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知道,肯定知道,我们向来息息相通!”薛家良争辩道。
“肉麻!”卜月梅说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薛家良说:“卜姐,我车上还有花,这里是第一站,我不能呆了,不然车上那些花就冻坏了。”
卜月梅说:“行,那你赶紧走,中午回来吃饭,我给你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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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脑袋走火了
白瑞德说:“好,我没事。”
薛家良告别白兰,回到车上,说道:“我给茅书记家也带来了一盆。”
白瑞德说:“他家没人,都回北京了,茅苗有两三个礼拜不回来了。”
“哦记那么清我说同志你是不是脑袋走火了”薛家良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怎么可能别胡说了,这样,你先把送给他家的花放卜姐家吧,等他们回来,让卜姐替你送过去。”
“也好。”
薛家良说着,就将一盆花,搬了下去,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见白瑞德坐在了驾驶座位上,已经发动着了车。
驶出省委家属院大门口,薛家良问道:“怎么没看见你老爸”
白瑞德说:“这个问题还用问亏你跟他们混了这么长时间”
薛家良笑了,说道:“值班”
“是啊,哪次不是他值班在我印象中,节假日他就没跟我们过过。”
“习惯养成,再说茅书记又不在省城。”
“茅书记就是在省城,他也会值班的,一辈子都是这样,没办法。”
薛家良忽然问道:“公然出去拍片你知道吗”
白瑞德沉默了一下,说道:“知道吧——”
“什么叫‘吧’你们都快订婚了,怎么连女朋友的行踪都搞不清楚”
白瑞德半天没说话。
“怎么,闹别扭了”薛家良看着他问道。
白瑞德说:“她要是跟我闹别扭就好了,最起码我知道她的喜怒哀乐,知道她心里还有我。”
“你这叫什么话”薛家良瞪着眼吼道。
白瑞德没有直接回答他,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薛家良说:“没定呢,我想陪孩子在省城玩两天。”
“对了,你真打算收养这个贪官的孩子”
“你别说那么难听,张钊是咱们培训班的同学。”
白瑞德说:“我知道是同学,培训班后期,你去了专案组,我跟他接触比较多,后来跟他喝过几次酒,挺敞亮的一个人,长得也帅……”
“你没见呢,他的儿子更帅!”薛家良自豪地说道。
白瑞德却不屑一顾地说道:“那是,小媳妇生的,肯定好看。我跟你说,这件事对老谢和龚老爷子震动很大,纪委干部培训班,居然培训出个贪官,而且还和别的女人整出个儿子,他们觉得脸上无光,为这事,我们专门开过中层班子会议。”
“哦,省里的动静居然比市里的动静还大”
“这不奇怪,因为张钊是纪委培训班的学员。”
薛家良问道:“是不是都知道我临时收养了他的孩子”
“当然知道了!你没正式汇报过吗”白瑞德看了他一眼。
薛家良扭头看着窗外,说道:“没有,跟谁都没有。他们怎么说”
“这个,我没听到他们议论过。”
“不可能。”
“真的,我骗你干嘛直接和间接的都没听到过。”
“嗯,好吧,对了,你继续说,你跟公然……”
白瑞德打断他的话,说:“既然你不急着回去,单独找个时间,我再跟您老人家汇报。”
“汇报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单独跟我汇报”薛家良敏感地问道。
“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说的汇报,是我跟公然事情的进展情况,你不是关心吗”
薛家良不客气地说道:“我当然关心了,你们俩个人的事,我都关心。”
薛家良突然发现白瑞德开着车,进了纪委大院。
“我说你来这里干嘛”
“你车上的花是不是有谢叔叔的”
“是啊”
“大节日的,你还打算给他送家去呀”
“不送家还送办公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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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认识一下我儿子
谢敏不等他回答,说道:“既然如此,还办什么领养手续”
薛家良说:“为了表明我是他名副其实的监护人。”
谢敏挥挥手,说道:“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家良呀,正好德子也在这里,说真的,张钊这事出来后,我心里别扭了很长时间,包括龚书记,他嘴上不公开讲,心里也别扭。深究原因,培训班时,张钊刚当上县纪委书记,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就提拔为县委副书记。按时间计算,他包养女人这事,县里、市里能不知道吗别忘了,他的孩子都三岁了,纸包住火的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市委在选拔干部上存在着问题,这就叫带病提拔。所以,我节前的时候,就跟龚书记商量,向省委建议,以党校的形势,针对组织部长、主管人事工作的副书记进行培训,专门培训他们怎么发现干部在提拔过程中的问题。”
“这个……是咱们纪委该管的事吗”薛家良问道。
谢敏说:“所以我说的是建议吗不过,曾书记已经采纳,准备春节过后就开班。”
薛家良说:“跟您说实话,在基层,有时我感到咱们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谢敏说:“唉,不说了,不说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事,既然你中午不方便,我也不强求了,我赶紧把花送回家,以免冻坏,抽时间再聊,我相信你这段时间,肯定有许多体会。”
他们一同下了楼。
告别谢敏,薛家良继续让白瑞德开着车,将最后一盆花送到田教授家中。田教授全家人都在。
不知为什么,看到田教授全家人,薛家良莫名其妙想到了田琳,他和田琳恋爱那会,每逢节假日,薛家良如果不回老家,他们都会来这里过节,只是不知受到尊严重创的田琳身在何方
薛家良没有停留,他同样谢绝了田教授的挽留。
走到半路上,薛家良突然一拍大腿,说道:“糟糕,还是少带了两盆。”
“为什么”
薛家良说:“我都送了,但是把老领导和老安忘记了。”
白瑞德说:“那就再买两盆吧”
薛家良说:“花市上买的,肯定不如我们带来的好。”
白瑞德说:“那也没办法,谁让你忘记带了,要不就别送了。”
薛家良想了想,说道:“不行,正因为是鲜花,还必须要送。”
“那就下午吧,下午我陪你去买,都过了吃饭的点儿了。”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薛家良忽然问道:“有田琳的消息吗”
白瑞德说:“听说她不怎么在省城呆着,业务交给了一个职业经理人打理。”
这个情况薛家良早就知道。
对于田琳来说,所有的挫折和打击,都不及这次这次,无论是人格还是尊严,她都被剥得一丝不剩,重要的是在薛家良面前。
回到招待所后,薛家良说:“你中午跟我们一块吧,认识一下我的儿子。”
白瑞德撇着嘴说:“看你美的,还真当自己儿子了,充其量是个借光的儿子,换句话说只能是你八年的儿子。”
“兴许八年都当不了,他爷爷奶奶、以及姥爷和姥姥家,这三家人任何一家想领回他,我都得随时相奉。”
白瑞德说:“好像你上辈子欠了张钊似的!”
薛家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但欠他的,还欠这个孩子的……你别说,我现在要是半天不见着他,还真不放心。”
白瑞德感觉他跟张钊还有故事,就说:“你欠他们什么充其量你也没跟张钊共事多长时间”
薛家良说:“欠债不分时间长短,这个,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你现在就告诉我,不然我睡不踏实。”
薛家良说:“几点了,我儿子早就饿了,先吃饭。”
607、教训阳阳
白瑞德说:“你还说他对钱没有的概念,他怎么知道往你口袋里塞,不往别人口袋里塞”
薛家良说:“我现在管他吃管他穿,他当然向着我这个爸爸了是不是儿子”
阳阳笑着点点头。
白瑞德欣慰地说:“看来你没白养他!”
下午,薛家良在附近花市,又买了两盆蝴蝶兰,送到安康和侯明的家里。
安康在家陪老人打牌,薛家良简单跟安康聊了两句后说道:“不打扰您陪老人玩了,过几天我回青州再去找您聊。”
安康说:“家良,什么时候不想在安平干了,就回咱们青州来。”
薛家良说:“谢谢您,有您这句话,家良心里就有底了。”
安康笑着拍了他一下,说道:“你放心,就是我走了,侯明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青州,永远是你的家!”
薛家良听他这么说,就神秘地问道:“您走往哪儿走是不是要高升”
安康哈哈大笑,说道:“你呀,不愧是纪委出来的弟子,这么敏感,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薛家良说:“您要是高升,可别忘了小师弟我呀!”
安康说:“借你吉言!”
当时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这话居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应验了。
告别了安康,薛家良和白瑞德来到了侯明家,侯明在单位值班,她妻子和孩子回老家了,他们只好将花放到了邻居家里。
薛家良知道侯明有个习惯,就是没到节假日到来之前,他的家人就闭门谢客,提前躲到老家。尽管侯明的官位不高,但他一直保持这个习惯,很少在家里待客。
薛家良当然是个例外,侯明让他将花放到邻居家。
回来后,薛家良他们带着阳阳去参观了旋转餐厅,当他们乘着观光电梯徐徐上升的时候,阳阳突然说道:“我来过这里,叔叔我来过这里,坐在上面吃饭,还能转圈。”
薛家良问道:“你来过这里谁带你来的”
“爸爸和妈妈。”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嘴角露出对薛家良的嘲讽。
罗锐说:“阳阳,你什么时候来的”
“恩——”阳阳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是热天来的。”
白瑞德凑到薛家良跟前,小声问道:“是不是很有挫败感人家热天就来过这里了”
薛家良“痛苦”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很挫败。阳阳,你去过天文馆吗”
“去过,那里有个大球,很大很大,在里面可以看到星星。”阳阳比划小手说道。
白瑞德叹了口气,仍然小声跟薛家良说道:“你想,他那么大岁数,盼星星盼月亮盼来这么个宝贝儿子,能给的, 他肯定什么都给了。”
薛家良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但他却抛弃了他,差点让他进孤儿院!”
白瑞德说:“他那是迫不得已,但凡张钊有一点生路,我相信,就冲这个孩子,他也不会失踪的,多么可爱的儿子,祈祷老天将来也赐给我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
他们在一个茶室坐定后,罗锐和刘三就领着阳阳上上下下到处参观。
薛家良让白瑞德给郑清打电话,才知道郑清陪着妹妹去慰问演出去了,明天才能回来。
下午,龚法成和公然还没有回来,薛家良便留白瑞德在招待所吃晚饭。
阳阳白天玩累了,很早就入睡了。
白瑞德很晚才走,他喝得有点多,薛家良能够感觉到他内心的纠结。
刘三把他送回去后,回来告诉薛家良,他看见公然姐姐的车回来了,但不是她开着,是一位比她年纪大的人开着,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睡着了。
薛家良看了看表,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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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神鬼怕恶人
刘三心疼了,给他擦了擦眼泪,说道:“不用看他,他让你吃,来,拿着。”
刘三拉过阳阳的手,阳阳胆怯地往后缩着,还是不敢接。
刘三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忍住,就是不开口,也不看他们,低头只顾吃自己的,还故意大口吃油条,并且嚼得津津有味。
刘三知道阳阳怕薛家良了,就小声凑到他跟前,说道:“吃吧,你薛爸爸不说你。”
阳阳抽回手,冲他摆了摆,对着手里的那根“黑”油条,咬了一大口,也学薛家良的样子,大口地嚼着。
也许是咬的块太大,阳阳两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他困难地在嘴里嚼着,就是咽不下。
薛家良看着他,说道:“嚼不过来就吐出来吧。”说着,他就拿过一张餐巾纸,放到阳阳的下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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