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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平白兄

    半令没有做错,是她做错了。

    她拿自己来冒险,伤了半令的心……

    眼泪簌簌落下,她伸手去抱着汪印的手臂,止不住哽咽:“半令,我错了。我只是想着,早一点解决贤妃,想你尽可能周全……”

    她也不顾汪印是否在听,断断续续地将话语说了出来。

    她说服裘恩那些话语,做这个计划时的想法,还有她对贤妃的猜测。

    她止不住眼泪,末了这样说道:“半令,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属下裘恩会将世子爷请来,我相信王白能及时赶到。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你……”

    她是拿了自己去冒险,她宁可自己有事也要护半令周全,但是另外一方面,她也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相信自己不会有事。

    这种信心,就算她之前没有想到是为什么,现在也知道了。

    是因为半令,她的信心只能来自半令。

    她从来不想他伤心,她从没有轻视过他,他对她来说是无比重要的存在,甚至……比她自己还要重要。

    活了两辈子,她比任何人都要珍惜新的一生,也誓要好好活这一生,因为她明白,没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像这种半令比她自己更重要的话语,前一世她没有想过,这一生也没有想过,但是不知不觉间,她这样实践了。

    她怎么会对他没有信心怎么会舍得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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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解开
    当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汪印喘着粗气抱紧了叶绥,在她汗涔涔的鬓边眷恋地亲了亲。

    他们彼此气息交缠,两颗心都在剧烈跳动着。

    他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在一起了,又加上有了先前的一些分歧矛盾,内心也积压了许多和过去不一般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通过了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情爱发泄了出来。

    持续的时间很长,滋味也和过去很不一般,结束之后,他们都沉浸在这种韵味当中,很久很久才平缓下来。

    “难过我时常听到有人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我现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低哑,明显听得气息不稳,带着一丝揶揄。

    只有在床榻间、这样特殊的时刻,汪印才会说出这样一些话语来。

    谁都想不到,平时深沉冷淡、让人畏惧万分的汪督主,在床上也会说出这样的情话来。

    叶绥白了他一眼,喘着气没有回答。

    她自以为是白眼,但是此刻她脸色潮红,眼波春情流转,这白眼就有了别样风情。

    汪印心中一动,他轻轻啄了啄她唇瓣,低声笑了起来。

    笑声似从他腹腔间透出来,听起来低沉又撩人。

    叶绥听着他这笑声,不觉有些口干舌燥,脸色更红了。

    察觉到他身体某处又起了变化,叶绥心中颤了颤,双手抵在他胸前,紧张地说道:“半令,不要了……”

    汪印抱了抱她,顺着她点头道:“嗯,今晚我够了。”

    嗯,其实是不够的。

    他乃习武之人,身体强健精力过人,又大半个月没有经历过任何情事。只有这么一次、就算时间很长,也不能够让他餍足。

    不过他看到叶绥神色疲倦,自然克制了自己的。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会说这一句调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经过了这一次,他忽然明白为何会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也深刻明白为什么当初叶安世和叶向愚那么反对阿宁个嫁给他了。

    夫妇敦伦,乃世间常理,是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

    比如,现在的他和阿宁。

    他们之前出现的那些分歧矛盾,阿宁瞒着他的做法,让他素来淡漠的心却如巨浪翻滚,又如重山崩裂,始终难以平静。

    奇妙的是,经过这一次淋漓尽致的结合,这种种失望伤心不甘似乎都被抚平了一样。

    因为他很明显能感觉到,阿宁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对他全心全意。

    他自己阿宁也是。

    对夫妻来说,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彼此爱慕、心意相通来得更美好的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的亲密可以抵挡一切分歧矛盾。

    他很确定自己的心意也很确定阿宁的心意。

    他相信阿宁在做这个计划的时候,所想所思都是为了他好。

    只是,就算阿宁能够知道一些未来的事情,考虑也会有所不足,才会做出瞒着他的举动。

    他撩起叶绥一缕头发在手指间卷着,心情舒缓而慵懒。

    “阿宁,瞒着我拿自己去冒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做了。你要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是自身安全第一。”

    他乃军中孤卒出身,可以说是从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他见过了太多的死亡和伤痛,才更明白性命才是一切的基础。

    比如贤妃。

    任凭她之前最得皇上宠爱与信任,现在已经死了。死了,无论她有什么样的计谋与势力,其实都施展不出来了。

    哪怕贤妃之死、其背后影藏的势力可能会带来很多影响,但这些影响都与贤妃这个人无关了。

    在这个世间,贤妃已经消失了。

    他绝对不能接受阿宁的消失。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上有许多许多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不是那样的时刻,现在没有什么比阿宁性命更加重要的。

    “不会,我不会这么做了。”

    她做这么一次已经伤了半令的心,她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

    “那你还有什么再瞒着我的吗如果有,得提前告诉我,好让我早作准备。”

    叶绥下意识摇了摇头,瞬间又顿住了。

    说起来,她真的还有一件事是瞒着半令的……

    其实这也算是之前她先前那个计划的后续,原本也不打算告诉汪印的,到了现在,她哪里还敢不说出来

    她到底还是有些羞愧,凑在汪印耳边小声地说:“还有一件事,是我让年伯去做的……”

    她将这个后续说了出来,越说到最后便越小声。

    毕竟,比起她在长春宫的计划,她在年伯那里的后续安排还更加重要。

    汪印听了,又气又无奈,一时竟然无以对。

    “阿宁,你啊,你……”

    他摇头叹息,将她拥入怀中怜惜地亲了亲。

    心思太多,的确是可以长远筹谋,但有时候也……

    阿宁这个安排是为了他好,他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不过,阿宁自己是做不了这么多事情的,还有人在帮她办事。

    裘恩,本座得唤来见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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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章辞官
    贤妃作为死妃之一,她的死依然应该在宫中朝中引起极大动静的。

    实际上,宫中却是一片安静,仿佛不知道此事一样。

    又或许,所有的震荡都在贤妃被关进掖庭局的时候已经出现了。

    暴毙的下场,乃是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但凡稍微知道一点内幕的,都知道贤妃在谋害皇上,残害龙体,绝绕不过一个“死”字。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贤妃之死足够震慑,于是让宫中前所未有地安静了。

    想想过去贤妃有多得皇上的宠爱和信任,再想想她的下场有多惨,宫中的妃嫔们便会噤声了。

    她们比不上贤妃的受宠,也没有贤妃的心计,就安安静静做个鹌鹑吧。

    在这样的当口,谁还敢闹腾,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独各妃嫔宫殿,连紫宸殿也很安静。

    当魏离弦忐忑不安地来请示如何处理贤妃的尸体时,永昭帝只沉默了片刻,就道:“过去掖庭局死了人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

    在贤妃被关进掖庭局之后,永昭帝便褫夺了其贤妃的封号。

    同时,将曹家族长曹省及曹家子弟流放,令滕州曹家子弟不管是嫡枝还是旁支,三代不得出仕。并且,曹家嫡枝旁支三代姑娘不得嫁五品以上官员之家。

    曹家这几十年是严禁子弟出仕,但是三代那是太长的时间;虽则嫡枝一代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旁支有很多姑娘啊。

    如此一来,就是断了曹家三代子弟的前途、断了曹家三代的姻亲关系。

    一个家族,倘若没有了这两个方面,那么必定会被极大地削弱。

    更何况,这是皇上亲自下令,别说五品以上官员之家了,出仕为官的人也不敢与曹家有过多往来。

    对这样的结果,曹家只能接受。

    不仅接受,还要对永昭帝感恩戴德。

    毕竟,贤妃是淳戎公主,当初曹家是犯了欺君之罪,皇上只流放了曹家嫡枝,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至于寿康宫中那些内侍宫女,被左翊卫士兵带走的贤妃心腹鸣雁,在尚未被带出寿康宫就已经毒发身亡了。

    她被汪印一掌拍昏迷了过去,左翊卫士兵在带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仍在昏迷着,就让她趁着空隙咬毒自尽了。

    除了鸣雁之外,贤妃最为倚重的心腹内侍何英,已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被永昭帝临幸过的宫女鸣鹂。

    何英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鸣鹂,却是有人知道的。

    齐适之听了属下的汇报,吩咐道:“将她送走吧,仔细安置妥当。既然她想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便遂她愿吧。”

    贤妃这个宫女,并不像那个鸣雁一样被贤妃倚为心腹,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也给齐适之送来了不少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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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新旧
    齐适之离开京兆那一天,汪印和叶绥都去送了。

    他们并没能与其说赏花,只是在万映楼目送他离开。

    他已让万映楼掌柜给他们留下了话。

    “千山路远,不必相送,此后会好。”

    寥寥数语,似该说的都说了,又似什么都没有说。

    汪印没有想到,齐适之所说的一定会让皇上相信,原来是这样的办法。

    离开朝堂,离开京兆,从此寄情山水,不再过问任何朝事。

    他用行动在向皇上表明,当初带着皇上前去寿康宫地牢,完全是出于其对贤妃的恨意,出于其要为长公主殿下报仇。

    现在贤妃已死,他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所以辞官离开。

    不管皇上对此是否相信,但他从此不再出现在朝堂,这就是他给给出的解释。

    这当中,也就没有定国公府和缇事厂什么事了。

    “其实,世子爷所说的也没错,从头到尾,他都是为了长公主殿下。”叶绥这样说道。

    她还记得当初齐适之生无可恋的样子,如果不是为了提殿下报仇,或许他早就追随殿下而去了。

    现在事情已了,他离开……是不是还会像当初那样呢

    汪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都是为了殿下,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再像当初那样了。”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相信世子爷心中依旧悲痛、依旧想念殿下,却不会想着随她而去了。

    铭记死去的人,怀念最深的爱意,这对活着的人来说同样重要。

    若是世子爷死了,这世上又有谁会记得他对长公主有那么深的感情的呢

    最好的方式,便是由世子爷自己来记得。

    直到齐适之的背影消失不见,汪印和叶绥才收回目光,彼此看了看。

    “阿宁,时间尚早,我们去剡溪茶庄那里坐坐吧。”汪印这样说道。

    布珠巷依然人烟稀少,剡溪茶庄却一直开着,仍旧由林掌柜打理着。

    林掌柜现在也不在意这间茶庄没有几个客人了,他已经明白了,这间剡溪茶庄就是为了汪督主而开设的。

    真是天大的误会!

    不过剡溪茶庄就算没有几个客人,有汪印和叶绥这两个“大”客人就已经足够了。

    当初叶绥所布置的那个角落,这些年都没有变,坐在这里闻着袅袅茶香,再看看外面行人三两,会让人不由自主放松愉悦。

    偷得浮生半日闲,是也。

    这些年来,除了在雁西道和江南道那些日子,只要汪印和叶绥在京兆,都会不时来这里坐一坐。

    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他喜欢的“月色寒潮”汪印举起茶杯闻了闻,狭长眉眼半眯起来,唇角不自觉上扬。

    “半令,你笑什么”叶绥呷了一口茶,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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