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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这种风凉话不许公开讲!”

    “是。”罗锐老老实实地答道。

    薛家良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事实上,他自己也感到了尴尬,他可以管住博阳县的干部,不许随意出席这类活动,但是管不住市里的、省里的干部。

    薛家良没有跟着罗锐回到市委机关,这个活动,几乎占去了多半天的时间,自己此时满身酒气,不适合在机关出现。

    罗锐头下车的时候,掏出两张卡,说道:“这是大成给我和三的卡。”

    薛家良说:“既然是给你们的,你给我干嘛”

    “这个……我们……不好要……”

    薛家良明白,罗锐是畏于他给秘书和司机定的那些规矩,就说:“人家都在大喇叭里广播了,每个人都有份,有什么不好要的他们还塞给我一张呢。你们能做到让我知情这很好,咱们仨,就是一个三角形,任何一个角都不能出现问题,出现问题都会影响整个层面,凡事都需要谨慎。”

    罗锐一听薛家良将他纳入三角形中,很是感动,他激动得说道:“您放心,我一定尽忠尽力。”

    “没那么严重,我对你们俩的要求之前都说过了,不再重复了,我们不管周围人怎么做,只需管好我们自己就行。”

    薛家良今天回来得早,他跟着刘三一起去接阳阳。

    阳阳正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跪在特意他们铺设的泡沫垫子上玩得正欢。

    以前没见过这个小女孩,薛家良就问道:“阳阳,这个小姐姐是谁呀”

    “她叫灵灵。”

    这时,负责带阳阳的何嫂从厨房出来,她正在打鸡蛋液,准备给阳阳和灵灵蒸鸡蛋羹。她说道:“灵灵,问薛叔叔和刘叔叔好。”

    小丫头抬头,看着他们,口齿清晰地说道:“薛叔叔刘叔叔好。”说完,又认真地在和阳阳玩拼图。

    何嫂走到薛家良跟前,小声说道:“这是章医生的女儿,孩子有点消化不好,没上幼儿园,放在徐老家了,他们老俩去花房了,就把灵灵放我这了。”

    薛家良说:“跟阳阳玩不错,有伴儿了。”

    何嫂说:“是的,两个孩子玩了半天了,我正要给他俩蒸鸡蛋羹。”

    薛家良打量着这个小女孩,只见她长得很好,梳着两根小辫,跟阳阳玩得很认真。

    刘三将买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也坐在地上跟他们玩。

    何嫂悄悄走到薛家良跟前,说道:“中午睡醒后,又哭闹了一阵儿。”

    “想妈妈”薛家良问道。

    何嫂点点头。

    薛家良看着阳阳和灵灵,他觉得阳阳很可怜,前天,薛家良又跟柳心怡的主治大夫通了电话,大夫表示她康复的希望渺茫,还是想征求家属的意见,把她转到专科医院。

    想到这里,薛家良拨通了闫广的电话。

    闫广接通后薛家良说道:“老闫,跟柳心怡父母联系上了吗”

    闫广说:“没有,张钊的弟弟也不知情




602、张钊被判刑
    【602】张钊被正式判刑

    薛家良说:“何嫂,价钱不变,一是灵灵你不会长期照看,过年开学她就会去上幼儿园,二是你多替我费心,就都有了,咱们的账算不了那么清楚的。”

    何嫂说:“那不好意思,再说,我那口子下午上班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了。”

    薛家良说:“何嫂,你要是怕我吃亏,我多上你家喝两顿酒不就有了兴许我还能赚了呢。”

    听薛家良这样说,何嫂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她说:“您放心,酒,随便喝,就是我少收三百块钱,我也不会亏了阳阳的。”

    薛家良说:“我懂,您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找您带阳阳吗一是军嫂的觉悟高,心地善良,二是您教女有方,我听说您的孩子品学兼优,找到您这样的人带阳阳,我是一百个放心,而且阳阳在这里又吃又喝,这不是金钱能算清楚的,所以,您不要和我争了,再争就生分了。”

    何嫂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想了想说:“好吧,听你的,不为这事争竞了。”

    快到年底了,薛家良很忙,一是部署下个月的两会各项事宜,二是忙着各项指标的汇总,以便谋划明年的各项工作任务。

    又过了几天,传来消息,张钊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对于这个量刑,薛家良早已就预料到了。

    张钊判刑,被正式收监,这样,薛家良看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探监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憋着劲想见张钊一面,怎奈在没有正式判刑前,闲杂人是不能跟他见面的,以薛家良的影响力,真要打算见张钊,也不是做不到,只是薛家良不愿破坏纪律,让别人为难。

    元旦放假的前一天,薛家良开始做着去省城的各项准备工作。

    按徐老先生要求的那样,他提前五天,让徐老先生给他准备出五盆品质上乘的蝴蝶兰。

    薛家良感觉自己现在出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他拔腿就走,现在不行,他多了一个阳阳,每次出门,他都跟奶妈一样,大包小包的衣服给阳阳拎着,玩具、零食、水果、生活用品,等等,应有尽有。

    女军医章丽特地为阳阳准备了一个小医药箱,里面都是根据前段时间阳阳住院时吃的药。除此之外,还特意准备了一些成人必备的药品。

    薛家良非常感谢她的细心,通过几次接触,薛家良感到章丽不像第一次见她时那么不好相处,人还是很热心肠的,有灵灵的玩具和零食,也比有阳阳一份。

    刘三提前换了县委的那辆商务舱,因为奥迪是装不下五盆蝴蝶兰的。

    凌晨六点,刘三按照跟徐老先生的约定,将车开到花房的门口,徐老先生早已等在那里。他对每盆鲜花做了必要的防护和包装,将鲜花搬到商务舱的车厢内,固定好后,才依依不舍地和这些鲜花告别。

    按照事先讲好的价格,刘三将一个信封塞到徐老先生的手里,徐老先生收下后说道:“我给每盆花都写了一个小卡片,上面有详细的养护措施,拆包装的时候,别当废品扔了就是了。”

    刘三谢过老先生,回到房间,阳阳还在睡梦中,薛家良坐在床边已经叫了他两次了,就是叫不醒。

    刘三说:“您这样叫他,他当然不会起来了,躲开,我来。”

    刘三说着,一边扒拉着阳阳,说道:“阳阳,你必须起床,不然咱们就晚了,车里的鲜花就会被冻死。”

    阳阳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还是赖着不想起。

    哭哭咧咧地抹眼泪,不想起床。

    刘三一下子撩开他的被子,说道:“阳阳,头天晚上说好了要早起的,你不能这样说话不算数,薛叔叔有要紧的事做,我们还要赶很长的路,你可以去车上睡,但现在必须起床!”

    薛家良见阳阳的确不想起



603、上车容易下车难
    果然,罗锐撩开门帘,让薛家良他们进来。

    薛家良说:“你没回家”

    罗锐说:“我回家也没事,单位食堂今天没饭,我就出来吃了。”

    刘三说:“你要是没事,跟我们去省城吧,免得老板有事我一个人弄不了阳阳。”

    罗锐偷偷看了一眼薛家良,见薛家良没表态,他也没敢说话,就去给他们要餐。

    这顿饭,阳阳足足吃了四五十分钟。

    罗锐说:“阳阳,男子汉吃东西,要快。”

    阳阳说:“灵灵说了,吃快了不消化。”

    罗锐一时语塞,说道:“灵灵是谁”

    “灵灵就是灵灵呗我新认识的朋友。”

    薛家良说:“阳阳的新伙伴。”

    罗锐看了一眼薛家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好不容易阳阳吃完后,罗锐去结账。

    他们走出饭馆,罗锐将阳阳抱上了车,薛家良从里面接过阳阳,冲罗锐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上车吧,三儿说得对。”

    罗锐一听,连声说道:“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说着,他高兴得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

    刘三冲他一笑,这才驾着车,向城外驶去。

    一路上,罗锐的嘴就没闲着,阳阳缠着他,不停地要他讲故事,罗锐把自己能想到的童话故事全讲了一遍,有时候讲得不准确,还要被阳阳更正。

    罗锐感叹,阳阳知道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

    薛家良心想,张钊之所以养地下夫人,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妻子不能生育的缺陷,试想,有这么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他肯定会力求给阳阳更好的物质享受和知识享受,只是,世事无常,柳心怡并不甘于当个默默无闻的地下夫人,一旦**得不到满足,就爆发了……

    直到罗锐讲得口干舌燥嗓子要冒烟了,阳阳才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薛家良拎起保温壶,给罗锐的杯里倒了一杯水,说道:“犒劳犒劳你,润润嗓子。”

    罗锐猛喝了半杯水,说道:“我要是知道长途是这个滋味,说什么我都不上车了。”

    刘三说:“要不我停车,你下去”

    罗锐说:“哥们,这是高速路啊!我下车亏你想得出,我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刘三笑着说:“罗哥,是你自己先后悔的。”

    “我后悔也没说要下车呀,再说了,上车容易下车难,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滴,你别仗着你年轻反应快,就捉弄我上了年岁的人。”

    “什么你上了年岁”

    “难道我不比你大吗”

    刘三说:“你是比我大,但是那天咱俩在车上照镜子,你说什么着,三儿,我怎么感觉我比你还又白又嫩你当时还劝我都用点嫩肤霜,还说如今的小姑娘……”

    “讨厌,不许说了……”

    说到这,罗锐就扭头往后看。

    薛家良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最近,这两个人的关系走得很近,而且总喜欢在一起开玩笑。

    要知道刚来的时候,罗锐是看不起刘三的,本来吗,刘三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对于当年全县语文高考状元的罗锐来说,他是怎么都不会和刘三有共同语言的。

    这种情况后来发生改变。

    一次,罗锐在宿舍突犯急性肠胃炎,疼得他浑身哆嗦,手指无法去拨电话号码,他只能用手机去敲暖气管,



604、肉麻
    薛家良很长时间都不知道他们的这段故事,直到有一次他问刘三,刘三才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罗锐和刘三关系好,薛家良当然不反对,所以才有了那天他说的“三角形”的理论。

    他说这话,其实也是对他们俩人的一种鼓励,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认可。

    尽管县委书记掌管这一个地方的人事大权,用谁不用谁是自己一句话的事,但对于有思想的县委书记,在用人的问题上,都是很不随便的,甚至不能按自己的好恶来决定用谁不用谁。

    罗锐知道,当初凭借自己的名声,凭他掺和书记和县长之间的关系,薛家良完全可以不用他,但他却选择让他留下。

    这就说明薛家良是有胸怀的人,也是有水平有能力有水平的人,他之所以敢用罗锐,就说明能把握他,能影响他,甚至是改造他,如果罗锐不知收敛,旧病复发,那么等待的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事实也的确如此,罗锐聪明,凭借他多年在领导身边察言观色的本事,他及时调整自己秘书的角色,人前人后小心行事,摆正位置,当好书记的助手和参谋,让薛家良对他的工作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到了省城后,薛家良他们先到了省政府招待所,开好房间后,他看了看表,本想下午再把花送出去,但他担心车上的鲜花冻坏了,就想先送出去。

    他第一个电话当然是打给了卜月梅。卜月梅正好在家。他让刘三和罗锐在宾馆跟阳阳玩耍,自己开着车就出去了。

    走进这所熟悉的大院,他老远就看见了白瑞德的车停在他家门外。

    但是他还是将车停在龚法成家外面的停车场,这个倔老头,还没有搬到前面独栋别墅去住,还在老地方住。薛家良特意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公然的车,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他搬下一盆粉色的蝴蝶兰,这种粉,是那种干净近乎透明的粉,粉得纯粹、娇洁,这是他早就看好要将这盆送给龚家。

    卜月梅一见,高兴得惊呼:“天,这么一大盆,太漂亮了!还没见过这么粉的蝴蝶兰!”

    薛家良将花放在电视柜前面。

    他拆去花的外围那层包装纸,别说,的确漂亮,鲜艳、美丽,给这个屋里带来一抹灿烂的生机。亭亭玉立的花亭上,由大到小排列着长长一排的花朵,玲珑娇艳,煞是好看。

    卜月梅说:“家良,这一盆会很贵的,你不会买小点的吗”

    薛家良笑了,说道:“卜姐,你该不会想给我钱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马上搬走,送给别人。”

    薛家良说着就弯下腰,做出要搬花盆的动作。

    卜月梅忙说:“别动别动,我不是那个意思,卜姐还能跟你见外吗你要是不让我看见还好,让我看见了我肯定舍不得了,就是给我一千块钱,我也不许你搬走。”

    “哈哈,你喜欢就行。”薛家良直起腰,他看了看,说道:“首长呢车在,人不在”

    卜月梅说:“他跟小然出去拍照去了,凌晨三点就走了。”

    “啊为什么明明知道我要来他还走了”

    卜月梅说:“他知道你今天来吗”

    “他不知道我今天来,但是肯定知道我放假要来的呀成心躲我是不是”薛家良赌气坐在沙发上。

    卜月梅笑了,说道:“你把他神话了,他怎么能知道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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