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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马科迟疑几秒钟后,吹口气道:“那咱们就在这里谈吧,我找你的事情既算公也比较私...”





头狼 请假。
生病了,难受的实在扛不住,请假一下,对不住了各位。




头狼 3760 要账的
“有公事有私事啊?”
听到马科的话,我顿了顿几秒,随即朝着钱龙摆手:“去,把茶水倒掉,换成白开水。”
“啊?”钱龙一愣。
我表情自然的回应:“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和马科长这属于纯纯的君子交往,不能让人诟病。”
钱龙立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笑盈盈的点头:“对对对,别回头谁乱嚼舌根子,说咋拿好茶贿赂银行的重要领导。”
趁着钱龙换水的功夫,我大大方方的招呼马科坐下,随即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
“王先生,这是我的名片。”马科也不觉尴尬,从兜里取出一张小卡片递给我:“我们z商银行之前和贵司的段总有过接触,段总也非常希望能和我们产生合作,只是我当时恰好比较忙,没来得及跟段总详细的会面,这次恰好到鹏城考察投资环境,又无意间听江珊提起王总才是头狼公司真正的负责人,所以觉得很有必要找您谈谈。”
“嗯嗯,愿闻其详。”我接过名片,随意瞟视几眼,放在了桌面上。
“是这样的王先生,我们z商银行属于民营投资,简单来说就是私人银行,您可以做下调查,或者咨询贵司的段总。”马科很健谈道:“而私人银行相对而言在投资理财和信贷方面比较宽松一些,说的再白话一些,我们不会理会客户的钱从何而来,只会依照合同,对客户的财务进行非常周密的保管,比如您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收入放进来,没有特殊情况,任何单位都无权到我行进行查证,我想您应该懂得我在讲什么。”
“大概明白,您继续往下说。”我笑着点点脑袋,同时掏出手机给杨晖编辑了一条短信。
这家伙的话够直白,说穿了就是告诉我,他可以帮忙捅咕干净一些见得光、上不了台面的账,尽管也属于洗金的一种,但他们明显更合法。
“根据我的了解,头狼公司很多项收入是没有办法合理的缴税的。”马科豁嘴道:“而您把钱存入我们银行,我们负责帮您购置一些绝对有价值的理财产品,就会产生相应的税务,收入一旦缴税,钱就自动变得合法,这也是咱们国内经济的一大特色。”
“确实。”我低着脑袋再次点头,手指头仍旧不停歇的戳动屏幕。
“所以,我行愿意和贵司展开长久密切的合作。”马科清了清嗓子道:“如果王总没意见的话,接下来咱们可以签订一份具有保密性质的正式合约,我个人愿意为王总和头狼公司担保。”
“哎呀,初次见面,您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包,属实有点受宠若惊啊。”我昂起脑袋,将手机也丢到桌面上,表情略显激动的朝他伸出手掌:“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您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马科握住我的手,微笑道:“刚刚说的是正事,接下来我想和王总再探讨一下私事,关于王影小姐的。”
“您说。”我重新坐下,比划一个“请”的手势。
“王先生,按理说您的私人生活我无权过问,更没有权利指手画脚。”马科运了口气,抿嘴道:“可我对王影小姐非常的有好感,我们前几天经过人介绍,也见过几次面,原本王小姐对我应该比较满意,可后来却突然开始疏远我,起初我并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经过朋友提醒才知道,问题出在您这里。”
“呵呵。”我裹了口烟嘴,没有往下接茬。
马科接着道:“根据朋友的提醒,我知道您和王影小姐有过一段非常刻骨铭心的曾经,可同样您已经成家立业,据说尊夫人是个心地善良的美人,一直在照顾您的老父亲,并且为您抚养孩子。”
“对。”我毫不否认的缩了缩脖颈。
马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尖锐:“既是这样,您和王小姐的关系是不是就显得有些不正当?我个人的意见是,王小姐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认识您,可能对您一直存在一种很难以言表的特殊感情,但那应该不是爱,您也很清楚自己,女孩子不懂事,咱们男人不能也跟着装傻充愣,长此以往,对你们两人都是一种伤害。”
“咣当!”
房门这时候,突兀被人一脚踹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歪膀斜胯的闯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剔着光头,穿一身花花绿绿宽松衬衫的年轻人,年轻人吊着眼珠子,骂骂咧咧的出声:“谁特么是负责人啊?”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揪了揪喉结,满眼迷茫的起身。
“你是个鸡八,穿一身黑西装,瞅着就像个司机。”青年一巴掌拍在我胸口,恶狠狠的吓唬:“麻溜坐下,别特么逼我削你昂。”
说着话,青年又手指对面同样懵逼的马科出声:“你是王朗吧?”
马科慌忙摆手辩解:“不是哥们,搞错了,我姓马,他才是王..”
“啪!”
话没说完,青年抡圆胳膊就是一嘴巴子掴在马科腮帮子上,后者被打的原地晃了两下,鼻血瞬间蹿了出来。
“诶,说话就说话,你怎么打人呢。”我赶紧站起来,抻手挡住青年,另外一只手搀住马科的手臂,关切的寻问:“你没事吧?”
“还特么说你不是王朗,这屋里就俩人,看看他对你的态度。”青年喷着唾沫星子,大胳膊绕开我,手戳在马科脑门子上,呲牙喝骂:“老子最烦你们这帮敢做不敢当的狗屁老板,借钱时候嘴上抹蜜,还钱时候怂的一批,欠我们公司钱,什么时候给!”
马科吞了口唾沫,高举双手护在自己脸前解释:“哥们,我真不是王..”
“啪!”青年回过胳膊,又是一记反抽,甩在马科脸上。
马科再次被打的往后踉跄一步。
我横眉吼叫:“曹尼玛,再打人,老子报警了!”
“嘭!”
我的话音还未落地,青年一记直踹重重蹬出去,马科直接一屁股坐在桌上,打翻茶案,几个水杯摔得粉碎。
疼的马科揉搓肚子“哎呀哎呀”的呻吟:“大哥,我真不是王朗,他才是啊..”
“妈的,人家怕你头狼公司,老子不怕,哥几个给我捶他!”青年一肘子怼开我,不由分说的招呼另外几个小伙冲上去,一帮人将马科围成一圈,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胖揍。
马科的惨嚎声,小伙子们的臭骂声连成一片,像极了农村过年时候杀猪的场景。
打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钟,带头青年挥挥手臂,一脚踏在马科脑袋上,棱起眼珠子吐了口唾沫:“我告诉你啊小王朗,今天就是单纯给你上一课,欠我们的钱,这月如果还不出来,回头我还特么找你,甭管你躲什么地方,咱都没完,老子今天就是让你知道,我打你,不分你躲在谁身后,今天只修理你,偏偏一指头不碰你司机,至于下次嘛,呵呵..哥几个,走!”
说完以后,一众青年又像来时候风风火火的离开办公室。
“马科,您不要紧吧?用不用上医院。”我搓了搓脸蛋子,关切的凑到马科的跟前,抻手抚摸他高高鼓起来的额头。
“嘶..嘶..疼。“马科满脸血污,到抽凉气惨叫:“哎唷,我的脸..”
我语调内疚的叹气:“你看这事儿整的,本来咱俩聊的挺好,谁知道突然冒出来这么一群狗东西,我刚刚就跟你说了,谈私事咱们就上楼下的咖啡厅,你非不听。”
马科一边拿袖管摩擦脸上的血渍,一边埋怨:“王先生,你是怎么搞得,堂堂头狼公司怎么还会欠那种小流氓的钱,哎呀,疼死我了。”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摇了摇脑袋,将他扶起来道:“咱们先上医院看看,完事再继续聊合作和王影的事情,您看行么?”
“还聊?”马科张大嘴巴,随即摆摆手,挣脱开我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往门口颠簸:“等将来有时间再说吧,王先生留步,下次我建议咱们把会谈地点改到羊城吧,鹏城实在太乱了...”




头狼 3761 又见烟疤
目送马科逃也似得离开办公室的房门,我嘴角洋溢的笑容愈发灿烂。
六七分钟后,刚刚“收账”的几个青年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带头小伙揉搓双手,贼兮兮的吧唧嘴:“哥,我刚刚表现的还行吧?”
“演技精湛,整的我特么都差点真以为自己是欠了谁钱。”我满意的抛给他一支烟,眨巴眼睛调侃:“你二哥现在真是懒得出奇,我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反手就把你们给指使过来了。”
带队的小伙不是旁人,正是杨晖的左膀右臂,那个叫陈晓的家伙。
“嘿嘿,二哥腿脚还是没恢复利索,再者说了,二哥往后是要站在台面上的,少不得跟这样那样的大咖们碰面,他身上越干净,我们这帮小兄弟将来就越稳当。”陈晓很会说话的回应,然后又指了指门外道:“我刚刚安排人偷偷跟踪姓马的了,要是丫挺还不滚蛋,我再安排几个人收拾他一顿。”
“悠着点,那家伙十有八九背景不浅,越是特么道貌岸然的,孬心眼子越多,备不住在什么地方伏击你一下子。”我点点脑袋叮嘱一句:“去吧,带哥几个上财务支点钱,完事好好玩会儿,千万别惹事昂,我最近要去参加政商培训,务必得有个安定团结的大后方。”
“妥妥滴,我们都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儿。”陈晓大大咧咧的拍胸脯保证。
打发走他们一伙后,我又拨通了段磊的号码。
马科刚刚说过,段磊之前有找过他谈合作,这话估计是真的,而段磊能找到他,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这家伙确实有点用途。
自从羊城稳定以后,我就把公司所有事宜直接甩锅段磊。
没有我们这些门外汉胡乱支招,段磊带着李新元一口气又开了两家酒店,门前我们搁羊城光是看得见的酒店总共有九家,羊城十一个区,只差南沙和从化两区没有属于自己的基业。
电话接通,我和段磊先嘻嘻哈哈的打了几句臭屁,随即我才奔向主题:“磊哥,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和z商银行的接触?”
“耳朵还挺尖。”段磊哈哈一笑:“现在咱们在羊城基本站稳脚跟,甭管是城建还是开发,都能拿到不少介绍费,起初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直到前阵子几个单位联合对咱们查了几轮,我才反应过来,咱们有点太招风了。”
“嗯。”我应承一句,等他继续往下说。
“招风归招风,可谁见钱不亲呐,再者说咱们搁羊城现在也确实没对手,就算想退居二线,也得需要个过程,没那么现成。”段磊长吁一口气:“后来我就找了几个专业玩金融的团队聊了一下,大家商议的结果很一致,只要把中介费变合法,哪怕头狼再势大,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滴,而变合法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通过银行的某些理财产品,国有银行不太好运作,私人银行就没那么多说道了,私人银行中又属z商银行在这块做的最完善。”
我想了想询问:“中介费这块,一个月下来能有多少收入?”
“保底八位,有时候甚至可以突破九位,这是咱们最开始预料到的,也不枉费你们兄弟几个浴血奋战一场。”段磊压低声音道:“咱们自己的洗金渠道只能消化一半,必须经过别家帮助。”
我开口道:“杨晨带着四小只在已经逐步接管武绍斌在惠州那一摊子..”
“我知道,关键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盈利,不是专门给咱自家服务。”段磊打断道:“最重要的一点,杨晨目前是在给王良干活,外人眼里,王朗和王良是没鸡毛关系的,换句话说,他俩任何一家出事,都不会波及到另外一家,所以我个人建议,还是不要混为一谈。”
我思索一下又问:“z商银行有个叫马科的家伙,你认识不?”
“主管机构金融那个马科长?”段磊疑惑道:“可以啊小朗,连需要跟谁接口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看来咱俩的想法不谋而合啊,咱们想把钱彻底变干净,确实需要跟马科达成共识,私人银行和公家单位不同,每个人各管一摊,别看他级别没多高,但手里权利着实不小,不过狗日的很谨慎,我跟他接触几回,丫挺都不太乐意跟我正面沟通,我正托朋友认识他呢,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实质进展。”
“呃..”我闻声苦笑着摸了摸鼻头呢喃:“还真是这么回事呐,行吧磊哥,你继续接触你的,我想想办法再跟他深入交流一下。”
结束通话以后,我哭笑不得的晃了晃脑袋。
人生往往就是这么意外,起初我以为马科不过就是个小科长,自持年少有为,想要跑到我面前装一波篮子,可谁知道他竟真是我们瞌睡时候遇上的枕头。
最为恶心的一点是这个枕头对王影有小心思。
有时候想想,人混一辈子挺可笑的,刚刚踏入社会,我们桀骜不驯,感觉只要有钱,就能处处是奇迹,除了和巡捕搞好关系,就应该能畅通无阻。
可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开始慢慢明悟,真想要在这条路上走的长长久久,形形色色,各方各面的人脉都必须有。
捞偏门的灰色人群其实比正当起商人走的更艰辛,正儿八经做买卖的,只需要担心会不会赔本即可,而我们则必须得随时面临翻车、对手围追堵截、各种单位的检查,很多看到看不到的威胁。
这也是大部分老江湖在功成名就以后选择从事某个正大光明投资生意的主要原因,因为对我们而言,真的是吃遍了苦中苦,太明白怎么干能甜上甜。
胡乱琢磨中,我办公室的房门被人“笃笃”叩响。
“进来。”我搓了搓脸蛋,恢复好风轻云淡的表情。
刚刚才被我打发走的陈晓脸色紧张的捏着一沓照片走进来,慌张道:“朗哥,那个马科肋骨好像让我给干折了,他走出咱们公司以后,我让一个小弟盯梢,小弟告诉我,他刚拽开车门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后整个人就晕在了地上,我知道以后,赶紧安排保安把他送去医院,这是医院那边朋友帮我偷拍的照片。”
我接过相片一张一张翻看,八九张照片全是从不同角度偷拍马科在医院检查时候的样子看架势马科应该不知道自己被人拍。
陈晓在我旁边轻声介绍:“他折了两根肋骨,鼻梁骨也被打歪了,医院那边的朋友告诉我,他已经报警了,刚刚就连江珊的姐夫李响也过去了。”
“没事儿,你先找地方躲几天,另外让公司保安部把监控录像全删掉,剩下事儿我拒绝。”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抚:“对了,让魏伟开车来接我,我去趟医院。”
几分钟后,我和魏伟驱车赶往马科所在的医院。
我一边盘算待会应该如何跟马科交流,一边继续翻看陈晓给我的那几张照片,照片上的马科赤裸上半身,浑身让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咦?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刀伤啊。”
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自言自语的呢喃。
“吱!”
魏伟猛踩一脚刹车,回过脑袋发问:“咋啦大哥?”
“你看看,他前胸后背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是刀伤不?”我把照片递了过去。
魏伟接过,瞪圆眼睛仔细翻看好一会儿后,确定的点点脑袋:“是,看架势应该挺长时间了,最少得三四年。”
“一个银行的负责人,按理说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吧,一个知识分子为啥身上的刀痕比咱们这些职业混子还多?”我又拿过来照片扫视几眼,冷不丁我发现马科的右手臂处居然还有三四个烟疤,不算太大,不过非常的清晰...




头狼 3762 巧合
烟疤?又是烟疤。
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盯盯注视着马科手臂上那几颗烟疤,我脑海中瞬间出现前几天在朱禄ktv里遇见那个冒充服务生叫小富的家伙。
说起来,三十来岁的人,身上有点烟疤、刀伤啥的都是也正常不过,可不知道为啥,我总有种感觉,他俩或多或少能产生点关系。
没什么实质证据,完全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本能。
想到这儿,我再次拨通段磊的号码:“哥,你对那个马科做过详细调查吗?”
“没有啊,他一个正经上班的,有啥可调查的,但凡能坐到他那个位置,哪个不是寒窗苦读,再加上家里有点关系网。”段磊迷惑道:“那种人没什么复杂的社会经历,就算查查,估计也是白纸一张。”
我舔舐嘴角,沉声道:“查一下,越细致越好,最好能把他祖宗十八代全弄明白,现在就查,狗日的让我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段磊又规劝我一句:“你想多了吧,一个银行经理人,不至于吧..”
“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轻声叮嘱:“总之一旦有他的信息,你千万第一时间给我。”
感觉出我的语气格外认真,段磊也没再嘻嘻哈哈,迅速应承下来。
结束通话后,我思索一下后,又拨通卢波波的号码:“之前让你打听的那个小富,你确定他不是uk的服务生?”
“千真万确。”卢波波笃定道:“就怕当天晚上没搞清楚,我第二天又让人特意约出来ktv几个领班,都不知道有他这号人。”
我愤怒的爆了句粗口:“妈的,那么高档个场子,混进去人冒充服务生都查不出来,朱禄的管理团队看来也一般般。”
“那不很正常的事儿嘛,别说他那种娱乐场所,就算咱们公司混进去一两个保安、保洁啥的,一时半会儿也绝对察觉不到。”卢波波安抚我一句:“我交代过那几个领班,只要小富再出现,指定把人按下来。”
我苦涩的叹了口气:“他估计不会再去uk了。”
又闲扯几句后,我招呼魏伟继续往医院开拔。
手里不闲着的,又来来回回翻看那几张偷拍马科的照片。
通过照片可以看出来,这个马科应该有健身的习惯,小腹平坦紧致,胸肌微微隆起,浑身上下一点赘肉没有,愈发映衬出他那些刀疤的格格不入。
我抿嘴自言自语的呢喃:“难不成这家伙当经理人之前还是个混社会的?”
前面开车的魏伟冷不丁出声:“大哥,你说这人有没有可能有两种身份,就跟贺来、李倬禹这类一样,表面瞅着衣冠楚楚,头衔职位一大堆,实际上暗地里跟咱们没鸡毛区别。”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很小。”我想了想后回应。
马科如果从事别的工作也就罢了,丫挺是私人银行的负责人,众所周知,大部分成规模的私人企业的确要比公家单位福利好、收入高,可同样他们对人员的素质要求也极其的苛刻,身上背着一屁股烂事,想要混进去已经不容易,更别提被提拔。
琢磨中,我滑动手机屏幕,冷不丁看到王影的号码,犹豫片刻后,才不情不愿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王影接起,冷冰冰的出声:“什么事?”
“你了解马科吗?”我吹了口气,直奔主题。
“你有完没完啊,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让他从今往后不准再骚扰你,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吗?”王影一下子急眼了:“王朗我发现你现在真的是睚眦必报,你又不是天王老子,谁都不准捋你虎须?”
一听她这话,我就知道她肯定是会错意了,也懒得多解释,直接岔开话题:“谁介绍你们认识的,总可以告诉我吧?”
“我朋友。”王影没好气的回答。
我忙不迭又问:“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王影急躁的说道:“不是,你到底要干嘛?我已经和马科说的非常清楚,我和他不可能,你至于咬着不放吗?”
“我想弄清楚马科的具体信息,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明白吗?”我横着嘴角,语重心长道:“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真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如果他只是你的追求者,我可能会厌恶,但绝不会去挖空心思调查,
我特么能害你是咋滴...”
“有病,你抽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肯定有被害妄想症。”王影娇骂一句,挂断了电话。
魏伟透过后视镜瞄了我一眼,忍俊不禁的笑道:“又和影姐吵吵了啊?”
“什么叫又?我又不总和她说话。”我不耐烦的摆摆手:“好好开你车得了,别老撩惹我。”
“大哥,我说句实实在在的良心话,其实你和影姐蛮合适的。”魏伟压了口气道:“书上说,两个人如果总有吵不完的话题,本身就是一种感兴趣的体现,没兴趣不会吵架,吵完架不会和好,更不会为下次发生争执做准备,你和影姐互相之间的新鲜感一直处于有增无减的趋势..”
“烦不烦呐,你说你有这时间,好好研究你和江珊多好,老替我操鸡毛心。”我点燃一支烟,猛然想起江珊似乎也认识马科,立即拧着眉头道:“对了,你没问问江珊和马科是个什么关系?是不是她介绍王影和马科认识的。”
“哈哈哈,你可算想起你弟弟的作用了。”魏伟立马咧嘴大笑:“我刚刚就想说你,守着个大明白不问,老舍近求远,给我说两句好话,我跟你好好聊聊马科。”
“来伟哥,你把脸抻过来,我好好爱惜你一下子。”我转动手腕子,嘴角泛起威胁的坏笑。
“拉倒吧,被你啃一下子,我得毁容。”魏伟吓得缩了缩脖颈,深呼吸两口,清了清嗓子道:“我跟你说哈,这个马科很有一套,其实他调到羊城也没多久,之前是苏州那边一个小城市的行长,至于认识李响也很巧合,来鹏城述职之前的几天,李响心情郁闷,就报团出去旅游,而马科当时恰好跟他在一个旅行团,聊的比较投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再然后两人慢慢变成朋友,马科调到羊城,李响还特意去参加他的升职宴,由此可见李响对他的重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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