肠子,尴尬地笑笑:“你姐很优秀,人又漂亮,谁不喜欢啊?海东,听说你没念书了,在哪高就?”

    还高就?城里人说话跟农村人就是不一样,斯斯文文的。这家伙早有准备,嘴巴很溜的答道:“我啊,是学医的。”这家伙一眼见墨也手腕上戴的是江诗丹顿表,暗叫乖乖,听说这种手表动辄十几万几十万。原来是个有钱的主,听说地税局上班的人都是肥差。心里马上打起了算盘,他正需要钱,不如就从墨也手上匀一点钱使。不多想,没等墨也张口,便抢先说道:“墨也,外面那个做煤球的,你知道是谁么?”

    墨也显然没把高大强放在眼里,诧异道:“是谁,不是你表哥?”

    “哪有什么表哥?表哥能让人家干这事?不是——”

    墨也来了精神,问海东:“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小海东立刻咳嗽一声,伸手作个捴钱的动作,说:“咳咳,我一双好好的皮鞋昨晚给人偷了,可恶!想再买一双,钱不够——”

    墨也多年在单位打滚,早练就一身观颜察色的本领。听了海东的话,马上知道意思。大方搜出皮夹,排出三张大钞,往他手上一拍,说道:“海东,这点钱拿去给你买鞋穿。”

    海东欢天喜地收了钱,低声告诉道:“他叫高大强,是我姐的同事。年年评为优秀教师,深得学生欢迎。他又会奉承人,又会做家务。做起家务来从不打马虎眼。在学校,不是帮着我姐打水,就是抢着打饭。是个极其优秀的青年哦!墨也,千万不要小看你的情敌!”

    墨也一听,嗖的站起身来,急奔厨房,见冬秀姐正在砧板前剖鱼。他捋起袖子,说声:“秀,你去歇着,我来剖!”

    冬秀死活不肯:“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剖呀?不行,快去坐着喝茶!”

    “高大强都做得,我做不得?我来剖——”说着连刀也抢过去。冬秀拿他没办法,便解下围裙,给他系上。这墨也在城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剖过鱼?望着活蹦乱跳的鱼,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又怕在冬秀面前跌分,不会剖也不敢声张,急出了一身汗。一眼瞅见海东出来,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冲海东招手。海东上前一看,问什么事。墨也老实说:“海东,我从来没剖过鱼,这鱼怎么剖啊?”

    小海东趁机敲诈道:“墨也,剖鱼是技术活,我可以教你,不过你多少给点培训费?”墨也也不计较,从皮夹取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上来道:“海东,快教我!”小海东欢喜收了钱,抢起菜刀示范起来。教了一遍,那墨也上手很快,一遍就会了。海东从厨房溜出来,本想去高大强那里敲一笔,可想到高大强家也不富裕,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下来了两个客,有老妈一顿忙,估计菜上桌还得一个小时。这家伙看看天上日头大,猛想起艳萍婶白生生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的气喘,很想挤进她的屁股里面,寻求灵与肉的满足。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洗旧的衬衫,一条牛仔裤就出门来了。刚到门口,老爹小老七从院后跳出来,把他拖到墙外,小声骂道:“混帐东西,家里少了一只鸡,是不是你干的?”

    小海东挺老实,一口认道:“小老七,是我干的,我拿去烤着吃了!你要打便打,要骂便骂——”

    一句话气得小七老三尸神爆跳,抡棍便打,骂道:“你个败家玩意!我说呢,平白无故地少了鸡。原来是你这败家玩意偷吃!我打,打死你——”小老七正打得起劲,就从里面嗖的跑出两个女人来。一个是养母凤梅子,一个是干姐冬秀。凤梅子奋不顾身上前一蔸,把暴怒中的小老七蔸倒在地,抢了木棍,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想打死海东吗!你自己没本事,挣不到钱买肉吃。饿得海东面黄肌瘦,他吃只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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