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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这事儿不急,也急不得,”妙玉依旧是闭着眼,吐气轻微,香炉升腾起的氤氲香雾在妙玉面前飘荡,妙玉如此吞吐之间,那乳白色的香雾没有什么波动的样子,“父亲那边凡事儿都有大师兄来帮衬,何必我多嘴插手什么”仆妇道,“可这基业到底是姑娘你的。大少爷不过是帮衬罢了。”

    “我自从跟着师傅修炼道法以来,素来对着名利之事,已经是看穿了,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必记挂在心上,我也屡次和父亲说过,不必再管着外头的这些事儿,”妙玉继而慢慢说道,“我日后是不会接手的,若是大师兄不嫌弃,交给他也是极好。”

    那仆妇摇摇头,显然是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而说道,“这几日




一百三十六、托付
    薛蟠自然也是有位置的,他靠近了王夫人这边,和宝玉同桌,此处敞轩因为要设宴并且预备着听戏,已经将门外的扇门尽数卸下,又因为时节近夏日,外头骄阳甚大,于是在外面中堂之处用竹竿挑起做成框架的样子,将淡黄色的宁绸披在上头,做成遮阳棚的样子,将整个中庭都尽数盖上,如此一来,又遮阳,又透亮,也不会将庭院之中的芍药花光芒掩盖下去,也就是贾府了,唤作是其余人家,哦,不,比如薛蟠这家里,还不舍得用这整匹的宁绸拿来做防晒雨布……

    众人入座,自然就开宴了,这边薛蟠还不能入座,先要查看了元妃的饮食,一一试过去,诸菜无恙之后才好献给元妃,贾母等人瞧见了纷纷点头,既然是宝玉的生日,于是这戏就要宝玉先点,宝玉倒是一点眼力界都没有,顿时就点了一处芳官最为拿手的《游园》,但被身边的凤姐推了推,这一下子惊醒过来,“还请娘娘先点才是。”

    元妃笑道,“芳官的戏儿都好,我都可看,你叫老太太和太太点来。”于是贾母和王夫人都点了几出,不一会就扮演起来,各个有天魔之态,精彩绝伦,尤其这第一出《游园》,杜丽娘入后花园见繁花似锦,春色如烟,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映衬着春日骄阳,又这遍地盛开之芍药花,此情此景,真真是无以复加的适合了。

    堪堪一曲唱罢,众人都赞赏叹息,“如此美景,如此曲子,真真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听得到了。”

    真真是戏一遍,酒一遍,虽然不用锣鼓等物,只是用琴箫伴奏佐餐不至于太过于喧嚣,但这边花团锦簇,又是人人都在,故此也十分的热闹,宝玉生日,元妃吩咐:“今个是太太受难生你的日子,你该敬太太喝一杯才是。”

    于是宝玉过来,先给王夫人斟酒,又亲自拿着酒杯请王夫人吃了一杯,王夫人忙道,“也该敬老太太一杯,”贾母又要宝玉来敬元妃,元妃有身孕,不得喝酒,但凤姐叫厨房预备着了桂花糯米甜酒酿,有些酒味,但也不会喝醉,还颇为养身,元妃喝这个甜酒酿,末了又吩咐,“去敬你表哥,如今咱们家一大半的事儿,都要靠着他的,你日后是否有出息,也还是要瞧着他帮不帮你了!”

    这话说出来,边上的王夫人和贾母顿时变色,元妃为何会如此看重薛蟠还来不及细想,宝玉就很是听话,过来给薛蟠斟酒,薛蟠站了起来,他对着元妃笑道,“娘娘这话我是实在不敢当,怎么就说宝兄弟将来出息就要靠着我来帮了。”

    “你还瞒着我”元妃笑道,“西征的事儿,后勤大半都是你出的主意,就是舅舅昔日筹谋你也多有赞助之功,圣上偶尔来后宫,说起你都是赞许有加,你这做事儿又稳妥,又很是谋略,日后必然是有大出息的,老太太



一百三十七、醉卧芍药
    芳官等人还未卸了脸上的油彩,就闹哄哄的跑了进来,吃这个要哪个的,探春笑骂道,“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偏生太太们不在了,我们要听几处戏都不成了!”还穿着娘娘的凤冠霞帔唱完《长生殿》的龄官就着宝玉的手吃了一口酒,对着探春说道,“好姑娘,我都唱了这么一个晌午了,嗓子疼,你多少也心疼心疼我,让我歇口气,吃口酒,等会缓过劲来,再给姑娘唱一个下午,如何”探春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等会若是不把你那细细好的东西唱来,什么酒都不能喝了!”

    李纨忙叫众人去洗了脸,换了衣裳,过来吃些东西,“等会就不必扮上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若是有想听的,你们几个只管是敬酒去,她们必然要唱来。”众人都道很是,这边长辈们去了,只留下这些少年人,饶是李纨尤氏等人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算不得很老,自然也喜欢热闹,没了管束,便任意取乐,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厅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真是十分热闹。薛蟠见到黛玉等人行酒令,如何会玩这个,乘着众人不备,先是躲在另外一桌,让晴雯剥了一个香榧给自己吃,又出门去到处看了看芍药花。众人玩了一回,大家方起席散了。却忽然不见了湘云。只当她外头自便就来,谁知越等越没了影儿。使人各处去找,那里找的着。

    倒还是薛蟠进来,对着众人笑道,“了不得!云丫头喝多了些,竟然在山后头找了个大石头躺在那里打盹呢,”众人听说,都笑道:“快别吵嚷,可别惊动了她。”说着,都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薛蟠带着众人走过来看时,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被芍药花围绕的石磴子上,一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蜜蜂蝴蝶闹嚷嚷的围着。湘云许是觉得石板有些硬,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当枕头。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黛玉噗嗤一笑,“云丫头可真是,这时候在外头如此醉卧,再等会醒了酒,只怕是又要来灌咱们了!”宝钗等人忙上来推唤搀扶。

    湘云显然是有些醉了,脸上绯红一片,闭着眼,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嘟嘟囔囔说:“泉香酒冽,……醉扶归,宜会亲友。”众人笑推他说道:“快醒醒儿,吃饭去。这潮磴上还睡出病来呢!”这时候被推醒了,湘云恍恍惚惚见到众人都在,含笑望着自己,定定神,这才左右看了看,才知自己醉了。她有些害羞,又强自笑道,“我怎么睡在这里头了”众人都笑,“谁说不是呢若不是薛大哥哥遇到了你,只怕等会你都要被那蜜蜂蝴蝶给抬走了。”湘云笑道,“我力大如牛,如何能被抬走”于是一时间众人说笑不已,复又和湘云一起回到了红香圃,这时候众人吃了饭,也不再听戏,只是众人到处赏玩,吃过点心,有的站有的立,有的观花有的赏鱼,也有下棋,也有在花树繁荫下窃窃私语的,探春和宝琴在下棋,邢岫烟和迎春观棋,芳官等人



一百三十八、万事妥当
    果然边上早就预备下了一个青花翠玉莲花哥窑冰裂盖碗,迎春奉给薛蟠,薛蟠笑道,“这如何敢当”他接过了那盖碗,触手生温又不是很烫,显然是刚才就预备下的,喝了一口,温度微凉,刚好解渴,薛蟠一饮而尽,笑道,“好茶好茶!多谢二妹妹了。”

    “不过是小事儿,不足挂齿,”迎春笑道,“哥哥为了我们这府上辛苦奔波,素日里头瞧在眼里,只是也实在是凑不到机会表示感谢之意,今个恰好遇到,无非是扇扇子,又奉茶一杯罢了,略表心意,请大哥哥不要谢,实在是妹理所应当之事。”

    迎春说这么一番话,似乎就用了很多勇气和决心,说完了这么一番话,脸上红霞泛起,显然是有些害羞了,薛蟠瞧见迎春这样子,不由得心里头微微一动,笑道,“妹妹客气了,都是自家人,说不上谢不谢的。”

    迎春算起来,在大观园之中,地位比惜春还要尴尬一些,父亲贾赦,非史太君之亲生子,自然不亲近,又是庶出,不是邢夫人亲生,邢夫人不亲近,和贾琏也不是一母同胞,自然,王熙凤也没有对着迎春分外照顾,而且还因为贾母更是喜爱探春的缘故,对着探春这个隔房的小姑子反而更厚待一些。

    两个人说着话,这么一番交谈下来,薛蟠倒是也觉得迎春虽然温柔沉默,可心里头也不是没有思想的,都有一定的思维,偶有话语也能精彩惊喜,这春日下午,花团锦簇,真真是避世偷得半日闲的好时候,薛蟠还在说话的时候,平儿过来了,平儿这样的大忙人,能够在这边吃了午饭,又陪着众人吃了点酒,已经是十分难得了,适才早就出门去料理诸般事务,这会子复又进园子,对着薛蟠笑道,“大爷还在这里头呢我们二奶奶找呢。”

    “什么事儿啊,”薛蟠懒洋洋的说道,“这好日子呢,我也偷个懒,适才睡了个觉,可真是舒坦,这好天气,又是好景色,我巴不得躲在这里头玩半日,什么要紧事儿二奶奶处置不了的还要来找我了”

    “不是什么事儿,只是说要预备着给娘娘的节礼,如今虽然娘娘在家里,但也还是要送的,大爷不是管着娘娘的事儿吗”平儿笑道,“与其到了娘娘面前还要被你退回来,不如这个时候就先去瞧了,什么不妥当的就不必送出来了。”

    薛蟠点点头,“很是,凤姐姐思虑的周详,我这就过去。”平儿还要去王夫人处禀告事务,也就先走了,薛蟠伸了伸懒腰,翻身起来,“好睡!养足了精神,也该起来办事儿了。”

    迎春抿嘴微笑不语,司棋走过来,对着薛蟠笑道,“薛大爷,我们姑娘可是陪了你好些时候了,只怕是手都摇酸了,你也不说句心疼的话儿”

    迎春忙嗔司棋不许她胡说,“那里不心疼的”薛蟠笑着起身,“我自然是心疼的,只是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丫头!”薛蟠对着司棋摇摇头笑道,“好丫头!也是难为你了,都是这样的护着主子,日后有你的福气!”

    迎春起身送薛蟠出去,复又对着司棋埋怨道,“你这好端端的说什么倒是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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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小心无大错
    小亮笑眯眯的说道,“娘娘的大观楼自然是妥当的,宣礼处不是吃素的,而且内禁卫守护的也很是严实,大观园虽然大,却也不及皇家御园那么占地极大,这样只是守住娘娘住的地方,还是简单的,加上时常巡逻,夜里头各自院子都紧闭,到处巡逻很是方便,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但是其余的地方,”小亮嘿嘿一笑,“只怕是那么妥当,就没有了。”

    薛蟠忙问是什么事儿不妥当,小亮在薛蟠的耳边说了几句,说了几件事儿,薛蟠很是惊讶,“还有这些事儿可真是了不得了!”

    小亮一脸奸笑,“自然是了不得了,如今这春天来了,万物蓬勃,女儿家心里头有了心事,也是有的。”薛蟠又腹诽你一个太监似乎还很懂这些感情戏么,他摇摇头,“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这都是到了年龄就会有的事儿嘛,既然是你知道了,心里头有数就是了,外头的人不必说。”

    “知道了,听大爷的,我也犯不上说,”小亮笑眯眯的说道,“府上人来人往的,我这冷眼瞧着,这些人里头,有才干的不多,有德的人自然更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寻常的事儿,再者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我何必去多嘴呢”

    好么,你这又是吐槽两府的人良莠不齐了……薛蟠默默擦汗,不过这也是寻常之事,毕竟小亮跟着薛蟠把秦可卿偷运出去,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下来,对着贾珍情感上必然是十分厌恶了,爱屋及乌,对着荣国府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故此自然也不会觉得荣国府的人还不错,不过是因为要应付差事儿罢了,不会觉得荣国府的人有什么优秀的。

    “有什么想吃的,我叫小厨房做了来,”薛蟠笑眯眯的说道,“娘娘那边我不敢进献,你这里吃些好的,是没关系的,你也权当是在这边休假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小亮又谢过,“这可多谢大爷了,我来府上之前,郡主娘娘也吩咐过,说一切听大爷的就是了。”小亮眨眨眼,“大爷不会让我吃亏的。”

    郡主成安郡主薛蟠想到了那绝美容颜,天仙化人,惊鸿一瞥,不由得微微一愣,“郡主如今可还好”

    “还算不错,”小亮别有用意的笑道,“大爷素日里头做什么和谁说话,我都是要禀告郡主娘娘的。”

    薛蟠大吃一惊,“那你不是也派了人来监视我”

    “大爷说的什么话儿呢什么叫做监视,无非是关心照顾罢了,”小亮对着薛蟠的警惕吃惊嗤之以鼻,“按照素日里头的规矩,都是二品上的大官我们才会派人看着呢,大爷您这若不是郡主娘娘的吩咐,我才懒得花这个心思呢。”

    薛蟠苦笑,“这可真是多谢你了,也难为郡主娘娘还这样的看得起我。”

    “大爷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可不知道花费了我们宣礼处多少财力物力人力的,”小亮微笑说道,“这些日子大爷在园子里头住的舒坦吧没人打扰吧这些日子您晚上睡得舒坦,外头我们宣礼处的人,却不知道已经打发了多少拨人了。”



一百四十、毒药
    薛蟠喝着茶,又和凤姐闲谈,问起了贾琏,“琏二哥这些日子忙否都在当差吗”

    “自然是当差,忙极了,”说起了贾琏的事儿,凤姐脸上满脸红光,十分得意,“衙门上司官儿都器重他,说他年轻力壮的,该多干些活计,你琏二哥虽然读书不成,但办事当差上的手段还是有的,如今还时常放外差,因为西征开始的缘故,这马匹的数量也多了,要预备着都支付到前线去,你琏二哥伺候了娘娘省亲回园子会后,如今倒是又去洛北甘南的地方去找良马了。”

    现在去找良马只怕也不是为了支付前线吧,薛蟠暗暗想道,不然的话现在来临时抱佛脚未免也太慢了些,当然了,按照衙门里头的规矩,为了响应皇帝的号召所以要多增加优良马匹的来源,非常合情合理也符合实际,按照这个由头去加一点预算开支,户部是不会不同意的。

    从凤姐的话里头可以明确知道一点,贾琏现在应该是事儿很多了,而且是元妃入住大观园,对着他在衙门里面的地位,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也不知道是上司们怎么想的,咱们家也用不到什么好马,偏生就要送了两匹马来给你琏二哥,说让他衙门进出都方便些,你说,这也不是忒客气了你琏二哥也不能说不回礼不是也就只好是戏酒请着回去,还了这个礼才是。”

    薛蟠微微一笑,“如此就是极好,琏二哥差事儿当得好,日后总是还能再进步的。”凤姐虽然夸奖贾琏有些过分夸张,但还知道这差事儿还是薛蟠帮衬着拿下来的,若不是薛蟠派了他去跟着史鼐在这剿灭天柱山匪徒一事上立了功劳,这个差事儿原本也没有那么容易得到的,何况王熙凤也在早间的时候听到了元妃如此看重薛蟠,自然不敢怠慢,而且,还多了一点别的心思,故此凤姐也对着薛蟠说道,眼波流转,十分娇媚,说话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娇嗔之意,“表弟,你是有大才干的,等着娘娘肚子里头的龙胎平安落地,只怕是日后又要高升了,姐姐我呀,什么事儿都不求,倒是你这琏二哥的事儿上,要求着表弟你呢,他这个人办事当差是利索的很,若是有什么事儿,你日后只管派给他,若是办不好的话,我必然叫他跪着来见你!”

    “这话我可不敢当,”薛蟠笑道,“琏二哥到底是哥哥,怎么好向着我这个弟弟跪着呢再者,如今西征的事儿起来,琏二哥只要照应好了马匹的事儿,日后若是大胜,自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边说着话,不一会太医就到了,这个太医也是王熙凤的旧相识,乃是太医院王太医,素日里头都是在在贾府走动,不久之前也是给贾母巧姐等人看过病的,见到了王太医,凤姐忙起身相迎,又叫平儿快着些倒茶,王太医谢过茶,薛蟠于是问,“这些东西都是进给娘娘的,你且瞧瞧,若是都好,就献进去了。”

    王太医领命翻阅凤姐预备的东西,薛蟠和凤姐边上说着闲话,不一会王太医咦了一声,薛蟠转过头去看,只见到他拿了一个盒子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又靠近鼻尖嗅了一下,不由得皱眉,随即脸



一百四十一、不动
    不能说因为彼此来往的亲近就说明这个定州节度使没有什么害人之心,但害人那也是要有些技术含量的,这样的东西,明晃晃的送进来,又是通过定州节度使家里人名正言顺的送进来的,这东西毫无隐蔽性,难道是真的是定州节度使做的

    太拙劣了,薛蟠来回踱步,思索了一番,又问王太医,“这冰片里头王不留行的含量,有没有大妨碍我的意思是说,这样的东西若是真的进献到了娘娘身边,是有大碍呢,还是稍微的一点不适或者说,影响到胎儿的可能性多大”

    王太医回道,“这用量不算大,而且是用在冰片里头,冰片素来是不服用的,只是放在荷包之中作为提神醒脑之物,这样的用量,除却让娘娘有些头晕恶心之外,实际上,对着胎儿的影响不大,”医生们说话都是很谨慎的,也很是圆滑,“当然了,若是娘娘身子不太舒畅的时候,那么危害也是不少的。”

    平儿扶住了王熙凤,王熙凤看着薛蟠,“表弟你的意思,这是定州节度使的人干的”凤姐恨得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东西,嫉妒咱们家娘娘如今得宠又有了龙胎,就想出了这样下作的东西来害咱们娘娘!”

    “只怕是不一定,”薛蟠沉思,先让太医等人再看其余的东西,都看过确定无误后,再发了太医们出去,复又回到大观园之中伺候元妃,他才对着凤姐如此说道,“表姐你险些被人利用了,这样的话,只怕是这定州节度使府上的人,也是被人利用了!”

    只怕还是用作了这投石问路之用,薛蟠摇摇头,这计谋真的太拙劣了,如此直截了当的投毒,而且还投毒的没有什么技巧,王不留行薛蟠都知道这个药的用处,若是真的要投毒,岂不是应该要找一些世间难寻的稀奇毒药再者,这药性太医说的清楚了,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大的破坏,可偏生是为了这个这样的大事儿,还让人能够追查出来,是何人所送,这绝对是很是蹊跷。不可能是存在着为了这事儿而真的想要让元妃和元妃肚子里头的孩子如何,只怕真的不过是试探性的作用罢了。

    “这些手段,还有之前娘娘宫里头的小宫女无故自杀的事儿,只怕都是外头人的试探之举,”薛蟠慢慢的说道,“有人想要图谋什么大的招数,而现在只不过是试探之举,想着看看咱们这边,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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