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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孀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酸毛杏

    其实萧晔心里一句话,等你收下了银票,爷就送你四个字,后会无期。

    一个丑女不但不矜持,还去翠红楼,还一次次直呼他的名讳,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刚才还一副花痴样儿,如此种种,他厌恶到极致,只想就此老死不相见。

    钱大双怎么也没想到,她在不经意间已经将萧晔得罪大了,瞅了一眼这张百两银票,她心情复杂而矛盾。

    没错,以她现在的窘迫状况,的确是最需要钱!

    这一百两银子足以还清外债,足以给小鹏,小雪和阎四豹定下亲事,足以支付钱氏兄弟去省府考试的盘缠费用,而且还能剩下不少,足够她为自己置办一笔不菲的嫁妆。

    但是她不傻,他这是拿钱砸她,花钱买了断呢!

    意乱情迷的钱大双忽略了一个细节,在她初见萧晔时,他指间就拈着一张银票……

    树下阿白抗议似的,低呜了一声,钱大双深吸一口气,“阿白不是阎大豹的,是你的”

    萧晔淡若流风地嗯了声,“我和你亡夫相熟,所以阿白和你亡夫也熟,有时就跟着他进山打猎,然后回屯子里。”




第099章多了问题
    不远处的跟班宝宝从来,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还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是哪个过来前撂大话说钱大双如果逆着他,那就一巴掌拍死,一了百了

    可只见钱大双逆了又逆,自家主子是哄了又哄,说好的那一巴掌呢

    钱大双心里咯噔一下,要!

    她倒是想要,太想要他的名字了!

    此时此刻的萧晔透着一股子执拗的大男孩气,钱大双前世记忆瞬间满血复苏,呵,太像了,他太像前世偶尔犯幼稚的萧晔了。

    前世她每到轮休那天睡懒觉不想吃早饭,萧晔如果在外面忙,一定就会准点打过来微信视频电话,告诉她已经订好外卖了,外卖小哥已经走到哪哪儿,吃饱了再睡。

    等到外卖送过来,萧晔还要求她吃东西的同时保持视频通话,不然,他就孩子气的威胁说不带她玩游戏,不带她周边游,各种孤立她。

    月光下,这个少年与钱大双记忆里的萧晔极速融合为一,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萧晔

    如是一念起,钱大双豁出去了,眼睛一闭,头一低,倒栽而下。

    树下的阿白似是没料到这一幕,嗷的一嗓子窜开免得被砸中,与此同时,萧晔揽住了钱大双的腰,半空一个后翻,稳稳地正常落地,本来想训斥几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的内容。

    “不想要钱就明说嘛,何必寻死钱大双,我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

    这番话说出来后,连萧晔自己都吓了一跳!

    钱大双不是很财迷吗怎么……怎么以死相拒,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儿

    重点是自己对钱大双那么厌恶,怎么就想起来蹭饭这个茬儿

    更重点的是钱大双如果拒绝了,自己这张脸往哪儿搁

    以萧晔的功夫当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班等几个侍卫的存在在这一瞬间不止是多余,更仿佛是等着见证他被钱大双打脸似的。

    钱大双冒着丧命的危险试出来眼前的少年本性良善,心里蛮欢喜的,她正琢磨着与他如何能有更多的交集,这机会就来了。

    “公子,明天吧,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我会早早的支出去家里人,你先说想吃啥菜”

    信奉爱情大过天的钱大双雌性荷尔蒙一浓,管他什么外债,管他什么赚钱要紧,一切都抛之脑后,套出来少年的名字最最重要啦!

    萧晔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拥有这样清亮的眼神,如流动的月光,光影潋滟惹人注目。

    “钱大双,我讨厌等待,现在就想吃西红柿汤荷包蛋,走,去我家做!”

    话落,钱大双但觉脚下一空,腰再次被揽住,耳边生风,房屋树木尽在脚下后移。

    魔怔了似的,脑海里挥不去那个念头,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萧晔

    当萧晔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稍作休息时,钱大双不甘寂寞,只因为她想听听那个熟悉好听的嗓音,“公子,我很重吧”

    萧晔不冷不热地睨着她,薄唇里蹦出的话很毒舌,“比两三只死兔子重一点儿!”

    本宝宝是人,是人,是人,心里如是弱弱抗议着,钱大双真想问问这人,他怎么不让死兔子给他做吃的去

    好吧,近墨者黑,和一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待久了,连带她这个二十九岁的人也跟着幼稚了。

    途中第二次休息,钱大双抬头看月亮,第三次休息时,钱大双依旧看月亮,她可不想再被比作什么死东西。

    最终换萧晔主动说话了,“在高处还怕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钱大双眼底的狡黠一掠而过,“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怕了!”

    &



第100章有多倒霉
    其实这个问题在萧晔的脑子里盘桓很久,就是阎四豹曾经问过钱大双的那个问题,荷包蛋入水为何会瞬间沉没。

    但是,钱大双看阎四豹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萧晔记忆尤深。

    他这么骄傲的男人不喜欢钱大双那样的眼神,他比她大三岁,他知道的道理应该比她多才正常。

    算了,不问了,弄不清这个道理也不影响喝汤吃鸡蛋啊,只是,只是这汤汁的味道……真特么奇怪,世间少有的难吃!

    可是,萧晔却违心地赞了声汤汁醇香,回味悠长,他自己点名要吃的,说难吃不是打自己嘴巴吗

    萧晔优雅斯文地喝着汤,腹诽着,这么难吃的东西,阎四豹竟然说好吃,难道他对钱大双有那个意思,故意说好吃讨好她

    汤汁喝到一半时,萧晔觉得他再喝下去真会华年早逝,于是抬头望向钱大双,他笑得腹黑无害,“分你一半”

    钱大双一直专注地望着,不过不是萧晔所想看他吃得眼馋,而是借着他这张脸重温记忆,俯拾过往。

    淡然摇摇头,钱大双可不会上当,那难吃的味道会使她的丑脸皱巴起来,那样她看上去更丑,他会马上送她走。

    毕竟是自己提出来要吃,那就必须吃得见了碗底,萧晔埋下头继续喝汤,喝尽汤后,开始吃荷包蛋的蛋清。

    吃了一些白嫩的蛋清,金艳的蛋黄显现,他夹了一点送进嘴里,吞咽时有点噎嗓子,喝了口茶水才送下去。

    等到他吃完了蛋清,蛋黄全部显现出来,钱大双略略惊诧,“是三黄蛋!太稀少了,老母鸡下三黄蛋那可是万分之一的几率啊,就像我好不容易遇见了你。”

    闻言,萧晔脑子卡顿一瞬,万分之一的几率,比九死一生还要难得,他这是有多倒霉啊!

    优雅地吃完了蛋黄,终于吃完的成就感压不下去萧晔心里的郁闷,“所以,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

    钱大双一直等待着萧晔说出名字,甚至还暗暗严格要求自己,在她听到“萧晔”两个字时千万不可以因激动而流泪,如果她流了泪就是没人稀罕的流浪狗。

    此刻萧晔的话甚合,一万个合乎钱大双的心意,但是她轻易地捕捉到对方眼里的鄙弃不屑。

    是啊,身在如此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还是如此一个花样年华美少年,优越感多多的他鄙弃她这个一直追问名讳的丑寡妇很正常。

    所以钱大双故作漫不经心,“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也没有逼你,如果你的名字难听得要命,不宜说与外人听,那随你!”

    萧晔浑然不觉中了钱大双的激将法,将先前在路上就想好的名字痛快的说出来,“我姓夜,我娘说生我那晚繁星如川,因此为我取名星川,夜星川这个名字难听得要命吗”

    他叫夜星川,不是萧晔!

    闻言,钱大双如同后脑勺上被毫无预兆砸了一棒槌,蒙蒙的难受,心里更是不可名状的难受。

    “那个……夜星川,贤者云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再说了我也很忙,没时间陪你唠嗑。”

    萧晔先是心里失笑,呵,他不是萧晔,钱大双就想划清界限了!

    这样一想,他就有些不得劲儿,哪里不对吗

    先前他给她钱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吗

    一个铜板儿没费就轻松达到既定目的,可他怎么丝毫愉悦不起来

    听到他名字的那一瞬,钱大双清



第101章送给谁啊
    萧晔倒是很绅士地闪开了,但是钱大双刚出了室门,刚走到木楼的楼梯口那儿,但觉身下一空,又被揽住了腰,耳边生风。

    钱大双非常不适地挣扎起来,低斥,“你放我下去,我有腿,自己能回家!”

    萧晔却揽得更紧,如大鸟般飘身落在崖边一块大石上,俊颜浮起来晴暖好看的笑,连哄带吓唬。

    “你家距离这儿很远,你走一晚上也回不去,我做人向来是有始有终,带你过来就应该再送你回去,另外,途中你不可说话,不可乱动,不然我分了神,漏了气,我们俩就会一起掉下去摔死!”

    钱大双想想也有理,客随主便吧,但是猎猎夜风轻易地驱散了她的睡意,人清醒得很,心也痛得很。

    萧晔的心里是莫名的压抑,有意无意的,途中,他飘落在树干上五六次,明面上是稍息片刻,但他真的想听钱大双嘚吧嘚吧说个不停,就像一只快乐的麻雀在枝头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然而钱大双与来时相比判若两人,即使他故意逗她,她也毫无聊兴地嗯哼一声,宁愿望着漫漫无际的林海,也不看他半眼,完全不像先前她的目光仿佛粘在了他脸上似的。

    而且,在高空中,他揽着钱大双时,她的身体也不像是先前那样温软,而是如血尽而亡的死兔子一般僵硬,硌得他手臂很不舒服。

    而且,时间过得极慢,极慢,仿佛停止了一般死慢。

    当萧晔飘身落于荆门外时,钱大双适时地提醒,“夜公子,请止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给你拿铁架铁叉,还有调料钱。”

    萧晔身体一僵,一瞬间快精分了似的不爽,钱大双怎么就猜到了自己想进去坐坐

    她欢迎萧晔,可却不欢迎他这个夜星川,她眷恋的是一个名为萧晔,又与自己面容相似的男人,而不是对他犯花痴。

    傲娇如萧晔浑然不觉自己灌了一肚子飞醋,他若有若无地哼了声,飞身而起,朝屯子外的山林疾射而去。

    钱大双淡漠地望了眼那抹转瞬变淡的身影,毫不眷恋地回屋睡觉。

    翌日,姑嫂两人依旧起了个大早,生灶火温水洗漱完毕后,一个烧火,一个揉面蒸包子,蒸馒头,煮粥煮汤。

    一大家子吃完了早饭,小雪重点强调了一下钱小山今天的活儿,然后每个人各自忙碌起来。

    因为小雪要在年前赶出来所有的新鞋子,所以她依旧坐在炕上做针线活儿,由阎四豹给钱大双打下手做熏制品。

    烧火,端锅,端盆,用笊篱捞鸡肉,猪肝,鸡肠子,鸡骨架等等重活儿,阎四豹都笑嘻嘻地抢着干。

    小雪飞针走线的同时,视线在各种肉肉上逡巡不去,钱大双真怕针儿扎了她的手,淡淡地说除了熏鸡不能动外,其余的每个人都可以趁热品尝。

    阎四豹弱弱表示,品尝难以解馋,勾起馋虫的滋味儿更难受。

    钱大双只好说得详细一点儿,每人一个熏鸡架,一大块熏猪肝,半碗熏鸡肠。

    小雪表示没意见,阎四豹提出以半碗熏鸡肠换一大块熏猪肝。

    钱大双是个善解人意的,阎四豹清洗了那么多鸡肠子,没有吃熏鸡肠的兴致太正常了。

    正因为阎四豹洗鸡肠子很不容易,钱大双就随意一说,让小雪做衣服和鞋子别忘了阎四豹的那份儿。

    如此,阎四豹心里感动得要死要活,小雪多了疑虑,大嫂是个聪明人,怎么还对阎小四儿这么好啊屯子里的那些流言蜚语,她还嫌少吗

    午饭后,钱大双将小鹏留下来,“小鹏,我想休息一会儿就去镇上,如果你觉得乏,我就让阎小四儿陪我一起去。”

    小鹏怔楞了一下,吞吞吐吐,“大嫂,我不累……



第102章惊艳出尘
    横挑而出的酒幌随风飘扬舒卷,白底黑字异常醒目,中间那个大大的“酒”字落在钱大双眼里,在她脑子里秒变为五个字,一醉解千愁。

    “不行!”

    说这话的不是一旁的小鹏,而是从钱大双身后传过来的,嗓音也不陌生,是文家屯子的脚夫文老九。

    文老九原本是过来打酒的,远远地看见了这叔嫂两人,就不疾不徐地跟在了后面。

    因为屯子里那些流言蜚语直往文老九的耳朵里灌,其中就有一个版本是钱大双和小叔子小鹏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跟了一段路,文老九发现这叔嫂二人之间始终保持三尺远,真没有形影不离那么近,行为上也没有那些长舌妇说得那么龌龊不堪。

    所以文老九愈走愈近,凑巧就听见了钱大双的那句失态话,见这叔嫂两人齐齐望过来,他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

    “大双,小鹏,我是过来打酒的,你们想喝酒可以打回去在家里喝,不然被村人看见了,一晚过后,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嚼烂舌根的。”

    冰雪如钱大双马上一副乖乖女状,“老九伯伯,我一个女人,怎么会放纵喝酒呢是小鹏说想喝酒!小鹏,你和老九伯伯进去打酒,但是酒多伤身,一葫芦足够了。”

    小鹏顺着钱大双的意思,与文老九走向酒馆,默默腹诽,大嫂,你这是把我当挡箭牌哪,我早就看见老九伯伯跟在后面,你这话肯定骗不过他。

    再说了,大哥以前与老九伯伯经常喝酒,偶尔心血来潮给我喝上半杯,我哪有那么大的酒瘾

    你倒真是亲大嫂,说我自个儿一葫芦足够,如果喝下去一葫芦,我得昏醉半个月,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自己想喝酒!

    言而总之,自家大嫂很是与众不同!

    从酒馆出来后,文老九拦着两人不让走,坚持让他们坐牛车回屯子里。

    实在是拗不过文老九,而且自己确实脚下乏力,想着两人的车费也没多少钱,钱大双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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