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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一帮傻狍子,我重要,你们同样重要。”看着哥几个眼珠子全都熬的通红,我深吸一口气笑骂,如果不是真的惦记,谁会拿汽车当飞机开。

    “走吧,先去咱们镇上的统计所溜达一圈。”我点上一支烟,又回头朝着苏伟康道:“大外甥,你到县城找家房屋中介,买两套户型好点,采光不错的房子。”

    “二手房呗”苏伟康虎了吧唧的问。

    “二手个茄子,婚房!能理解不”我白楞他一眼道:“不用档次特别高,中不溜就可以,但必须得是新的,多花点钱无所谓,今天就得拿到房本和钥匙,再到公证处出份证明,方便随时过户。”

    “yes,sir。”苏伟康敬了个歪礼。

    周德翻了翻白眼哼唧:“完了,又疯一个,这两天他和我家老三见天搂在一块看《无间道》,我家老三动不动就给我整句,其实我是个警察,刚让我把下巴颏捶脱臼。”

    苏伟康神神叨叨的瞄了眼周德念叨:“吹牛逼,我赌你的枪里没子弹。”

    “滚滚滚,弄好以后,给我打电话。”我烦躁的摆摆手驱赶。

    几分钟后,我、钱龙、周德开上x5来到镇上的统计所门前,盯着对面的办公大楼,我有点拿捏不准接下来应该怎么干,我总不能跑里面喊出来刘洋那个对象,告诉她,房子的事情我来搞定了,你还回去继续跟刘洋好好处吧。

    “咋地了,搁这儿看风水呢”钱龙拿胳膊杵了我一下发问。

    我裹了口烟道:“不是,我不知道应该咋走,事情是这样的”

    听我说完以后,钱龙直接挽起袖管道:“操,多**简单个事儿,洋洋他对象是叫梦梦对吧交给我处理了。”

    说罢话,他招呼周德一声,直接推开车门就往下走。

    我知道钱龙的脾气,他这个人神鬼不惧,雌雄莫辩,动起手来根本不会在乎对方是男是女,我忙不迭喊她:“你别特么瞎捅咕,咱再商量商量。”

    “商量个狗得儿,看我咋给你办的妥妥滴。”钱龙双手插兜,摇头晃脑的就朝统计所走去,十分钟不到,两人勾肩搭背的揽着一个身穿统计所工作服,鼻梁上架副小眼镜的中年男人就走了出来。

    走到车跟前,中年男人死活不肯往前走了,苦着一张面瓜似的大脸盘子哀求:“两位大哥,我究竟是哪得罪你们了,咱们好说好商量不行嘛。”

    钱龙棱着眼珠子,一巴掌推在那男人的后脑勺上呵斥:“自己乖乖往车里滚昂,别逼我在你们单位门口跟你动粗,往后你还得继续来上班,自己寻思要不要脸。”

    中年男人迟疑几秒钟后,咬着嘴皮拽开车门钻了进来,很快钱龙和周德也一左一右夹在中年的当中,钱龙笑盈盈的努努嘴道:“刘科是吧,聊聊吧,你是想要点钱呢,还是想留给我几根手指头作纪念”

    “大大哥,你们到底啥意思啊”中年嘴唇剧烈颤抖。

    “啥意思,你说特么啥意思,没见过社会人抢亲是吧”钱龙直接从腰后摸出一把仿五四,“啪”的一下拍在中年的大腿上,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最近挖谁家墙角了,还用我跟你说的再明白一点不”

    中年楞了几秒钟后,很快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解释:“我我我和梦梦是自由恋爱,我没有威胁她过什么。”

    钱龙梗着脖颈咒骂:“自由个**,你多大岁数了,今年快四十了吧只要小姑娘眼不瞎耳不聋,有几个能相上你的你以为你跟我似的有魅力呢。”

    这中年长得颇具喜感,稀碎的头发松松垮垮的趴在脑袋上,发际线几乎快到脑袋正中央,满脸全是坑坑洼洼的疙瘩,再加上丫还刻意蓄了个八字胡,这要是换上一身黑底白领的制服的,参演抗日神剧的二狗子都不需要化妆。

    “你瞅你长这个逼样,到底是癞蛤蟆出了轨,还是鲶鱼劈了腿昂!”周德一巴掌拍在中年的肩膀头上:“我们这会儿跟你正经聊天,你最好也好好得,听明白没”

    “大大哥。”中年咽了口唾沫,干声道:“那往后我不跟梦梦处了,行不”

    “来身份证掏出来。”钱龙歪了歪脖颈。

    中年带着哭腔呢喃:“大哥,我”

    “快!”钱龙骤然提高调门。

    中年吓得打了个激灵,手忙脚乱的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钱龙粗野一把抢过来,从钱包里拽出他的身份证,然后念念有词:“老家清河乡南关村的啊,咱们还是老乡呢,你听我跟你说哈老乡,这次我们是用嘴跟你交流,你要敢跟我玩猫腻,下次我就用这个跟你对话”

    说着话,钱龙一把抓起放在他腿上的手枪,枪口戳在中年的裤裆上,努努嘴道:“除非你有能耐,连夜给你全家移民,不然有一个算一个,我全特么挖坑就地活埋,接下来知道该咋做了不”

    “知道,知道,我以后绝对不再跟梦梦来往。”中年吸溜着鼻涕,惊恐的狂点脑袋。

    “不止不来往,你待会进去,给我当着所有人面奚落嘲讽梦梦,什么难听捡什么话说,我就从门口瞅着你呢,敢报警敢扯别的,那咱就上坟的时候见吧,她不是临时工嘛,让她以后别来上班了。”钱龙揣起来手枪,照着中年的脖颈猛拍两下,歪歪脑袋:“去吧。”

    “是是是。”中年脸色惨白的应声。

    钱龙把手枪递给中年邪笑:“来,拿起枪顶我脑门子上。”

    “大哥,我不敢啊。”中年几乎快要哭出声。

    “快特么点!”周德一巴掌拍在中年后脑勺上。

    中年颤颤巍巍的抓起手枪,轻轻戳住钱龙的额头。

    原本凶神恶煞似的钱龙表情陡然一边,马上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呢喃:“大哥,我给你钱,千万别开枪”

    另外一边,周德攥着手机,朝着两人录像,几秒钟后,周德朝钱龙比划一个ok的手势。

    钱龙猛地直楞起腰杆,一把夺过来手枪,攥着枪托照中年额头“咣咣”怼了两下,同时骂骂咧咧:“麻痹的,你特么多长时间没刷牙了,哈出来的气儿跟




2153 我们永远是兄弟
    当天晚上的九点多半,我们一行人、两台车踏上了回归羊城的方向。

    临走前,老爷子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跟我一块走的想法。

    我清楚的记得,他站在车门前,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呢喃:“孩子,你长大了,你的路我不懂,你的苦我同样不懂,但希望你记住,咱是老爷们,甭管多难,既然选择了,那就打碎牙往前走。”

    “嗯,我知道了爸。”我吸了吸鼻子,朝着他挤出一抹笑容。

    老头的眼圈陡然泛红,帮我抚平皱皱巴巴的领口,一句话没有说完,声音已经哽咽:“怪我吗从小没有让你生活在一个健全的家庭。”

    “怪,老怪了。”我的喉结一阵发痒,使劲抽了抽鼻子回应:“小时候看着别人都是漂亮妈妈去开家长会,而我爸是个跛子,我就怪,再大一点,别人妈妈为儿子干这做那,而你除了埋怨我,就是一通毒打,我就想,将来我有钱了,一定帮你把我妈娶回来,然后让她好好收拾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候,我酸涩的眼眶,已经就仿佛被挤上了一层柠檬水似的,明明想要落泪,但任由我怎么努力,眼眶就是始终没有半点湿润。

    “再后来呢”老头的声音颤抖,伏在我肩头上的手掌哆嗦的异常厉害。

    “再后来我就习惯了呀。”我偏过去脑袋,使劲咳嗽两声:“你虽然老揍我,但谁要是敢欺负我,你总是第一个冲出去,你虽然老是口口声声让我滚蛋,但我清楚,只要我不回来,你那个晚上肯定都是失眠的,你虽然没有给我锦衣玉食,但也没让我沿街乞讨,爸,谢谢你!”

    “呼..”老头瞬间泪崩,一下子重重将我拥入怀里。

    我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那股透着汗味却又充满坚强的味道,昂起脑袋挤出一抹笑容:“干啥呢,我兄弟都搁旁边瞅着呢,别让我下不来台,行不。”

    老爷子重重拍打我后背两下,声音无比干哑的出声:“混小子,不管你啥时候累了,啥时候遇上困难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爸,爸不一定能为你做什么,但爸肯定可以挡在你前头。”

    “嗯。”我咬着嘴皮,轻轻点点脑袋。

    老头提高调门:“听没听见”

    “听见啦!”我挺起胸脯,扯着嗓门回应,就像小时候,每次他问我下次能不能考好一样,尽管我们彼此都知道,其实我根本做不到,但却仍旧乐此不疲的继续着这样的游戏。

    “傻儿子,你长大了,马上也要当爸爸,爸爸是个粗人,也没什么文化,能教的不多,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责任。”老爷子擤了一把鼻涕,搓了搓脸颊道:“责任,是咱老爷们行于天地,必须得承担的东西,哪怕你累死,哪怕你委屈死,哪怕你窝囊的想要跳楼,都必须得履行。”

    “我记住了爸。”我揪了揪喉结点头。

    “给爸保证!”老头伸出一只手掌:“当着你这帮兄弟面告诉爸,你能不能无愧妻儿,无愧兄弟。”

    “能,我能!”我抬起胳膊,重重握住他的手掌。

    “老爹,我们这种人,一辈子谁也能对得住,唯独对不起家里面。”钱龙坐在车上,红着眼睛低吼:“你放心,这回是我把朗哥接走的,将来我一定活灵活现的把他送回来,我要是没做到,那只能说明,你老儿子没了!”

    “滚犊子,说他妈什么傻话呢。”我爸脱下来鞋子就狠狠扔向钱龙,瞪着眼珠子咆哮:“你们都得好好的,老爹还年轻,老爹还得给你们找个小妈,老爹还能替你们带孩子,全部都好好,答应我,行不孩子”

    “会的。”我使劲搓了搓脸颊,重重和他拥抱在一起,凑在他耳边轻声念叨:“爸,你等着我昂,等我把公司处理明白,等我让跟我的那群兄弟全都能挣着钱,全都能自力更生,我就回来,往后都不乱跑了,你说什么是什么,你不是希望我去汽修厂学门手艺嘛,我学..”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水突兀从我眼眶里掉出来。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又会哭了,又会掉眼泪了,就像个孩子似的埋在老爷子的怀里嚎啕大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能是因为我能哭而哭,也可能是因为那些我说明白的所以然



2154 一窝虎出
    汽车有条不紊的行驶在高速路上。

    坐在后排的江静雅和谢媚儿手捧平板电脑,叽叽喳喳的研究着买什么婴儿用品。

    钱龙手握方向盘,一丝不苟的狂踩油门,我习惯性的掏出烟盒,想给钱龙点根烟提神,看了眼后排的俩女人,又迅速将烟盒揣回兜里。

    我吸了吸鼻子出声:“要是困就找个服务区,睡一会儿去,咱不赶时间。”

    “不困,就是眼皮子发涩。”钱龙打了个哈欠笑:“说起来,咱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旅过游,要不趁着这次机会,大家好好玩一遭吧,万一小雅临产,咱也可以直接以地名给孩子起名,是不是特别有深意呐。”

    “这个建议好。”江静雅忙不迭出声,谢媚儿也拍着小手应承。

    “玩一回我没意见,但以地名给孩子起名老子坚决不同意。”我想了想后拨浪鼓似的摇头:“走到什么寿光、云浮,清远,这些地方生了还好点,要是跑到稀奇古怪的地方,你二爸往后不得遭笑啊,我记得咱们县有个庞光镇,上回去云南路过一个叫拉溪的地方,还有江苏那边有个罡门村。”

    钱龙没正经的傻笑:“跟你姓叫王庞光,跟小雅姓叫江罡门,听听多特么霸气!”

    “咯咯咯..”

    “老公有才。”

    两个女人也瞬间被逗乐,从后排笑的前俯后仰。

    “霸你奶奶个哨子。”我没好气的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臭骂,扭头瞥了一眼江静雅出声:“真是一孕傻三年,人家说咱呢,你跟着傻笑个毛线。”

    “嗡嗡..”

    正笑闹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兀响起,看了眼竟然是陈花椒的号码,我一拍后脑勺嘟囔:“擦的,这次回来竟然忘记去堂哥家拜访了,可让人挑着理了。”

    想归想,我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按下接听键,没等他出声,我马上声音甜腻耍贱:“还没睡呢哥。”

    “咋地啦,让门夹着篮子了”陈花椒迷惑的出声:“好好说话昂,大半夜吓我起一声鸡皮疙瘩。”

    我连珠炮似的辩解:“哥呀,我不是故意不去拜访你哈,实在是家里事儿多,我两个小兄弟遇上点坎坷,给他们处理完以后,羊城那边又正好催着我回去,所以没来得及,你等下次的哈,下次我说啥带媳妇去你家住个十天半月。”

    “什么玩意儿,拜访我拜访他的,你回老家了”陈花椒微微一愣,接着道:“我没在家,我这会儿跟三哥在科国呢,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羊城那边的贷款公司能不能往出放一笔款子,我们安保公司这边最近出点状况,运作出现一些问题。”

    “呃..”我舒了口气,抹擦额头嘟囔:“公事啊,吓我一裤裆白毛汗,贷款公司那边具体咋运作的,我到现在为止也不是特别清楚,段磊应该到阿城了,你可以联系一下他,你们见面谈。”

    “成,那我明天找他吧。”陈花椒咳嗽两声道:“我二叔最近身体咋样前阵子我给他打电话,他咳嗽挺厉害的,不严重吧”

    “没啥事儿,挺好的。”我笑着回答:“昨天我俩一块喝酒,他还提起你来着,说你比我孝顺,基本上一礼拜打一回电话,说着说着差点拿鞋垫子抽我。”

    “你丫确实该抽,知道你忙,但再忙每天抽了三五分钟跟老头聊会儿视频的功夫也没有嘛,钱这玩意儿一辈子没够,但爹可就一个。”陈花椒清了清嗓子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啥事都明白。”

    “是是是,我记住了。”我捣蒜似的应声。

    陈花椒接着道:“对了,小高你还记得不我手底下的原来的安保公司经理,长得挺壮实那个。”

    “小高”我歪着脑袋竭力在脑海中思索这个人的形象,回忆好半晌后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叫高苍宇”

    陈花椒回应道:“对,他这两天去羊城,代表我们王者商会这一块,那小子人不错,就是脾气有点耿,你俩千万好好处哈,你哥混这么久,唯一就带出来这么一个兄弟。”

    我立即轻问:“不对啊哥,鱼哥和诱哥不是在那边嘛”

    “他俩只是负责签合同的,你指望那两头大仙坐班,比杀了他们还困难,况且公司进入正轨,也不需要我们这一辈儿人总抛头露面,应该给年轻人点机会。”陈花椒笑骂着吐槽:



2155 你有没有印象?
    瘦巴巴的青年嬉笑的走到我面前,指了指自己脸颊道:“王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真不记得我了我叫郑明。”

    我皱了皱眉头,在脑子里迅速搜索“郑明”这个名字,沉默几分钟后,我摇摇脑袋道:“老哥,我这个人脑子不存事儿,真不记得啦,您别见怪哈。”

    “哈哈,也正常。”自称郑明的瘦子咧嘴一笑道:“你们在崇市风风火火那阵子,我还跟在高大海屁股后面看场子呢,这都一晃眼好几年没见了吧,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现在竟然混的那么好,我听我几个在羊城打工的朋友说,你们头狼公司现在绝对算得上那边的一面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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