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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唉”司机叹了口气。

    我清了清嗓子发问:“诶对了,大哥,潮人酒吧是最近刚起来的吧,我以前没太听说过。”

    司机非常健谈的回答:“对呗,听说是外地一个大老板开的,纯纯的清水场子,里面既没有姑娘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就是每天晚上生意超级火爆,门票太贵了,不然我也进去看看,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勾这帮小年轻。”

    “外地的老板大哥你知道什么地方的不”张星宇拧皱眉头又问一句。

    司机歪头想了想后,不确定的回答:“好像是云南那边的吧,我记得有回拉了个潮人酒吧的服务生,那小孩儿操的外地口音,我就多嘴问了两句,服务生告诉整个潮人酒吧用的所有工作人员全是从云南那边喊来的。”

    我和张星宇对视一眼,估计心里同时浮现出“辉煌公司”四个字。

    不多会儿,出租车将我们从酒吧门口放下,我昂头看了眼装潢的金碧辉煌的酒吧门脸,感觉跟一般的夜场貌似也没太大的区别,可门前停车位满满当当的各类小车又证明这地方绝对不一般。

    我们一行人径直朝酒吧里迈步。

    门前两个打扮的非常精神的侍应生,笑呵呵的开腔:“先生麻烦把门票买一下吧。”

    “去吧。”我朝着董咚咚努努嘴。

    不多会儿,董咚咚骂骂咧咧的走回来:“光是门票一人六千六,还特么分荤场和素场,这地方属实有点黑啊。”

    “贵客您好,第一次来吧我们的门票价绝对物超所值。”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大堂经理的青年走过来,笑盈盈的比划个邀请的手势道:“我可以给您简单介绍一下,咱们门票贵的原因。”

    “哦,您说。”我点点脑袋笑道。

    经理边招呼我们往里走,边很职业的解释:“咱们酒吧分为荤场和素场,您的门票属于素场,顾名思义就是喝喝酒,听听歌,酒是轩尼诗的限量版,一瓶市场价大概在两千左右,歌是一些当红的明星或者大网红原唱,期间有互动有各类明星的签名物品赠送,您这么想还觉得贵吗”

    “还有明星呢”张星宇像个山炮似的张大嘴巴。

    经理估计是见惯了他这样的人,微微点头道:“对的,我们后台老板相当有实力,助演明星和网红基本上每天都在更换,您就算天天光顾咱家店,都会有不同的体验。”

    “那荤场呢”我随即又问。

    “荤场就带劲了,不知道贵宾听过黑拳吗”经理压低声音道:“类似国外的那种无规则拳击赛,看官们可以身临其境的感受那种血脉喷张的激情,还可以下注买输赢,有些运气好的老板,花几万块钱投注,走时候赢个十几二十万都属正常。”

    “卧槽,这种项目牛逼啊。”董咚咚接茬道。

    经理莞尔一笑:“我们的黑拳赛规格很高,过程也很刺激,场上的选手都是签过专门合同的,生死不论的那种,您想啊,在今天这个社会,上哪还能亲眼看到打死人的业余活动,关键还不违法。”

    “荤场的价位更高吧”我眨巴眼睛笑道。

    “是的,荤场需要您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价三千。”经理抬手看了眼腕表道:“几位贵宾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您们直接去荤场,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退伍特种兵对战前任泰拳王,很有看点的。”

    “前面是素场喽”我指了指前方十几米外的一个拱形小门发问。

    这地方的隔音效果做的特别好,即便距离如此之近,我们仍旧没有办法听到场子里发出的任何声响,隐约间看到一个貌似是“陈”姓明星的歌手在t台高歌。

    “诶我去,是他啊,我老喜欢看他的古惑仔了。”大壮梗着脖颈看向拱形门吧唧嘴巴,尿盆和姜铭也齐齐昂起脑袋。

    经理表情平静的看了看我们,又问了一遍:“几位贵宾,您们是玩素场还是荤场呢”

    “哥们,我们其实是来找人的。”我笑盈盈的递给他一支烟道。

    听到我的话,他的眉梢瞬间拧在一起,拨浪鼓似的摇头:“那抱歉,我们这里不提供这项服务,想找朋友的话,你们可以自行联系,我先失陪了。”

    说罢话,他转身就准备离去,我一把薅住他的胳膊,挤眉弄眼的出声:“兄弟你敏感了,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找朋友是因为想送礼送出去,但要是换成咱店里的消费的话,我朋友想推辞也推辞不了,他脸上还倍儿有光,你能理解啥意思不”

    “哦,明白明白。”经理这才重新露出一抹微笑:“不知道贵宾是想找哪位朋友,送点什么”

    “就送咱们这儿最贵的酒吧。”我从兜里掏出银行卡给他:“多少钱都无所谓,出来玩,图的不就是个面子嘛,我朋友叫邓锦鸿,外地人,估计今天也是第一次过来。”

    “没问题。”经理结果银行卡紧紧攥在掌心里,好像生怕我会反悔似的,咽了口唾沫道:“咱们店里最贵的洋酒是波摩金樽,比1957略微差一些,价格大概在十万”

    “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帮我把礼送出去。”我叼着烟卷摆摆手打断。

    “明白什么意思。”经理连连点头,对我们的态度瞬间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我估摸着他的提成肯定少不了,他佝偻腰杆谄媚的笑道:“几位老板里面请,荤场的入场券算我送您各位的,您的朋友就在地下荤场。”

    不多会儿,我们跟随经理走进一处电梯,经理轻车熟路的将按到负一楼。

    盯着电梯上的按键,我好奇的问:“你们这儿总共负三层呢”

    经理耐心回应:“对的,负一是,一般招待的都是老板的朋友,或者是咱们崇市的达官贵人,都是独立包房,可以鸟瞰全场,负二是普通看台,您的朋友是跟随咱崇市几个挺有钱的富二代来的,所以我们直接安排到了v间。”

    说话的功夫,电梯门开了,他直接将我们带到一间包厢的门口,轻轻叩击两下房门后,朝着我眉开眼笑的道:“老板,我就不进去啦,待会我亲自帮您把酒送过来。”

    “麻烦了。”我点点脑袋,径直推开包厢的木门。

    刚一进去,就听到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和叫嚷,包间里几个衣冠楚楚的青年倚坐在沙发上朝下观望,整个包厢四面全部通风,底下是个椭圆形,有点类似古代落马斗兽场似的大的角斗场,场边坐满了挥舞手臂的男男女女,可能是因为声音太过嘈杂,包厢里的几个青年并未注意到我们几个不速之客的进来




2196 恩威并施
    “马德,到底还能不能开始啦,再不打,老子都快睡着了,小安你跟老板不是朋友嘛,催催呗。”位居沙发正当中,一个梳着韩式逗点油头,穿一身品牌休闲装的小伙,叼着雪茄不耐烦的吐槽一句。

    旁边一个同样满身潮牌的小伙笑盈盈的摆摆手道:“你别急呀,看这种表演就是磨时间的活,这玩意生死不论,甭管是谁肯定都琢磨着能多活一分钟算一分钟”

    说话的同时,那家伙无意识的瞟了眼我们,皱着眉头问:“你们找谁呀”

    “邓少好。”我双手抱拳,笑盈盈的走了过去。

    其实我并不知道哪个是邓锦鸿,打招呼的目的就是想通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幻来分辨。

    果不其然,叼着雪茄的那个青年迷惑的望向我:“你认识我”

    “嘿嘿,神交而已。”确认对方身份后,我朝着坐在他旁边那个青年努努嘴:“来,让个位置。”

    “你特么谁呀,没看沙发就这么大,叫我往哪让!”那青年棱着眼珠子,一副要发作的模样。

    “我叫王朗。”我没搭理那小子,舔了舔嘴皮,直勾勾的盯着邓锦鸿出声:“不知道邓少有没有印象没”

    “王朗!”

    “前两年跟孙马克抢酒吧街的王朗”

    旁边另外几个青年,瞬间将目光全都凝聚在我身上。

    “能让个位置不”我抓了抓侧脸,低头俯视一眼那个小青年。

    青年一语不发的站了起来,我自来熟的坐下,抓起桌上的洋酒,替邓锦鸿倒上一杯,随即乐呵呵的开口:“听说邓少在找我兄弟我过来替他问问究竟是多大的误会,能让邓少从羊城一路撵到崇市,能解释明白最好不过,实在说不通咱再想不通的辙。”

    邓锦鸿梗着脖颈冷笑:“王朗,你跟我耍社会这套呢”

    邓锦鸿旁边,一个染着藏青色头发,长得白白净净的小伙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指向我干嚎:“王朗,现在的崇市可不是前几年了,奉劝你做人做事最好多考虑考虑。”

    “嘭!”大壮三步并作两步迈过去,抬起胳膊一拳砸在那青年的腮帮子上,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底下的角斗场出声:“让你说话没再特么絮叨,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扔下去。”

    青年蠕动两下喉结,没敢再作声。

    董咚咚双手插兜,故意露出腰间别着的枪把,不耐烦的吆喝:“全给我站起来,一个个什么辈分,跟我大哥平起平坐别让我点名昂。”

    沙发上坐着的几个青年互相对视几眼,最后全心有不甘的起身。

    走在最后面的张星宇豁嘴一乐,露出个人畜无害的表情,轻轻推搡开董咚咚打圆场:“诶,咚咚、大壮你俩干啥呢。”

    一边说话,张星宇一边崴坐在邓锦鸿另外一边,跟我呈一左一右的架势直接将邓锦鸿给堵住,随即昂头看向刚刚跟我耍二愣子的那个青年笑道:“这屋里的都是崇市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人家不要面子啊,我说的对不小安”

    被张星宇点名的青年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你是张张星宇。”

    “记性不错,还认识我呀。”张星宇拍了拍大腿道:“我记得大前年你爸跟马克抢物流生意,最后被自家的大车司机撞了个残废,他现在恢复的咋样了吃饭啥的没问题吧。”

    “你特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起事故是你挑唆大车司机干的。”青年情绪失控的指向张星宇咆哮:“老子警告你”

    “嘘”张星宇手指放在嘴边比划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地哈,免得待会回家路上你再发生什么交通意外,我听说撞废你爸的那个大车司机有个弟弟也是开货车的,还有你小韩,前年忽悠的那个女大学生的案子结清没你爸有钱不假,但这年头啥事都得**,我恰好跟那个女大学生的某位室友关系不错,你猜她室友到底知不知道点啥”

    另外一个青年敢怒不敢言的看了眼张星宇,慢慢耷拉下脑袋解释一句:“宇哥,我跟你们的事情没任何关系,就是单纯过来看表演得。”

    “都好好的哈,没事别充大尾巴鹰,有事别装短尾巴狗。”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墙角努嘴:“去,都到墙角抱头蹲一排,听清楚我今天的善意提醒,崇市现在姓啥不重要,但我张星宇回来,你们就得矮半头跟我对话。”

    几个二代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咬着嘴皮,依照张星宇的吩咐靠墙蹲下。

    “邓少,交朋友呐你得交点实力小伙伴,你说就他们几头臭鱼烂蒜,坐你旁边,你不掉价呀。”张星宇拿手指头在邓锦鸿面前的洋酒杯里蘸了蘸,然后又从茶几上轻飘飘的写了个“死”字:“这个字易写也易做,我始终觉得人的生命相当的脆弱,你说呢”

    邓锦鸿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低吼道:“王朗,你不用跟我来这套,我要是怕你,就不会来崇市,出门前我给爸打过电话,如果一天之内联系不上我,就让他”

    “说啥呢邓少,你来崇市那是看得起我们崇市,作为地主,我们应该好好的招待。”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头,用力往我怀里搂了搂,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邓少是不是挺怕热的啊,我看你衣服好像都湿透了。”

    “笃笃笃”

    房间门突兀被敲开,刚刚带我们进来的那个经理春风满面的捧着一瓶造型精美的洋酒走了进来。

    当看到墙角蹲着的那几个憋屈的二代公子哥时候,经理明显一愣。

    张星宇懒洋洋的看向几个青年出声:“别让场子里的工作人员起误会,你们自己说,是不是觉得那块看表演的视角更好,自愿蹲那块的。”

    “是。”

    “对,这边的角度好。”

    几个公子哥纷纷点点脑袋回应。

    经理不自然的笑了笑,将洋酒恭恭敬敬的摆在茶几上:“邓少,这是您朋友送您的波摩金樽,价值十万八千八,我们潮人酒吧全体员工也祝愿您能在将来的事业生活中一路发发发,那我就不打扰诸位贵宾了。”

    我昂头朝着经理翘起大拇指:“哥们,你这口才要是卖楼的话,一年赚个百把万的跟玩似的。”

    “呵呵,谢谢贵宾夸奖,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招呼。”经理双手合十的鞠了一个躬,又瞄了眼蹲在墙角的几个公子哥,后半段话显然是说给他们听的。

    不多会儿,经理退出包房,我抓起洋酒瓶重新给邓锦鸿蓄上一杯酒,扭头朝着姜铭招招手道:“小铭,过来给你邓哥喝一杯,端正态度,好好的赔个不是。”

    “诶。”姜铭屁颠屁颠走过来,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朝着邓锦鸿道:“邓少,之前是我不懂事儿,不小心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稍微抬抬手,放小弟一马。”

    说罢话,姜铭扬脖将杯中酒灌进口中,同时将酒杯口冲下,咳嗽两声道:“您看,一滴没漏,我的诚意不知道您满意不”

    邓锦鸿磨牙似的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没有接姜铭的话茬。

    “邓少不太满意呐,那你就再喝一杯吧。”张星宇又替姜铭倒上一杯酒。

    “没问题。”姜铭二次抓起酒杯,又直接一口闷下去,脸色也随即变得涨红一片。

    邓锦鸿重重吐息一口,扭头看向我道:“王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啥,无非是找机会跟邓少认识认识,顺带解决一下您和我弟弟之间的误会。”我笑了笑道:“邓少,您是金枝玉叶,吐口唾沫都能变珍珠的贵子,何必揪着我弟弟这种升斗屁民不放呐,他这样的人没钱也没势,但真不缺同归于尽的魄力,你说这地方离底下的角斗场那么高,他要一急眼抱着你跳下去,最后谁吃亏你爸会不会替你报仇,咱们先放一边,你死了或者残了,就算把我弟弟从坟里刨出来鞭尸还有用吗”

    “我吓唬我”邓锦鸿拧着眉头冷笑:“跟辉煌公司斗了两场,你是不是有点飘了。”

    “我吓唬不住你吗昂。”我低头嘬了口烟嘴,声音陡然泛冷:“十万块钱的酒,我想都没想直接送给你,面子给你堆上了,崇市是我老家,我在自己的地界让我兄弟低三下四的连给你喝两杯,里子也给到位了,你要还是像条狗似的咬着不放,那咱就试两下子,看看究竟是我先倒下,还是你的骨灰先被送回家!”

    “话过头了昂,朗哥。”张星宇摸了摸喉结,老好人似的将邓锦鸿搂到自己跟前道:“人家邓少也没说不处理,对吧”

    邓锦鸿红着眼珠子,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邓少,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吧,有人想你死,借我们的手。”张星宇慢悠悠的将酒杯推到邓锦鸿的面前道:“你想啊,给你递信的人为什么会怂恿你来崇市,羊城但凡端社会碗筷的兄弟哪个不知道我们是从崇市走出去的,再者说了,我们怎么会好端端找过来你雇的那俩枪手都是义薄云天的好哥们,不论我们怎么打,就是死活没往外吐你一个字,我们能那么精准的定位到你,是有人给我们递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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