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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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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怎么不喜欢了”

    香菱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我不喜欢,有些让人害怕,不像是大爷,”香菱拉住薛蟠的臂膀,“虽然有时候很凶,但是一看就是好人。”

    好么,薛蟠无奈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被发了




六十七、准备走人
    香菱被薛蟠一逗,不由得破涕而笑,“大爷又来逗我,哪里是大马猴了嬷嬷说了,大户人家的姑娘都要这么穿,不然给外头的人瞧见了,说咱们家没有礼数,我原本也是不喜欢的,但是怕给大爷丢脸子,所以一股脑儿的都穿起来了。”

    香菱颇有种自来熟的性格,且为人赤诚,到了薛家之后人人都对她好,好吃好穿又是好言安慰,她一直漂泊伶仃,乍然遇到如此温馨的地方,真真是如同天堂一般,岂有不高兴的道理,再者也存了一个报恩的心思,一定要好生对着薛家人好,故此又是热情,但又很憨厚,倒是给薛家带来了不少笑声。

    “以后别听王嬷嬷胡咧咧,”薛蟠看着浓妆之下的香菱多了一份平时里头没有的性感,不由得咽了一声口水,放开了搭着香菱的手,“在家里头,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若是出门去,就问问姑娘,她是知道的怎么穿的,只是太清雅了些。”

    香菱笑嘻嘻的说道,“那个贾雨村先生怎么样了大爷说要吓他一吓,不知道他脸色如何”

    “那叫一个精彩,”薛蟠笑道,“我说了,今个你是主角,你那么一哭,我这么一说话,贾雨村就丢了大脸,今个这事儿办的好,说吧,小丫头,你要什么奖励。”

    “什么都可以吗”香菱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自然,”薛蟠傲然挺立,“咱们家不敢说什么玩意都有,但是只要你想要的,总是能寻摸出来。”

    香菱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两只食指在绕圈,“我想,大爷,我想陪大爷睡觉!”

    大



六十八、给一个自由吧!
    按照薛王氏的意思,要把家里头能带的东西都带到都中去,薛蟠言道不必如此,“京都里头什么稀罕物件没有何须咱们这样千里迢迢的运过去倒不是咱们运不起,只是太小家子气了些,到了都中,恐怕被亲戚们笑话。”

    薛王氏如今很是在意在亲戚之间的体面,于是也就罢了,除却大家伙的衣服包裹外,一概的陈设物件也都不带,每个人只是带了自己宝贵的东西,比如宝钗带了许多的书画回去,薛蟠则把家里头最贵的一些东西,比如汝窑的杯盏,秦汉的铜镜,先秦的青铜,唐宋名家字画等等放好带着去,除此之外,特别把家里头烧菜的厨子一家四口也带上,一并入京。

    梅姨娘最后还是定下不去都中,只是回薛王氏要照顾金陵这边的生意,薛王氏原本也不想带着她去,虽然如今面上没有什么迹象,只是这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时间久了,说不得就是闹出乱子,到时候就是天大的丑闻,如此两地分隔是最好的。

    薛蟠听闻此言,不免微微一叹,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法干涉,既然梅姨娘不愿意,他也就只好罢了,但是不知道为了,心里总是有些怅然若失。

    杨枝并燕儿等丫头当然一概跟去,杨枝之前还要吊吊薛蟠的胃口,假意推辞说不愿意去都中,只是见到薛蟠这些日子不知道为何——一是金陵府贾雨村之事,二是梅姨娘之事故此有些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她也就连忙就坡下驴,答应了薛蟠,一同入京。

    如此慌慌张张准备了十来日,张管家说六月初二是好日子,于是就选了这一日预备,薛家已经准备了三艘大船,一艘给家丁仆人并行李箱子搭乘,一艘给薛王氏宝钗香菱等人女眷乘坐,还有一艘大船薛蟠独享,带上家丁护院,最是杀气腾腾耀武扬威,大家都知道了薛蟠要举家入京,于是有关系的人纷纷前来送行,一时间定淮门外码头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甄宝玉等人也不顾及是大热天,纷纷来送行,等到众宾客都散去了,这才是家里头人来践行,薛安带着各房太太前来给薛王氏请安问好,妯娌之间泪眼婆娑,难诉衷肠,薛蟠劝说“金陵到京城顺风顺风,几日就到,若是将来婶婶们想念太太,径直入京就是,家里头的弟弟妹妹将来长大了,也总是要入京的。”

    生意上的事儿,薛蟠和三叔薛安早就谈过,这时候自然不用赘述,薛安想了想,还是劝薛蟠,“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凡事赶紧杀绝,将来形式变了,别人也会如此对文龙你的,许是三叔年纪老了,和你们年轻人行事对不上路子了。”

    这临别诤言,还是要听一听的,薛蟠这时候倒是也有些感悟,“三叔我知道了,你且在家里头照顾一段时间,若是将来想要入京,我在金陵这里再给你换一个当差的。”

    “倒也不必了,三叔年纪大了,多年漂泊在外头,很是想念家人,这一年在家里头,你三婶和孩子们,我算是厮守了一些日子,你把这边的事儿叫我办,必然是稳妥,请不要担心,我也不会入京,只是你弟弟妹妹的前途,将来总是要你来帮衬着的。”

    “自然没有二话,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照顾,谁照顾”

    于是薛蟠又和家里头的小小子们告别,这里头又是哇哇大哭,好不热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薛蟠将这些弟弟妹妹打发走,薛王氏显然是有些受不住这些分别的场景,已经被宝钗扶着上船歇息了,薛蟠到处看了看,张管家来劝,“时候差不多了,请大爷上船吧,前头还要去扬州林老爷哪里去呢。”

    薛蟠不死心,左右再看了看,果然看到码头边上拐角处有一个青油布马车在静静停着,有一个丫鬟在车前站着,薛蟠见到了那丫鬟是梅姨娘的兰草,于是连忙招手,命臻儿把兰草叫过来。

    兰草过来行礼,“大爷。”

    “梅姨娘在车里头”

     



八十九、路过扬州
    北上不过是几个时辰,就到了扬州,薛蟠先是下了船,去拜见林如海,这不过是稍微一点路程,算不上停驻休整,薛蟠待见到林如海的时候不免大惊失色,不过是半年未见,林如海就已经胡须发白,脸色憔悴,“世伯如何变成这样了”薛蟠连忙问道,“难不成是公事繁忙”

    林如海咳嗽一声,摆摆手,“无非是这些日子有些身体欠佳,发烧了好些日子,不然也不会如此。”

    薛蟠又要命跟着自己船只一起来的供奉给林如海把脉瞧一瞧,林如海言明不必,“这边的医官已经瞧过了,说是夏日燥热,不宜进补,等过了秋天转凉了,用上几副膏方,也就能补回来了。”

    薛蟠见林如海如此说,倒也罢了,“公事上没什么繁忙的,不过是按部就班,”林如海连连咳嗽,“只是要想着把两淮的盐,送到夷洲外海去,这里头还在筹谋,故此劳神了些。”

    “世伯旧岁已经为朝廷赚下了两万万两银子的盐引钱,其余的人,就算是能吏中的能吏,一辈子当官大约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银子,说句不好听的,前方的战士再怎么浴血奋战,若是没有银钱粮草,也是寸步难行,这是天大的功劳,要侄儿说,接下去无需这样劳累,可以养鸟种花,过几年舒坦日子了,何苦还要如此劳累别人平白嫉妒嫉恨倒也罢了,自己累坏了身子,是最不值当的。”薛蟠叹道,“还是要保养自身才好,就算是为君父分忧,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

    “道理我岂有不知的道理,”林如海说道,“只是圣上亲政才没多少时间,真希望底下的人把事儿都办好了,办漂亮了,才能够把朝政理顺理好,两淮盐业这里的事儿顺利一些,圣上那里就少了许多的烦心事儿了。”

    林如海这么说,薛蟠倒是无话可说,就不说是林如海了,还有这甄应嘉,已经是好些日子不得见了,这一次拜别,才好不容易抽了点空出来见了一面,薛蟠还没来得及说贾雨村的事儿,甄应嘉就端茶送客了,还有自己的舅舅王子腾,不用他在信里头说自己多忙,就说他在邸报上频繁的出现,这就是很说明现在的这些帝党人物,的确是非常的忙碌。

    “圣上对我有知遇之恩,”林如海神色憔悴,却一脸坚定,“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吾辈不为圣君效力,又怎么对得起身上这朱袍蟒服”

    薛蟠心里暗叹,林如海一切都好,为人风趣有原则也知道变通,对着家人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或许是当年皇帝真的对他极好,满脑子还意图报效君主,薛蟠到底是外来户,对着忠君这件事儿,兴趣不大,林如海既然如此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要不要把家里头的奇珍药材拿一些给林如海补补身子。林如海却又突然说道,“贤侄你才干出众,我是尽知道的,不若你也赶紧出仕,当差办事,为圣上分忧,如何”

    薛蟠摇头,“侄儿的肩膀能担多少担子能够把这一家子都养好了,侄儿就高兴极了,那里还能别的差事去做不做的,世伯未免是太看起侄儿了。”

    林如海捻须微笑,“这事儿却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算起来



九十、到达逍遥津
    “他有别的仰仗!”林如海这样断定,“或者是他接到了别人的意思。”

    “这话的意思是……”薛蟠原本就在一头雾水之中,这时候被林如海一点拨,脑海的混沌似乎闪过了一道闪电,“啊,难道说,贾雨村攀别的高枝去了”

    如果是这个解释的话,那么贾雨村的事儿,就完全说得通了,有更好的更厉害的高枝儿,自然对着四大家的这个高枝儿看不上了,薛蟠震惊于这个事实之余,却又觉得越发困惑起来,“这样的话儿,贾雨村的确敢如此,只是他到底是又去了谁那里世伯可知都中还有什么人厉害呢”

    林如海摇摇头,他不预备多说什么,按照他的性格,实在是不愿意承认,除却永和皇帝外,其余还有许多可以称道的政治势力在,“圣后自然是的……此外还有议政王,但,说起来,底下还有许多亲王预备着承接大宝……嘿嘿,算起来,各个人都有嫌疑,”林如海闭上眼一脸的倦色,“圣上走的艰难啊,才提拔了一个四品的知府,居然就有这样的胆气横出头了!”

    薛蟠想了想,“我听说昔日那侯家,背后的人物是义忠老亲王,该不会是义忠老亲王来整我罢侄儿想来想去,也就是得罪了这么一位大佬而已。”

    “应该不是他,”林如海沉思了一会,摇摇头,“此人不是那样小鸡肚肠的人,再说了,若是他来整你,又怎么会让贾雨村如此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弄你一身皮下来,也不是他的风格了。”

    “可贾雨村如此做,倒是奇怪了。”

    “且



九十一、不期而遇
    这个逍遥津可不是三国里头曹魏名将张辽以八百步卒逆袭孙权,继而打败孙权亲自率领的十万大军,威震天下的地方,而是孟津县外的一处渡口,到了此地,就是正式进入了京兆府的地界了,逍遥津此地有开凿运河直通洛阳城外,只是到底不是大江大河,没有那么宽敞,自然不能随意航行,只能是在此地慢慢等候轮着进运河,薛蟠一路小心谨慎,不愿意在这京畿之地闹出什么事端来,有始有终嘛,故此也没有拿着甄应嘉给的金陵省钦差大臣对牌出去招摇过市提前进河,依旧是老老实实的排队在后头等着。

    京畿之地,处处都是商机,大船在逍遥津预备着进运河,边上有无数蚱蜢舟来回,热情洋溢的小商贩们,叫卖着手里头的吃食,有中牟的西瓜,信阳的红枣,新郑的梨子,南阳的葵花籽等等不一而足,恰好是早上的时候,天气还很是凉爽,特别是加上黄河上的大风,衣襟飘飘,似乎有凌空飞起之感,薛蟠带着母亲妹妹一起在甲板上吹风,小商贩们眼睛极毒,早就看出来这里是极为有钱的一家子,小船犹如鸭子一般迅速的把薛蟠的坐船围住,“卖西瓜卖西瓜!”一个少女拿着翡翠一般的大西瓜大声喊道,“籽如宝石瓤如蜜,中牟西瓜甜到皮。凉争冰雪甜争蜜,香拂笑语牙水生!中牟大西瓜!”

    一个卖瓜少女居然也是脱口成章,可见京都人物,不同凡响,边上一个彪形大汉不甘示弱,“南乐牙枣!肥斗斗、肉牛牛、筋盈盈、甜丝丝!最好吃!”

    薛蟠听着就来了兴趣,于是叫人下去各式各样的都买一些,西瓜果然极好,薛蟠试了之后,又命把那少女整船的西瓜都买下,给家丁护院仆妇们等都分一分,还有那中原大汉所售卖的南乐牙枣,乃是用秋天新枣成熟,选个大肉肥、核小者,置笼内蒸熟,然后去皮去核,放在笼箅或苇箔上凉晒,每天翻动数次。如此,白天艳阳照晒,夜间玉露浸肌,兼之金风吹拂,历数日后枣色渐成暗黄,上面结上一层薄薄枣霜。薛蟠吃的不过是觉得味美罢了,倒是薛王氏一吃,想起了自己还是姑娘家时候的事儿来,不免唏嘘:“这个枣儿,当年可是你二舅舅最喜欢从外头带回来给我吃的,这么些年了,没想到还能吃到这南乐牙枣!”

    几个人在船上吃着美食,前头船闸处放出了一队赫赫鲜明的船队来,只见到船队人马魁梧彪壮,一路敲锣打鼓好不威风,船上旌旗招展,隐隐有无数官位名号,薛蟠在甲板上抬头好奇的看了看,风颇大,把那些旗帜吹的很是凌乱,一时间瞧不得真。“这是哪一家的大官儿出巡真是气派威风的紧!”

    那船队徐徐从逍遥津闸口驶出,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在这里停了下来,薛蟠有些不明所以,连忙叫殷天正等人特别注意些,不要太张扬了,免得碍了谁的眼,徒遭飞来横祸。

    这一次却是薛蟠想差了,不远处的那船队喊道,“可是金陵来的薛家”

    张管家连忙派人去搭话,不一会喜滋滋的来报信儿了,“太太大喜!没想到是二舅老爷的船!”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了,薛王氏方才还在念叨王子腾,没想到王子腾



九十二、王子腾问计
    “大都督,天色不早了,这才出来就歇息,只怕御史们会说闲话……”

    侍从有些担心,王子腾却是不屑一顾,摆了摆袖子,“公事重要,我这亲情自然也顶重要,无非是说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时辰!”

    王子腾威严甚重,这样一句话说了,底下的人就不敢再说什么,连忙下达命令,薛蟠连忙请王子腾吃些刚新鲜买上来的水果,王子腾也不客气,卷起袖子就吃了半个西瓜,“好瓜,好瓜,这西瓜新鲜吃最好,素日里头买的那些,都是不知道存了多久的,毫不新鲜!”

    薛王氏和王子腾说了几句往日难别的闲话,又对王子腾说道,“二哥这是要去哪里我和你外甥外甥女一起入京,预备着就是投奔你来了,外甥女孝顺乖巧,只是你这外甥,我实在是管教不了,故此进京要请二哥来帮着管一管,不然日后太野了,闹出乱子来,他自己吃了亏就不好了。”

    薛蟠听闻母亲这么说,很有些尴尬,预备着反驳自己乃是金陵省十大杰出少年呢,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冯家的事儿才办好,王子腾笑道,“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野一些无妨,算起来,你二哥我昔日也是最野的,老爷昔日那一日不打骂的如今长大了自然就好,外甥行事虽然野了些,”王子腾欣赏的朝着薛蟠点点头,“可忠义二字还是有的,大褶子不走漏了,小事儿,有什么打紧的再不济还有我这个舅舅帮着呢。”

    王子腾豪气十足,薛王氏却是嗔怪不依,“二哥若是这样,我可是不敢把他交给你管教了,被你这么反而赏他什么,到时候教出一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我就没日清净了。”

    王子腾哑然失笑,“四妹妹就是担心太过,只是我虽然有心教导外甥,但如今却是不成行,”他对着薛王氏解释道,“你们在途中,大约是还没收到我的信儿,前些日子,圣上已经委了我九省统制巡查边境,今个就奉旨出京去了,若不是机缘凑巧,只怕还不得一见。”

    薛王氏大惊,“这才任了京营节度使不过有些日子,怎么又外放去了外头风餐露宿,漂泊无定,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二哥虽然身子康健,但也已经有了些春秋,如何还能去巡查边境”

    王子腾微微一笑,“圣命如此,我也愿意出去这么一趟,”他朝着薛蟠点点头,“外甥儿你猜猜看,我去那里”

    “二舅舅原本身上的西南行辕大总管还在任吧”薛蟠笑道,“此去必然是西南,是否”

    “猜得准,”王子腾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次九省巡查边境,最要紧的就是去西南主持战事,香格里拉国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在薛蟠面前说话颇为直接,“几次上了降表,圣上只是不许,要毕其功于一役,尽数歼灭叛逆,最后的时候让我去西南摘桃子,把这个军功给揽下来才好。”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王子腾乃是永和皇帝的心腹,本朝以来,军功最贵,给自己的心腹增加军功的履历,这样的大功,日后可以从容的转为从政官员,就算是直接拜相,也没人敢说什么。

    王子腾显然很是相信薛蟠,之前来往书信,对着这一个嫡亲的外甥十分的欣赏,今日难得一见,就不得不要考一考了,“既然蟠儿你在这里,我是要考校你了,你且说二舅舅我去西南,如何把这里头的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有什么锦囊妙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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