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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苍鹰本就喜爱这少年滑稽脾性,又见他心法甚是奇特,老毛病发作,暗想:“老子只收女徒,难免惹人闲话,不如收个男徒儿,让陶蛇、赵风那几个老家伙不能再借此取笑。”当即说道:“甚好,甚好,你起来吧,赤蝇,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赤蝇万料不到如此顺当,一脸懵然,愣了半晌,方才喜出望外,流泪道:“启禀师父,我今年十七岁啦。扬州破城那年,我才三岁大呢,你们铜马七将,各个儿都是英雄,只可惜可惜”

    苍鹰心中一凛,问道:“你你也曾在扬州?”

    赤蝇说道:“是啊,那年鞑子破城,我父亲乃是巍山统领麾下兵那个大将,曾随师父你一道作战呢。”

    苍鹰心中乱作一团,问道:“那你可曾练过什么功夫没有?”顿了顿,问道:“便是在扬州城中,有人传你功夫么?”

    赤蝇垂泪道:“我爹爹练过那位周行天大侠传的扬名洲海功,扬州破城之前,他便已不知去向了,但他临走之前,将那功夫写成书册,藏在后院土里,我被舅舅收留,尔后舅舅被蒙古人捉了当奴仆,没多久便又死了。我当了几年小奴,每得空闲,便偷偷练那扬名洲海功”

    苍鹰心生内疚,暗想:“如此说来,他爹爹也想必死在我飞蝇剑气之下了。周行天那扬名洲海功诱人走上邪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徒儿体内”担忧起来,在赤蝇脉搏上一探,只觉经脉之中有一丝微弱真气,但极为纯正,并未逆乱,正是蛆蝇尸海剑的入门功夫。这赤蝇天资卓绝,竟自行纠正谬误,将扬名周海功的邪气化解,转为益助,也难怪他对这功夫运用之妙,远远胜过迫雨、李书秀等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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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美目迷离娇躯暖
    众将得知苍鹰收了赤蝇为徒,不由甚是诧异:这少年形单影只,入军时日极短,平素形貌孱弱,言行举止甚是怪异,若说他鬼鬼祟祟,猥琐胆怯,也非言过其实。首发哦亲谁料得今日他时来运转,凭着一场大战,侥幸立功,竟蒙这位高手垂青,一时全数引以为奇,各自心中皆有异言。

    刚刚大战之时,逍遥宫众人埋头苦战,全神贯注之下,不曾留意战况变化,只觉得跟着苍鹰横冲直撞,敌军土崩瓦解,狼狈远遁,无一人体会到苍鹰步伐方位精妙之处,对赤蝇所立功劳更是毫无知觉,然而苍鹰心中明白:他这新徒儿天资之高,与李书秀、李若兰等人相比,另有妙处,单凭周行天一本误人子弟的秘籍,便能将蛆蝇尸海剑心诀练到这等地步,其中艰难,直是匪夷所思。

    这蛆蝇尸海剑乃是苍鹰最为自豪的功夫,其中最奥妙之处,便在于感悟真气、随机应变,随后再生出种种妙用,这是李书秀当年都未曾熟习的境界。此刻他得遇赤蝇,当真如遇知己好友,喜不自胜,又对他遭遇心生愧疚,便对他生出照顾教导之意。

    赤蝇惶惶忽忽的跟着苍鹰,左瞧右瞧,目光躲闪,心下喜悦却难以言喻:他自幼遭遇极惨,其母生下他后,遗他而去,其父练了邪功,发起疯来,想要将他扼死,当做口粮,献于扬州守军,幸亏他舅舅将他抱走藏起。之后他沦为元人奴隶。更是倍受欺凌,因而修习父亲传下秘籍之时。一心只求避灾逃难,练了十多年,功力微弱,但感觉却敏锐异常,也算的是误打误撞,没走上邪路。

    他际遇如此恶劣。心中满是自卑绝望。与人相处,事先便存了畏惧。到十四岁时,瞅准元人破绽,偷逃出来,听闻归燕然乃天下第一高手,守护镇民,不受元军加害,他心生敬仰,便随人来到镇上。当了一逍遥宫附庸门派的小厮。

    他时时听人说起归燕然事迹,表面上不露声色,实则热血沸腾、佩服万分,每每受人欺凌白眼。便想:“我将来要练成天下无敌的功夫,做归教主那样的大英雄。”每每这般一想,心中鼓起勇气,便略像是常人了些。旁人听他将此言挂在嘴边,觉得滑稽,便以此取笑于他。赤蝇得人理睬,反觉高兴。便常常说起这话,在谁面前也不隐瞒。

    苍鹰自不知其中曲折,但他洞悉人心,对这少年由衷同情,与他交谈,只觉他生性淳朴,别无欲求,与自己年少时竟极为相似,只不过他心念公主,行事坚忍,这少年看似自卑,实则对世人颇为怜悯,两人虽皆孤僻,但其中实有天壤之别。

    众人不多时便回到镇前城楼,博将军大步流星的迎出门来,喜道:“两位用兵如神,各位将士英勇无畏,咱们以多打少,打退鞑子大军,自身损伤寥寥,这等功绩,委实古今罕有。”

    苍鹰问道:“先别忙着高兴,敌军并非精锐强敌,咱们侥幸取胜,实则颇为凶险。”其时蒙古骑兵之阵,可算得上当世无敌,蒙人骑马射箭,精准无比,出军之时,稳重如山,侵略如火,彼此支援,士气如疯如狂,破绽极小,攻势猛烈至极,苍鹰若无精兵相随,单凭他一人冲阵,杂兵跟随乱闯,敌人有了提防,万万难以再胜。

    博将军笑道:“大侠太过谦虚啦。”将众人引入镇中,百姓夹道相迎,各个儿热情洋溢,又哭又闹,他们失了归燕然庇佑,本惶恐不安,却又天降救星,得了一场大胜,怎能不欣喜若狂?苍鹰被人缠住,无可奈何,索性左右拱手,更引起一通天雷般的欢呼。

    苍鹰问道:“博将军,敌人狡诈无比,不可有半点疏忽,我出征之前,让你守着东西山侧,可有什么异样么?”

    那博将军驻兵在正北,又将两旁山峰视作天险,压根儿不曾留意,当即敷衍道:“苍鹰大侠小心谨慎,果然是智者千虑,但周遭毫无异样,大侠放一百个心吧。”

    苍鹰正欲多问几句,却见李若兰一袭白衫白裙,怀抱燕儿,率逍遥宫众高手出门相迎,见到苍鹰,娇媚一笑,说道:“二哥,我听了消息,立即赶来,听说你只带两千人马,便将鞑子万人打得溃不成军了?”

    苍鹰答道:“行军打仗是我的老本行,这又有什么稀奇?当年我在扬州城外,率十万大军,将鞑子百万精锐打得如丧家之犬,那才是如战神下凡”正在大吹大擂,李若兰笑吟吟的走上前来,轻挑纤手,握住苍鹰手掌,笑道:“我在山上设宴犒赏二哥与蒙将军,其余将士也皆有美酒好肉,更有赏银,以敬诸位今日壮举。”

    众百姓与将士见她与苍鹰如此亲热,纷纷低声惊呼,有人羡慕,有人高兴,也有人怀恨,更有人不以为然。苍鹰脸皮虽厚,遇此情景,也不禁脸上发烧,想要溜走,但燕儿抱了过来,苍鹰登时没了脾气,唯有随李若兰上山。

    李若兰在大殿摆宴,皆是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群雄分坐两旁,她在主座相陪首座的苍鹰,不住向苍鹰倒酒,苍鹰心想:“我这弟妹可当真糊涂,咱们方脱劫难,立足未稳,更当严防,怎能如此忘情欢庆?而燕然离世不过一年,她万不可与其余男子这般亲近。”他不知李若兰虽感激于他,但更想借此试试他心思,若能灌醉苍鹰,便能问出些端倪来。

    苍鹰酒量甚宏,美酒入腹,全无醉意,说道:“弟妹,我还得去镇上瞧瞧情形,这杯酒等万事太平之后,再喝也不迟。”

    李若兰举杯饮尽,美目如星。目光如水,望向苍鹰。笑道:“有你在此,便是再有鞑子来攻,咱们也高枕无忧。大伙儿说对不对?”

    众人齐声道:“不错,苍鹰大侠,咱们今后唯你马首是瞻,随你杀敌。鞑子万难抵挡。”

    苍鹰心想:“若当真能将这些武林好手凝聚合力。佐以兵卒,进退自如,如控臂足,以我蛆蝇尸海剑心法指引,便是五、六万人马来袭,我也有取胜之机。”欢喜起来,酒意上涌,便想答应,但转念一想:“这些武林人士。都是自高自大惯了,脾气暴躁,远不如军士那般服从听命,若以军法约束。反易生哗变,此事虽好,仓促却不可行。”唯有微微叹息,摇了摇头。

    李若兰见他面露喜色,可随即又忍住不言,她先入为主,以为苍鹰心怀不轨。便想:“他果然对逍遥宫教主之位有觊觎之心,但好生能忍,果然是大奸大恶之辈。”

    又喝了几杯酒,李若兰见到赤蝇耸肩缩颈,坐在苍鹰身边,心下奇怪,暗想:“此人何时冒出来的?我怎地没有留神?”原来赤蝇太过胆小怕生,虽坐的近,但一直缩在苍鹰身后,李若兰心神不宁,竟未能察觉到他。

    苍鹰见状笑道:“徒儿,还不向你师姨问好?”

    赤蝇说道:“师姨好。”便又缩了回去。李若兰啧啧称奇,问赤蝇来历,苍鹰随意答了,对赤蝇战场举动赞赏有加,赤蝇探出脑袋,说道:“师父恩义如山,要将我教成天下第一高手。”随即再度缩头在苍鹰身侧,真将苍鹰当做龟壳一般。

    李若兰笑道:“二哥,原来你有这等雄心么?”

    苍鹰哈哈一笑,说道:“天下第一?有何不可?少年人若无壮志,反倒太不像话了。”

    归春见这赤蝇一举一动透着滑稽,忍俊不禁,问道:“赤蝇师弟,你在战场上如此神勇,可见功夫极为了得了?”

    归春比赤蝇年纪稍大一些,人又美貌,如此亲切相问,换做任何与赤蝇年岁相仿的少年,必然心跳加快,暗生渴望,巴不得出言讨好,但赤蝇偏偏不吃这一套,苍白的脸上露出不屑,说道:“我此刻功夫不高,但将来这天下第一,非我莫属。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曾当过几年书童,读起书来废寝忘食,因而学问倒也过得去。

    李若兰与归春等四侍女同时格格娇笑起来,其余好汉则暗中摇头,心想:“这苍鹰大侠怎地挑了这么个白痴当徒儿?”

    殿中一老者忽然站起,问道:“你可是我府上那那位小厮不,不,那位小友?”李若兰认得此人是南山白刃派的掌门人,名叫白波,问道:“白掌门,你认得这位赤蝇侄儿么?”

    白波点头道:“是,是。”复又坐下,心道:“我怎地不认得?他是我家中一个傻瓜仆役,怎地突然发达了?莫非当真深藏不露,实则乃武艺高强的少年英雄?唉,早知如此,我怎地不好好巴结他?我那女儿,好吃懒做,嫁不出去,怎地不早些给他算了?”一时追悔莫及,痛心疾首。

    饮至深夜,宴席方才散去,李若兰仍极为热情,紧挽着苍鹰手臂,走入大殿,见四下无人,忽然脑袋伸向苍鹰,与他贴的极近,兰气幽幽,吹在苍鹰脸上,柔声道:“二哥,你帮我母女如此大忙。我我该怎生报答你呢?”

    苍鹰几乎吓瘫,脑子一懵,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李若兰小声道:“无论你你有何要求,我我都洗耳恭听,你说吧,你你快些说吧。”她对苍鹰猜疑已成心结,酒意上涌,顾不得矜持,只想诱苍鹰露出本来面貌,也可解开她一年来心中疑惑。只要苍鹰情·欲一起,必然松口,哪怕她须得牺牲美色,与仇人有肌肤之亲,她也在所不惜。

    苍鹰登时回魂,急道:“弟妹,你醉的厉害,老子先走一步。”抽手离开,匆匆跑远。刹那之间,李若兰只觉天旋地转,脑中大乱,倚靠在一张椅子上,心想:“他他并不要我?那他为何莫非他其实并不喜欢我么?他杀燕然,并不是为了我?”不知怎地,心头竟涌出一股难言的愁苦,仿佛刚刚得了安居之处的旅人,却又瞬间流离失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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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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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兰将苍鹰视作杀害归燕然的凶手,又认定他觊觎自己美色,以至有此恶行。此念根深蒂固、牢据心头,挥之不去,于她似信仰大道一般。她脑中夜夜思索此事,竟对此着了魔,深深入迷,不愿再做他想,另找真凶。她想象苍鹰向自己跪下求欢,对自己海誓山盟,而自己嗤之以鼻,反而揭穿他滔天罪行,再一剑将他刺死,每想到这场景,心中便生出快意,似乎世上之乐,无逾于此。

    然而此刻情形却截然相反,李若兰抛下颜面,不顾廉耻的向他示好,话一出口,她心中怀着热望,仿佛自己又变回了懵懂慕春的少女,深爱着日思夜想的情郎一般。

    谁知苍鹰一口回绝了她,这令她顷刻间无所适从。

    但她性子坚毅固执,百折不挠,呆坐片刻,咬牙暗誓:“我非要他为我倾倒,对我吐露实情,我再将他杀了,替夫君报仇。”她觉得身子里有一把火,再度炽热燃烧起来,浑身充满干劲,便不再感到迷茫了。

    之后三日,苍鹰留在玄天楼内,传授赤蝇蛆蝇尸海剑的内功心法。这内力与那剑诀相辅相成,进境奇快,苍鹰当年在乃蛮王宫殿之中传授李书秀。令她在短短时日之内便进步神速。然而赤蝇内力毫无根基,李书秀当时却已算得好手。三天之内,赤蝇从无到有,虽获益匪浅,但修习内力,绝非仓促之功。苍鹰寻思这徒儿总得在五、六年之后,方可比肩今日香儿的功夫。

    师徒二人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一教一学,不理外务。这一日苍鹰问道:“徒儿,你似乎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么?”

    赤蝇抬头道:“启禀师父,我在白刃派中当过伴读书童,少爷学武之时,我在一旁偷瞧。那白刃派武功粗浅的紧,我将来当了天下第一,也不屑去学”

    苍鹰笑骂道:“你个小贼,学了旁人功夫。却还说旁人不好。”

    赤蝇面露惭愧,嘴里却道:“我是天下第一,肯学他们功夫,将来传扬出去。说天下第一出自白刃派,他们颜面有光,光宗耀祖,乃是顺理成章之事。”

    苍鹰让他演一遍招式,赤蝇摆开架势,左掌为刀,右掌擒拿。忽然互换,甚是灵动,但这功夫运劲颇为笨拙,算不得上乘武功。苍鹰又惊又喜,说道:“你说不屑去学,可明明下过苦功夫哪。”

    赤蝇更是窘迫,目光躲闪,说道:“不过在梦中习练,实不费吹灰之力。”实则他常常夜不成寐,偷跑到山林间苦练,虽不懂其中诀窍,但天生聪明,自个儿琢磨,也摸出一条运用法门,比之白刃派原有功夫,威力只强不弱。

    苍鹰心想:“武功练到最高境界,招式可有可无,这白刃派掌法虽不高明,但稍加修缮,也可派上用场。”便借这套掌法,讲了些过招对决的基本道理。

    赤蝇牢记心中,不多时便已领悟,心中感激,暗想:“将来当了天下第一,劫富济贫,便买些好酒好菜好宅子,孝敬师父。再给师父找个师娘,让他快活快活。”

    一直练到天黑,有人走入屋内,两人一转头,见燕儿张开小胳膊,飞扑过来,喊道:“神仙伯伯!”苍鹰将她抱起,又见李若兰微笑着走近,身后伴随四位侍女,她问道:“二哥,咱们又办酒宴,劳驾你陪咱们喝上几杯。”

    苍鹰不便拒却,想拉上赤蝇,但赤蝇最怕人多,说道:“师父,我便不去啦。我得去白刃派取些事物回来。”

    李若兰知这少年上不了台面,也不勉强,笑道:“侄儿要回娘家,可是有什么青梅竹马的相好?”赤蝇皱眉说道:“青梅竹马?吾欲成无敌神功,自然不近女色。师姨此言差矣。”

    苍鹰大笑道:“好孩子,咱师徒俩非得争口气,练一辈子纯阳神功。”

    李若兰啐道:“三十多岁人了,还是童子之身,好光彩么?”燕儿生拉硬拽,将苍鹰扯走,四侍女斜觑赤蝇,眼神颇为轻视。但赤蝇这辈子受人白眼,早习以为常,若是旁人对他礼遇,他反而要吓得腿软了。

    等苍鹰等人离去,赤蝇走出阁楼,沿阶下山,不多时便来到镇上。但见夜色如幕,星隐云间,镇子里宁静祥和。赤蝇见此情景,想起自己与蒙人拼杀,虽模样狼狈,吃苦不少,但也算立下功劳,守护归燕然留下的镇子得保平安,心中便倍感骄傲。

    他想:“师父与归大侠都是为国为民,心怀天下的侠士。可见武功越高,胸怀越了不起。唉,我眼下武功低微,便是要做好事,也是无能为力。但将来当了天下第一,那非得当个普度众生、主持正义的大英雄。”

    一路胡思乱想,便容易走岔了路,他走上一条偏僻小道,见一大宅。眼下正是生灶做饭之时,里头却静悄悄的,颇为诡异。他心念一动,施展蛆蝇尸海剑心法,探查其中气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只觉院内竟有数个垂死之人。

    赤蝇吓得遍体酸软,几乎想掉头就跑,但忽然间鼓足勇气,暗道:“要当天下第一高手,不可遇难就跑。”推门入内,点亮火折,只见院子中横七竖八,竟全是死尸,有不少苍蝇飘来飘去,大快朵颐。赤蝇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就是那恶心低下的飞虫,为人仇视,只能以腐朽之物为食。

    他想起苍鹰所传心法。稍动心思,便感到院中杀气腾腾。怨气森森,不久之前当有杀戮。朝前走去,不久见到一小屋,外头有铁锁铁链拴住。他当年为了从元人手中逃脱,暗自苦练开锁之法,仗着蛆蝇尸海剑的精妙。对此熟门熟路。当即找来一根树枝,用匕首削得尖细,不多时便将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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