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林森444
不过在营地里发展教徒的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这主要是因为灾民在营地里都能保障饮食用度,因此除了极少数对神鬼十分相信的人之外,绝大部份对红莲教的那套说法并不感兴趣,最多就是当故事听听,而且营地里的管理十分严格,红莲教的潜伏人员进入营地之前,所肯的个人物品全都被收走,其中有不少是装神弄鬼的小道具,失去了这些东西,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就无法利用一些小把戏来吸引灾民,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只靠耍嘴皮子,没有一点干货,效果当然是有限的。
另外在灾民之中,还有不少年轻人在夜校里受过华东**的教育,对华东**十分尊崇,因此听到了对华东**的污蔑之词,也会主动站出来为华东**辩解。而这毕竞是在营地里,红莲教的潜伏人员也不敢做得太过份了,面对争辩,往往主动回避,毕竞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了营地的管理人员,让自已败露出来,那可就不好了, 而这也就进一步削弱了红莲教的潜伏人员的影响。直接的后果就是,这次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发动的请愿行动,实际愿意参与的灾民极少,共计也不到200人,结果轻易就被营地扑灭了。
而具体到这一次发动请愿行动,是在10余天以前,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就收到来自红莲教高层的命令,原来红莲教己决定进攻庐州府,因此命令潜伏人员在营地里闹出一些大动静出来,以配合红莲教的进攻。而潜伏人员也曾向红莲教反应,在营地里几乎发展不了多少信徒,很难制造出什么大乱子来,但红莲教高层却不听这些分辩,强令他们必须行动,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毕竟现在红莲教在颖州府的发展基本己经到了极限,要想进一步的发展壮大,对外扩张也就是不可避免的,而西北的河南省是肯定去不了,只能向庐州府的方向扩展,大军出动自然也就是势在必行的。
但向庐州府的方向扩展,那么灾民安置营就是绕不过去的,因此潜伏人员在营地里闹出一些事情来,多少也能够牵制一下人民军的精力,另外红莲教的高层毕竞不是在营地里,对营地的情况并没有直观的认知,只能从潜伏人员的报告中了解,这就多少有些偏差了,总认为营地里的情况不可能像报告中说得那么差,毕竟白莲教数百年来,也没有出现过像营地里这样的情况。
在红莲教高层的坚持下,潜伏人员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经过2名使者协商之后,最终决定采用请愿作法事的方式,因为作法事在中国民间较为常见,容易让人接受,向营地提出来也不算太敏感,最多也就是不准,另外也可以招集到更多人一起去向营地的指挥部请愿。如果营地不准,则可以借机大作文章,引发更多的人对营地的不满,而如果营地允许作法事,则可以在作法事期间在营地里闹事。
只是让红莲教的潜伏人员没有想到的是,结果还是没有招集到多少人随他们一起请愿,连200人都凑不齐,而营地的应对也是毫不客气,将所有参加请愿的人全部抓捕起来。
另外被捕人员还招供出对外的联络方式和联络暗号,就是趁着在营外做工的时候,将写好的情报文件放在刻好标志暗号的隐密联络点,2-3天内,自然有人来取。而营地派人在营地外寻找,果然发现了两个被招供出的联络点,并派人严密监视这两个地方,等着有人来取情报文件时进行抓捕。
虽然审问还在进行,但到这个时候,大部份的疑问也都真像大白了,可以说就算是现在还未能将营地里的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全部挖出来,如那4个不在招供之列的预设目标人员到底是不是红莲教的潜伏人员?但也可以说营地已经基本粉碎了红莲教的这次针对营地的破坏行动,毕竞剩下的少量残余人员,也翻不起多大浪来。剩下的只是尽力的深挖,力争能够挖出更多的真像。
另一方面,到了下午5点的时候,凤阳府的安置营也发来了回复,经过营地的初步检查,暂时没有发现有红莲教的人员潜伏迹像,不过凤阳安置营还会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以确保万无一失,另外在庐州安置营里如果有新的情况,也请尽快通报凤阳安置营,好做为凤阳安置营检查的参考。
晚上在吃过晚饭之后,罗岳又招集谢涛、朱南圳开一个碰头会,总结今天的收获。
谢涛道:“虽然对抓捕人员的审问还没有结束,也还有一部份疑问并末完全解开,但我认为从今天取得的结果来看,红莲教的阴谋计划基本己经完全被我们粉碎,不在存在威胁,而从明天开始,我们的任务将是对已经获得的审问结果进行核对,以进一步确定其真实性,另外就是对那4个不在招供之列的预设目标人员进行侦别,确定他们刭底是不是红莲教的潜伏人员,而对其他抓捕的人也要进行确认,里面也许还隐藏着红莲教的潜伏人员。”
罗岳点了点头,他对这个结论并没有异议,毕竟取得的成果摆在这里,大部事情也都真像大白,虽然这个过程轻易的超过了所有人的预估,甚致到现在都还让人有些不敢相信,但这只能说明是众人高估了红莲教的能力,毕竞一个基本就是靠装神弄鬼,骗人蒙事的民间宗教组织,又能制定出什么严谨的计划来呢。
朱南圳道:“除了红莲教的潜伏人员之外,剩下还有大约150名左右灾民,这些人怎么处置呢?全部都赶出营地,未免太残忍了吧,毕竞他们从某种程度也可以算是受害者,被红莲教骗了,这个时代的中国还是一个迷信的社会,因此我们也不能太苛求他们对我们绝对相信。”
虽然以前营地也驱逐过人,但只有1、2个范例,而且赶出去的基本都是刺头,这次不仅人数多,而且说实话基本都是老实安份的人,要把这批人全部驱逐出营地,也确实是有些过了。
谢涛皱了皱眉,道:“我也很同情他们,但规则就是规则,违规就要受罚,不能因为他们都是老实人,而且人数多就免了处罚吧。”
朱南圳道:“我也没说不处罚啊,但是不是可以放宽一点,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反正违规不违规都是我们说了算,只说他们也是被红莲教的潜伏人员骗了,因此可以算是情有可原,从轻发落,也算说得过去的。”
罗岳道:“这个思路可以,但具体的处罚,我们还要商量一下,留条活路可以,但也不能罚三杯了事了。”
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 第一一三章 失踪(上)
“唉!我早就劝过佑安叔,叫他别去掺和那一摊事,这可不是在村子里,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是乡里乡亲,马虎过去也就过去了,这可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可惜他就不听劝,非去请什么愿,还说这是为了大家好,水早退了,大家也都好回家。要是老听了我的劝,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是啊!他还劝过我,叫我跟他一块去请愿,结果我没跟着他去,还惹得他好大的不高兴呢!现在想来,幸好是我没跟着他去,要不然就要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了。”
“佑安叔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太倔了,又不听人劝,而且平时就信和尚道士的那一套,每年花在庙里的银孑都是十几两,结果佛爷还是没有保佑他,所以啊和尚道士的那一套根本就不得,首长们说过,世界根本就根本没有什么神啊鬼啊的,不过都是编出来骗人的玩意。”
“话也不能这么说,神鬼这些东西,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我说啊,吴老哥这也是一番好意,其实做场法事也没什么的,我们村里一年到头少说也要做2、3场法事,管他灵不灵呢!起码也是个意思,而且万一真的有用了呢!华东**不愿作法事也就算了,还要处罚吴老哥,这也太心狠了一点吧。”
“狠什么?我看一点都不不狠,我们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那一样不是华东**给的,没有华东**我们这些人能有几个能活下来,而且营地里的规据是早就定好了的,而且以前营地里也有人犯过被赶出营地,结果佑安还自己硬要向刀口上撞,这能怪得了谁呢!”
“对啊!端谁的碗就要服谁的管,咱们在这营里算是过得不错了,吃得饱,穿得好,摸着良心说说,也就是大家挤在一间帐蓬是,没有自己的屋子,除了这之外,以前咱们有几人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老实说就是这样的帐蓬,也比我家以前那三间破茅屋强得多了。即然是受了人家的恩惠,当然就要守人家的规据,我看了佑安叔就是自己要作死,真还怪不得别人。”
“话是这么说,但吴老哥也是年过50的人了,还要被罚去做苦力,总也是有些太过了。”
“那也总比赶出营地要好,好歹去做苦力还有一丝生机,再说3年的时间也不长,一下子就过去了,如果被赶出了营地,那可就只有是死路一条了。而且年纪大又怎么样,佑安叔就是倚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才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年纪也不能胡乱来。”
这时距离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发动请愿作法事的时间己经过去了3天,而经过3天的审讯,营地也基本将要了解的情况都了解清楚,24名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全部都被押回上海,服苦役15-20年不等;而被红莲教的潜伏人员鼓动起来参加请愿的150余名灾民则有一个选择,一是按照营地的处罚规则,被驱逐出营地;二是被押回上海,罚做3年苦役。
这也是罗岳等人商的结果,处罚是一定要有的,但也应该给他们留一条后路,因此将这些人押去上海作苦役,是最好的处罚,这样这些人都有了一条生路,而上海那边也需要劳动力,当然选择权都在这些人自己手里,如果有人认为自己离开营地之后也能生存下来,也可以选择离开营地。
最终仅仅只有5人选择了离开营地,自谋出路,其他所有人都选择被押到上海去服苦役。同时这个结果也在营地中公示,并再次强调,营地的规则是不许被挑恤的,任何人想要挑战营地的规则,结果就是必将承受代价。
而处罚结果公布之后,也立刻就在营地里成为最热门的话题,各个营区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而且众说纷云,有说红莲教太狠,也有说吴佑安等人太蠢,也有说营地的处罚太过等等。
这时在吴佑安的营地里,他同帐蓬的人正聚在一起,聊得正是热烈,这时只见一个保安队员在帐门口道:“王钟,你侄子来看你来了,到营区门口来登记。”
叫王钟的人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听到叫他,也赶忙站起身,道:“来了,来了。”
其他人也纷纷道:“老王,你侄子又来看你来了。”“老王,你侄子可真好啊!”
王钟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他可是我从小带大的,和我儿子也没什么区别。”
一边说着,王钟走出了帐蓬,而时间不长,王钟领进来一个30岁左右的汉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子。这汉子就是王钟的侄子,叫王强,因为他来看过王钟两次,和同帐蓬的人也都大多相识,因此一进来就纷纷和众人打招呼。
众人也都纷纷回应,有人道:“王强,又给你叔带什么吃的来了。”
王强呵呵笑道:“大家都有份,都有份。”
这时王钟也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糕饼果子之类的小点心,一一分发给众人。现在营地里的物资十分丰富,除了正餐之外,还有糕饼果子之类的小吃点心,只要有足够的工分,就可以购买。王强是在营地外做装卸工,这份工作的收入较高,而且王强年轻力壮,干的活也较普通人多,因此赚到的工分也多,每次来看王钟,都会给他带着小吃点心、生活用品,也会分一些给同帐的人吃。
而众人自然也都眉开眼笑的接过王强的糕饼果子来吃,并且也各自散开。
叔侄两出了帐蓬,来到营区的一个较避静的地方,王钟才道:“怎么样?还是送不出去吗?”
王强点了点头,道:“是,听说这两天因为罗岳来视察,因此营地外的监管比原来严密得多,根本找不多到机会去递消息。另外我发现原来两个红莲教用来传消息的位置,都有暗哨在盯着,看来是红莲教的人已经招供出来了,所以我不敢冒险。”
王钟道:“你做得很对,他们刚刚挖出了红莲教,而且罗岳又在营地里视察,所以这几天肯定会加强营地内外的监管,所以你不去冒险传消息是对的,现在营地里的联络员就只剩我们两个人,因此必须要谨慎从事,等罗岳走了以后,监管自然就会松懈下来,那时就有机会传消息出去了。”
王强苦笑了一声,道:“但罗岳要在营地里留多少天呢!若是一般情况也许就几天,但现在营地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罗岳在营地里多留几天也是正常的,没想到我们这次推红莲教发动请愿的时间正好和罗岳对上了,如果早几天晚几天也都好啊。”
王钟道:“也不必太悲观了,我看罗岳也不会在营地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上次我们不是收到外面传进来耐消息,红莲教就要出兵进攻庐州了吗?只要红莲教一出手,罗岳肯定要带兵出击迎战,那个时候就有机会了。而且现在营地里都以为将红莲教一网打尽,扫除了营地的威胁,可以高枕无忧了,因此我们正好可以趁机出手,狠狠的打击一下华东**。”
王强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想过了,红莲教一出兵,我们也要展开行动了,但推红莲教发动请愿的事情结果,总要先报出去,让外面知道这个结果,这才好针对布置准备,否则等到红莲教一出兵,再着手准备,就怕是时间太仓促了,毕竟营地也不是那么好攻破的。而且算起来我们已经有4天没有传出消息,外面肯定等得着急了,也肯定会每天派人来取消息。虽然我们的转递点可能还没有暴露,但在营地外监管这么严密的情况下,来取消息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一但取消息的人被抓住,那么我们就全完了,此前辛辛苦苦制定的计划,做的这么多事情,而且己有7、8成的成功机率,也全部白废了,因此现在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将消息传出去。”
王钟想了一想,终于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如果再不传消息出去,只怕是外面会沉不住气,挺而走险,所以你的意思是,用那个办法。”
王强道:“除了那个办法之外,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虽然有些冒险,但也只能试一试了。”
王钟又认真的想了一想,终于点了点头,道:“也对,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好在是现在的局势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而且胜利在望,因此虽然确实是有些冒险了,但也必须要试一试。”
王强道:“我觉得问题不大,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红莲教出兵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而红莲教一出兵,罗岳就必然会率军迎战,罗岳领军队一走,营地空虚那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我看这个过程是出不了什么问题。”
王钟道:“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下来,而且事不迟疑,你今天晚上就行动,不要再拖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王强道:“我明白,你尽管放心吧。”
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 第一一四章 失踪(下)
当天晚上,吃过了晚饭之后,罗岳把谢涛、朱南圳找到自己的帐蓬里议事。原来就在晚饭之前,罗岳收到消息,红莲教的军队已攻占了六安州。
六安州位于颖州府的正南方,距离合肥大约70公里左右。原来六安州也是属于庐州府的治下,在清雍正2年(1724年),升为直隶州,直接由安徽省管辖。红莲教的军队攻占六安州,当然就是为了进攻庐州府做准备。
罗岳当然不能等着红莲教的军队杀到庐州府来,率领军队主动出击是肯定的,尽管红莲教的军队号称有十余万,但在罗岳看来都是乌合之众,并不足为惧,而且上海那边也又派来1个团的军队增援,最迟后天就会到达,因此罗岳是并不担心和红莲教军之间的战斗,反到是对营地的安全仍然是有些放心不下。
距离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发动的请愿行动己经过了三天,对俘虏人员的审问和处罚也都基本完成,可以说是将营地清理了一遍,就算还有少许漏网之渔,也不会对大局有什么影响,而且在这三天时间里,人民军对营地外也加强了监管,并对联络点进行严密监视,希望能够找出在外面接应的红莲教人员,否则这也总将会是一个祸患,可惜这三天时间里,却是一无所获,外面接应的红莲教人员似乎探出风声,因此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
这也让罗岳心里总觉得有些放不下心来。因为清理红莲教的潜伏人员太容易了,原来预计的困难全部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顺利的不正常,如果能够接下来将外面接应的红莲教人员也清除掉,罗岳还能够安心一些,但现在外面接应的红莲教人员似乎消声灭迹一般,罗岳当然不能放心,而且现在又马上要出兵去迎战红莲教的军队,因此自然要和谢涛、朱南圳交待一下。
不过谢涛和朱南圳到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谢涛道:“罗将军,我看外面接应的红莲教人员应该是撤了,毕竞营地里的卧底都被我们清除了,外面接应的人也就没有了着力点,又怕被暴露出来,因此全部撤离也是情之中的事情,所以你就尽管放心去迎战红莲教的军队,不要担心营地的事情。”
罗岳想了一想,谢涛的说法也不无道理,毕竟自己的担心也没有依据,而且红莲教的军队压境,也确实不能置之不理,而且营地里有谢涛、朱南圳坐镇,也2有个营的驻守军队,营地里还有保安队,只要小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何况再过2、3天,上海的增援军队也就到了,那时可以给营地留下一部份,加强营地的守卫,也就可以保证万全了,因此也点了点头,道:“那好,明天我就带领军队出发,营地里的事情你们就多操心吧,虽然我们清除了红莲教的潜伏人员,但也不能大意,我带领军队离开之后,也一定要小心戒备。”
朱南圳点了点头,道:“你尽管放心吧,我们明白的,你带领军队出发之后,营地里的一切戒备依旧不变,绝对保证没事的。”
其实罗岳也看得出来,两人的态度多少也有些敷衍,但话说到这一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自己带领军队一走,营地里也不可能依然保持自己在时的警戒强度,毕竟自己带走了一多半的军队,好在是也只有2、3天的时间,等上海的增援军队一到,局面就应该好得多了。
就在这时,只见帐的门帘一挑,顾立源从帐外进来,道:“几位首长,今天发生了一件有点可疑的事情,所以来向几位首长报告。”
罗岳一怔,道:“什么事情?”
顾立源道:“今天晚上查营,发现失踪了一个人。”
谢涛皱了皱眉,道:“失踪个把人也不是怎么大事,以前营地里也有人失踪过,这有什么可疑的吗?”
尽管营地的管理十分严密,但现在营地里毕竟住着十几万人,而且都是各地聚集来的灾民,鱼目混杂,因此偶然也有失踪事件发生,此前营地共发起了5起失踪事件,也不知其果,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谢涛、朱南圳也没有太当一回事,现在营地里又有人失踪了,谢涛、朱南圳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疑的。
不过罗岳和他们想的并不一样,虽然说发生失踪事件,在这么大一个营地里确实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发生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毕竟营地里刚刚清除了红莲教的潜伏人员,而在这个时候发生失踪事件,不能不让罗岳有所联想,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因此说是可疑事件,也并不算过份,于是问道:“失踪的什么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顾立源道:“失踪的人叫王强,从资料上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且他进入营地从隔离时间算起,己经有2个月了,在营地里的表现也算正常,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朱南圳道:“那有什么可疑的呢?”
顾立源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只是认为不过是一起普通的失踪事件,但以前营地里发生的5起失踪事件实际都是发生在营地以外,也就是在营地外工作时失踪,而且都是在白天失踪的。但王强在今天并没有营地外的工作,而且根据和他同住一个帐蓬的灾民说,在吃晚饭之前,他都还在帐蓬里,等吃饭回来就不见他了,因此他应是在吃晚饭的时间内,从营地里失踪的。”
这时谢涛也听出了一点门路,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在吃晚饭的时间段里,逃出营地的?”
顾立源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如果有人打算从营地中逃跑,在吃晚饭的时间段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因为这个时营地里的守备最松懈,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在吃饭上面,较为混乱。”
罗岳道:“这就算是一个疑点吧,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
顾立源道:“正是因为有这个疑点,因此我们才对这个王强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发现一个重要的情况,就在今天上午,他在活动时间曾经到另一个营区去拜会过一个人,而据营区的访问记录,他是拜访的他叔叔叫王钟。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一共拜访了5次王钟。”
谢涛怔了一怔,道:“他到另一个营区去拜访的他叔叔,这没有什么问题啊!”
而另一边的朱南圳己经听明白了,道:“他和他叔叔怎么会分到不同的营区里呢?”
灾民在营地里的营区划分是持同村、同乡打散分配的原则,以防同村、同乡的人在一起抱团,在营地里形成小团体,但如果亲属,还是会划分在一个营区里,因此朱南圳一听王强、王钟叔侄俩没有被分到一个营区里,就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来。
谢涛道:“会不会是当初划分营区的时候弄错了,或者他们的叔侄其实只是同族的关系,并不是那种血源较近的亲属关系。”
顾立源道:“谢首长所说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我们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为了确认一下,还是去查了王钟的资料,结果这一查还真的查出了问题来。”
谢涛立刻道:“什么问题?”
顾立源道:“他们两人进营地所填的资料中,填写的居住地点不一样,不是同一个村子,而且在亲属这一栏中,也没有填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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