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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嘭!”

    “卡擦!”

    可还没等我走到他身边,林昆攥着铁锤的左手已经猛然举起,照着自己的右手背重重砸了下去,骨骼断裂的脆声和林昆“嘶嘶”倒吸凉气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一屋人顷刻间都呆滞的望向林昆。

    “师父!”我愕然的朝他快速奔了过去。

    距离他还有两米多左右时候,他摆摆手喝停我:“王朗,你别靠我太近,刚刚我想了一下,你媳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咱们之间关系的建立,一直处于一种极其不对等的状态,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一部分原因在你,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我。”

    说着话,林昆举起自己明显被砸的有些变形的手掌,回头朝着门口处目瞪口呆的钱龙一帮人道:“王朗是我打的,能给的交代也就这样,你们要是满意,门给我让开,你们要是觉得不行,那就一块上,我就从这儿杵着,动弹一下都算我是窝囊废。”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们所有人都一眼不眨的望向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足足过去四五分钟左右,林昆甩了甩自己已经高高肿起来的右手,笑呵呵的开腔:“哈哈,还不错,都是实诚孩子,比较容易满足,既然你们没啥问题的话,那就这样吧,王朗啊,我才疏学浅,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你我从现在开始,正式断绝关系,以后你是你,你也只是你,不再跟我和第九处有丁点的牵扯,我帮过你,你也回报过我,算是彻底扯平,听明白了吗?”

    “师师父。”我身体止不住一阵摇晃,像是一下子跌进了云彩团里似得,不光眼前模糊一片,就连两只脚底也变得软趴趴,那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刺激的我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

    “老公”

    “朗朗,你没事吧。”

    江静雅和白帝慌忙凑过来搀住我的胳膊。

    “不要紧。”我摆摆手,艰难的扶着白帝站起来,再次望向林昆道:“师父,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真的没必要这样,你如果嫌我太能嘚瑟,往后我改,觉得我说话没水平,我可以多看书多学习,你别”

    “你看我能走了吗?”林昆面无表情的打断我。

    我苦涩的望向他:“师父”

    “要不我把左手也送你?”林昆又举起自己的左手掌,似笑非笑的挑动眉梢:“相识一场,咱们好聚好散吧,将来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开怀畅饮,或者聊聊合作什么的,你要是让我走呢,我感谢你,不让走,随便开条件,能满足的我们一定满足,你说对不对老贺?花点钱给咱俩买条命,你说划算不?”

    贺鹏飞眼珠子转动两下,没有应声。

    “老贺啊,一个小时前,我能命令的动王朗,因为他是我徒弟,不过现在嘛,我俩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和他的人会做出什么,我不敢保证。”林昆甩了甩自己变形的左手,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桌上,慢条斯理道:“卡里有点钱,给王朗看伤治病富富有余。”

    “呵呵,真高!”贺鹏飞翘起大拇指冷笑:“牛逼的明谋,师徒俩一块唱苦肉计,然后从我这儿诓诓骗骗换条件,我服!真的服!”

    “哈哈,你要非这么认为,也没啥毛病,好歹师徒一场,临分开时候我送他一场前程好像也合情合理吧。”林昆舔舐两下自己的嘴皮道:“我记得你在罗湖区有一栋写字楼和几间商品房是吧,反正你现在的重心在福田区和南山区,那地方扔着怪可惜,不如拿出来送场人情吧。”

    “呵呵,原来是想给你徒弟要一份进驻鹏城的保障啊。”贺鹏飞喉结鼓动两下,皱了皱鼻子后,轻拍手掌:“行,我应了。”

    林昆没有接茬,又将目光投向整场处于懵逼状态的李倬禹和洪震天,语速缓慢的出声:“今天我替你俩当个担保,保你们安危,回去转告你们上家,从现在开始第九处和头狼再无牵扯,王朗只要犯事我定严惩不贷!”

    “哈哈哈,真正的釜底抽薪呐,这意思是往后王朗再不是他的软肋,同理辉煌公司和天弃组织的人也千万别犯到他手里,你们往后自己注点意吧。”贺鹏飞摸了摸鼻头,朝着李倬禹和洪震天摆摆手道:“此处没有威胁,却胜过千言万语狠话,惹不起惹不起。”

    林昆没有搭理贺鹏飞的话茬,扭头朝着我半笑不笑的吧唧嘴:“还能再给我一回面子不?这几个人我想带走,该给的赔偿,最晚明天下午之前送到你的眼前,其余的事情,刘博生会主动找你再谈。”

    瞟了眼他完变形的手掌,我长舒了口气,朝着堵在门口的一众兄弟摆摆手:“门让开,叫他们走。”

    林昆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摇头呢喃:“往后尘归尘,土归土,孑然一身就挺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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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3266 他们的套路
    【】(iishu),

    半小时后,我们租住的公寓卧室内,江静雅用热毛巾帮我敷脸擦身,我则像个植物人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倚在床边昂头发呆。

    原本大家是要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不过被我给拒绝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别看之前林昆揍我揍的那么狠,实际上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多严重。

    见我一脸木然的耷拉脑袋,江静雅担忧的轻轻搡动我出声:“老公,你别一句话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受,不管你是身上疼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告诉你,我不一定能帮分担,但至少是个很棒的倾听者。”

    沉默片刻后,我扬起脑袋,竭尽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朝她回应:“我没啥事媳妇,你帮我把白哥喊进来吧。”

    “只见白哥吗?”江静雅又问一句。

    我“嗯”了一声道:“除了董咚咚、姜铭和大壮留下,让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那那好吧,你想开一点,之前说师父的那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可能确实不应该说出来,但但我心疼你。”江静雅欲言又止的点点脑袋,迅速端起刚刚替我擦抹身上血迹的脸盆出门。

    江静雅想说什么我都明白,只是我想不通明明我们优势占尽,为什么结果却会如此糟糕。

    小范围的讲,我失去了师父,头狼和第九处真真正正的划清楚界限,可往深处唠,我们丢的何止是一份后台,还有可能是一张通往未来的保障。

    我能想到的东西,“那个人”也一定可以想到,既然什么都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安排?

    我正眼神空洞发呆的时候,白帝推门走了进来。

    我俩互相对视一眼后,白帝搓了搓脸蛋道:“弟兄们能找过来,是我通知的位置,但我事先并没有告诉大家是林昆动的手,我并没有想过要彻底闹僵,包括皇上他们也一样,这会儿大家在客厅里都挺沉闷的。”

    我没往下接茬,梦游一般沉默片刻后,发问:“他在哪?”

    “可能在鹏城,也可能在羊城,我没有问过。”白帝吸了口气苦笑:“小朗,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就像谁也不知道钱龙会卡着林昆你师父要交代,我们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拿铁锤砸自己的手掌。”

    “不,他绝对想到了,我师父也肯定在预料之中。”我摇摇脑袋开口:“这里头的事儿看似巧合,实际上就是运筹帷幄,利用人性和人心立于不败之地,完符合他的风格,拨通他的电话吧,我想跟他谈谈。”

    “嗯。”白帝没有犹豫,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很陌生的数字号码,几秒钟后,那头传来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头盔我准备好了,需要砸几下,我待会自己动手,完事让我媳妇录下来视频给你发过去。”

    “为什么啊?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吗?”我咬着嘴皮轻问。

    他顿了顿,歉意的说道:“过程确实有些不尽人意,可你是知道的小朗,这样的结果,对我们来说才叫真正的稳赚不赔,你一直都不想站队,而这次你师父也用实际行动表态,从今往后”

    “但他是我师父啊!我从最开始的敷衍应付再到后来的诚心实意接受,用了好几年,结果我们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分道扬镳了。”我绷着脸,声音有些颤抖的呜咽:“甚至到最后分手,我还拿走他一只手,你让我如何释怀?”

    “锤子是皇上从电影剧组里找来的道具,只有锤把是铁的,看着好像吓人,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受到多大的伤害。”他低声道:“能想到的保护措施,我都有安排。”

    我咬着嘴皮反问:“那我们最后的恩断义绝呢,你又是怎么安排的?”

    “这这不是我安排的。”他磕巴一下道:“是他自己想这么做,其实你自己也能想到的对么?有些事情即便我们再不情愿,可也得被迫接受,你自己也一直都在犹豫究竟要不要站队第九处,现在不需要再有这样的担心,一切都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开始进行。”

    “你和他见过面吧?”我点燃一支烟,轻轻揉搓松动的很厉害的槽牙。

    “是。”他回应一声道:“我当初离开羊城,和他曾经在一家小茶馆里聊了差不多半下午,他比你想象中豁达开明,也比我想象中重视你,他今天打你的目的只是想警告贺鹏飞,你不论有任何错,都只能被他教育,其他人敢染指,他绝对翻脸,贺鹏飞是老江湖,一定看的很明白,不然最后也不会平白无故送咱们一栋写字楼,至于不碰李倬禹和洪震天,相信你肯定也猜的出来,咱给他俩留了一线,辉煌公司短时间内也必定不会和你再相见,这就让头狼在鹏城有了生根发芽的时间和空间。”

    我红着烟圈哽咽:“你们这样,让我有种自己好像是个大傻子的感觉,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他妈靠自己想象琢磨。”

    “你想想这样的事情怎么提前告诉你?”他凝声反问:“你师父如果告诉你,他打算用你俩的关系为你某份不一定会成功的前程,你能同意吗?他如果告诉你,为了警告贺鹏飞别对你起任何小心机,打算拿出来自己一只手证明决心,你会答应吗?”

    我磕磕巴巴的呢喃:“我”

    “你做不来,非但做不来还有可能会破坏。”他继续道:“可整个计划严丝合缝,一旦某个环节打折扣,会直接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我沉吸一口气道:“不管什么计划,都不应该拿感情来当筹码。”

    “对!就因为你总是这么认为,我们才更不愿意让你参与,你是龙头你必须有情有义,但想谋事,很多时候就必须得斩情断义,这话也是你师父让我转告你的。”电话那头沉寂几秒后,吹了口气道:“朗朗,日子还很长,任何事情也都没有那么绝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像合同一样白纸黑字必须写的清清楚楚,成年人不会像小孩子过家家似得,翻脸还要喊出来,你想想看,真的要彻底划清楚界限的人,是不是走的都悄然无声。”

    我吸溜两下鼻子,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茬。

    他笑了笑道:“安啦,不过是我们自己又重新踏上一段新的里程,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孤单。”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长吁一口气问。

    他停滞几秒钟后回答:“再过些日子吧,我的病还没得到完控制,而且我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再弄的更透彻一些,先这样吧,晚点我再跟你联系。”

    结束通话,我从白帝手里接过一支烟,自嘲的摇头:“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他们的套路。”

    “嗡嗡”

    电话刚挂断不到一分钟,丁凡凡的号码又突然打进我手机里,犹豫一下后,我使劲清了清嗓子接起:“什么事凡哥?”

    “你这家伙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前几天不是还说只把嘉顺他们几个办出来就好,怎么昨天一下子又让段磊通知我把所有人都给保出来呢。”丁凡凡笑骂一句:“不过都出来也好,他们在里面呆着,正中也各种担忧,你是不知道你这群兄弟有多闹腾,几个监区逛完了,颇有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

    “让你俩费心了,真的。”我诚心实意的感激。

    丁凡凡“噗嗤”一笑:“行啦,别虚不拉几的假客套,整得好像我找你邀功似得,跟你说件正经事,之前你跟我提过的那个黄乐乐,你不说是你的好哥们嘛,我这儿正好得到个已经确定下来的内部消息,跟你目前也比较对口,鹏城罗湖区的头儿过两天要升迁,如果他有兴趣的话,可以运作运作,不过这里头肯定需要点实际的那啥,不能光靠一张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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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7 豪华版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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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总是两难,再多的执着和愤怒,最终也得变成接受,不论主动与否。

    所谓的随遇而安其实更多只是为了掩饰我们无能为力的空洞。

    日子如同白驹过隙一般飞速流转着,转眼间来到一周以后。

    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我几乎足不出户,既因为脸上的红肿和淤青没有消散,也因为我想给自己一段平心静气的沉淀。

    齐叔活着的时候,总不停絮叨我遇事要切记平心静气,这两年我自以为已经做的足够优秀,可实际上真碰到变故时候,我仍旧没办法做到面不改色。

    小饭馆的事情结束两天以后,贺鹏飞主动联系上我,将他旗下一栋十九层的写字楼所有合同全都转让了出来,不过我没跟他见面,而是让董咚咚他们三小只去交接的。

    或许在外人看来用一顿毒打换来一整套的写字楼绝对稳赚不赔,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挨打只是表面,真正拿来交换的是我和师父的尊严。

    这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吃饱喝足就溜溜达达的晃到了老凳子之前住的房间,他搬出去以后,我就让江静雅帮我收拾成了书房。

    而搁家里养伤的这几天,我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里面看书打发时间。

    对于我这种市井之徒来说,什么之乎者也之类太高深的东西我也看不明白,所以瞧得大多是些人物传记、心得杂谈,要么就是当地的报纸周刊。

    该说不说,看书这玩意儿属实能磨人性子,记得以前上学时候,念两行课文就指定能睡觉的我,现在愣是能一杯茶、一包烟,老老实实的呆一天。

    “咣当!”

    我刚寻思着把昨天没看完的一本杂志补完,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我压根没抬头,拿脚后跟猜,我都知道肯定是钱龙,前几天他没跟别的兄弟回羊城,死皮赖脸的留下了,还特意跑去给叶小九挤一个房间,把个叶小九搞得成宿成宿睡不着,现在见天盯着两个黑眼圈。

    “朗锅,咱俩出去转转呗,整天吃饱睡好就搁屋里这么一呆,没发现自己最近都开始横向生长了嘛。”钱龙拿鞋尖“咚咚”踢了我书桌腿儿几下贱笑。

    我昂头瞟了眼他撇嘴:“手短就别老学人插裤兜,本身就挺矬的,再佝偻个腰,不怕上街被人踩死了?”

    “那也比烂在家里强。”钱龙瓮声瓮气的哼唧:“哥呀,贺鹏飞的写字楼咱都拿到手好几天了,是既没过去看一眼,也不交代咚子他们接下来该咋整,仨孩子谁也不敢问,咱这一天就停滞不前的熬时间,到底图点啥?”

    我合上面前的杂志笑问他:“既然这么狂躁不安,不如告诉我,咱们应该干点啥?”

    “我哪知道啊,现在那栋写字楼里有**家小公司在租用,不过租金跟咱们没关系,他们一早就把钱给贺鹏飞了。”钱龙苦着脸絮叨:“而且他们的房租又都是刚交完,时间最短的两家小公司都得明年下半年才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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