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后之皇后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杀
韩允文一直没有焦距的目光终于动了,眼神里绽放出光彩,抬头看着石巴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孩子他们提到了孩子”
石巴明点点头,“是,没错,我听的真真的,那人跟他提到了孩子,说孩子怎么了,说明明是自己的,以后没有了什么的,我也没太听清楚。”
韩允文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立即又问,“那个人是谁你见过吗”
石巴明抬起头想了半晌,皱着眉头道:“我不认识他,不过他穿的衣服我知道,那是临海书院的学子服,我还纳闷呢,临海书院的学子怎么来这儿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正在上课吗而且他好像还哭过了,眼睛是红的。”
石巴明说的模棱两可,韩允文却没注意到,他只想着那个和韩允武说话的人是谁
其实不用猜他也知道,身穿临海学院学士服,并且跟韩家有亲,能和韩允武说上话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他的大舅子胡斐。
韩允文愣了半天,觉得自己想的可能错了,胡斐好歹也是他大姐姐的儿子,就算他因为胡可盈死了有牵怒韩家,也不可能鼓动韩允武去伤害自己的外甥,要知道,他在这个世上可没有亲人了,只有他儿子是他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他怎么可能去伤害他
韩允文想再问问,一回头,却再也不见了石巴明的身影。
韩允文忍着悲痛将儿子放到韩老太太棺材旁边,又让人去买了三副棺材,两副大的,一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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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儿子太小,本不应该这样安葬,可现在他所有的亲人都没了,也就不在乎这些了,这毕竟是他的嫡长子,他不能让他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下人棺材还没买回来,韩允文却迎来了胡斐。
胡斐咬着牙龈怒不可赦地瞪着韩允文跪在老太太灵前的背影,说出的话冷如寒冰,让人忍不住牙齿都打颤。
“你满意了现在你娘死了,嫡妻没了,继妻也死了,连儿子也不要你了,兄弟更是恨你入骨,韩允文,大姐夫,二姐夫,你告诉我,我是该哭还是该笑我是该恨你杀了我二姐,还是该同情你失了儿子我是该痛骂你一顿,还是该抱着你哭一场韩允文,你让我很难做。”
韩允文没说话,也没回头看胡斐,只顾着给韩老太太烧纸。
胡斐见韩允文不
342回京
韩家大火与天边的晚霞相对,映红了整个常州城,在韩老太太身死的第三天,韩家人全都身死跟着她去了。
韩家的事震惊了常州城,常州百姓听说后都唏嘘不已,为韩允文感到不值。
春杏在当晚被无罪释放,严康在了解了整个事件后,又去查了常州城的所有药房,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药房发现韩允文曾去过,并且买了五副药,而这里面就有能配出打胎药的药量。
春杏出来后第一时间去义庄将胡可盈的尸体领了回来,她并没有把她安葬在韩家墓地,而是和胡斐一起安葬在了胡有良外室的旁边,因为她知道,胡可盈十分厌恶韩家,她是不会想葬在韩家的坟地上的。
原伯一个人给韩家人发了丧,韩家四口人全都葬在了韩家的坟地上,那里还有胡可馨和老韩头儿的尸骨,现在他们终于一家团圆了。
顾嫣收到幽冥的消息时半晌没说话,幽冥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因为他深知,这件事并非顾嫣所愿,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也不想让韩家和胡家人家破人亡,可事情的发展由不得她,她没想让韩家人全都死去,她的目标一直都是胡可盈和胡斐,就是有胡家血缘的那个孩子也不是她的目标,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胡家的事,一切与他无关。
顾嫣闭上眼睛思索一会儿,缓缓张口,“让十八离开常州吧。”
幽冥抬头瞅了顾嫣一眼,“十八离开常州前还想见主子一面,把韩家的事跟主子说说。”
顾嫣没有睁开眼睛,“不用了,让他走吧,常家的事到此为止,我能想像的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幽冥见顾嫣不再说话,很快隐于暗处离开了府衙。
哼!
顾嫣睁开了眼睛,怒气喷薄而出,起身站到了窗前,望着今晚的夜空,微微眯起了眼,眼中尽是阴霾。
那个胡斐真不愧是胡有良的儿子,设计杀了他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虽然他是无心的,可却还是提到了孩子,如果他不说,韩允武也不一定会想到用孩子来报复韩允文,那么孩子也不至于会死。
韩家的事就算暗十八不说她也能想像的到,不管哪个时代,让一个男人甘心让老婆去戴绿帽子而无动于衷的,只有以下几种人,一,懦弱的男人,二,贪财的男人,三,为爱失去自我的男人,四,有心理疾病的男人,只有这几类人会为不为所动,任凭绿帽子戴到自己头上。
韩允文哪种都不是,他是一个典型的古代男人,十分自我,以自己为中心,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背叛后仍然让她安然无事的,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报复。
正好胡可盈有孕,而孩子不是他的,这个孩子的存在是他的耻辱,韩允文不会让他出生,所以他就想到了一尸两命,给胡可盈下药,让她落胎,并且还要因落胎大出血而死。
韩允文书读的多,很可能他看过药理方面的书,甚至是古方之类的,否则他怎么会配出落胎药而这个落胎药还没什么味道,让胡可盈都没有吃出来,要知道,怀孕的女人味觉很敏感,很容易辨别出不一样的味道。
他绊着春杏和所有人不让他们离开灵堂,就是想等胡可盈疼的昏过去之后再流血不止而死,时间掐算的刚刚好。
韩允武因胡可盈的身死而怀疑韩允文,可韩允文并没有承认,他又因为韩允文是韩家的希望而选择了忽略这些,却在胡斐愤怒的挑拨一气之下抱着韩允文的儿子自杀了。
胡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去韩家嘲讽韩允文岂止是埋怨,也是自责,可再自责又能怎么样孩子已经死了,大错已经铸成,再后悔也没有用。
杀死胡斐恐怕是韩允文盛怒之下才会如此,等明白过来后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死也要拉着胡斐一起下地狱,现在他做到了,又一把火烧了所有,反正他杀了胡斐官府也不会放任他将韩家所有人下葬后再收押他,还不如一了白了,连自己都不用麻烦别人了。
顾嫣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唉!到底还是连累了无辜之人。”
韩家人的所做所为让她恶心,死了也就死了,可孩子却是无辜的,只是那孩子不死也是个祸患,如果让他知道了是她毁了他的家,他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她,还不如死了干净。即便他不死,也难以在这个世上存活,没有亲人,没有人照顾他,他还那么小,早晚也会步了韩家人的后尘。
顾嫣想通后心情好了点,出了书房去找顾安,把事情的结果跟顾安说了一遍,顾安也是唏嘘不已。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出头给韩家人收尸,连提都不能提,免得招人怀疑,还是由官府出面最合理。”
顾嫣点点头,“韩家人的尸体已经有人给收了,我们不用操心。”
顾安看出来顾嫣的心情不太好,也没再多说什么,嘱咐她赶紧收拾东西,他们很快就要回京了。
顾嫣离开后,顾安赶紧派人去往胡有良存放脏银的地方去取银子,现在胡斐已经死了,顾家收取的那两处宝藏也再无人知晓,可以放心了,而胡有良存放在常州小院里的脏银却是得取出来,再不取可就来不及了。
顾哲瀚想了好几天,最终决定把于倩带回京城,让他娘唐氏给她说个好人家,也算对的起他师傅师娘了。
只是顾嫣却对顾哲瀚的决定表示反对,但她没说话,只冷着一张脸对着顾哲瀚,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顾嫣冷脸,顾哲瀚脸色也不好看,其他人见两兄妹到现在还没和好,赶紧离他们远点,尤其是书香和墨香,不但离他们远远的,连骆荣轩的身边都不靠近,怕引火烧身,干脆将照顾顾嫣的事全都交给了骆荣轩,两人跑到暗卫那里混吃混喝了近一个月,直到到了京城才又回到了顾嫣身边。
顾嫣也知道两个丫头是什么意思,也随她们了,她也怕自己脾气不好拿她们撒气,万一真这么做了,多年来好不容意培养出来的姐妹情可就全毁了。
胡可盈身死的案件就这
么稀里糊涂地告破了,严康白捡一功劳,给魏文帝上了折子,拜托顾安带回京城送到魏文帝手中,就送别了顾安一行人。
顾安离开常州城时又是万民欢送,各家各户送的海货和粮食就足够他们这一行人路上吃的了。
不是顾安想收礼,而是不得不收,一万来人跪在你面前不让走,你有什么办法收了吧!
这种场面顾嫣和顾哲瀚倒还好,他们两人见过两次了,以前从常州去往边城时见过一次,后来从边城到京城又见过一次,现在这次是第三次,可以说,顾安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保准有这种事情发生,两人都已经开始习惯了。
他们是习惯了,可别人却习惯不了,御龙卫和暗卫们挂着腰刀充当待卫,护着顾安等人站在包围圈里,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城门顿觉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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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279我的付出和回报
陶沐婉的眼神全都落在了众人眼中,陶夫人哭着看着变的“面目全非”的女儿,心疼的无以复加。
陶夫人紧爬两步冲到魏文帝身前,让脸色大变的孙英挡下来。
陶夫人无法接近魏文帝,只能扒着孙英的手哭喊道:“皇上,不是这样的,小女得了失心疯,这些事不是她做下的,皇上,请你给小女做主啊!这是有人在害她,她生了病,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胡说的啊!皇上,求求您让我带她回去治病吧,求求您了,皇上……”
陶夫人松开孙英,不住地给魏文帝磕头,一边磕一边哭泣着,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可怜了陶夫人一片慈母心。
魏文帝没有说话,眯起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给他磕头的陶夫人,暗自盘算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陶沐婉会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难道说,顾嫣真的了
魏文帝不由得向顾嫣看去,眼中带着审视。
顾嫣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缓缓地说道:“唉!我这人最心善,最见不得人如此,陶夫人一心为陶小姐着想,其慈母心肠真是令人感动。陶夫人,你说对了,陶小姐得了失心疯,这件事也不怨她,也许真像胡小姐所说的一样,有人在害她们,你还是赶紧给安亲王爷赔个礼道个歉,带陶小姐回去好好看看吧。”
众人闻言深深地看了顾嫣一眼。
两人不说有深仇大恨也差不多了,就算今日的事不提,两人之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不愉快,怀柔郡主会这么好心为陶沐婉说话她这么急着让她们走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怀柔郡主真的失了清白
众人眼神一缩,再看顾嫣时心思各异,眼里带着复杂,有惊喜,有可惜,有兴灾乐祸,还有深深的同情。
魏文帝眯起眼看着顾嫣,心里的疑惑更甚,微皱的眉毛纠结地凝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否相信自己的判断。
陶夫人听到顾嫣的话立即眼睛一亮,就想奔着安亲王妃而去,只要道了歉再说上两句好话,也许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她打算的很好,却漏算了她一心想把顾嫣拉下神坛的女儿。
“顾嫣,你别假惺惺地的在这里做好人了,你这么着急让我走,就是怕让人知道你已经了吧只可惜,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和我一样,是个……”
“你给我闭嘴。”
顾安一巴掌拍到了桌面上,上好的梨花木桌子应声而裂,让安亲王不满地扫了他一眼,却是低头不语。
“我的闺女冰清玉洁,岂是你这个疯子能攀咬的你说我闺女失了清白,你有什么证据”
陶沐婉不顾陶夫人的拉扯冷笑道:“因为药是我下的,给顾嫣喝的迷药只是个幌子,不,应该说是药引,那药与我身上香囊里的药粉相结合,就是世上最毒的催情药,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顾嫣已喝下迷药,我身上又带着香囊,她一定会中了那催情药,顾嫣已经了。”
众人闻言均是脸色大变,变化最大的却是陶清晏。
陶清晏闭了闭眼,哆嗦的双手快速缩回了袖中,暗暗祈祷着什么。
只是他的祈祷没管用,只听魏文帝疑惑道:“世上还有这种阴毒的药”
陶沐婉扬起脖子骄傲地回道:“当然,那药是我二哥研制出来的,我二哥哥从小就喜欢医术,……”
陶沐婉骄傲地把她几个哥哥夸了个遍,却没看到陶清晏和陶夫人忐忑不安的神情,还在沾沾自喜中。
陶沐婉夸完了,却听到顾安冷笑一声,“哼!本官还原想着明天进宫告诉皇上一声,现在看起来是不用了,人证物证具在,皇上可以把陶大人一家收押了。”
众人一惊,纷纷向顾安看去,魏文帝也疑惑地看向顾安。
顾安也没让众人久等,瞅着陶清晏有些不安的眼神说道:“南疆在百十年前有一个太监研制出了一种极为霸道的催情药,此药的药性和用法与陶沐婉所说的一模一样,陶沐婉说是她二哥研制的,那就好笑了,难道说,你二哥就是百十年前的那个太监”
陶清晏听完顾安的话冷汗都下来,厉声道:“顾安,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我儿子研制出这种药实属意外,就算与你说的事吻合也是意外,再者说,南疆百十年前的事你又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顾安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嫣儿,跟他们好好说说。”
顾嫣看了看陶清晏,长叹一声,“唉!本不想这么早说的,我还想过两天安生日子呢,既然你们想知道,那就说好了。
我在常州之时就已经拜明远大师为师,跟他学习医术和棋艺,在边关那些年也得亏师傅跟随救治伤兵,我爹才能无后顾之忧,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就是回京了也拿着他的手扎在看,此药就是那手扎中记载的。
此药名为‘烈女缠’,是南疆百十年前格隆皇帝座下大太监所制,以迷药为药引,加以上百种精心调制而成的药粉就是世上最烈的催情药,此药需得男女交合方能解。
当时格隆皇帝在宫中查抄出此物时觉得此药太过霸道毒辣,再一想自己不知道几次中过这种药差点命丧九泉,就下令全部销毁,并且把药方也毁了,只是当时南疆的一位太医并没有听从格隆皇帝的话,而是把药方默默记了下来。
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师傅在一个临死的南疆人手中得了此药方,觉得此药有违天理,便精心研制解药,却不想,解药没有研制出来,却意外地研制出了解百毒的解药。
我承认,我是中了此药,可是我身上随时带着能解百毒的解毒丸,此药根本伤不了我半分,至于陶小姐和胡小姐是何人扔进那个院子的,我就不知道了。
陶沐婉,你陶家为什么会有此药的别跟我说是二哥自己研究出来的,这药配方里有上百种药材,每一种都得配的一分不差才行,上百种药都配的一分不差,也太巧合了吧”
顾嫣讥诮地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好一个深埋在大魏百十年的奸细就这么让陶沐婉给毁了,别说是陶清晏了,恐怕南疆那边更想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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