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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冯东阳托起付金环的,从下面扒下三角裤,付金环的身体上就什么衣服也没有了。

    付金环拉下被子来盖在身上,又被冯东阳揭开去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说着他把付金环的两腿扒开,手伸到她的裆里,去抚摸她的,手一摸,已经是粘糊糊的一片了。

    冯东阳把她的一捧,将付金环的身子挪到自己面前,捧起来,付金环的两腿便倒骑在冯东阳的脖子上。冯东阳低下头去,埋在她的大腿间,去吃她的,付金环让他一吃就叫起来,这一叫唤,一股春潮涌出来,冯东阳便一口一口地吮入口中,就香香地吃了下去。

    付金环说,别这样,那里太脏,我不要……

    冯东阳说,我不嫌,我要……他轻轻地用舌拨开她的两片粉红色的桃花花瓣,便将舌攒成尖尖的形状,探进她的深潭里,双手抓住她的,又是一阵猛吸,付金环便连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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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三章 少女付玉环
    付金环受不了冯东阳的再三逗弄,终于从心里有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时候,她真的受不了,她想冯东阳快快进入她的身体,同时她也希望做过了事,万一这大白天有人来怎么办?付金环说,你快快上来吧,我受不了,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我要!

    冯东阳这时才把自己的脱下来,脱下来之后,在付金环的脸是晃了晃,付金环这时才看到他那黑驴吊,好大好大,她有点骇怕了。

    付金环也见过几个人的了,周德海的也好,袁启明的也好,虽然那么坚挺,使她舒服,还都没有冯东阳的那么大,那么粗,怪不得她听人说过,冯东阳的女人林小慧有些受不了,果真这么大,又这么黑,硬起来就像半截拨火棍,还一点点点头。

    冯东阳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不管怎样激动,总是要把程序做完,他便把那物捧到付金环的脸上,在她的细皮的脸上荡了两下,便放到付金环的嘴边,要往她的嘴里放。付金环从来不喜欢吃这个东西,不管怎么说,嘴是留着吃饭的,不是留着吃男人这个东西的,即使过去她也吃过周德海的,那是没办法,但周德海的远比冯东阳的好看得多,周德海的冠头是紫红色,略略有些乌灰,而且干净,没有味道,而冯东阳的,通体是灰褐色,一点也没美感,而且有一种难闻的鱼腥味,她就判断,冯东阳玩的女人多了,不是有前列腺炎,就是有精囊炎,她就更不想吃了。

    可是冯东阳不让她,冯东阳想,好不容易得到手,要做就把他做女人的全过程一一用上,这个女人不容易得手,万一以后他不再有机会了,会遗憾的,因为他这次想得到付金环,也真是花了血本,他怎么能轻易饶了她呢!

    见付金环闭着眼,闭着嘴,他便捧着那长长的黑**,在付金环的粉白腮上左右甩打,打出的响嘴巴来。付金环忍受不了了,一张嘴,一口吞下冠头,冯东阳想趁机插深,却被付金环嘴一抿,用牙齿咬住了,冯东阳一阵疼通,叫了一声,说,你咬死我呀,说着双手握住她的**,使劲一拧,付金环又叫了起来,说你弄疼我了……

    冯东阳说,你也知道疼,说着趁机将那黑驴吊,送进去,一直抵到付金环的后嗓子,付金环一阵恶心,头一歪便把那东西吐了出来,生气地说,还没见这样玩,要不你就不要下面,就玩上面好了。她生气了。

    冯东阳说,我只逗逗你,好了好了,你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强求你,我们还是玩正事吧。说着,他转过身来,滑到下面,双膝跪在付金环的两条大腿中间,又用两膝把付金环的大腿分开来,付金环的便在他进功的枪口下了。

    冯东阳伏去,连插了两下,却抵在了付玉环的上面骨盆上,抵得付金环有些疼,她想,还是快快方便他,做了了事,于是自己屈起大腿,努力前移,双手勾住腿弯处,就翘了起来,中间的黄毛洞就大开着,流下涟涟的清水,很顺滑地接纳了冯东阳的**。

    冯东阳终于进了她的身体,再一挺就完全进到深处,隐隐觉得抵到了一面软壁,又往回弹了一下,付金环一缩身体,叫了一声,便团起身体显然受不了,有些疼痛,冯东阳问,我弄疼你了?

    付金环说,别说了,快点来吧,说着她运用基本功,收缩身体,体内的水便喷出来,随着冯东阳的进进出出。她便大呼小叫地助长冯东阳,很快便把冯东阳搞了出来。

    冯东阳要做第二遍,付金环说,这大白天,我吓死了,以后时间长着呢,等付玉环工作安排好,我没心事,天天接待你,好不好?今天就到这?

    冯东阳说,还想做,其实一时也挺不起来了。也就只好作罢,在她的身体上到处吻了一遍,开始起来穿衣服,然后微笑着说,明天,你带你妹妹去找我唷!说着心满意足地走了。

    付金环一边收拾衣物和被滚成一团的床单,一边骂着死麻子,想得美,还有下次,哼!她下了床,又到外间打了温水,坐在盆口上,把自已的洗了又洗,总想把冯东阳留在她身体的残物洗尽,可是一时办不到,一站起身,还流下水样的糊涂物来,她在上垫上了小护垫,半天整,身下都粘粘的,不舒服,没到下班就回家换去了。

    第二天,付金环让付玉环早早起来,上午送她到供销社去,先参加供销社上午的职工会,和供销系统的人员见见面,然后再一起去杨家桥。去桥家桥时,毛股长陪她们一起去,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人,都是到杨家桥长期工作的供销社原有职工,一个是章肇晨,一个是付正龙。章肇晨是分点负责人,付正龙是进出会计,付玉环是固定售货员,三个人先搭好班子,开始把杨家桥代销点门市先开起来,工作归上面统一管,经济统一结算,工资由本部发放。

    付金环和毛股长陪付玉环一起去,主要是安排付玉环的食宿,因为说好,付玉环住在毛股长家,只有毛股长知道,毛股长的家付金环熟悉,付玉环是第一次去,因为长期住下来,姐姐来和毛婶子说一说,算是敬礼,毛股长本来说没事,还是不放心,又怕老婆安排不好,就一起回家来了。

    中午到了毛股长家,毛婶子很热情,毛婶知道过去毛国民和高英的关系,气也气过,说来高英对毛国民很好,见面总叫她姐姐,后来也就习惯了,倒觉得男人有另一个女人照顾,也不是什么坏事,随着年龄大了,那事不在乎了,气也消了。后来毛国民认下付金环为干女儿,付玉环当然也是她干女儿了,她看到付玉环好甜美,一副大小姐样子,人又非常漂亮,一下想起一件事来,什么事,没把握,只觉得付玉环和自己儿子毛广林一般年龄,毛广林还没媳妇,要是付玉环做毛广林媳妇,那多好!所以毛婶子就特别喜欢付玉环。

    毛婶家屋虽很多,两个女儿毛广美和毛广香都出嫁,正常情况,只有她和毛广林在家,娘俩住东房和西房,付玉环来了,住东厢。东厢两间一明一暗,付玉环便住在房里,外边明间是厨房,屋里床和被褥都有,付玉环便住了下来,第二天付金环又买了日用东西送来,付玉环的事便安排好了。

    付玉环住下来,每天去代销点上班,下班便到毛婶家来,开始像在亲戚家,有些拘束,不大习惯,就有些想家,夜里还偷偷地哭过,后来习惯了,她便叫毛婶为干妈,毛婶叫她玉环儿,真像母女一般,晚上毛婶一个人睡,冬天一夜被子里不暖和,便让付玉环和她一起睡,娘俩说话。

    毛婶说,玉环今年多大了?

    付玉环说,二十,干妈。

    毛婶说,有婆家?

    付玉环说,没有……

    毛婶说,你人好俊,要找好人家!

    付玉环说,哪知道呢?

    毛婶不再说话,看着付玉环的脸,脸上便呈现出甜甜的笑模样来。

    付玉环说,干妈,想什么?

    毛婶说,我家广林也是二十二岁了,要能找个你这样的媳妇,我就闭眼了……

    付玉环说,广林大哥,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她突然悟过来了,脸就红了,不敢再看毛婶,去摆弄手里的手表。

    毛广林在家没有事做,正准备顶替毛国民退休,毛国民到今年秋天,就要退了,毛广林没工作,打算顶职。所以就没有找别的工作。

    毛广林人长得还算标致,白白净净的,只是有点不伶利,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算盘珠子,不拨不知道做事,叫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像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

    毛婶说,毛广林五岁时得过大脑炎,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就是有点后遗症,但还不算到痴的那种,所以一心巴着能顶职,有个铁饭碗,也就放心了。

    付玉环人虽小,不像姐成熟,但便把这事放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心里就有了毛广林的影子。要说毛广林人样子也还可以,但真的有点愣,不过要有正式工作,又是很难得的了。付玉环心里做不了主,好在毛婶也没有说破,她便等着回去和姐姐商量。就在这时一件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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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四章 鹅黄内裤上的jing液
    那是到了第二年春天。

    从毛婶家到杨家桥代销点,只有两里多路,每天上午,付玉环吃了早饭,要帮毛婶收拾锅碗桌子,有时早上起来还要帮毛婶做些家务事,时间就有些紧。毛婶不让她做,付玉环听姐姐的嘱告,总是勤快地抢着做,所以去上班就有点急,正常都是走着去,迟了,毛婶让毛广林用自行车送她去,付玉环不要,走出一截地,毛广林便骑车从后面赶上来,送她去。

    送付玉环上班的一段路上,毛广林基本上不说话,把她送到供销点门口,下了车就回去了,有时中午或晚上,付玉环下班迟了,毛广林又会用车去接她,其实下班真的不需要接,可是毛广林还是去了。

    付玉环说,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我会走回去的。

    毛广林不说话,也不看她,自己上了车慢慢地行,让付玉环跳上去,付玉环人高,只一抬就坐上去,一只手搂着毛广林的腰,很自然的姿态,付玉环说,听了,不要来接我了?人家看见不好!

    毛广林说,我不想来接你,也怕别人说,可是妈还让我来接你……

    听了这话,付玉环有些不高兴说,那干妈让你来你就来,你不想来就不来嘛!

    毛广林说,那以后就不来了。但以后毛广林还是来了,这样来来去去,路上真也不少人议论,说他们是对上象了,有的人总替付玉环惋惜,付玉环当然没听到,但付玉环也觉得,毛广林不是自己各方面都喜欢的人,但是她住毛广林家里,毛婶对她又那么好,如果毛广林要能秋天顶职,成为正式人员在民政股上班,又是她打灯笼找不到的对象,别人说什么就管不了了,她就准备把这个事同姐姐商量。又不好开口,怕姐姐骂她多惹事。

    有一次付玉环把自己鹅黄小洗了,早上晾出来,晚上收回来也没注意,那天换内衣时穿在身上,只觉得那小上有一块染上了什么糊状的东西,已经干硬了,她回到西厢房里,关上门,又把那小脱下来,果然就看到在裆里有一块糊状的斑,她当时想,自己已经来过月以经,月经是红色的,让他反复搓洗了,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怎么晒干了,还在上面,她有点半信半疑。这事就过去了。

    又过些日子,又是一件淡蓝花小,晾出晒,到晚上收回来,她下意识地一摸,又摸到了那面的类似的东西,她就奇怪了。付玉环想,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声张,就注意了,她留了神,下午没上班,她就躲在西厢里,放下窗帘,露出一丝缝来窥视,就让她发现了秘密。

    那天下午,毛广林不知道付玉环没走,婶子不在家,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轻巧地走过来,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取走了付玉环的那件小,又把她的黑色胸罩也拿走了,拿到房中,一会儿又送了出来,然后拿着钓鱼杆出去了。

    等毛广林走了之后,付玉环赶忙出来,收回那个小,一切都明白了,小上有一处粘粘的东西,她闻了闻,还有一些腥臊味,她就明白那是毛广林的留在上面……

    付玉环说不上是害羞还是激动,本来她有些为难,自己想嫁给毛广林,又嫌毛广林人有点傻不想嫁给他,又怕他秋天顶职了,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有铁饭碗的男人,又怕说明了,人家还不一定要她,现在好了,她知道毛广林喜欢她,不然他不会做出这事,另外毛广林看上去真还不傻,拿她的小当发泄对象了。

    她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姐姐,如果姐姐赞同她,她就继续在毛婶家住下来,如果姐姐有意见,她就不在毛婶家住了,搬到供销社去住,有两个男人在轮流值班,一起吃饭,她也不怕有人会来挠。

    付玉环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付金环说,好事呀,妹妹,人是次要的,毛广林将来顶职,就是铁饭碗了,姐到现在还是亦工亦农性质,不好说,还是身换来的。她深知道,有个好工作不容易,女人图什么?还不是图嫁个有铁饭碗的男人过一辈子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好日子?所以付金环一口同意了,她就去找毛股长说话,毛股长也是很高兴,说我回家,你干妈早就对我说了,可是我一直犹豫着,怕玉环不高兴,嫌我们广林不机灵,现在他们自己好上了,我们还不是高兴死了!我去请人给你妈妈说说去,找个三媒六证定下来。

    过了几天,选上好日子,付玉环和毛广林的关系就明确定下来了。

    定下两人关系之后,毛广林不仅没有敢和付玉环大明大白的亲热,反而更骇怕付平环人了,吃饭做事,总是离付玉环远远的,而且再也不敢接送付玉环了,付玉环又有点觉得不对头。有一次,付玉环问毛广林,你怎么像有些怕我似的,你不愿娶我?

    毛广林正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头剁在木头上,木头飞了,他的虎口震麻了,连斧头也一起扔了。付玉环赶忙去看他的手,看到那一只手被木剌剌破了,流出血来,她赶忙拉他到自己屋里去包扎,可是刚到屋里,毛广林没让她包扎,而是一把搂住了她,亲她的嘴,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起来。

    付玉环很骇怕,怕毛婶从外面回来看到,说,你干什么,大白天这样?她把毛广林推开去,不为他包手,于是毛广林生气地出去了,再不理付玉环。

    两三天里,毛婶终于看出两个孩子有些不对劲,她问付玉环说,玉环儿,你和广林堵气了?他是个不转弯的人,你们关系定下了,婶就拿你当亲闺女了,你要肯迁就他,原谅他,他虽比你大两岁,可没你懂事多,事事你迁纠点,一两年他上班了,工作定了,就给你们结婚,结过婚,婶就不管你们了。

    付玉环说,我们真的没什么,他这人我也懂了他的脾气,是我惹了他,让他不高兴!

    毛婶说,我就知道不是你惹了他,而是他惹了你,不过,玉环儿,你们人也大了,婶不好说,有些事就不要那么讲究了,你们已经定下亲来,那事也是迟早的事,他如果老是缠着你,你就看着办吧!

    付玉环明白毛婶说的那事是指什么事,脸就红了,点点头说,嗯,我听婶的!

    看到儿子毛婶又对毛广林说,你人大了,玉环是你媳妇了,有时候不能任你性子来,毕竟还没结婚,有时又不能任她性子来,你想怎么就怎么,别管她答不答应……

    毛广林对母亲的暗示倒一点不傻,就明白了。他知道母亲同意了他要干什么,胆子大了,便做出了以后的那件事。

    那天晚上,天下着春雨,雨虽不大,天却很黑,毛婶说,这场雨后,春天就暖和了,要种地蛋了,家里还没备下地蛋的种,我到隔壁的李婶家去问一问,她家去年留下的还有没有多余的。临走时说,玉环儿,我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婶回来不用你开门,你们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听了毛婶的话,付玉环心里再明白不过的了,她是暗示她可以做什么。付玉环一提到真要做什么,她就又有些骇怕了。毛广林人那么大,毛广林的那家伙一定也很大,春天到了,毛广林早早洗完澡,穿着一件大白裤头在院子里来回走,付玉环不时地看到他裆里的那物一晃一晃的,很大很大,她想,她要和他**,一定会受不了。可是一想到要和毛广林**,她又心里很激动,毛广林一定会让她受不了,又会让她很舒服,因为看到他的大鸟,她的就有水,温满而出,粘在腿裆里,心就狂跳起来。

    付玉环想,姐姐和那么多男人上床**,姐姐一定得到了许多幸福,不然姐姐为什么愿意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呢?

    妈妈也是这样,那时候她还小,毛股长就经常到她家里来,毛股长一来,母亲总是关上东房的门,不让他们进去,姐姐那时知事了,也不让她和二姐付银环出去,可是不出去,还是能听到母亲房里发出的声音,有时是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有时是母亲的低声吟叫,她以为是母亲很难受,也很痛苦,可是等母亲出来送毛股长走的时候,不仅笑嘻嘻地,而且有些恋恋不舍,她就知道母亲一点也不难受,而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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