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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不会没事,我日后教你就是,哦,也不用我教,家里头有姑娘在,她是最适合教人读书的。”薛蟠笑道,他又转过头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李三,“好了,少给我来这一套,冯公子出了五十两银子,我也一样出五十两,也算是这么些年,让你给养活香菱的费用。”

    他丢了一张银票在地上,“只不过,我虽然不是知府大老爷,不能够审判你,但是也说不得要好生教训你一顿,来人,拉下去抽五十鞭子,给他一个教训!”

    李三杀猪一般嚎叫着下去了,香菱看着有些不忍,咬着牙看着李三被拖下去,这香菱倒是善心的很,这时候还会去担忧拐卖自己的贼人,“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儿”

    “实在是记不得了,”香菱摇摇头,“前些日子有位大叔也来如此问我,我实在是记不得了,又怕他知道这事儿又来打骂我,故此只是哭……”她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薛蟠,“你可知道我父母是谁”

    薛蟠还未答话,边上的臻儿大声的咳嗽,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来教训香菱,“没有规矩!该称呼大爷!”

    “你若是想知道,就跟着我来是了,”薛蟠施施然的起身,“来我家里头,可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若是我没算错,你应该还记得幼年时候家附近有一家庙。”

    薛蟠起身,吩咐殷天正找一辆马车来,把香菱带回去,边上旁观的冯渊虽然身上脸上都很是疼痛,却也还忍不住挑衅,“薛大爷这样的神机妙算,却是知道不知道在下的命运如何”

    “你么,也就是被人打死的命,我劝你早些滚回家里头,免得一天




二十五、冯渊死了
    冯渊还预备着送鹤山先生出门,鹤山先生却是拦住了,“冯公子吃了药,还需要静养才好,以我之见,好生睡一觉,起来身上就能结疤,这药性好的很,此间事儿了了,薛家虽然不至于覆灭,可伤筋动骨是少不了的。”

    “可我家里头那不争气的奴才,已经签字画押了,”冯渊担忧的说道,“这事儿怕是要遭,薛蟠若是反咬一口,我吃不了要兜着走。”

    “无需担心,无非是一份证词罢了,”鹤山先生毫不在意此事,“人死在他的石料厂里头,他脱不了干系。好了,冯公子,在下这就入城去,你安心休养吧。”

    鹤山先生离去,冯渊叫人给自己收拾了一番,随即遵照医嘱躺下休息,这一觉睡了好生几个时辰,童子玉爱前去探视,没想到冯渊已经冰冷的躺在锦被之中,毫无气息。

    玉爱大惊,哭喊着出来告诉人,冯天亮等人连忙抢入探视,只见到冯渊脸色雪白,身子软绵绵的,一探鼻息,果然已经身亡。

    这一下冯家上下尽数大哭,如丧考妣,冯家的当家人就是冯渊而已,其余的兄弟姐妹一概皆无的,这一下来,主心骨骤然离世,可真是天塌了一般,冯天亮一边约束下人,一边请家中族老来主事,又和玉爱等人商议,“大爷这死的蹊跷!好端端的怎么一回来就死了呢!”

    “必然是被薛家那人打的内伤了,”玉爱抹泪不已,咬牙说道,“在外头看着还好,可一回家就重伤发作了,冯大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该去衙门击鼓鸣冤!”

    冯渊虽然骄纵,但是对家人倒是不错,冯天亮和玉爱等人均不是冯渊的亲人,居然也一起商定了要去鸣冤报案了。

    且不说冯家动态如何,薛蟠骑着马一路奔驰又到了江边的石料厂,他这时候已经清楚谁在背后捣鬼,对着这些人都不客气,喝令殷天正并佟舒的手下把那些鼓噪着起来闹事的人一股脑儿的抓了起来,就地绑在石料厂门外,用鞭子抽打了几次,大家纷纷都忍不住,当着大家的面把是冯家怂恿自己的事儿说出来,农户们是朴实了些,但也不傻,知道有人挑唆,大约就猜到了陈老三之死没有那么单纯,薛蟠又是用砸钱战术,言明“虽然这地你们日后不能种了,可我这里头的码头,还需要许多的工人,包括仓库巡逻,道路休整,园林种植等等,都需要人来做,你们先拿一笔银子,然后再来我这里做工,只好踏实勤劳肯干,日后工钱少不了!”

    佟舒早就在昨夜和薛蟠一起睡觉的跨院内预备好了铜钱,按照每一家种田的亩数来发放,如此一来,大家伙见到了现银,日后又有了生活的保障,也很是乐意一概都签字了,纵使有些人不乐意这个价格,但这些人也不是多数,薛蟠后世之中解决这种群体**件还是很有数的,先是借那些二流子来立威,然后再送钱,再者安排工作,如此一来,软硬皆施,把事儿都办好妥妥当当的办下来了。

    这事儿了了,薛蟠还预备着进城要和别人算账,急匆匆又带着人跑了,只留下佟舒极为郁闷的



二十六、薄命女偏逢福命郎
    王子腾虽然不是族长,但他如今乃是王家第一有出息之人,他的话,王家应该无人不敢不听,薛蟠虽在王府面前把情绪控制了一番冷静下来,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把这仇就忘记报了,请舅舅出面整治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是最适合了,薛蟠虽然还未和舅舅谋面过,当然或许之前的薛蟠见过,可是这个薛蟠对着舅舅没什么具体的印象,不过从书信来往里头字句说话语气看的出来,自己这位舅舅是极为豪爽落落大方之人,怕是见不得这样亲戚之间勾心斗角,有自己这封信送上去,金陵此地的王家人,能得到好处吗那真是见鬼了。

    薛蟠吩咐了这里头的事儿,心里却是念念不忘刚才被自己收罗着进府的小丫头香菱,看过书信后就到了后头薛王氏的院子里头,到了院子外头,就有杨花在门口守着,见到薛蟠来了,连忙通传,“大爷回来了。”

    薛蟠到了薛王氏的正房,杨柳给打门帘,薛王氏正坐在位置上,看着香菱笑眯眯的问着什么,她见到薛蟠进来请安问好,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日日的在外头胡闹,说是去外头办正事,没想到又带了一个丫头回来。”

    薛蟠满脸堆笑,上前拉起了薛王氏的手,“儿子的确是出门办正事儿了,您可不知道,河西那边可是有很不好的事儿呢,”他原本想着怕薛王氏担心,死人的事儿不欲说出来,可这时候见到母亲怪罪,于是就把这事儿抛出来,把陈老三的事儿说了说,虽然是颇为平淡开玩笑的复述,饶是如此,薛王氏还是紧张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闹了死人了可是家里头的人不懂事做的”

    见到母亲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薛蟠于是又把冯家和王家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才说道:“王子恢等人如此不顾及亲戚情面,暗地里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若不是儿子亲自去瞧了瞧,又拿下了冯渊拷问了一番,还不知道这背后居然有这样的猫腻,我适才去王家了。”

    薛王氏连忙问道,“可是打人了阿弥陀佛,我的儿,你什么时候把打人这事儿给戒了,你娘还能多活几年!”

    薛蟠笑道:“他们不敢见儿子,都推托着出门了,我也不理会,懒得和他们计较,回来之后和母亲说一句,这亲戚日后也就别走动了,横竖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懒得和他们闹。”

    听到薛蟠没有打上王家,薛王氏念了好几声的佛,“你在外头又去惹是生非,那冯公子有罪过,什么时候都让官府去处置就好,哪里轮得到你自己个打,为娘虽然不太懂,却也知道韩非子一句‘法出政令’之句,既然是没有亲戚情分,倒也罢了,只是你舅舅哪里到底过不去。”

    金陵此地的王家算起来和系出嫡系的薛王氏不太亲厚,只不过是亲戚情面不好不来往罢了,薛蟠说道,“我已经写信给二舅舅了,他想必会体谅咱们的。”

    薛蟠既然如此说,薛王氏也就不再言语了,她虽然平时里头唠叨多了些,可内心实在是对着这个儿子满意极了,尊敬长辈,爱护弟妹,办事也可靠,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了些,可谁家里头的哥儿少爷不一样都是蜜罐里宠爱出来的脾气差些都是一样的,只要在外头不失了礼数就好。

    薛王氏的性子,原本就是无可无不可的,颇有随遇而安的人生观在里头,她原本有些担心和金陵王家关系处理的不好会被人说闲话,但是薛蟠这样说好了,她也就点点头不再言语此事,复又指着穿着粗布衣服的香菱说道,“你办事就办事,怎么从外头还带了一个丫头回来咱们人家,可是不能乱带人进家的。”

    香菱虽然年幼,却也听得出来好歹,听到薛王氏这样的话,不免越发的低头起来,薛蟠笑道:“我觉得家里头的人少了些,见到这丫头不错,就带了回来了。”

    “我听她说,你还会算卦”薛王氏狐疑的看着薛蟠,“莫非不是在装神弄鬼吧”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薛蟠尴尬的咳嗽一声,“是不是装神弄鬼,太太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边上的薛宝



二十七、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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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以为这码头的事儿了解了,还不知道后头有许多麻烦等着自己,一是办好了码头的事儿,陈老三一家人也妥善安置了,薛家有许多培养经商的学徒机构,他已经应允陈老三的孩子可以培养成学徒经商,这样的结果,对于一个可能因为家里头顶梁柱突然失去而有覆亡之灾的家庭来说,是非常可以接受的。

    加上又拐了一个美丫头回来,薛蟠这时候心里得意的很,和王嬷嬷斗嘴起来,薛王氏笑道,“这丫头我瞧着不错,你若是要留下来倒也使得,只是一句话,可不能把她当做是寻常伺候的丫鬟,这是好人家的女儿,日后若是真的寻到家里人,总是要送回去的。”

    薛王氏还颇为善心,薛蟠也点头,“很该是这样。”

    “你在外头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薛王氏笑道,“不是一味混着乱来。”

    正在说话的时候,杨柳又掀开门帘,薛宝钗带着香菱复又进来,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一换了衣服,看着香菱顿时就不太一样,之前蓬头垢面也算是美人,可这一会子穿了一件石榴裙,上面穿着浅绿色的小坎肩,里头又有松香色百蝶闹春烫金窄袖衣裳,脸上洗的干干净净的,头上只是简单素银米珠碧玺簪子一个,并鬓边一朵海棠花,眉心的胭脂痣玲珑可爱,越发显得香菱面如满月,国色天香起来。

    饶是薛王氏眼界极高,也是对着香菱十分满意,她朝着香菱招手,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是好孩子,长的齐整。”

    “香菱姑娘和我的身量差不离儿,拿着我的衣服穿了穿,果然合适。”宝钗笑道,“只是不要嫌弃是旧衣服,过些日子就做新衣裳。”

    香菱说道,“能有衣服穿就是了,”她看上去也很喜欢身上的衣服,自己低头忍不住打量着,“多谢姑娘的衣服,我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嫌弃,大爷救了我,我从此就在家里头伺候太太,大爷和姑娘。”

    “家里头伺候的人多,不差你一个,”薛王氏笑道,“你就好生呆着,得闲的时候和姑娘一起做做针线活,读读书也是极好的。”她看了看薛蟠,“就跟着姑娘一起过。”

    薛蟠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妈,香菱可是我救回来的,怎么安排也应该儿子说了算吧”

    “自然是我说了算,”薛王氏笑眯眯的说道,“家里头的家务事当然为娘说了算,日后成婚了,那就你的夫人说了算,没有什么男人家来管家里事的道理。”

    薛蟠无奈的摸摸头,宝钗见着好笑,“哥哥赶紧回吧,我这就带着香菱去安置了,你这好人算是坐实了,日后必然有福报。”

    三人依次离开,薛王氏笑眯眯的看着薛蟠的背影,对着身边的王嬷嬷说道,“真是不知道从那里出了太阳,蟠儿居然外头找了一个丫头回来,我以为他还年轻,不懂得里头的事儿,杨枝放在房里头,好像也只是寻常对待。”

    “哥儿才几岁,如何懂得这些”王嬷嬷笑道,任何一个母亲都觉得自己的孩子还小,就算是乳母也是这样觉得,“许是家里头的人看着腻烦了,还是外头的人新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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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送金丝血燕
    “太太让我少些走动,”梅姨娘幽幽说道,“让我织厂也少些去。”

    话语之中隐隐有哀怨之意,薛蟠笑道,“太太也是怕你在外头又和上次一般,被贼人抢了去,吃了亏就不好了,不过如今家里人多,伺候着出门,想必没人再敢如此了。”

    这是薛蟠的自信,如今的薛家和去年的薛家,已经是完全大不同了,无人敢和薛守一样,再来恣意妄为,“人说女子无才就是德,我倒是不觉得如此,梅姨娘呆在家里头闲来无聊,不如自己个多做些喜欢做的事儿,你乐意去织厂,去就是了,没人会拦住你的,太太那里我会去说,她老人家也是担心你。”

    梅姨娘眼中露出了一些期冀的神色来,“大爷你觉得我可以继续去织厂。”

    “瞧你说的,”薛蟠摆摆手,“你原本就是这里头的行家,若是不做这个,倒是大材小用了,家里头没有别的事儿,你径直去了就是,不过可不能藏私,你如此出众的技术,多少也要教几个徒弟出来,不然凡是重要的东西,都劳累你来办,那可是要累坏了。”

    “绝不敢藏私,”梅姨娘连忙说道,“只要是我会,绝不会就自己藏着,我们家里头从来都是跟着薛家干活当差的,如今我又是薛家的人了,”她的话语低了下来,“从来只会忠心侍奉的。”

    “说这个做什么”薛蟠笑道,“如今家里头没什么大事儿,过些日子咱们再入京瞧一瞧,乐一乐,也见见世面,你把织厂的事儿安排好了,咱们一起去”

    “咱们一起去”

    “是,家里头的人一起去。”

    梅姨娘咬了咬下嘴唇,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为何,她瘦了许多,越发的看着柔弱可怜,“这人离开了故土,可是还自在”

    “怎么”薛蟠奇道,“你不愿意去吗”

    梅姨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愿意去,只是心乱的很。”

    薛蟠心里默默一叹,却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你先好生想一想,哪里去都成。”

    薛蟠转身离开,梅姨娘低着头转过身子复又看起了水面下的鲤鱼来,如此站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天边乌云渐起,迷漫半空,狂风大作,吹入园中,水面上涟漪真真,花草树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叶子落入了水中,鲤鱼们四处乱窜,丫头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这天气,瞧着就要下雨了,姨娘咱们赶紧回去吧。”

    两个人刚到了房内,外面惊雷阵阵,风雨大作,大雨哗哗哗的就下来了,得月楼外种了许多的玉簪子花,这时候大雨击打之下,花瓣洁白阵阵掉落在水中,满地狼藉,丫头给梅姨娘去倒茶,一回来,又见到梅姨娘坐在了织床前,拿起了针线做活,丫鬟劝道:“身子才好利索,不适宜太累了,有什么活儿,日后再做吧。”

    “不打紧,”梅姨娘看了看身边的字帖,俯下身子又在布上刺了几针,“这是大爷的东西,用了之后可是要还回去的。”

    “既然是大爷的东西,那就是自己家里头的,什么时候还都一样。”

    那字帖是宋徽宗的秾芳诗贴,瘦金体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



二十九、有完没完
    李嬷嬷和兰草到了西厢,兰草连忙请李嬷嬷坐下,又亲自倒了茶来,特意摆了几碟果子,李嬷嬷笑道:“姑娘自己个也吃,那里就要这样了”

    兰草端了一张椅子坐在李嬷嬷边上,“嬷嬷每日都在大爷那边伺候,实在是累的很,平时里头我也不敢来叨扰,怕耽误了大爷的差事儿,今个这样巧的,既然来了,就舒坦一回,喝杯茶好生歇息一番。”

    “姑娘也喝,”李嬷嬷笑道,“梅姨娘这里空,我那里忙,大爷成日里头多少事儿呢,都要传达的,这不,又要预备着入京了,许多东西收拾起来,又是件琐碎的事儿。”

    “我刚才也听大爷说,是要入京,”兰草连忙问道,“只是不知道这一去,到底是探亲还是要长住”

    “又是探亲,只怕也要长住,太太都中的姐妹们许久没有见面,这一趟必然是要住久些的,还有咱们大姑娘是要入京备选,这就不知道是多少时候了,故此只怕是要住久些,将来指不定也要住在都中呢。”

    兰草是梅姨娘家里头带过来的,说起来,薛家的事儿不算太清楚,兰草连忙问道:“是要住洛阳了”

    “金陵四大家,除咱们薛家,其余的都住都中,单单咱们在这,也不太好彼此往来,大爷大约是有这个想法,前些日子还问院子里头的丫头,哪些愿意和他一起去都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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