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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可这样的话,我如何向万岁爷交代”冯保面露难色,“不该说的,大不了我替张先生隐瞒着,不告诉万岁爷便是,就像张先生在温玉别苑胡女那样。”

    “万一被张先生知道,你怎么解释”

    “别看万岁爷人小,其实想到了这一点。你知道万岁爷为何让我安排人手吗就是怕被发现。若真被发现,这个锅得由我来背,绝对与万岁爷撇清关系。”

    “擦,想得还真周到哈!”水墨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冯公公今天为什么要告诉我实情呢”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会知道古玥是我的义女这个秘密可没几个人知道哇,难道我的安排有什么漏洞还是古玥口风不严主动向你交代了一切”冯保不明所以地问。

    “不是冯公公安排有漏洞,也不是古玥口风不严。”水墨恒摇头得意洋洋地说,“而是冯公公忽略了两个问题:一、我是男神,是大偶像,是女人的杀手、收割机,你不知道吗”

    “古玥看见你,身子就软,什么都招了,对吗你们俩……”

    “瞧你这副猥琐的样儿!”水墨恒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我还不是见个女的,就往




第六百四十章、做最坏的打算
    水墨恒微笑着,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说:“冯公公怕不怕我反咬你一口”

    “什么意思”冯保身子明显一颤,瞪大双眼,带着几分惊悸的神情。

    而水墨恒恰恰与之相反,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说:“皇上让你偷偷派人监视我的日常行为,而你居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就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吗反正我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没啥可监督的。”

    “你,你这不是出卖我吗”冯保登时急眼了,“我对你可是一向没得说。”

    “那你得给我老实交代,古玥到底是你名义上的义女,还是如你所言,两人其实在私底下有私情”

    “义女,义女,绝对是义女!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冯保举起右掌,信誓旦旦地说。

    水墨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你为何要胡诌一出谎言,既欺骗了我,也玷污了古玥的清誉”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万岁爷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胡诌谎言只是为了让你易于接受,若我一开始就向你交代实情,万一你不接受,我如何向万岁爷交差你也得体谅体谅我的苦衷吧”

    见冯保一副认真虔诚、有心认错的样子,水墨恒内心其实已经认可了他的解释,只是面儿上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既然有胆欺骗,你就得有胆接受后果哇。我是那么好欺骗的人吗啊”

    “是,这件事,我承认欺骗了你,但我真不是有心欺骗。你就给个痛快话,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无条件接受还不行”冯保嘴上这么应着,脸上却分明写着大大的“无辜”二字。

    “好,瞧冯公公如此有诚意,姑且原谅你一次,但是,我需要你扪心自问,表个态。”

    “表什么态你问,我一定老实回答,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绝不说谎。”

    水墨恒诡谲地笑了笑:“嘿嘿,可别把话说得太早哦。”

    “你只管问。”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皇上闹翻了,你会站在哪一边”

    “这个……”冯保愣了一愣。

    “哈哈,我都说了,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早。”

    “不是,你怎会与万岁爷翻脸呢你肯定不会主动吧而万岁爷想主动,不是还有两宫太后镇压着吗”

    “冯公公,我是说‘如果’。”

    “没这种可能。”冯保断然言道。

    “一切皆有可能。皇上想跟谁翻脸就跟谁翻脸,与我、与你、与张先生都有可能。”为了不引起冯保过度紧张,水墨恒说这话时,脸上挂着微笑,而且将说话的语速放慢、音贝降低,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如同未雨绸缪式的猜测。

    看得出来,冯保十分纠结、为难,眉毛拧成一团。

    “冯公公,话说早了吧老实回答呗,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但我得提醒你,这次可别撒谎哈,否则后果很严重。”

    冯保长吁一口气,依然想了想,然后才谨慎而认真地回道:“在不得罪万岁爷,或不让万岁爷知情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站在你这一边帮助你。”这话应该没有撒谎,也是发自内心的。

    但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

    水墨恒也听出来了:“这么说,冯公公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站在皇上那边喽只有背着皇上,就像现在,才敢与我站成一线。我这样理解,对吗”

    “他是皇帝,握有天下生杀大权,相信谁都忌讳。”

    “我明白了。”

    冯保突然目光一警:“你为何这么问”

    “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好的准备嘛。天下人,其实性子最难把握的不就是皇帝吗”

    “被你这么一



第六百四十一章、目标
    这一点,冯保不得不承认,解释道:“原本没想着这么早告诉你实情,但今天见万岁爷的态度,确实让我感到担忧。我越来越害怕凭咱俩,甚至包括李太后,都控制不住万岁爷膨胀的。”

    “冯公公,居安思危,这是好事。”

    “那接下来,咱该怎么做呢”冯保忧心忡忡地望着水墨恒,感慨地说道,“自从你的提醒后,加上李太后警惕的姿态,最近好多个晚上我都睡不踏实,有一种深陷泥泞般的感觉。”

    水墨恒想了想,说:“我什么时候找皇上单独谈一次吧,掏心掏肺地谈……”

    “那你还是叫上李太后比较稳妥。”冯保赶紧提醒。

    水墨恒却摇头道:“叫上李太后,那皇上不是又得拘谨,时刻堤防着吗达不到真实、率性的效果。”

    “可万一到时候万岁爷什么都问,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也问,比如:他问你黄天道的事,你该如何回答”

    水墨恒敏锐地抓住冯保的话头:“你这话什么意思皇上对黄天道了解很多吗”

    “到底了解多少,我也不太清楚。但皇上知道当初邵方死后,朝廷没有动过黄天道,而且还知道是你的管家黄飞接管了这个组织。这也是万岁爷对你起疑心的原因之一。”

    “那冯公公你呢也只看到这些表面现象吗”

    “我我当然相信你。不瞒你说,就这件事儿,我还特意找过李太后,她也相信你,所以并没插手。但站在万岁爷的角度,你确实没有给他一个交代或一个合理的解释。黄天道可是一个地下黑组织,拥有几万人的教众啊。”

    水墨恒如实回答:“黄天道已经成为过去,我和黄飞不久前成功将其改组,如今南方教众成为‘邵氏’的成员,而北方八千教众纳入我的门下,不再是什么地下黑组织了。”

    “水少保果然快人快语,关于改组黄天道,最近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今儿个有心提及。你这一举措,相当于撇清了与黄天道的关系,不失为一个明哲保身的好方法。”

    水墨恒警觉地问:“是不是东厂打探到的消息,皇上都知道”

    “不是。”冯保摇头,“是我都知道,我会选择性地将有些消息告诉万岁爷,不是全部。但东厂毕竟是为万岁爷服务、而不是为我服务的机构,他曾问过黄天道。”

    “皇上知道我与黄天道的关系”

    “可以这么说。”冯保点了点头,“当初邵方眼光超绝,这步棋堪称妙手,若不是因为你,皇上早已下旨将其剿灭。”

    “原黄天道里多是些贫苦大众,他们只求能填饱肚子,也无心造反作乱,何必与他们大动干戈呢”

    “这些道理我懂,李太后和张先生也懂,所以他们都放手让你自己去解决,但你也该给万岁爷一个交代,这是咱臣子分内之事。”冯保诚恳地建议道,“若不交代,万岁爷会以为你心里有鬼,或是不敢老实交代。我知道在你心中,或许觉得没必要交代。”

    “这件事,在我搬进天上人间之前,我会给皇上交代清楚。多谢冯公公提醒。”

    “跟我何必这么见外,还谢啥子嘛咱俩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目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服务好两宫太后和万岁爷。当然,最后还要光荣安全地退休,可千万别像你说的那么恐怖,还翻脸……”

    对冯保这个论调,水墨恒相当认可:“这是理想!朝这个方向努力肯定不会错。”

    冯保接着又说:“两宫



第六百四十二章、叛逆期的少年
    “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感觉人生好无趣!”

    见冯保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而起神情有几分沮丧,水墨恒立马儿打住,将话题跳到天上人间。

    因为冯保的宅院名字尚未拟好,而按照先前的设计,是仿道观模型而建。所以,最后两人一拍即合,取名为“永亭观”。

    那由谁来题这块匾呢

    可以说,除了当朝的皇亲国戚,冯保的身份和地位无人能出其右,当然由皇上朱翊钧或两宫太后题最为合适。

    但冯保更倾向于太后李彩凤。

    水墨恒没意见。

    ……

    这样,经过商议议定,最后分工如下——

    招牌“天上人间”和水墨恒的“水墨居”两块匾额由朱翊钧亲笔题写;

    陈妍是的“欣然居”和冯保的“永亭观”由李彩凤题;

    马湘兰的“湘兰馆”由陈妍是题;

    孟冲的“逍遥亭”和黄飞的“飞天宇”,水墨恒请冯保来题,冯保欣然答应;

    而莫颜的“颜卿堂”、陈冰如的“如梦轩”、卢冰的“冰清阁”和馨儿的“馨怡榭”,则请张居正题;

    至于水蛋与向甜的“甜心斋”、水冷天和莫白的“白水堂”、根治和水灵芝的“灵芝轩”、以及为八千水军等人预留的“九曲回廊”,这四块匾额,水墨恒决定亲自题写。

    剩下的,还有为李彩凤和朱翊钧预留的两处宅院,上次在乾清宫没有提出来,暂时也就搁置下来了。

    这都容易解决,不是什么问题。

    ……

    水墨恒觉得比较难的是:在搬进天上人间之前,如何与朱翊钧掏心掏肺地畅谈一次。

    若放几年前,这个也很随意。尤其是刚做朱翊钧师父那会儿,虽然不是每天见面嗨聊,但彼此都没戒心。

    那时朱翊钧还小。

    水墨恒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除了一些他感兴趣的问题,需要追问打听,一般情况下都不反驳,会乖乖的接受。

    可现在不一样了。

    朱翊钧很有想法和主见,也逐渐意识到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并且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

    人一旦沉浸于权力的乐趣当中,会变得十分危险——

    对别人是,甚至会造成某种伤害;

    对自己也是,往往还会深陷其中而浑若不觉。

    关键,朱翊钧这个年龄,正处于最具个性、最叛逆的阶段,别人说的话不一定听,说多了又很可能会烦。

    但若置之不理,抱着“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的思想,又不利于他的健康成长,长久积压于心,甚至会产生阴影。

    这是这个年龄段孩子常见的通病。

    也不能说是病,而是每个人的必经阶段。人都有这么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从张扬到隐忍的过程。

    最难交流、最难沟通的,正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但又必须正视,需要认真对待。

    ……

    水墨恒本想让冯保请求与朱翊钧相见,但最后还是请李彩凤出面。与之前预想的一样,此次只有他们两个。

    地点也改在云台,而不是平时的东暖阁。

    也不知有心还是无心,朱翊钧采取这种皇上接见臣子的方式。水墨恒刚一坐定,他便笑道:“朕也正有此意,想与先生单独一叙。先生果然有先见之明,莫非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皇上莫见笑,都是吹起来的。”

    “吹牛皮的人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像朕表哥李史那样,就喜欢到处装逼胡吹,其实啥本事都没有;而另一种像先生,从不怕吹,也不怕被别人吹,因为自身过硬,有真本事。”

    “皇上过奖了!”水墨恒一再保持谦虚的姿态。



第六百四十三章、套儿
    “先生有没有”朱翊钧问。

    “当然有哇。”水墨恒点点头,试探着回答说,“人都有。但皇上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学会适当控制。”

    “好,朕记得先生的话,适当控制。其实朕也就问问,哪谈得上怪罪先生无需挂心。”

    “多谢皇上!”

    “先生今天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

    “当然不止,还有几个问题,也想单独与皇上谈谈。”

    “你说。”朱翊钧立即表现出了足够的兴致,“难得与先生单独这样交谈,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水墨恒稍顿了顿,比适才谈及“”的问题,显得要认真多了:“皇上,这第二件事,是想向你交代黄天道。”

    “朕等了好久。”朱翊钧看似漫不经心地回道。

    “请皇上恕罪!”

    “知道先生是为朕好,而且朕也听说了,先生已成功将黄天道改组,朕是不是该奖赏先生点儿什么”

    “不敢!只希望皇上能明白我的心意。”

    “朕当然明白,先生不就是想救那帮人于水火之中吗”

    “皇上,当初我答应黄天道前主邵方,要放黄天道一条生路,其实是想将他们纳入正途。此情我与李太后说过,但未向皇上提及,只因我府上大管家黄飞接手了黄天道。”

    “这个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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