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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何止故事,还有不少事故。”贺来吸了口烟:“早几年她哥玩药成瘾,把她迷晕卖了,是我买下来的,卖了三次,我买了三次,最远的一次,我直接跑到马来一个偏僻的,从那以后,她就只剩下我一个亲人。”
我“以阿飘的本事,不可能这么随便被弄晕吧?”
“你说的是常理,而我说的是人性。”贺来缓缓叹息一口:“一个从小自闭,对任何事物都持怀疑的女孩,哪怕她拥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绝对不会在自己的亲人身上用,如果不是我,阿飘的野性永远不会被激活。”
听到他的话,我陷入了沉寂。
“养悍匪和养狮虎之类的野兽没太大区别,都需要时间和鲜血。”贺来继续道:“为了让阿飘变成今天的样子,我砸出去的东西比你想象中要丰厚的多。”
我再次昂头看向他,心中难以言表的复杂。
“是不是觉得我挺没人性的?”贺来夹着烟卷,微微侧了一下脑袋,我这才发现他的两鬓竟全是斑斑点点的白发,想来他这段时间活的比我想象中其实要艰辛不少。
见我不言不语,贺来弹了弹烟灰,自嘲的呢喃:“我其实也挺矛盾的,我对阿飘有感情,可又不能产生太深厚的感情,你能理解吗?”
我沉默一下,点点脑袋:“大概懂,人和枪的关系,人不能太在意枪,不然早晚会被枪反噬。”
“对。”贺来苦笑着撅灭烟蒂,没过瘾似的,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再来一根吧。”
我又给他点上一支烟,调侃一句:“以你贺家这些年在鹏城积攒的人脉,不应该搁鸡棚子里连烟都抽不起吧?”
“我在这里,除了没自由,什么都不缺。”贺来咬着烟嘴,像个老烟枪似的用力裹了一大口,然后很惬意的喷口白雾:“唯一缺少的就是乐意跟我聊天,又想听我臭白话的朋..朋友,咱们目前算朋友吧?”
我眨动眼皮出声:“跟一个把你坑进鸡棚子的野兽做朋友,你不怕遭人耻笑?”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咱俩都是典型的小人,真在意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吗?”贺来咳嗽两下:“对你我这种人而言,那些看不见、摸不准,虚无缥缈的东西远没有切身利益来的有诱惑力,可能眼下会有人鄙夷我,但再过几年呢?谁他妈会注意我今天的委曲求全,他们只会记得我贺来是如何东山再起!”
该说不说,这一次面对贺来,他的改变真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如果一个月前的他,只能算勉强跻身“伪君子”行列,那么现在的他,绝对是个腹黑教授。
我闲聊似的发问:“看来你已经规划好了未来。”
“从生出摆脱王者商会监控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打磨未来。”贺来嘴角上翘:“通过你把那些烫手的罪证还给赵成虎,我彻底轻松了。”
我想了想后又问:“阿飘昨晚会出现,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对,我估摸着一个月时间差不多够你们和李倬禹啃完我贺家的大部分基业,这时候咱俩见一面,你不会太反感。”贺来抬起锁着铁铐的双手拨拉两下自己光秃秃的后脑勺,龇牙一笑:“只不过我没想到会突然蹿出来一个什么劳什子小富,给我省去不少9麻烦事儿。”
“想出去了?”我鼓起腮帮子吹气。
“很想,不过暂时还不能出去,贺家这些年前前后后招惹到不少是非,眼下式微,我出去会成为众矢之的。”贺来表情认真的回答:“我需要再蹲一段时间,淡出鹏城大部分圈子的视线中,现在的关键是你和李倬禹想不想我出去?”
“林梓家族会答应你出去?”我反问一句。
“你以为我跟他那么久,除了充当鹰犬,什么都没干?”贺来似笑非笑道:“我能留在鹏城服刑,除了你和李倬禹高抬贵手,林梓家族为什么按兵不动?”
我到抽一口凉气,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放过我,不过是损失一个已经不可能再苏醒的林梓,而干掉我,林梓家族绝对会就此没落。”贺来自信满满的回应:“当然,我也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贺家三分之二的积蓄流入林家口袋。”
我翘起大拇指夸赞:“你是个人物,既懂得步步为营,也可以能屈能伸,每一颗算盘珠都拨的噼啪作响,之前还真小看你了。”
“比起来我父亲,我差很远。”贺来又摸了摸自己的秃瓢头,眼神邪魅的盯着我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跟你说这些吗?”
我轻飘飘的冷笑:“给我施加点心理压力呗。”
“哈哈,我就知道你比李倬禹要快一拍,同样的话,我昨天和李倬禹也说过,但他愣是没回过来味。”贺来咬着嘴皮道:“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个数,知道我现在一穷二白,等我出去以后,我就是个赤裸裸光脚的,我想干点啥,你老哥不能不支持吧?谁要是给我起猫腻,你老哥不能袖手旁观吧?”
我忍俊不禁笑骂一句:“你挺特么鬼啊。”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除了天赋还得有点别样手段。”贺来掷地有声道:“朗哥,你想要的,我基本都已经双手奉上,等我出去以后,不盼着咱们是朋友,但起码不要再当敌人。”
“来,再抽一根,完事我撤了。”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风牛马不相及的又给他点上一支烟,随即出声:“对于小富这个人,你怎么看?”
“我没和他见过面,只是透过阿飘的只言片语简单听说了一点。”贺来摇摇脑袋回答:“阿飘告诉我,他非常的了解你和头狼,甚至知道你手底下还有一个叫陆国康的存在,我实话实说,我也对你们做过详细的了解,可还先不知道这个人,所以我预感他百分之八十是冲头狼来的,至于他究竟是谁的人,其实并不难猜,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测试便知。”
“嗯?愿听贺少高见。”我好奇的往他跟前凑了凑脑袋。
“我听阿飘说小富是在朱禄的ktv约见的她,也就是说这个小富应该是从附近在蹲点,所以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在朱禄身上做点文章。”贺来压低声音道:“姚军旗帮着你给朱禄牵线搭桥,是为了名额的事儿吧,能来找我,说明你已经办成了,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接下来应该是卸磨杀驴吧?”
我白楞他一眼,催促道:“别扯淡,我不是那样的银儿,赶紧说你的招就完了。”
贺来幽幽道:“反正这驴怎么都是要杀的,杀之前让丫利益最大化,至于怎么利益最大化,那就不是我考虑的喽,反正我预感小富绝对不想让你称心如意,给他个假象,是你的特长。”
仔细盘算他的话几秒钟后,我沉声道:“说实话,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不乐意让你出来,你这样的人不管是当朋友还是敌人,都特么太恐怖了...”





头狼 3758 没必要。
从一监出来已经是中午的九点多,仰头望了眼阴霾的天空,脑子里将贺来刚刚说的话迅速过了一遍。
“卸磨杀驴,杀驴!”边往前迈步,我边自言自语的呢喃。
“嗡嗡...”
这时候,我兜里手机一阵剧烈震动。
掏出来看了一眼,居然全是王影发过来的信息,我估摸着可能是刚刚在鸡棚子里没信号,全积攒到一块了。
粗略扫视一眼内容后,我强忍着回复的念头,直接拨通姚军旗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半天后,姚军旗才声音懒散的接起:“怎么了小朗?”
左右环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后,我压着嗓子询问:“旗哥,你说如果我和朱禄翻脸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姚军旗一扫刚刚浑浑噩噩的状态,嗓门提的老高:“兄弟,你是昨晚的酒没醒还是今早上又喝了,说什么胡话呢。”
我抽吸两下鼻子道:“旗哥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慢慢说..”
“你不用慢慢说了,这事儿坚决不行!”姚军旗态度坚决的打断:“别说哥哥我不讲究,朱禄背后有多大能量你不是想象不到,别看他外公现在下野,可人家毕竟根正苗红,形形色色的人脉关系海了去,不然你以为凭啥他可以拿到名额?再者说,你将来参加政商培训,也少不得找他帮衬,你好好的,别再折腾了行不?”
“旗哥,如果他掉头要干我呢?”静等他说完,我抽声反问:“他对我的态度,你们不是没看到,他烦我,准确来说,他压根看不上我,我和他根本没办法平等交往,往后更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哥们。”
姚军旗沉寂片刻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有些事不是光靠斗气就能解决的,兄弟,暂时先把你的不忿放一下,等你从政商培训结束以后,我再想办法给你找找平衡,行吗?”
听明白姚军旗的态度以后,我咬着嘴皮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兄弟,你不缺一个王者该有的运筹帷幄,也不差一个霸主该有的血气方刚,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个枭雄那股忍辱负重。”姚军旗语重心长道:“有时候,退就是进,而进才是退,一个势力能否长久,关键在于首领是不是真的知进退,往后要跟某某某翻脸的话少说,不说!”
我木讷的又“嗯”了一声。
“晚上我组局,你和小九都过来,趁着昨晚咱们和朱禄建立关系,再趁热打打铁。”姚军旗安抚道:“信我的,今晚上他对你的态度一定会和昨晚截然不同。”
“知道了。”我没什么表情的应了一声。
觉察到我不快的姚军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忧心的叹了口长气。
在他叹气的同时,我其实也抽了口闷气。
姚军旗用实际行动再一次让我确定一个真谛,永远不要把命运绑在任何人身上,谁强都不如自己强。
我以为我俩的关系足够莫逆,实际上我在他眼里可能就是一把稍微锋利点的刀子,于他而言,我这把刀并非不能取代。
结束通话后,我又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简单整理一下语言后,拨通朱禄的号码。
比起来姚军旗,朱禄接电话的速度要快上不少:“挺早啊小朗,腰还好吗?”
“还行,一天就那点破事儿,老整也没劲儿。”我自然知道他在指什么,故意没正经的回应,目的就是想让他心里头不爽一下。
朱禄怔了一怔,还算比较绅士的询问:“哈哈哈,忙点好,忙点总比闲着强,对了,找我什么事儿?”
我搓了搓腮帮子,低声道:“朱哥,我要是告诉我,有狗篮子在针对我,然后还想借你的手,你会相信吗?”
原本我是准备了一大堆腹稿,可最后一琢磨,这朱禄的脑子并不空,严格说起来,他的阅历和情商,要比我们这些人都高出来不少,与其编一些漏洞百出的瞎话,还不如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
“哦?”朱禄一顿,接着道:“信啊,为什么不信,从小到大总有人想拿我当枪,我确实也没得罪过人,但很少是因为旁人,我得罪的人全是自己看不上的。”
朱禄的潜台词就是他知道我的意思,但绝对不会上套。
我继续道:“朱哥,我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场,今晚上旗哥请吃饭,咱们到时候...”
听完我的话后,朱禄略微沉默几秒钟,突兀笑了:“配合你没问题,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吞了一大口唾沫,横声道:“你需求什么随便开口,只要我有,只要你想要,都可以商量。”
“任何需要都可以?”朱禄邪气的笑了:“钱我不缺,地位嘛,你肯定给不了我任何,要么...让小影陪我吃顿饭?”
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我刚刚说了,我有的都可以给你,你现在说的,我没有!”
“哈哈哈,就知道你一定有借口拒绝。”朱禄不气不恼的言语:“好了,事情我知道了,晚上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记住欠我一码,将来只要我开口,就不能拒绝。”
我忙不迭感激道:“谢谢朱...”
可惜话刚说一半,朱禄已经非常不给面子的挂断电话。
“呵呵,操。”我拍了拍自己脸蛋子,无奈的摇摇头:“人家似乎确实也不需要给我什么面子。”
“昂!昂!”
就在这时候,一阵排气筒的轰鸣声骤然在我脑后泛起。
我条件反射的回过去脑袋,眼见一台粉色“牧马人”越野车横冲直撞的朝我狂啸而来。
看清楚车牌号和驾驶位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一片的脸颊,我索性没动弹,双手插兜的注视越来越近的越野车。
“吱!吱!”
车子在距离我还有两三米的地方猛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胎噪声,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子臭烘烘的焦臭味。
终于,越野车在离我半米的地方停稳,我慢条斯理的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盯盯注视车前挡风玻璃。
“咣当!”
驾驶位车门弹开,王影瞪着眼睛,愠怒的跳下来,手指头娇喝:“不要命了!”
“想要你拿走呗。”我无所谓的撇撇嘴。
王影抬起粉拳,在我胸口使劲捶了一下:“你简直就是个混蛋,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白瞎昨晚我陪你一宿。”
“姐妹儿,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我不要脸,你也不要了?而且并不是你陪我,我们是互相陪伴。”我朝她喷了口白雾,扬起嘴角道:“好了,赶快陪你对象水上乐园去吧,别耽误人家痴情一片。”
“你不爽可以说出来啊,至于像个老太太一样吞吞吐吐吗?”本来眼珠子瞪得好似葡萄似的王影瞬间笑场,一对眼睛直接变成月牙状,还故意嗅了嗅鼻子:“好像有一股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呀,你闻到没有?”
“无聊。”我翻动白眼,又吐了口烟,拍了拍自己肚子:“你撞不撞?不撞我可走了。”
“走个得儿!”王影一把拽住我胳膊,刁蛮的哼了一声:“答应请我吃饭的,必须履行,我这儿概不赊账!”
“嗡嗡..”
这时候,我电话再次响起,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王朗先生是么?我叫马科,是王影的追求者,请问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谈!我知道你和王影之间有过一段曾经,但是...”
我不耐烦的打断:“找错人了,你应该和王影好好谈谈,咱们之间既没有认识的必要,我也懒得认识你...”




头狼 3759 公事私事
“呵呵,王先生莫非害怕我?”
被我一顿抢白后,手机那头自称叫马科的家伙冷笑两声。
“可不呗,我老怕你了。”我丝毫没有被对方激怒,反而还有点想笑,吧唧嘴道:“哥们,我这一年光给人掏医药费差不多能救活一家私立医院,求求你了,咱给和谐社会做点贡献吧。”
不待对方再说任何,我直接按掉挂机键。
这年头,各种驴马癞子多不胜数,对方既然能找到我手机号码,就说明应该对我是有所了解的,明知道我是啥货色,还要歪着脑瓜子往上窜,这种人要么无知无畏,要么就是有所仰仗,甭管他属于哪种类型,我都极其不乐意跟他沾上关系,毕竟想吃鱼,不一定非要给自己搞一身腥。
结束通话后,我直接拨通秦正中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秦正中心情貌似非常不错的调侃:“哈喽啊王总,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想到你中哥,我是不是应该荣幸万分。”
我同样没正经的接茬一句:“哥,你听好哈,我给你就地来个七百二十度悬空坠落磕头大法,你是喜欢听噗通声,还是乐意听脑瓜子怼地面的嘭嘭声。”
“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有时间滚回羊城好好请我喝顿酒是正事儿,上回搁鹏城帮你那么大忙,你也不知道好好给老子表示一下。”秦正中半真半假的念叨;“说吧我亲爱的王总,这回找你哥,又有啥指示,你这种人没有二心,从来不会起五更。”
“嘿嘿,其实没啥事,但你非要让我求求你,我就勉为其难吧。”我很是不要脸的舔舐嘴皮道:“帮我打听个人,全名马科,我就知道个名字,其他啥信息没有,小年轻,应该是搁羊城干什么买卖的。”
旁边的王影听见我的话,顿时不乐意了,抻手要抢我手机:“王朗你干嘛呀?”
“男女授受不亲昂,别老往我身上扑。”我举起手机,冲秦正中吆喝:“查好把信息给段磊就行,他知道应该怎么办。”
“哈哈哈,你这是感情纠葛啊,行行行,晚点再联系..”
电话那头的秦正中明显也听到我这边的动静,笑着挂断电话。
王影愠怒的瞪着我出声:“王朗,你是不是有毛病,马科就给你打个电话,你犯得上找秦正中查他吗?查完以后还想怎么样?”
“以后少吃被门夹过的核桃,容易落病根。”我斜楞眼睛瞟视她两下:“有时间你跟你小情郎说清楚,让他少二逼呵呵的骚扰我,想踩我一脚,或者是踏着我上位,估计不是太好使。”
王影掐着腰气呼呼的哼骂:“你就属于纯纯的被害妄想症,总感觉全天下的人好像都对你有阴谋。”
“大姐,咱俩到底是谁没搞清楚状况?我认识他是干鸡毛的,好端端给我打啥电话?你俩怎么滴,碍我逼事儿啊,他瞅他刚刚那通山羊屁放的,还要约我见一面。”我瞬间也不高兴了,语气很重的撇嘴:“有时间从这儿跟我巴巴的上课,你不如好好跟你小情郎谈谈去,最好解释清楚咱俩啥关系,这是第一回,我让他了,再有下一回,你看我啥姿势就完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全然不顾呆立当场的王影。
拦下一台出租车后,我直接往公司返回,路上给赵海洋去了个电话,委婉拒绝了他和黄乐乐邀我一块吃饭的事儿。
整整一宿没合眼,我现在脑子又乱又麻,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趴床上大睡一觉。
“嗡嗡..”
车子行驶到一半时候,卢波波给我打来电话:“忙不?”
“说事。”我略微有些烦躁的回应。
“有个叫马科的年轻人来公司找你,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谈。”卢波波嬉笑一句:“给你透个小道消息,这马科十有八九是冲王影来的,我刚刚招待他去会客室等你时候,看到他手机屏保用的是王影的相片。”
“让他滚蛋!”我直接骂出声:“指他脑门子告诉他,要是再特么四六不分跟我扯犊子,腿儿给撅折塞第三只眼里。”
卢波波顿了一顿干笑:“撅折他怕是够呛啊,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领着魏伟内个小对象江珊,听他俩谈话的意思,马科似乎和江珊她姐夫关系很熟络,要不还是等你回来再说?”
“江珊的表哥?李响?”我愣了一下子。
“对头,前几天我托好几个朋友想约李响吃顿便饭,李响都找借口推掉了,显然他不太想跟咱们沾染上任何关系,本身对咱们就没什么好感,这要是再给人家哥们哄走,我担心咱往后受制。”卢波波沉声道:“我瞅那个马科文质彬彬的,应该不像是社会圈里摸爬滚打的选手,要不你就跟他见一面得了,再者说你和王影总吊着也不是个事儿,能说清楚,你给小影一个准话,说不清楚,咱也尽可能表现的君子一点,大大方方祝人家幸福。”
“操的,破事一箩筐。”我愤愤的骂咧一句,叹口气道:“得,你直接领他去我办公室吧,另外告诉小伟一声,别一天天稀里马哈的,管好自己老娘们,别啥鸡八事儿都往前凑。”
卢波波接茬道:“哈哈,小伟刚训完江珊,这会儿俩人还在生闷气,那就按你说的整了啊,甭管对方来意是啥,咱先好茶好烟的伺候着,省的狗日的出去以后编排咱们头狼没风度。”
盯着黑屏的手机,我直勾勾盯着自己那张因为熬夜而通红的眼珠子,又摸了摸有些长的乱发,在心里天人交战片刻后,朝出租车招呼:“师傅,给我找家手艺好点的理发店..”
...
中午十一点半,换上一身崭新黑西装的我,脚踩皮鞋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公司办公室门前。
“马先生,我们王总最近比较忙,既要操心公司的事情,还得给小影约会,您稍微担待担待哈。”
还没进屋,就听到房内传来钱龙嘻嘻哈哈的声音。
“钱总,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既然要和王先生见面,我就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别说他今天一上午不出现,哪怕是今年不出现,只要我有时间就一定会来找你。”
紧跟着又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男声带着浓郁的烟呛,很符合现在年轻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我整理一下衬衫,深呼吸两口,露出一抹微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钱龙正和一个身材清瘦的男子围待客桌面对面而坐。
那男人穿件草绿色的范思哲衬衫,紧致的休闲裤,头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轮廓,但可以清晰感觉出,这特码绝对是个帅哥,粗重的剑眉,有神的星目,鼻梁高挺,感觉有点像混血儿。
听到推门声,钱龙和那人同时扭过来脑袋。
“朗哥,这位是羊城浙商银行的马科长,马科长等你很久了。”钱龙冲我挤眉弄眼的介绍对方。
“王先生你好,上午我们通过电话。”马科嘴角上翘,露出一抹性感的弧度,朝我伸出宽厚的手掌。
扫视一眼对方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腕表,我风轻云淡的握了一下,直接开嗓;“马科长这次来找我,是公干还是私事?”
“有什么区别吗?”马科估计没想到我会用这样一句话做开场白。
我眨巴两下眼睛回应:“公干,咱们就在办公室谈,私事,咱就换到楼下的咖啡厅,我不喜欢在严肃的场合聊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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