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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自己多少次了,几分钟前这个男人才刚在她身体里发泄出火,现在口里的**又

    有了动静,她把嘴巴长得更大,将男人丑陋粗壮的**全部吞进了嘴里,一边做

    着深喉的侍奉,一边用三分迷惘地媚意望着男人,努力地把头前后摇动,用自己

    那最能挑引起男人欲火的炽热红唇,令叶胜军的**更加膨胀。

    这些**侍奉对白洁而言根本不用动脑子,但她现在还是满脑子的焦虑,该

    来的人怎么还不来,难道是王宇背弃了对她的承诺吗,又或者是说是他们还没有

    找到这个山洞吗?

    「呜咕……」

    在白洁的口舌伺候下,叶胜军的**很快又再次「完全恢复」过来,他淫笑

    着推开了白洁的头,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便即提枪上马,就

    在他粗硬的**捅进白洁湿漉漉的**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从门外传来。

    白洁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叶胜军的**瞬间就没了威风,然后灰溜溜的从身体

    里出去了。她心中大喜,过去两天她受够了这个粗暴的男人,现在终于解放了,

    解救她的人来了。

    只看她光着身子不顾一切地跑下了床,用尽力气使劲拍着紧锁的门,大声向

    外喊道:「警察我在这里,是我给你们报的警,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门外先是传来爆破声,再然后是打斗声,最后是枪击声,叶胜军脸上的表情

    也由奇怪,变成困惑,最后看着大声喊叫拍门的白洁恍然大悟。

    「臭婊子!你他妈的去死吧!」

    叶胜军也下了床,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抓起白洁的头发就往铁门上撞,一下,

    两下,三下……鲜血染红了白洁的俏脸,奄奄一息的白洁就要断气,铁门从外面

    被一脚喘开了,「叶胜军,放下人质,你被逮捕了!」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余霞成绮。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第三个年头,在古老的华夏大地上,正是多事之秋。武

    斗的硝烟还没有完全散去,零落的打杀声和喜庆的锣鼓声同时响彻不同的角落。

    扬子江,这条华夏民族的生命线永远不改她那浩荡壮观的面目,不知疲倦地

    从古城身旁滚滚东流而去。下关码头边,一艘货轮拖着长长的船队,正缓缓驶入

    江心。

    江岸上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长长的大幅标语贴满了沿海的码头,「热烈欢送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热烈欢送城市居民到农村去,

    和贫下中农一起并肩作战」,「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

    的」……人们挥动着红红绿绿的小旗,向渐渐远去的轮船致意。

    在送别的人群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各不相同的表情,伤心凄苦的、严

    肃的、欢笑的、泪流满面地、痛心疾首的、幸灾乐祸的、暗自得意的……就在这

    些各不相同的脸谱中,有一张脸确实特别的动人。

    那是一张看似毫无表情的脸,一双深潭般的眼睛中滚动着泪的漩涡,紧闭的

    嘴唇似乎要将满腹的苦水抑制在胸中,她那坚毅的表情就像风雪中的古树,面对

    严寒却不屈不挠。她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年纪,但两鬓却过早地染上了白霜,眼角

    和眉间的皱纹为她隽刻了艰辛的印记。这是一张具有坚毅性格的慈母的脸。

    此刻,她站在码头的最前沿,向远去的轮船微微挥动着瘦弱的右臂,久久不

    愿放下。她一身知识分子打扮,文革中知识分子的打扮:齐肩的短发,深度的近

    视眼镜,旧得发白的浅灰色衣裤,黑色的方口布鞋。然而,这身朴素而整洁的打

    扮却因她胸前坠着的两团硕大又有些下垂的**而显得违和感十足。

    终于,船队去远了,暮色与江雾同时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回头一看,岸上的

    人群早已散去,只有满地的鞭炮屑还在冒着青烟。她取下眼镜掏出手帕,直到此

    时,她的眼泪才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在最后一条驳船的船尾上,站着一个身材高瘦的少女。她削肩细腰,上身穿

    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一条浅灰色西裤,身上斜挎着一只草绿色军用小

    包,小包上绣着鲜红的**书体「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儿,梳了两条辫子,眉

    眼间清秀动人,俏脸上略有些发黄的饥色,但是胸前却比岸边的女人要更有料,

    吊钟型的美乳不但丰满硕大,而且还格外高耸坚挺,军包带儿把她那本就丰满的

    胸部勒得就更显突出,在这个物质条件十分贫瘠,胸罩也未流行的年代里,一个

    年龄刚过十四岁的少女拥有这样一双**着实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少女一动不动地站在船尾,眼望着岸上那瘦弱的身影渐渐模糊,眼望着岸边

    的一座座码头越来越小,眼望着远处的扬子江大桥渐渐变低,眼望着江南岸的远

    山在暮色中渐渐隐去。突然,少女终于忍不住扯开嗓子高呼:「再见啦,妈妈,

    再见啦,再见啦……」,这喊声在江面上久久回荡了许久才消散。

    仲秋之夜碧空如洗,虽然海上白雾茫茫,但晴空中满天繁星和一弯新月却犹

    如近在咫尺。少女正坐在船尾的甲板上,看着江水从船舷边快速流去,默默沉思。

    这少女是瞿卫红,她原来的名字叫瞿霞,现在的名字是为了母亲为了同她的

    父亲划清界限,向党表「忠心」为女儿更改的。她的父亲瞿方书是解放前留学欧

    洲的作曲家,由于性情刚烈仗义直言,得罪了造反派,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不久就

    被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受尽折磨,后来又被隔离关押,母亲是中学音乐教师,

    为人十分和善,深受师生们的爱戴。她为了女儿不受牵连,不得不和丈夫划清界

    限。

    尽管如此,由于父亲的影响,瞿卫红今年刚初中毕业,学校就准备把她下放

    到农村劳动,母亲为了让她少吃一点苦,前些日子四处奔走才找到了她父亲原来

    的一位老朋友,凭其在文艺界的面子,将瞿卫红安排到了y 省涅原县军队文工团

    去工作,今天刚巧母亲的单位有一批员工全家下放到y 省涅原县,瞿卫红就搭上

    了这趟船,带着对母亲的依依不舍离家而去。

    大江之上迷蒙一片,时而从薄雾中闪过几点渔火,欲待仔细看去,却又不知

    隐入何处。迎面一艘客轮轰鸣着疾驶而来,转瞬间又已快速离去,激起一排排浪

    头拍击着驳船的船舷,随即化为飞溅的浪花,清凉的水滴洒得瞿卫红满身满脸。

    数分钟后,大江之上又是一片沉寂。万籁俱寂之时,从前面传来几声叮叮咚咚的

    琴声。

    几声调弦之后,沉默片刻,忽然挥挥洒洒的弹起曲子来。瞿卫红侧耳细听,

    几节过后,听出竟是琵琶古曲。瞿卫红感到很奇怪,这些优雅的古

    曲早已被那些坏人作为封资修的东西打入冷宫无人敢弹,绝大多数人连听都没有

    听过,她若不是出生在音乐之家,也绝不可能听懂这曲子的来历,怎么这货船之

    上竟然有人弹起这个曲子里来了呢?

    听着听着,瞿卫红忍不住循声往前船走去。跃过几道船头船尾相接的缝隙,

    琴声已仅在耳旁,似乎就在前一艘驳船的船头,但隔着一道仓房,却看不到弹琴

    人的模样。瞿卫红怕惊动了弹琴人,不敢再向前走,便停下脚步伫立细听。此时

    曲子正弹到霸王别姬一段,曲音低回如泣如诉。

    正如白居易中描述的那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

    涩弦凝绝,凝绝不同声渐歇……」弹到后来,居然无声无息,似乎船旁的水也突

    然停歇下来。一时间万籁俱寂,只有前方拖船的轰鸣声似乎比刚才大了起来。

    琴声唤起了瞿卫红对父亲的思念,她又回想起了从前父亲用口琴吹奏乐曲的

    美好时光,她甚至开始奢想这个弹琴人也许就是已经三年未见的父亲,眼前出现

    了父亲那慈祥的面容,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蹑手蹑脚绕过船舱,从舱角探头向

    船前看去。然而,正在此时琴声停息了,瞿卫红眼前的幻象也渐渐消失,她听到

    了匆匆的脚步声,再定神细看,淡淡的月光之下已空无一人。

    一滴眼泪落在了木头甲板上,瞿卫红回过头向西南方一望,月亮已经不知什

    么时候就落入了海水之中,水面上的雾好像也更加浓了起来,迷迷朦朦的一片,

    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岸。

    夜色茫茫,两辆大客车与两辆大货车组成的小型车队在不太平坦的国道上颠

    簸着向前驶进,八道雪亮的光柱跳跃着扫过寂静的路面。

    客车中欢声笑语歌声阵阵,一派欢乐热闹的景象。货车上满载着大大小小的

    箱子、布景、道具和形形色色的背包行李,外行人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单位

    的车队。

    1975年的春节即将到来,涅原县军队文工团按照y 省党委的要求,全团出动

    前往省城进行汇报演出。文工团前往外地演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光是把演出

    用的服装和道具装上车就够累了,更别提每个人的脸盆水瓶,生活用品,所有这

    一切事情全都得让团员们自己动手。西南的天气即便到了冬天也炎热依旧,男男

    女女们全都累得是汗流夹背,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大家草草吃了几个馒头喝了点

    水便登车上路了。

    文工团的工作虽然辛苦,但相较于这个年代其他人的境况,日子显然要好过

    得多,涅原县军队文工团这几年的样板戏演出因全省群众和官兵热烈的反响,外

    出表演对文工团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但今年能到省城去给省上领导汇报演出确实

    难得的殊荣,文工团的老老少少都兴奋异常,百十斤的大箱子太了一下午,男男

    女女们白嫩的手心上都磨出了一个个血泡,可却一点也不感到辛苦不感到疲累。

    上了车后,不少人身上的汗水还没干透,内衣还粘乎乎凉冰冰的贴在身上,

    一句句逗乐的笑话便已经是满车飞扬,也有的哼起了悠然自得的小曲,还有的更

    是放开嗓子高声唱了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车子在路上已经颠簸了两个多钟头,年龄大一点的人开始趴

    在面前的椅背上打盹,发出「呼噜噜」的鼾声,而年轻人的兴奋劲却还没有过的,

    不少人在轻轻聊天,还有一些在轻轻哼着曲子,女孩子们则在没完没了地磕着瓜

    子、吃着水果、零食、有时叽叽喳喳地吵上几句,有时又莫名奇妙地嘻嘻哈哈笑

    上几声。

    在这热烈的气氛中,只有一人沉默寡言。

    瞿卫红坐在一个靠窗子的座位上,把两只大眼睛全都贴在玻璃上,但是窗外

    只有黑沉沉的混沌一片,什么景象也看不到,只好坐直身子闭上了双眼,头脑里

    想象着路上沿途的村庄、树林、水塘,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头脑里忽然想起了家

    乡的景物,想到了金陵又宽又长的街道,想到了小巷子里的云吞面,想到了紫银

    山上的中正陵,还有带着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给自己缝衣服的母亲、总是给弹奏

    钢琴曲给她听的父亲、和自己一起压马路的好姐妹、那个总是在偷看自己的男孩

    儿,船上那个弹琵琶的人……亲爱的母亲是否还在扫厕所,思念的父亲现在回家

    了否,到了东北插队的挚友有没有能抵挡严寒的棉袄,那个总是偷看自己的男孩

    和弹琵琶的人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瞿卫红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酸酸的思乡之情。从她登船离家到现在已经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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