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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若是爹爹想让咱们相助,璟娘该当如何”

    “随你处置,你的做法,就是我的做法,这一点我会同陈府君他们说清楚,所以你无须有什么顾虑。”刘禹捧起她的脸,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

    夫君温和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更为自己的小心思而愧疚不已:“夫君!”

    “傻女子,这是你我共同的基业,缺了任何一个人都不成,你守在这里,会有很多的为难事,不会比为夫更轻松,无论做出什么决定,只要想好了就成,别太为难自己。”

    “奴省得了,夫君放心吧。”

    “交与你我很放心。”刘禹笑着说道:“今日是大喜事,不要哭,好生装扮起来,咱们一起走。”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朝服,梁冠紫服,璟娘则是珠冠翟衣,为此刘禹特意运来了一辆四座敞蓬车,听潮坐在驾驶位,吴老四坐副驾,他们夫妻坐后排,亲兵都的人一半骑马,一半乘车,沿着山路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整个山顶从上到下矗立着四十几幢独立的小楼,除去已经分配下去的十多幢,超过一半都空着,有些只是存在于纸面上,这样数下来,姜府排在第八位,他的家中本就简单,往日里多数时候都宿在大营里,因此屋子空置过很久,到现在入住时间还不到半年,看着倒是十分新。

    姜才的心情很好,这几个月除去在大营里




第一百四十四章 北伐(二)
    从黎母山顶到琼山县中心广场,距离超过了三十里,骑军匀速跑不换马,也就是个把时辰的事,为了节省马力,大半路程姜才都在控制速度,以近乎散步的慢速行进着,也给了琼州百姓一个新距离接触骑军的机会。

    虽然有着诸多的黑科技,可是要论对敌人的恐惧,莫过于鞑子的骑军,几个大胜仗打下来,人人都知道咱们不怕敌人的骑军,如今看到了一支自己的骑军,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自不必说,欢呼声整整伴随了一路,一直到广场前的主席台前。

    对于站在高台上的刘禹而言,首先进入耳中的,是闷雷一般的声响,轰隆隆一阵接着一阵,能达到这种程度,说明马蹄子下落的频率近乎一致,才能使大地生出共振,这样的动静让等待了良久的陈允平、胡幼黄、叶应及、马应麟等人提起精神,一齐将目光转向正对着广场的那条通瞿大道。

    空旷的广场周边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宽达十车道的市中心主马路同样被蜂拥而至的百姓占据,就连两旁的楼房也是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他们当中有许多都是军士的家属,为的就是一睹自家儿郎的风采,蹄声渐近,喧哗声渐歇,一道亮眼的白影渐渐浮起来。

    姜才的坐骑是一匹深棕色的天竺马,肩高达到了一米六,两只半月形的耳朵相对竖起,镶上铁掌的马蹄更适于硬质路面,落下时会发出响亮的金铁之声,作为全军的第一排,整整九名骑兵全是指挥使以上的军官,九匹战马紧紧并在一起,相互之间摩肩擦脚,当中几乎没有间隔,从侧面看上去,马头几乎呈一条直线,马掌落下的步子整齐一致,形成一道快速移动的人墙。

    十车道宽的马路就这么被九人一排的骑兵涌进来,两旁留出的空隙是为了防止意外,否则以实际的宽度,就算挤上十二骑也不在话下,全军三千余骑,前后一共形成333排横列,人马均是相似的高度,三千束羽白色的鍪缨随着马速的渐快,如同大风吹过芦苇丛,烈烈地摇曳着。

    刘禹的眼中渐渐肃然,当初组建骑军,主要的原因是中土大陆道路稀少,很多地方就连脚踏车都难以通过,而被使用了数千年的战马才是最佳的移动工具,但也只是公路普及之前的过渡而已,其中还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出于姜才的个人意愿,他也就顺水推舟,将琼州最重要的一股力量虎贲军交到金明手中,成军以来,他甚至都没有去过大营看上一眼,如今陡然看到,心情居然与百姓一般无二,那就是心潮澎湃。

    在它的终结者速射机枪出现之前,在坦克装甲车的洪流统治大地之前,他们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尖刀。

    刀刃如锋,直直地切进广场,姜才在离高台一百步远的距离上举手示意,三千骑如一人缓缓减速直至停下,他的马头恰好停在台下五步处,一抬头就能看到众人。

    “好!”

    轰天介的喝采声响彻广场,台子上的刘禹等人也是微笑颌首,姜才跳下马背,伸手将二娘母子接下来,牵着她们一步步走上高台。

    二娘怀里的孩子既不哭也不闹,而且不认生,一双大眼睛滴溜乱转,虎头虎脑得甚是可爱,姜才放开手,冲他一抱拳,朗声说道。

    “属下姜才携家人,见过抚帅。”

    “好好,令郎是天生的将才啊,二娘,你此番功不可没啊。”

    这么大的场面,黄二娘有些手足措,好在璟娘知机,笑着接过话:“姜家娘子,令郎生得真好,可否让我抱一抱”

    “怎敢叨扰郡夫人。”

    她跟着璟娘来到家眷的那一堆人中,被一群女子七嘴八舌地围住,刘禹转过身,对着麦克风说道。

    “今日有幸哪,吾与百姓们何其有幸,能一睹咱们自己的强军风采,三百年以来,咱们的国土始终笼罩在北方的威胁当中,就像头上时时悬着一把利剑,在失去了长城这道天险之后,北虏更是牢牢地占据了主动,他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打到什么地方就打到什么地方,仗着弓马之利来去如风,令中土之民苦不堪言,华夏千年耕耘,国朝百年积蓄一朝尽丧,迨奇耻大辱于后人,如今呢,鞑子发倾国之兵南下,朝廷危在旦夕,琼州又岂能独善其身乎”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中原失地百五十年,幽燕去国三百载,多少汉人流离失所,在铁蹄下苦苦挣扎,他们被胡人视为奴隶,被宋人视为弃儿,在本官的眼里,他们才是咱们此次进军的目地,把他们解救出来,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为此我命令你们,奋勇前进,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中土境内一切敢于抵抗的鞑子和反动派、士绅、军阀、粉碎一切障碍,无论是人还是城墙,我们的目标是......大都城!”

    “踏平大都,光复中原!”

    “踏平大都,光复中原!”

    姜才扬臂高呼,骑军们齐声相和。

    “踏平大都,光复中原!”

    百姓们望情高呼,声震四野,数千匹战马被这种声势所摄,不住地发出低低地咆哮,刘禹双手向下压了压,等到呼声暂歇,他向后一伸手,吴老四举着一个卷起来的旗杆放到他手上。

    “姜才。”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北伐(三)
    一架胖乎乎的运20从海峡上空飞过,偌大的机舱里只坐了廖廖数人,刘禹透过舷窗看着下面,海峡就像一条蓝蓝的线,将大陆和小岛隔开。

    “先生,要来杯咖啡么”

    刘禹收回视线,钟茗将一杯牛奶放到他的桌子上,自己在对面坐下。

    “还是喝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谢谢。”刘禹没有去碰杯子,转头看着那条蓝线。

    “你说为什么,二十一世纪都过了十多年,这岛和大陆还隔着,既没有桥又没有隧道,货车要靠渡轮,人要靠飞机,英国和法国隔着五十公里,人家八几年就开建了,也没见有什么技术难度,咱们国家就没个规划”

    “你问我”钟茗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跟随他的视线:“知道二十一世纪过了十多年,这岛上有多少人吗”

    “不到一千万,很多年前,国家曾经有个设想,把它建成最大的一个经济特区,可那些优惠政策,被那些聪明人拿来炒地皮,最终留下一堆烂尾楼,还有数不清的银行烂帐,搞得国家没了信心,地方上也是元气大伤,最终只能朝着旅游业和特色农业的方向发展,你说就这么点产值,没有海量的物资输送量,国家吃饱了撑地,花那么大力气建来干嘛”

    这事刘禹知道,那还是改开的初期,对此说什么感觉都不对,钟茗本以为他只是随口感叹,见此情景心里一动。

    “你想在那边建大桥或是海底隧道”

    “被海峡隔开,做什么都不方便,把几万人马送上大陆,需要几千条船,那场面,让我想起了老电影里的百万雄师过大江,可长江上有多少座大桥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如果这海峡上也有现成的桥梁或是隧道,我就可以依葫芦画瓢,一步一步弄起来,现在看来,除了你说的外部因素,施工上的困难估计也不会少,否则咱们的基建狂魔,怎么可能放过它”

    “这事如果你真得上了心,我倒是可以去找专家组,不过他们的意见你很清楚,把将来的首都放到大陆的中心位置,无论交通还是人口都更有优势,你都不考虑考虑”

    “琼州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人心容易聚拢,不会受到外面的影响,可以将那些超前的东西都放在那里,利用它来辐射全球,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交通,进来出去都不容易,除了通往雷州半岛的方向,还有中南半岛,相隔也不超过五十公里,如果能有海底隧道相连,可以极大地改善物资投送,要知道,当然是每天的粮食和燃料供给,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岛上的存货不足一个月,万一来个什么特大风暴,一刮几个月那种,我的几百万人就要断粮了。”

    钟茗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尽干傻事呢,真像你说的,几百万人的吃喝,就得靠那个小仓库,累死你。”

    刘禹没有答话,原本他并没有想到,远到两浙的百姓会走上几千里路,穿过大半个南华夏只为了一条活路,再加上福建和广东的百姓,只有这样坚韧的民族,才会在一次次沉沦中时直起腰,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累了,等到睁开眼,飞机已经降落在两江机场。

    按照计划中的路线,大军的第一个补给点放在静江府,也就是广西路的路治,从钦州到静江府超过一千里,在公路没有成形之前,完全靠人工的话,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补给范围,其中在路上的损耗尤其是个大头,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后世想办法,提前在当地屯集物资,这也是他们飞过来的目地。

    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将他们一行送到了军分区,刘禹对这一带十分熟悉,早就看好了穿越地点,部队会以演习为名封锁那一带,在他们到达以后,相应的物资也会到位。

    “一共3000吨大米,150吨冷冻肉,都是咱们的储备粮,两年以内的,还有食用油4.5吨、盐15.5吨、禽蛋35吨、蔬菜175吨、各种作料500公斤、散装白酒40吨,这些是从地方上采购的,质量你们放心,都是合作很多年的公司。”

    军分区后勤处的处长向钟茗汇报了情况,她将明细表递给刘禹:“你看够吗”

    “够了,同志们想得很周到,谢谢。”

    刘禹大略一算说道,这是二十万人一个月的用量,足够他们到达下一个补给点,这么大的量,如果不是军方出面,光是运输这一块儿,就不是普通公司搞得定的,而且得需要多少人手来管理不过方便归方便,这里面全是钱啊,光是三千吨大米就超过一千万了,再加上那些肉蛋油盐蔬菜,他在一张空白支票上签了一长串的零,看得那位处长眉开眼笑,人家也不会白跑腿。

    “刘老板爽快,您看什么时候拉走我们好好联系车皮,火车站的关系是现成的,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钟茗笑着接过话头:“把东西送到这个地点,派一个排的战士轮流看守,最多三天,我们就会处理掉。”

    那位处长显然得到了上级的暗示,知道这位年轻的少校有很大来头,马上去联系人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北伐(四)
    云帆坐在一块石头上,将裤腿上的布条解开,因为缠得太紧,感觉整个小腿肌肉僵硬无比,他在空中做了几个蹬踏的动作,似乎好了一些,又将脚上的那双帆布胶鞋脱下来,翻过来一看,黑色的胶底已经磨得有些泛白,这才是第一天行军啊,他不觉有些心疼。

    这种鞋的军中名称是“作训鞋”,意思就是训练和平时用的,作战时他们会换上直筒皮靴,鞋面做了钢筋加固,对脚面有一定的保护作用,不过这种靴子在长途行军时,会磨脚,军士们更喜欢穿胶鞋,同时配合绑腿法一块儿使用,据说可以缓解脚部疲劳,是以命令的方式强制性推行的,对于具体的绑法和力度都有要求,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在云帆看来,这种绑法最大的好处就是让裤脚贴在腿上,避免走路带上泥土。

    射声军是三天前离开琼州的,在海面上飘了一天一夜,到了钦州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开拔上了路,原因很简单,他们前厢第一军是全军的箭头,后头还有五万之众陆续前来,到一部走一部,才能避免人马猬集在一块儿,给后勤增加压力。

    军部给他的命令是一日一夜行军八十里,沿着钦水上行,两天后到达第一个县城灵山,那里已经是钦州的边缘,顺水而行是古往今来所通行的法则,人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喝水,因此行军的路线再怎么变也变不出花去,云帆并不担心路上有什么危险,且不说骑军早在十多天前就登上过这片土地,就是现在真发现了什么敌情,他也有信心应付。

    凭得就是麾下这二千五百名军士。

    从天刚蒙蒙亮开始行军,八十里路走下来,已经接近了傍晚,对于平均负重四十斤左右的军士来说,这个速度并不快,基本上就是平常的步伐,和所有的军士一样,云帆的左肩上挂着一支七斤重的前装燧发枪,腰间的牛皮弹丸包左右各有一个,每个装着一百枚钢珠,每枚重16克,再加上两百袋5克重的定装火药,总重九斤多,背上是一条折叠睡袋,约有六斤重,一把多功能工兵铲重五斤,杂七杂八的水壶、饭盒、刺刀、急救包、十二份半斤重的口粮,足够他们六天的用度。

    云帆从卸下来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纸箔圆筒,撕开纸边一股饭香和油味便扑面而来,放进嘴里咬上一口软乎乎地,里面竟然还夹着肉丝和青菜,除了没有热气,口味比他在南洋时吃过的干饼子要好多了,那玩艺硬得和石头一样,咬得牙齿生疼,没有大量的水根本吃不下去,一般都是放在嘴里慢慢泡软乎了,再一点一点咽下去,好在味道很甜,如同吃糖似的。

    可再好吃的糖,也不如这米饭有味道啊,云帆一口口咬进嘴里,看着周围的手下忙忙碌碌,他们以队为单位,用枪枝搭成架子,找来柴火堆在下面,用火机点燃了,架上一口大锅子,“咕噜咕噜”地开始烧水。

    军中规定,哪怕是在野外,也尽量不要喝生火,实在没有加热的条件,也要用一种药粉撒在里面,说是可以杀灭病菌,这个常识还是他的神医娘子教的,云帆自然是无有不从。

    “哇!”

    一阵欢呼声从河边传来,他扭头看过去,一名军士兴高采烈地举着手中的军刺,军刺上串着一条不断扭动的大白鱼,好家伙怕不得有两斤重看着那群呼呼咋咋的手下,云帆的心情不禁明亮起来,这群狗日的,有这么好的口粮还不满足,居然弄来了鱼汤。

    “还是宋人的官家仁义哈。”一个新投军的北地汉人感概地说道:“跟着蒙古.....鞑子,走到哪抢到哪,有时候也能吃好一顿好的,可大头都被上官们拿去了,两年多了,吃到的饱饭一只手数得过来,更别提在那个尖尖上被围住了,最惨的时候,草根根也啃过哩,哪像你们,有吃有喝还是热乎的,瞧瞧这饭锅子,都是铁造的呢,还有这铲子,多好的钢口,做农活得有多得劲就连盛饭的盒子都是一般,难怪大汗心心念念要南下,要南下,来抢你们。”

    “啥大汗,那是鞑子头儿。”张德全不满地纠正了一句,男子忙不迭地说道。

    “教员说得是,叫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

    张德全没理睬他,手上不停地用刀子刮鱼鳞片,然后将内脏等物扣出来扔到一旁,把清理好的鱼放到石面上,双手执起工兵铲猛然下戳,将硕大的鱼头剁下来扔进已经煮沸的铁锅里,发出“啪”得一声轻响。

    一众军士没有再说话,全都看着他握住鱼身,用刀子将鱼肉一片片削进锅里,微微的腥味被沸水一冲,化做腾腾雾气,与水里暗含的姜、椒等气味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极为诱惑味蕾的香,勾起了所有人的饥肠。

    “想不到张教员年纪不大,还有这么一手”

    张德全神色有几分黯然:“那是家父小时候所教,差不多已经快要忘却了。”

    他将最后剔成架子的鱼骨放进去,透明的鱼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一片片浮上水面,张德全解下腰间的包囊,拿出一个袋子,撒了一撮雪白的精盐进去,舀上一瓢汤吸上一口,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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