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那把刀是怎么回事”
“收藏品,是他退伍前,留下的报废军品,向组织打过报告,我们查了,确有其事。”
老徐点点头,对方是个老兵,有这样的爱好无可厚菲,论危险程度,刀和枪毕竟性质不一样,最多也是个处理不当,在那种情况下,要真是赤手空拳,后果难说了,敌人可是全副武装的一个突击小组。
楚青见他有些迟疑,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单位为他报了‘见义勇为优秀市民奖励’,已经通过了公安部门的认定,很快会颁发,他的事迹也会见报,市里也许会做为典型来树立。”
老徐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已经是各部门认定的先进典型,再抓着一些细节不放,搞不好会很被动,特殊部门并不是有特权,也是要**和理的。
在首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是一般性的群死群伤事件,一早会成立由各部门协调统一指挥的专案组,可是这一回的情况很复杂,牵涉到了境外势力,再加敌人在墓区的人员全部被击毙,事情被压了下来。
对外口径和新闻媒体,都是朝着暴恐案子去的,为此,市里才会想要树立一个正面典型,以便消除那些负面的影响,连他们这些部门,也不得不配合执行,因为这是政治任务。
“咱们不能拖人家后腿是吧,既然你们一致认定了,我也同意,以这个结论报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得那么巧,我们的目标,同时也是敌人的目标,他们想要知道什么”
“这家公司,倒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于这家公司,我们还有一些情况要报告。”楚青说出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在我们前往伤者单位取证的时候,发现他们正在做法人变更,通过工商部门的同志了解到,变更后的法人,是这次事件的主要目标人物,苏微,她现在是海昌公司的董事长。”
老徐诧异地问道:“变更之前,公司是在她丈夫的名下吗”
“是的,现在的股权结构,分别由她、她丈夫的父母和公司的几个元老把持,没有对外募股,不过怪的是,除了设在帝都的总部和海外分公司,各地的其他机构都被驳离了,因为手续不在本地办理,详情还在调查。”
“她的丈夫,放弃了自己的股权,为什么”
老徐做了一个自问自答式的设问
第二百一十四章 痕迹
晚上九点左右,徐公道的视线在最后一份文件上停留了片刻,内容是一份舆情通报,保密级别很高,其中的一个名字让他微微有些皱眉。
一个刚刚经历了父丧的赴美留学生,参加了美国人的某种特殊技能训练营,目地是为了获得居留权,进而入籍,这样的情况,在改开之后的几十年里,屡见不鲜,甚至有时候,国家会针对性做出布署,安插自己的眼线,毕竟那是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就规模而言无人能出其右。
更让他关注的是,这一次的兴办地点,放到了他们在亚洲的传统盟友新国,这是一个有着九成华人人口的小国,更是反_华锁链的第一重,它的位置扼守着世界上最繁忙的海上通道......马六甲海峡的出口,对华夏的能源安全有着无可估量的意义。
这一次,会是自己人派遣过去的么他并不相信,因为在信息交换如此高速有效的今天,任何一点过往都会被查得一清二楚,从职业特征来说,一个有着如此明显标记的人,是不适合做为谍报人员的。
或许,只是女孩对于父丧之后的办案过程和结果不满意,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去寻找其中的答案吧,无论是什么,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在这份文件上签好字,将它归类于到潜在威胁人员一档中。
一个以黄色面孔为主,又放到了亚洲某个反_华先锋国家来举办的训练营,其中针对的是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将一天的工作做完,老徐伸手拿起自己的那只大号搪瓷杯,杯子上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很多地方已经斑驳脱落,就连杯子口都是豁口处处,他毫不在意地放到嘴边,却发现里面的水已经没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去加,放下杯子,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出门走人,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老徐停下脚步,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楚青矫健的身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块儿进来的,还有肖遥,老徐发现,与之前相比,他似乎变得精神了些,走路也能抬起头了。
“徐处。”两人向他敬了个礼,老徐点点头,却没有开口。
“我们原想明天再来汇报工作的,看到你的办公室灯还亮着,就干脆过来了,没打扰你吧。”
“正打算走,你们赶得还真巧。”
楚青知道他的性子还算随和,将手上的几页纸递过去:“这是我们在医院为4.5那天受伤的司机李红旗所录的口供,请你过目。”
“喔,我看看。”
老徐坐回到桌子后头,仔细地看了一遍口供,这是他们能接触到的第一手资料,当事人的口述很详细,杀人的手法十分专业,毫不避讳地态度更是非同寻常,要知道,这里头可是有三条人命,除了一人最后为肖遥击毙,他至少干掉了两个。
“你们的结论呢”老徐看完,没有马上表态,而是开口问道。
“与我们侦察的结果相符,一些细节全都对得上,应该可信。”楚青言简意赅地答道。
“那把刀是怎么回事”
“收藏品,是他退伍前,留下的报废军品,向组织上打过报告,我们查了,确有其事。”
老徐点点头,对方是个老兵,有这样的爱好无可厚菲,论危险程度,刀和枪毕竟性质不一样,最多也就是个处理不当,在那种情况下,要真是赤手空拳,后果就难说了,敌人可是全副武装的一个突击小组。
楚青见他有些迟疑,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单位为他上报了‘见义勇为优秀市民奖励’,已经通过了公安部门的认定,很快就会颁发,他的事迹也会见报,市里也许会做为典型来树立。”
老徐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已经是各部门认定的先进典型,再抓着一些细节不放,搞不好就会很被动,特殊部门并不是有特权,也是要**和理的。
在首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是一般性的群死群伤事件,一早就会成立由各部门协调统一指挥的专案组,可是这一回的情况很复杂,牵涉到了境外势力,再加上敌人在墓区的人员全部被击毙,事情就被压了下来。
对外口径和新闻媒体上,都是朝着暴恐案子去的,为此,市里才会想要树立一个正面典型,以便消除那些负面的影响,就连他们这些部门,也不得不配合执行,因为这是政治任务。
“咱们不能拖人家后腿是吧,既然你们一致认定了,我也同意,就以这个结论上报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得那么巧,我们的目标,同时也是敌人的目标,他们想要知道什么”
“这家公司,倒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于这家公司,我们还有一些情况要报告。”楚青说出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在我们前往伤者单位取证的时候,发现他们正在做法人变更,通过工商部门的同志了解到,变更后的法人,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要目标人物,苏微,她现在是海昌公司的董事长。”
老徐诧异地问道:“变更之前,公司是在她丈夫的名下吗”
“是的,现在的股权结构,分别由她、她丈夫的父母和公司的几个元老把持,没有对外募股,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设在帝都的总部和海外分公司,各地的其他机构都被驳离了,因为手续不在本地办理,详情还在调查。”
“她的丈夫,放弃了自己的股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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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之鳖
临淄县城以西是一片三水交汇的平原地带,由小清河及两条支流肘水、渑水构成,横贯济南、般阳、益都三路,最后流入渤海。
如果算南北走向、流经县城的淄水,这一片方圆不到五十里的区域,可以说是四面环水,仅仅在金岭镇有一个十分开阔的出口。
淄水东岸,离着出口不到一里的河滩,几个身影若隐若现,不住地朝着对岸张望,他们每个人的手,都持着一具千里镜,每人相隔大约五百米。
稍后一点,刘禹站在一块空地,眼睛盯着前面的一小块屏幕,面显示出来的,是河对岸的实时景象,镜头从一块块荒芜的农田、废弃的村落、野草丛生的道路掠过,终于出现了人烟的迹象。
“围着镇子转一圈。”随着他的指令,镜头慢慢开始转向,从镇子的边缘呈一个逆时针的方向一直到起始的位置,他在手表计算了一下时间,用时一刻钟。
看来镇子的面积并不大,里面的鞑子骑兵也不是全部,应该只是前锋,他们是昨天夜里抵达的,一直到第二天正午都没有出发的意思,难道是觉出了什么
刘禹没有再发出指令,镜头随着蒙魌的操作在镇的每个地方都停留了片刻,等到全镇的侦察结束,也到了返航的时候,因为电量指示标志的刻度已经过半。
很快,小小四翼飞行器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蒙魌熟练地让它落在了草地,一个机宜司的探子接过去,用一种双手持握的手摇发电机为它充电,同时将已经充电完毕的备用机递给了她。
几个月不见,这个当初要死要活的女子,褪去了那份青涩与不安,多了几分成熟与干练,旁人瞧着她的眼光,都是欣赏和打量,在这样的工作环境,才能让她暂时忘却伤痛,像一个正常人般地生活。
只是,当屏幕出现鞑子的身影时,刘禹能感觉出她眼里的怒火,有些东西通过时间的累积,或许会慢慢消除,但更多的则是压在心底,不经意间会爆发出来。
“有动静了。”突然,传音筒里响起了呼叫声,在飞行器被收回的空窗期,从镇子里跑出一队快马,方向是往后,也是他们过来的那条路。
紧接着,镇子里那些修整了一夜的骑军开始列队,方向则是他们计划的战场,几个探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看来敌人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经不起抓住宋人主帅的诱惑。
这不得不说,雉奴选择的精妙之处,此地离着济南城元人大军驻地,只有三百余里,快马一日一夜可达,鞑子绝不可能认为,在这么近的距离,会有人打着全歼一万骑军的主意。
随后的事态发展也证实了这一点,随着前锋的起行,后路主力七千余骑只隔了不到一个时辰赶到了金岭镇,而他们在镇连一刻钟都没有休息到,拔营前行,全数进入了四水交汇的这个大口袋。
刘禹从他们最后的一骑消失在视线开始,便盯了一眼手表的指针,在这段时间里,不断地有探子将最新的军情报来。
“鞑子前锋已过临淄县城,未曾停留,只是派了小队人马进去打探,很快退了出来。”
“鞑子前锋沿渑水北进,距我骑军不到两个时辰。”
“鞑子主力接近临淄县城,停留了半个时辰。”
“鞑子主力越过临淄县城,溯渑水北。”
......
成了,刘禹收到探子的消息,马发出新的指令。
“全军过河,把口子扎紧了,一个鞑子都不要放过去。”
他的声音,被传音筒传向了四面八方,原本看着空荡荡的淄水东岸,突然间出现了大量的人影,这些人并不是衣甲鲜明的忠武军将士,而是从后方征调过来的民壮。
无数人手将早已经藏好的木船一只只地架在河,用铁链和木板接起来,近十五万人便沿着搭好的浮桥,将一车车的石料、木材、沙袋运过去,在空地卸下来。
更多的民夫按照事先的安排,从肘水、渑水两者相距最近之处开始修筑,这一段不过二十里宽,一旦筑成,将会进一步压缩战场的空间,将敌军包围在方圆不到二十里的一个三角形区域内。
把战争变成一场数字游戏,最首要的是针对敌人进行布置,宋人善守不善攻,元人想要野外决战,他们远道而来粮草有限,时间在我而不在彼,事情变得简单了。
这道二十里长的胸墙,不过是十五万民壮一两天的活,加围绕在墙外的深壕,将成为元人骑军不可逾越的天堑,而有了这道防御,哪怕是从未过阵的民壮,也能轻易地守住防地。
在邳州军民万户、配金虎符怀都的心目,宋人的主力已经近在眼前,这一带河纵横,大、小清河、淄水及其支流,将益都到济南的分割成无数个形状各异的小块,因此,眼前的这个四方块算不得出。
早在十多年前,他在这一带打过仗,那是李璮叛乱,波及整个山东,从济南到益都,大小数十战,哪里能埋伏,哪里能涉水,哪里宜于
第二百二十章 蝼蚁
宋人想做什么
这个疑问同样萦绕在怀都的心里,身为宿将,对于宋人的进军鼓自然不会陌生,以骑军为先导,大队步卒押后,这样的战术并不出奇,让他疑惑的则是宋人的急切,竟然还在他们之上。
倒底是女人统帅啊,一点都沉不住气。
眼中的那面赤色的大纛越来越近,边上的告旗清晰地标明了来者的身份,他一时间有些好奇,想要亲眼一睹这位传说中的女将,究竟是个什么面目,因此连将令都未曾发出去。
纵蹄如风,愈来愈近,来者的胯下是一匹罕见的波斯骏马,火红色的马背上是一个明艳无双的身影,大红战袄外头罩着明晃晃的山纹铠,凤翅盔上一丛红缨随风飞舞,整个人马犹如一团不断跳动的火焰,分外动人,就连对手都看呆了。
“一百五十步、一百三十步、一百一十步......”随着马身的起伏,雉奴在心里估算着,手中攥着的一支羽箭上,已经裹上了油布。
大约在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她坐直了身体,用另一手上的防风打火机,将油布点燃,然后摘下骑弓,搭箭上弦,一边以双腿控马,一边缓缓拉开了弓弦。
从空中来看,她和身后的骑军呈一个正面的楔形阵,是典型的骑兵冲击阵型,而一马当先的她,与身后的大队隔着三个马身的距离,只听得“嗤”得一声轻响,弓弦被一股内部的拉力猛地收紧,将那支燃烧着的火箭射向了天空。
与时同时,她已经冲过了八十步的范围,即将接近蒙古人的骑射距离,就在此时,她将腰身一拧,双腿用力一击,胯下的马儿犹如探知主人的心意,立刻从直行改为了侧向,她看也不看地伸手后探,从箭囊里抓出一只羽箭,攥在了手中。
火箭就是信号,身后的三千汉家骑兵马上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边跟着自家主帅改变方向,一边纷纷射出手中的箭支,霎那间,无数道明亮的火迹划破天空,飞向鞑子的大队人马当中。
“不好!”玉哇失在火箭上天的一刻,就觉出了不对,这一片战场他曾经搜索过,可万万没有想到,宋人没有在表面上做文章,而是把文章做到了地下。
一般来说,使用火箭的目地只有一个,引燃散在某处的火油,否则他们用不着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发射,因为,八十步左右,已经是骑弓射程的极限,基本上伤不到人。
果然,第一支火箭插在了离着最近的蒙古骑兵还差着两三步的草地上,那些骑兵无不报以嗤笑,感觉这些宋人就像是孔子门前掉书袋,关公面前耍大刀,论骑射,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岂能被汉人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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