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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平白兄

    即便在长公主薨逝之后,这种往来也没有减少,还得到了定国公夫人彭氏的教导提点。

    可以这么说,元康公主这些年受定国公府影响极大,对很多事情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每每看见定国公府的行事,她都深受感触。

    不争与忠心,使得定国公府上能深得父皇信任,下能深得朝官百姓爱戴,所以这么多年才屹立不倒。

    其实许多事情也是这个道理,譬如当下的立储之争。

    她当然希望自己一母同胞的皇弟郑登能够被册立为太子、登上皇位,但是……

    “元康,你这是什么意思”韦皇后这样问道,心中有些不悦。

    不争不争,太子之位会主动落在登儿手中吗更何况,与登儿争位的,是背后有汪印在支持的皇子!

    不仅要争,还要竭尽全力去争才是!

    元康公主辩解道:“不是,母后,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韦皇后冷声打断了元康公主的话语,神色不豫。

    她早就发现了,元康自从执掌右藏之久就有些变了。

    早些日子,她想到了太子之争要用到很多银两,便让元康做好准备,她会随时借用右藏的银子。

    在她看来,她的女儿执掌了右藏,就等于她执掌了右藏,右藏的一切自然都是归于她的。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过去一直没有动用右藏,是因为要留在关键的时刻用。

    太子之争就是那个关键的时候,于是她理所当然觉得可以使用右藏了。

    不想,她的女儿竟然拒绝了,态度还十分坚决!

    在听到元康公主摇头拒绝的时候,韦皇后还有些懵,以为元康不知道当然是什么样的局势,还仔细描述了一番。

    但元康公主最后还是没有答应,并且说道:“母后,那不是孩儿的右藏,也不是皇弟的右藏,那是国朝的右藏,孩儿只是执掌而已。”

    国朝需要的时候,可以动用,父皇及以后的皇上需要的时候,也可以用,但现在不是她和皇弟可以动用的……

    韦皇后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一时火遮眼,责怪女儿看不懂时势,也埋怨女儿不为胞弟着想。

    “元康,若是旁人成为了太子、最终登上皇位,你以为你还能执掌右藏吗”

    韦皇后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儿不甚聪明,却没有想到其在这么重大的事情都这么愚蠢。

    如果最后不是登儿成为太子,那么她这一系必定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这些都是能想得到的,元康就不知道吗

    母女因为这事不欢而散,直到最近关系才缓和不少。

    现在听到元康公主这么说,韦皇后自然又想起了先前的争执,对元康公主的不满再次累积了。

    &




【夫妇】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比较
    看着郑登突然红了眼眶,元康公主顿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与这个同胞皇弟的岁数相差太大了,平时也没有多少机会相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过去,她还觉得自己母后所做的一切都全是为了皇弟,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她,心中还有嫉妒不忿。

    但是,在掌管了右藏之后,她忙着处理右藏的事情,她没有时间去想什么公平不公平之类的。

    又或许,受她的皇姑母和定国公夫人彭氏影响甚多,她的眼界心胸都大大开阔,也不会囿于这样的小事了。

    她放柔了声音,关切地问道:“皇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不能告诉母后”

    皇弟这个样子,似是受了什么委屈又不敢说。

    可是不可能啊,平时母后对皇弟极为关心,细致到每一处地方,若是其受了委屈,母后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皇弟身份贵重,是最有可能被册封为太子的两个人之一,有谁敢欺负他呢

    郑登的眼眶越发红了,他抽了抽鼻子,哽咽道:“皇姐,没有什么,我只是……”

    他欲又止,还是没有将原因说出来。

    元康公主扫了郑登身边的内侍一眼,故意沉下了脸道:“既然那如此,那肯定是奴才们照顾不周!你们这些人,得送去掖庭局才是!”

    元康公主少时也是个刁蛮的人,惩罚过不少内侍宫女,在宫中也有凶名的。

    她这么一说,郑登后面跟着两个内侍吓得脸色都变了,立刻跪了下来,哆嗦道:“殿下请恕罪……奴才没……”

    郑登也忙不迭开口道:“皇姐,与他们无关,是我……是我不懂这些课业。”

    他举了举手中的书本,终于说出了原因,接着还加了一句:“皇姐,这个事情请您不要告诉母后,我……我不想母后担心。”

    原来是这样……

    元康公主知道了原因,心中却更疑惑了。

    只是课业不懂而已,不懂就应该去请问教习才是,皇弟为何会红了眼睛

    据她所知,国子监的不少教习都前来皇子所为几个年幼的皇子授课解惑,就连国子祭酒宋廉臣也会前来。

    不管是国子监的教习还是国子宋廉臣,学问才能都是相当不凡的,所以父皇才令他们前来皇子所。

    怎么皇弟会是这个反应

    郑登冷静了一些,神色还是愁苦迟疑,仿佛深受困惑又不知道如何说。

    元康公主也没有催促,耐心等待着他的回答,除此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问。

    终于,郑登开口了,他这样道:“皇姐,教习们都很好,我不懂的地方先前也都请教过了,但是还是不懂……”

    所以他才会带着书本来到僻静的太液池畔,想偷偷温习,不料却见到了皇姐。

    “既然一次不懂,那就再问几次,这个没有关系的,我想那些教习很乐意为你解惑的。”元康公主这样道。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样的小事,不懂就问,直到会为止呀。

    她刚开始接管右藏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懂,即便皇姑母手把手教她,她还是不懂。

    皇姑母说的,没有人天生就会这些,一次不会,那就两次,两次都不会,那就三次……这都是水磨工夫,其实都是纪昌学射之理。

    皇弟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郑登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换成了另外一个说辞:“是的,皇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向教习请教的。”

    他原本想与皇姐说皇子所的情况,但转念一想便作罢。

    这些事情,告诉了皇姐又有什么用呢皇姐怎么会懂得

    在皇子所受国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风雨将来
    叶绥每隔三天就进宫一趟,为永昭帝治病。

    永昭帝的头疼已缓解了很多,但依旧脸容枯瘦,身体也单薄得好像纸片一样。

    就好像,永昭帝身体内藏着一个巨大漏斗似的,他的精气神时刻都在漏走。

    无论叶绥和周太医怎样用药食补,都没有办法改变这种情况。

    当初叶绥出宫之时,永昭帝允许汪印将其接走的条件,就是叶绥和周太医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根治他的头痛。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头痛却还没有根治——也看不到这种希望。

    周太医心中无比着急,担心三个月一到,皇上便会治罪。

    但是叶绥却不这样想,她认为就算三个月到了,皇上也不会治他们的罪,并且会遗忘那个三月的条件。

    如今她和周太医的确缓解了皇上的头痛,而且是国朝之内对皇上病情了解得最透彻的人。

    若是他们有了什么差池,谁能来为皇上诊治

    事实也正如她所料的那样,永昭帝压根就没有提三个月期限的事情,对叶绥甚至有些和颜悦色起来了。

    对于永昭帝这态度的转变,叶绥无可无不可,但叶绪却甚是在意。

    “阿宁,你在皇上跟前的时间渐多,现在皇上不若以前,会不会……皇上对你有那样的心思”

    叶绪神色有些忧虑,她看不懂皇上态度的转变,担心着皇上对阿宁是不是别有心思。

    毕竟,许久之前曾有人,好像是南平顾家那个顾璋,想让皇上将阿宁作为福星纳进宫的。

    现在阿宁在皇上跟前的时间太多,若是皇上真的对阿宁起了什么心思……

    皇上现在行事已非她可以捉摸,正如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皇上为何要举办大采选一样。

    皇上都这个年纪了,身体还这样糟糕,竟然还要大采选……实在是荒唐至极!

    有关大采选一事,叶绪内心极为反对,并不是因为这些即将进宫的鲜嫩颜色会威胁到她,而是因为此事劳民伤财,完全没有必要。

    就算这些人进宫了,皇上这样的身体又能临幸几个人呢

    荒谬,太荒谬了!

    叶绥摇摇头,安慰道:“姐姐,你别担心,皇上他只是看重我医术而已。对我和对周太医的态度并无二致。”

    永昭帝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叶绥自己当然很清楚。

    在姐姐的担心之前,半令早已想过这样的问题了。

    君主不夺臣妻,这一点没有人敢保证,所以她每次进宫都会刻意修饰自己,掩饰自己真正的容貌。

    永昭帝现在就是迟暮的心态,但凡一个人有了迟暮之心,所喜欢的必定是最鲜嫩的东西。

    大采选对于永昭帝来说,也就是为后宫补充新鲜的东西而已。

    她这样的人这样的容貌,对于永昭帝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姐姐多虑了……

    不过,有一事

    ,叶绥想来想去,还是对叶绪说了出来。

    “姐姐,皇上的身体……撑不过一年了。你得早作准备。”

    叶绪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但神色看起来尚可,并没有什么深深震惊的表现。

    她叹息了一声,道:“本宫也猜到了,皇上的身子经过太多折腾了,撑不住才是正常的。”

    听到“一年之期”,她心中并没有什么震惊悲伤的感觉,第一时间涌上她心底则是:

    皇上若是驾崩了,那么她和云儿该怎么办

    这才是阿宁说这些话的最大意



【夫妇】第一千两百章 捧杀
    三月春正浓,京兆处处鲜花盛放,显出生机勃勃的气象来。

    这个时节,寒尽暖生,百蛰皆动。人心,也同样起伏波动。

    这个月的第一次早朝,按照以往惯例,朝官都会有特别多事情启奏。

    但是这一天却颇为例外,刚刚过了巳时,百官们便已无事可奏,这让永昭帝感到十分意外。

    他卯时便已经起来了,这会儿已经疲乏至极,他正欲示意裘恩唱令“退朝”的时候,忽然工部侍郎何妥出列了。

    只听得何妥这样奏道:“皇上,臣有一事启奏!皇上,建立储嗣,崇严国本,所以承祧守器,所以继文统业……二十一皇子少聪慧、幼机敏,器业英远,实寄维城……故而臣恳请,册立二十一皇子为皇太子!”

    何妥说罢,便恭敬地低下了头,安静地等待着永昭帝的示下。

    他没有抬起头,故而没有看到永昭帝和许多朝官的神色顿时生变。

    永昭帝枯瘦的脸容上有着明显的诧异,他倒不是诧异于有官员请立太子,而是想不到这个官员竟然是何妥。

    工部侍郎何妥,在工部侍郎这个位置上不少年数了,为官不功不过,也没有明显倾向那一方势力。

    当初江南道突发洪灾,何妥并没有前去江南道,因而在江南道立下赫赫功劳的是工部另外一个侍郎沈醉山。

    比起沈醉山来,何妥这个工部侍郎不仅政绩平平,而且年纪也大了,永昭帝还曾想过将其调出京兆、令其早日致仕的。

    不曾想,在这个时候,何妥竟然出请立太子,而且是请立云儿为太子!

    不由得,永昭帝将目光看向了正立于宣政殿中的汪印。

    汪印神色依旧淡漠,周身仍旧缠绕着一股淡淡的杀意,前后的朝官都离得他很远。

    这样的汪印,和以前并无不同,永昭帝看不出其心思。

    那么,何妥的奏与汪印有关吗

    汪印这个缇事厂督主,并不是每次朝会都参加,但每月的第一次朝会,律令规定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参加,所以他也出现在这里了。

    他自然也听到了何妥的奏。

    和永昭帝所疑惑的一样,他也想不明白何妥为何会有这样的奏。

    ——他何妥没有任何往来!

    更重要的是,何妥与前大理寺卿万彦时交好,当初万彦时因为叶向钲之死而与汪印为敌,这何妥之奏是什么意思,就很明显了。

    汪印虽一时想不到何妥为何这么做,但可以肯定的是何妥定然不怀好意!

    接下来宣政殿中的进展,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在何妥出列奏之后,还有不少官员站了出来,也向永昭帝便是立储乃国之大事,当预之深远,故而请立二十一皇子为太子,云云。

    没错,这些出列奏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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