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他好戱,懒得动手,他就连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的**献给他
的满足感。
他想尽办法要讨我欢心,告诉我,拜託朋友从经济特替他买了个名牌包包
送给我。
问他是那位,他説不出来。
我给同事一看,都确认是a货。
我把那包包使劲给他扔头,把你的冒牌货拿去,别欺骗我。
爸爸想砌辞狡辩,説他不懂买女人那些东西,但我对他很凶很凶,骂了他一
顿。
他给我唬得不敢踫我,千个对不起,万个陪不是。
改天,弄个正货来。
爸爸到如今没有越过我那最后一道底线,****。
但是其他协议,有很多商量。
爸爸得寸进尺,想脱光我**,但我坚持不全裸。
爸爸説,过性生活,谁不脱精光。
脱光了**,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求我替他做全套。
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给和丈夫**时...爸爸的反建议是,
不脱光也罢,可以穿上些养眼的性感内衣裤吗?他又不知託谁买了几套品味低俗
的来,一摸上手就知是平价货。
我说,低级妓女或许会穿这些。
除非是高档次的,高品质的,本小姐不会穿在身上。
其实,他捨得花钱去买,也没有眼光。
我不愿意穿他给我买的内衣的后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来的白花花的身体还
给他。
亏是吃定了,爱也让他做了,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服,也不觉羞了
。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亲我。
为什么觉得和他接吻那么难堪?给他贪婪地吸啜着我的舌头和咽下他的唾液
,叫我觉得自己下流。
爸爸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我只知道接吻本应该是浪漫的,初吻和初夜
同样是女人最宝贵的,为她所爱的人献上的。
但他不接吻不罢休。
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
他说:「两父女,亲亲嘴,对大家没妨碍,接着才**,感觉上不会太突兀
。」
是的,一对**男女搂作一团,而嘴巴却不给亲一亲,为了什么原因?因为
一对恋人的爱意,是用接吻来传递和肯定的。
拒绝接吻是防止爸爸发展恋人的思念。
可是,在他的嘴巴紧贴追逐之下,终于躲不了,张开唇啓了齿,让飢饿的野
兽发狂地舔舐着我的嘴脣。
闭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湿了口水的嘴巴从我鬓旁熘到全身,甚至大腿根
,舌尖试探着鬈曲阴毛掩蔽着的**。
两腿发软给分开了一个小缝儿,给他在那裡舔起了另一个小火苗。
死命来看大腿,假装着自己是根木头,他是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我又对爸爸的爱抚作了让步。
这原本是另一样讨厌的事。
接吻还接吻,他的手在我身上乱窜,我就不容忍。
我一巴掌打他右脸,他把左脸也转过来讨打。
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闪躲。
打手,也阻不住那玩弄我**的手,他给我又打又骂,却像隻哈巴狗求宠惠
。
我举起手也懒得再打下去,给他这副可怜相弄得发笑了。
这个赖皮爸爸就拥抱着我,我拿他没办法,把我的**给他随意享受。
他的大手掌和指头,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间,或搓或揉,或撩或拨,难受的是
正如他所説的,教我舒服。
抚摸得**胀痛,是有性感的反应。
爸爸要让我知道,**是他提出的,甚至强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单方
面的,我应该分享一点**的好处。
**己变成爸爸和我经常做的事。
协议是有了协议,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
给爸爸摸够了吻够了,让我热了身才**。
我跪着,翘起屁股,等待他把润滑剂用手指头蘸了些涂在菊心,并肛门裡面
。
他趁嘴巴閒着时会説其实他怎样爱我和我髒话,都是我不爱听的。
我对他説,老头子,肉麻死人了。
快住口,不要来那一套。
爸爸説,我唸书不多,不会文艺腔。
但有些真心话,不能不说。
我们彼此之间总是有点爱上了。
看不到他性亢奋到极点时的样子,只听到他说爽死了。
我挺起屁股迎向他,收缩肛门,配着他的爱抚和抽送,羞死了。
一边厢对自己説,这样做是替爸爸解决需要,报养育之恩,另一边厢,觉
得和爸爸这样下去,对不起家裡的妈妈。
那一朶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来扑灭它!
残花沐春风——我操了瘫痪的大姨姐
我和小朵结婚不到一年,我们的小日子一直是一个幸福快乐,可是去年四月
的一场车祸,让小朵受尽打击,也给我们带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那是一个周末,小朵的姐姐小糖开车载着我的岳父岳母一起出去自驾游,车
在高速上被爆胎的大卡车卷入了一场惨烈的碰撞,后排的岳父岳母没有系安全带
被甩出,双双遇难,驾驶位的姐姐小糖倒是因为系着安全带和皮囊弹开保住了性
命,却因为腰椎受创,双腿膝盖及以下关节失去了活动能力。
她的行走只能靠双手扶着行走架,用胯部挪动双腿「行走」,双腿不会打弯
,根本没法走远,所以基本靠轮椅,除了特殊时候起来「走」
几步。
失去双亲,小朵倍受打击,开始一段时间一直以泪洗面,大姨姐小糖更甚,
自从出事也一直在深深的自责中,曾经一度想要轻生,在我的安慰和劝说下,两
姐妹才为了彼此,慢慢的坚强起来。
可是我和小朵的二人世界也被打破,为了照顾她,小糖住了在了我们家。
我真的像对待自己亲姐姐一样对待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我和小朵要
肩负的更多。
我们白天去上班,小糖自己在家,下班就匆匆赶来,怕她有事。
我们以前经常去看电影,也再也没有去过,因为不能把小糖自己留在家里。
我们以前肆无忌惮的**,在家里的每个地方,现在只能偷偷躲在房里,还
不能大声。
以前的星期天,小朵只穿着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我可以挺着大**
去追她,现在不可以这么做了。
甚至看电视也不能两个人偎依在一起。
小糖的行动不便,我们上班的时候她上厕所勉强可以自己解决,洗澡却必须
小朵陪同,偶尔出去散散步,也要小朵推着她。
可是乘电梯到一楼以后,出单元门还有一段台阶,没法用轮椅,就只有我背
着她或者抱着她下去,小朵把轮椅拿下去。
我说过我把她当做姐姐照顾,从没有非分之想。
可是就在背她的那几次,我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房压在我的背上的隐约肉
感,抱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苗条的腰身和大腿,我才感觉到原来她也
是一个二十九岁的风韵女人。
小糖本来就是个恬静的人,不像小朵那么活泼。
她以前是一个老师,现在因为伤残,只能退养,男朋友从知道她站不起来的
那一次探望以后再也没了踪影,加上失去双亲的痛,她再也没笑过,我感觉她活
着完全是为了小朵。
而小朵即使再苦,她还有我,我是她的幸福和快乐。
小糖就比较可怜了。
有时候我真的想,我也成为她的幸福和快乐,而这种念头产生的一刻就被「
良知」
打败,立马又消失了。
小糖不漂亮,脸上有稀疏的痘痘,身材平平,以前我觉得她除了高一无是处
。
她72公分,却不到斤,肩窄,胸不挺,腰细,臀不翘,就只有腿
长。
不像我的小朵,虽然只有65,可是奶挺屁股翘,腰肢细胯微宽,真的女
人味十足。
我每次都喜欢让她跪爬着,从她身后插她,趴在她背上,用手摸她垂下去的
**。
我们很喜欢这个姿势,又深又舒服。
总得说,曾经我一度认为小糖不是我的菜。
后来我知道,肉好吃,青菜也别有风味,那是后话。
小糖又笑,是今年正月初六,距离去年四月出事,个多月。
我和小朵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勐龙过江。
电影院没有无障碍的座位,所以,她进去和出来都是我抱着的,小朵负责拿
轮椅。
整个电影还是有几处搞笑的,可是她没有笑,我们俩也没笑。
不过看起来,她心情不错。
直到我们出来,我把她轻轻的放在轮椅上,天空飘着小雪花,天地洁白,我
们推着朝着车子哪里走去,她对小朵说:朵儿,姐总用你的男人当丫鬟,这个账
怎么算。
然后她笑了,小朵却哭了,哇哇的哭,小朵说:咱姐俩一条命,我的都是你
的。
然后她也笑了,小糖一直笑,眼里是泪。
我也笑了。
我端详这个女子,因为长时间在室内,她肤白如雪,神态恬澹,身材细长,
想一根豆芽菜,楚楚可怜。
那一刻我决定,我要疼爱她。
转眼出了正月,小朵要跟单位出去交流三天,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
好好照顾姐姐。
我一一答应,却在心里盘算,我要给小糖一个春天。
小朵走了的第一个晚上是周五,我知道我除了今晚,还有一个周末的时间来
让小糖成为我的女人,我下班早早地家做饭,然后和小糖一起吃饭。
我进厨房收拾,她在看电视。
我从厨房出来,她就摇着轮椅准备进屋子了。
我们虽然一起生活了快一年,可是没有小朵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适应。
我一把扶住了了她的轮椅,我说:「姐,再待一会,我跟你聊聊天。」
她说:「不了,我困了。」
我说:「那我推你进去。」
然后我把她推进去,然后要将她抱到床上,她推辞说:「我能行。」
我没有搭理她,我硬是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把轮椅推到一边,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