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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开始付玉环感到害羞,大白天被毛广林按在床上脱光衣服,毛广林在她的身体上从头到脚舔,舔得痒痒的,太不好意思了。毛广林特别爱舔她的,他越是舔得厉害,付玉环身体里的水越滔滔地流下来,毛广林说,你的水好多呀!

    付玉环说,我的水多啦,只要你一触摸我的身体,我就留不住淌下来,真不好意思!

    毛广林说,我喜欢吃,我就喜欢吃,吃你的水……说着他就咂咂地吮吸着,把付玉环的两瓣桃花吸在口中,用舌尖舔来舔去,付玉环就一阵阵地叫唤,受不了,然后把她身体上移,让毛广林赶进她的身体。

    毛广林的**越来越大,那物好像吸饱了付玉环的阴阳之气,如一根大棒,在付玉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付玉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阵过去,她的后背便汗湿在床上,胸口的**之间也是一汪的汗水。

    后来付玉环适应了白天**,白天里两个人脱光衣服,互相的器官都看得清楚,付玉环把毛广林的大鸟握在手中说,你这个好大呀!男人都和你一样大吗?

    毛广林说,不一样,我是最大的,一般男人没有,真的不骗你,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付玉环说,你瞎说,以后我会怎么知道,我还会看到别的男人这东西?她看看毛广林笑了。

    毛广林说,也真是,你怎么能看到第二个男人这阳器呢!他也笑了起来。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付玉环记住了半辈子。后来付玉环虽没那个要求,却偶尔也总会对一些男人的隐秘怀有不可告人的兴趣,她总在想,别的男人也是和毛广林一个样吗?一样的大小长短粗细吗?那么不同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注定了付玉环的一生风流!

    后来的付玉环,不仅和成逸云如胶似漆地相爱过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先后还和许多男人上床,那是以后的事了,凡是和付玉环做过爱的男人,都有一个突出的印象,就是付玉环太有力了。付玉环说,我有玉女真功,只要我努力,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记不住我一辈子的,因为我的功夫没有哪个女人能比!

    说起来毛广林也是男人之中少有的大家伙,但是终于没有征服付玉环的邪念,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征服男人靠的是美色,女人征服高档的男人靠的是气度和风彩。男人征服女人靠的金钱诱惑和平身的雄风,男人征服高档女人靠的也是气度和风彩。换句话说,普通的食色男女之欢,只是皮肉之间摩擦出来的快感,而延续情意的日久缠绵,有思想,有一定审美情趣的男女,只是把**当着情绪的延伸,最集中而具体的表达他们的内核要求的,并不是在这肤浅的上。

    付玉环和毛广林就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尽管他们如胶似膝地好过一阵,也只是打破两性朦胧之后的新鲜爱意,但到他们结婚之后,毛广林在秋天也如愿以尝地顶替了他父亲的工作,他们的爱在肤浅的层次上,如四月的芳菲,很快落红过去,便蔫了下去,成了一对衣食夫妻,**只保持着授受习惯,就没有那么神奇的魅力了。

    毛广林后来在七里店民政股上班,正常情况下,每周回来一次,回来时都带着一股情绪,付玉环等了一周的时间,也是那么急切地需要男人的抚慰。于是他们便早早上床**。

    毛广林再**时,往往直奔目标,三把两把就扯下付玉环的衣服,扑上去,急急忙忙地顶入付玉环的身体,等一阵泄了之后付玉环才刚刚兴起,只好惆怅地落潮,心里就生出无限失望和不满来,再看看毛广林早已睡着了。

    这时候,付玉环才明白,毛广林真是一个傻子,一点也不会疼女人,一点也不去理解女人的心情,她觉得他太单调了。

    付玉环每次等毛广林回来,上床之后,总希望毛广林还能像第一次,第二次以及初婚那样,先抚摸她的身体,或者吻遍她的身体,尽管她拒绝过毛广林吻她的,那是她觉得女人那里太脏,就像她第一次吃毛广林大吊头一样,也不是愿意把那带有腥臊气味的肉黄瓜含在嘴里,但是用嘴吃,确实又别有一番情趣,她希望毛广林通过一番的抚摸,使自己**高涨了,再进入身体,她便会即刻进入**。

    可是付玉环又不好说,她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提醒他怎样做呢?所以付玉环就很生气,生气又没处说,只能使情绪越来越变淡,后来付玉环对毛广林哪天回来,哪天不回来就不那么守望了。

    毛广林再回来要付玉环,因为付玉环没有强烈的要求,也没希望得到毛广林的开发,就渐渐对与之**也索然无味了。

    女人的身体,有一种奇特的功能,这与情绪有密切的关系,如果情绪好,会十分希望男人的接触抚摸和的进入,如果没有情趣,就意味着凌辱和,不仅心灵上不愿接受,连身体也不能适应,表现出来的是极大不舒服。第一次触摸时有厌恶感,第二是身体收缩,体内,没有液体出来,**时就很干涩,连续进出就会有擦痛感,过后,会留下火辣辣的余感。付玉环对毛广林不太感兴趣了,开始也并没有完全拒绝,毛广林要她,她也没有激情,但也不反对,但一点**也没有,像个与已无关的人,任其摆弄,甚至有时还没等毛广林泄出来,付玉环就睡着了,这让毛广林也很不满意,说,你怎么会这样?

    付玉环说,我能怎样?你做你的,我困了,困了就睡,我又没有拒绝,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一起睡觉,这样不好?

    毛广林说,好。嘴上说好,毛广林也觉得没意思,半途而废,也只好下来睡了。

    之后的日子,他们便进入性冷淡阶段,却就在这个时候,付玉环却怀孕了。

    怀孕之后,付玉环就把自己心思全放在胎儿身上,整个孕程里,几乎能数得过来一共让毛广林做过三两次,做的时候付玉环又不让他靠近她的身体,怕他那笨重的身体,像熊猫一般,压伤胎儿,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所以每一次**,毛广林都很累,十多分钟里,都在付玉环的身体上做俯伏撑,等到下来,已经精疲力歇,口干舌燥,而付玉环连擦都不擦身子就睡着了。

    这样的夫妻生活,往往就让毛广林也觉得没有意义,于是毛广林只要不方便,就很少回家,很少回家不是说他不要女人,他的**一点不减,只是对老婆没了那种丢放不下的思念,于是毛广林在七里店单位上认识了一个女人张宛丽。

    张宛丽是民政股的一个勤杂工,是工办室徐助理的一个表外甥女,中学毕业,什么事也没有,便托舅舅给她找工作,工办室里没有这个位置,徐助理和新上任的民政股长周海红是同乡同学,便打算把张宛丽安排在民政股做点事。

    那时候,毛广林是民政股会计,因为有父亲毛国民的社会基础,周海红曾经在周口乡是毛国民的下属,所以毛国民和周海红关系也不错,周海红比毛广林大,三十多岁,毛广林只有二十五岁,毛广林虽然是顶职上来的新手,但手中有经济权力,周海红有审批权,毛广林有监督和拒支权,凡是做过这类工作的人都知道,一把手不管有多少心眼,要想挖走钱进自己的腰包,总瞒不过会计,所以周海红即使看破了毛广林是个心眼不出水的人,但还得让几分,因为毛广林发起性子来会把每一张不可支的据拒支。

    时间长了,周海红瞧不起归瞧不起,好处还是和毛广林一起得,只是他得多,毛广林得少罢了。

    毛广林手中也有直接的权力,比如周德海扶贫款一次可以批两百元,他毛广林一次也有五十元,一般人不敢找周海红说话,找毛广林这个老实人,只要说得可怜,说得凄惨,毛广林被说动心了,就会批他五十元。

    张宛丽就是一次一次地来讨毛广林的好,从毛广林手里拿走了左一个右一个五十元,说是回家买农药,买化肥,但都买了化妆品,买多了,不仅搽在脸上,洗澡时还抺在上,奶**上和大腿上,因此,张宛丽整个一个人,每天总是香喷喷的,在毛广林身边一站,毛广林就会问,哎,张宛丽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张宛丽说,什么也没有呀,真的没有,不信你闻闻。

    毛广林就用鼻子去闻,先闻她的衣服,后闻她的脸,还是闻到了,就说,真好闻?是哪里来的味?

    张宛丽说,我身体上发出来的,我是香骨头!她笑着看毛广林。

    毛广林说,我不信,只知道有一种人臭骨头,那是狐臭,还没有听说,哪个人会长香骨头!

    张宛丽说,这你又不知道了,自古就有香骨美人。

    毛广林说,谁呀?

    张宛丽说,唐朝杨贵妃,杨贵妃知道吗?四大美女之一,就是香骨头,死时被拴在马后拖,拖过的草都香了,就是香草!现在人也有香骨头!

    毛广林说,现在谁香骨头?

    张宛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毛广林看看她说,你……你真是香骨头?

    张宛丽说,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宛丽让毛广林贴在她胸口闻。毛广林贴上去,便闻到了张宛丽的高高**下果然散发出阵阵香气来。

    毛广林一激动,便抓住了张宛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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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八章 香骨美人
    从那之后,张宛丽到毛广林办公室里来就更自由了,张宛丽自已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她家就住在七里店附近的乡下,来回只有四五里,上下班骑一辆2—6型金狮自行车,来到班上,在集体办公室里有她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她人很勤快,第一件事是扫地和打水擦桌子,然后去茶房换开水瓶。换来之后,分别给股长周海红和会计毛广林,各泡上一杯茶,然后就去整理周股长桌上的文件或有关材料。

    正常情况下,没有什么事,做完这些事后,张宛丽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毛衣,一边打毛衣,一边抬起头来向外张望,窗外正对着乡政府的大门口,伸缩门,一进一出,就会有车子进来或出去。她从车号就能记得是谁的车。

    张宛丽对七里店乡政府直属单位的人都很熟,她认识的人很多,见谁都打招呼,谁也跟她打招呼,但是背后又不少人打听毛广林,问毛广林这个女的是你们单位什么人?叫什么,怎么这样老到?

    毛广林告诉别人,说是他们单位的一个临时工,于是人们就不再对她那么客气了,再打招呼就会直接呼名道姓,说,喂,张宛丽呀,你打毛衣手好快呀,能给我也打一件?那些男人没一个缺毛衣,只是为了勾搭张宛丽说话。

    只有工办室的男人没有人敢和张宛丽开玩笑,因为工办室的助理徐永年是张宛丽的表舅。

    后来出于好心,毛广林说,张宛丽呀,以后没事不要到各个单位串门了,让人家说了不好!

    张宛丽说,你听到什么了?

    毛广林不好说明白,或者说他也说不明白。

    毛广林自己那次闻了张宛丽身体上的香气,就认定张宛丽真是香骨头,他就动了心思,他很想知道她的骨头为什么会香,可这又没办法知道,只能靠闻她的体表,终究不可能把张宛丽的骨头剔出来闻,所以毛广林就对张宛丽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兴趣。毛广林并不知道,他的感情已经让张宛丽俘虏了,这种俘虏就产生了对别的男人可能入侵同一目标时的防范,或者说这就叫嫉妒。便本能地对张宛丽进行了保护。

    毛广林是个笨人,笨人容易中邪,一旦中邪了就会转不过弯子来,他认定张宛丽是香骨头,开始还告诉股长周海红。

    周海红是什么人?情场上老手,看到毛广林天真的样子,说,毛会计呀,你把她煮了,不就吃到她骨头是什么味了?

    毛广林说,人怎么能煮?周股长你就逗我,以为我傻!

    周海红说,谁说你傻?你的账目清楚着呢?周海红的话隐藏着对毛广林遇事不能随和变通而不满,可是毛广林就是听不出来。

    周海红说,你没有胆量煮了她,永远吃不到她骨子里的香,就只好看别人吃!他笑着看毛广林在整理账本。

    其实,周海红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有人早打上张宛丽的主意了,张宛丽这样开放得磁石一样,见铁就贴上去,愿意让她贴的男人多的是,自然除了毛广林,还有别的男人,周海红心里发笑,等你这傻瓜吃到香鸡肉,也只能啃骨头了!

    其实在一个月前张宛丽就上了周海红的床。

    张宛丽的身体真是少有的香艳。

    在正常情况下,乡镇的民政部门,隶属县民政局主管业务,又归属乡政府行政统一领导,民政股本身没有权利安排人员,民政助理周海红因为是徐永年的好友,周海红没有回背口,他心里有数,要安排,只能把张宛丽安排在敬老院,交给付金环,到敬老院侍奉老人,这个权利他有。但是当周海红第一次见到张宛丽时,他被张宛丽的香艳美色怔住了,便改了初衷,名义上把张宛丽定在敬老院,又没把人让付金环领走,而留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杂,这样他便有机会对张宛丽动心思了。

    谁知道张宛丽不需要男人动心思,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猫,贴在周海红的身边,周海红本来很好色,却又怕出问题,他喜欢的是温情脉脉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一旦得了手,不会张扬出去,因为一旦张扬出去,就会让他的老婆知道。

    周海红的老婆是高苏林,高苏林是乡轮窑厂会计。轮窑厂厂长高得厚是高苏林大哥,高得厚和副乡长汪发佐是战友。高苏林也都叫汪发佐大哥,从不叫汪乡长,汪乡长对这个妹妹也特别喜欢,周海红一旦欺负老婆,老婆不去告诉哥哥高得厚,而是告诉汪乡长,虽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对周海红过份了,还会以领导加同事的身份,批评周海红,周海红毕竟年轻,哪有汪乡长的资历,所以就不敢大明大白地欺负老婆。

    但是周海红本身又是好色本性,早些时候,把一个女人带出去开会,自己白天开会,晚上到旅馆去和情人相会,回来又把买给情人的东西落在手包里,在高苏林面前解释不清楚,高苏林便大闹一回,一口就喝下了半瓶农药,好险送了命,之后周海红的情人就少了,只还有一个老家的同学丁万茹。那是他的初恋,后来周海红一老一实地告诉高苏林,高苏林没有办法计较他的历史,只要周海红不再和丁万茹上床,关系来往她就顾不了了。丁万茹经常给周海红做些针线,如布鞋之类的东西,也给高苏林做,高苏林也认了。

    高苏林不想把周海红的所有女人都断了,因为断了周海红的所有女人,周海红就只有一个爱好,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要和高苏林**。

    平常周海红一个星期只和高苏林做一次爱。高苏林天生性冷淡,**时骇怕疼痛,只要周海红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觉得会就要被撕开,但是她不喜欢**,不代表她愿意男人和别的女人**,在这方面,管得紧,周海红就喝酒,喝了酒就说,你包着我,不让我和别的女人好,我就做你,做死你!

    于是,他一上床,就撕了高苏林身上的大小衣服,他发一次酒疯,高苏林就要搭上一身衣服,外衣纽扣飞了,内衣胸罩带断了,花边撕得像流苏,高苏林一边哭,周海红一边不停做,一点不心疼,直到搞得高苏林哭爹叫娘,有时连都出血了。

    做过之后,又给老婆下跪,又是写保证书,主动给高苏林买新衣服,高苏林是没有一点办法,哭笑不得,只好答应她和丁万茹来往,原则是不许上床,至于真的上没上床,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好在对方都有家庭,丁万茹又不会改嫁给周海红,高苏林也就认了。

    高苏林万万想不到,周海红还在暗中勾搭女人,勾搭女人还算好些,他勾搭大姑娘张宛丽,可是犯忌讳的事,一旦把大姑娘搞出肚子来,那怎么是好?当然高苏林不知道这么细,周海红只是回家提到过张宛丽,想不到周海红还真的又勾搭上张宛丽了。

    周海红过去搞女人,从不在晚上。周海红的小家庭就在乡政府后面的家属区,本来和付金环为袁启明讨的那一间在一排子,后来毛国民退休了,把房子腾出来,周海红便搬进了那个套间,每天晚上高苏林都从轮窑厂下班回来住宿,周海红就没有任何机会出去,只有在出差的时候,才敢约情人一起走。

    后来付金环和周德海在县城小西湖出事,虽然没有通报全县,但全县的不少人都知道,县政府也重申了政府工作人员的三条禁令,其中就有政府工作人员一旦嫖娼,一经查实,就地免职,当然与情人开房查到也不会轻罚到哪去,所以周海红就很难有机会和情人做出实际事情来。

    另外,他喜欢张宛丽,一怕张宛丽这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守不住嘴,二来怕张宛丽真的怀孕了,会不好办,所以他想张宛丽心思是慎而又慎。

    男人一旦打上了某个女人的主意,又轻易放不了,尤其是张宛丽这样的香骨美人,周海红真的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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