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似乎有些抗拒,低着头,双手继续套弄。
「妈妈!反正以前也用你嘴做过了。」
我继续努力。
「把……把灯关掉。」
半响之后,才传来妈妈细细的声音。
听到这,我赶紧关掉灯期待着。
首先是**碰到一丝柔软的地方,我想是妈妈的嘴唇。
感觉有些痒,妈妈用舌头先舔了舔,可能是尝了下味道,我还担心妈妈会就
此放弃,准备鼓励一下妈妈。
我的**就进入的一块美妙的空间。
「啊妈妈,你含的太爽了」
我情不自禁的对妈妈夸奖道。
**在妈妈的口腔里挺立着。
妈妈的舌头细细的划过我**的每一寸地方,一会在顶端,一会在后方,调
皮的像一只精灵。
慢慢的妈妈的舌头从我**的后方向前划去,停在马眼处,舌尖轻轻的触碰
。
这样的触感和刺激,让我不禁有种想射精的冲动。
射精?对呀,我一直想射在妈妈嘴里的,想到这,我双手握住了妈妈的脑袋
,用力的前后**着。
妈妈也似乎感觉到我快射了,也没分开,而是双手抱住我,随着我的幅度继
续吸允着,舌头也不断的刺激着**,不一会我就达到了**。
将精液送入妈妈的口中。
我再次打开灯,看见妈妈微微鼓起的脸颊和嘴角一丝白色的精液,显色气满
满。
而妈妈环顾左右,找不到可以吐的地方。
我调笑的对妈妈说道:「妈妈,还是吞下去吧。还是这些都是精华,有营养
呢。」
妈妈瞪了我一眼,而然确实房间里没有适吐放的地方,最终认命般的吞咽
了下去,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赶紧上前拍付妈妈的背后。
妈妈看了我一眼,却再也没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一次,享受**
后的余韵。
突然,门外传来书房开门的声音。
是爸爸!我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该死的药商,安眠药效果这么差。
而妈妈当然也知道,脸色一下子就发白,根本没有**后的红晕。
「怎么办?」
我低声问妈妈。
而妈妈只是惊恐地摇了摇头。
随着父亲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颤抖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了门前,
准备接受这一事实。
「咦,门锁了?」
门外传来父亲疑惑的声音。
「打不开呀。」
这时我和妈妈的心大概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啊,这么迟了,大概她又在怪我工作太迟了把锁了。」
门外的父亲自言自语道。
而门内,我和妈妈终于把心放下来了,妈妈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门外,是父亲。
门内,是妈妈,和儿子。
是全身**,刚做完爱的妈妈和儿子。
想到这里我下身不由的又硬起来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走上前去,将瘫坐在地上的妈妈,直接抱了起来。
「明?!」
妈妈惊讶的在我耳边低声说。
:「你爸在外面,不要闹,等等。」
我却无视妈妈,将她按在门后,下身直接插进她的**中。
妈妈吃惊差点喊了出来,当她意识到了时候赶紧闭上嘴,但还是传出了一丝
呻吟。
「什么声音?」
门外的父亲喃喃自语。
「可能是错觉吧。」
不管门外的父亲是怎么想,门后的我和妈妈,已经开始激烈的欢乐之旅。
虽然抱着妈妈这种姿势有些吃力,但是强烈的背德感,门外的父亲,都极大
的刺激了我和妈妈,从插入开始,妈妈的**就十分紧,可能是紧张的原因,但
妈妈肯定也很享受这种刺激,因为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妈妈**里的**开始
增加了。
「算了,今晚还是睡书房把」
门外的父亲终于有离开意思。
「妈妈,很刺激吧。」
我在妈妈耳边嬉戏的问道。
而妈妈如之前一般沉默不语。
我不甘心,于是将下身**的更大声了。
吓得妈妈赶紧抱紧了我,可能觉得还不够又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得了,一边一个,成一对了。
我心里无奈地苦笑。
父亲离开的脚步声,妈妈下身啪啪作响的**声,这些强烈的对比刺激感,
让我一下就要来到**了。
「妈妈,我要来了,我要射了。」
我抱住妈妈在她耳边低声的诉说着,还时不时舔了一下妈妈的耳垂。
「里……面,射在里面。」
妈妈终于诚实了一。
「好的,如你所愿。」
说罢,我就将今晚最后一发精子射入妈妈的子宫内。
妈妈全身像抽搐般震动了几秒后,恢复了平静。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妈妈把我叫醒的,我看了下钟,
早上5点,我本想与妈妈再次温存一下,但妈妈拒绝,让我赶紧房。
说她要洗被单,清理房间气味。
无奈我只能放弃。
我悄悄打开房门,趁没吵醒父亲,到自己房间,继续补眠,养精蓄锐,因
为我知道,今后还有很多机会与妈妈再次相爱。
后来的日子,我也经常向妈妈求欢,但是白
天向妈妈求爱几乎都是遭到拒绝到,只有等到夜里才有机会,我想,这是妈妈最
后的矜持吧。
所以我也不再要求什么。
后来,只要有父亲值夜班,或是父亲出差的日子,都是和妈妈的狂欢派对。
而平时爸爸在家的日子里,我就下安眠药给他,让睡书房,而就算他半夜醒
来也会因为门锁而无奈头睡书房。
对于妈妈,我就只有一句话,一杯清水:「妈妈,喝了这杯,睡个好觉。」
和哥哥同居
我和哥哥的同居生活开始于唸高中,当时,他在高三、我高二。
我哥很帅,他交过女朋友,女朋友缠得他很紧。
不过,哥是个爱自由的人,不愿把生活细节每天向人报告,他们就不了了之
了。
我也交过男朋友,是同学们硬把我们拉在一起。
也拉过手,拍过拖,不过他要接吻时,我就甩掉了他。
上了高上,就近上学,我们一起到外到租房子,感觉就跟同居一样。
家务由女生做,包括打扫、煮饭、洗衣服,在家裡妈妈做的事,都用我做。
晾衣服时,把哥哥的内衣裤和我的一起高高挂起,有点像家裡的妇角色。
下了课,我们都约定一起家,买菜烧饭,吃过了,就各做自己的事。
有时候我会到哥哥房间一起看电视,他都会把我抱在身上,那是一种很亲密
的动作,我却以为是很自然的事。
自小以来,我都赖着他。
小时候是爸爸抱着我看电视。
现在,我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或者说得白一点,坐在他胀硬了的那东西之上
。
他也很照顾我,像男生追求女生那样,替我办许多的事,如写作业、接我一
起吃午饭、看电影和逛街。
虽云是一起逛街,但我们的兴趣不同,他爱看男孩子的玩意儿,我做女孩子
做的事。
不过,我们都没分开,站在旁边,忍耐着对方。
有时,在拥挤的步行街上,他会拢着我的腰,让我们在人群中靠近一点,但
我觉得不自在,因为会给同学看见,以为我们在拍拖。
可是,我没甩开他,因为他有绅士风度,大大方方的在呵护着他的妹妹。
小时候,我们手牵手也不介意,不过,到了初中,他忽然害羞起来,不肯踫
我一下。
到了高中,他对我又有兴趣了。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我们开始享受离开家,无拘无束的生活。
有男生想和我交往,我没理睬他们。
哥哥也有女生想接近他,因为他算是个风度翩翩的帅哥和高才生,但是他好
像没个看得上眼。
有一天,我们说要庆祝什么,好像是情人节。
高中的男女生都自吹自擂,标榜自己的「甜心」。
我没男朋友送花,哥也没女朋友去讨欢心。
哥说:「就我们哥妹俩自己庆祝吧!」
我说:「我们又不是情人,庆祝些什么?」
哥说:「老师说,情人节原本叫圣华伦天奴日,记念的本不是情人,而
是人间伟大的爱。
谁是你最心爱的人,就是你的圣华伦天奴。
要对他说一声我爱你。
」
我说:「那跟我们有什么关係?」
哥说:「妳没有最心爱的人吗?哥是妳最心爱的人吗?」
我不敢说不。
我问他:「你呢?」
他说:「爸、妈之外,妹妹妳是我最心爱的人。」
我们闹着玩,买了红葡萄酒喝,为我们的华伦天奴乾杯。
在家裡爸妈不许我们喝酒,但在外面生活,想做什么都可以。
点了根洋烛,播了些浪漫音乐。
你一杯我一杯,都喝得迷迷煳煳了。
开始谈起各自的情史。
我说,还未遇见一个愿献上初吻的真命天子,哥说心己有所属,但未知妾意
如何?我好奇地追问哥哥她是谁?我认识的吗?他说,都认识。
我再三盘问,仍不肯透露。
觉得没意思。
我说:「我喝醉了,要睡了。」
到房间和衣躺下来,我哥就进到我房间说:「今天是情人节,还有话未说
的话,妳想听吗?」
我说:「不听了,除非告诉我你梦中情人是谁?」
他说,我说了不要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