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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等等。”隔着人群,跟我眼神碰撞在一起的贺来突兀举起胳膊喊停,接着他笑容阴森的朝我走了过来。
“王朗,我特么赢你赢得理直气壮,你有什么可不服的!”距离我还有四五米时候,贺来不再往前继续前行,似笑非笑的咧嘴:“你能查出来阿飘她哥和林梓有关,我拦着你没?你打算抓人,我出现过没?人跑了,我出来捡个漏,不合理吗?如果真的不合理,那也是张星宇那个软脚虾弃你于不顾吧,当大哥当到你这个份上,我真替你汗颜,内部的思想教育还得继续加强啊。”
“呵呵..”我嗤之以鼻的摇头轻笑。
人,只有在利益面前,并在刚得到或者是即将得到的时候,才他妈是最真诚最渴望的。
即使他并未付出任何,可那欢快的眼神里也不曾有一丝丝的犹豫,仿佛就感觉这一切都是自己理所应当的,此时此刻的贺来就是这样的,在他的眸子里充斥着满满的计策超群,就好像他现在诸葛附身一样。
“老子知道你就算知道阿飘她哥是凶手,也照样会安排后手等待继续织网。”见我不吱声,贺来横声笑道:“所以我很有耐心的躲在角落里等待,张星宇出现,意味着你再无后手,你其他兄弟目前全都在你们公司接受审查,你以为你在林家栋面前装了一个圆满的逼,实际上那是林家栋故意的,不把你逼急眼,你怎么可能怒发冲冠,其实在你走后没多久,巡捕就把头狼公司全部包抄了,你的那些兄弟既来不及跟你通电话,也不会来救援,我很想看看,接下来你要靠谁?远在羊城的王莽还是莞城的老根儿,又或者你搁山城的其他兄弟,老子就算现在给你机会打电话,他们哪个能过来?”
“你算准我没人了呗。”我揪了揪喉结努嘴。
“叶小九吗?他自顾不暇,往福田区运送的几车劳务工,半当中车毁人亡,现在不知道多少部门在查他。”贺来啐了口唾沫,梗着脖颈道:“除此之外,你唯一能派上用途的恐怕就是手边的魏伟和杨晖,可惜啊,他们全去追阿飘的大哥了,阿飘的大哥我是准备弃的,因为就算他吐口,你已经没了,我解决麻烦不过是多花费一点时间的事儿,哈哈哈。”
“啧啧啧,这是吃定我了。”我眯眼浅笑。
“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今天也容许你大大方方的拖延。”贺来伸了个懒腰,朝着身后低吼:“谁愿意替我拿掉王朗,鹏城、羊城、莞城各一套房,现金八百万!”
“我愿意!”
“大哥,让我来吧。”
簇拥在他身后的众多小青年们纷纷亢奋的叫喊。
“昂!”
“昂!”
就在这时,两声马达的气浪声突兀轰鸣,紧跟着就看到三台纯黑色奔驰suv以雷霆之势,打刚刚阿飘她哥逃走的路口飞快的冲了过来。
“咣!咣!”
车子在混乱的人群后面停驻,车门几乎同时打开,二十多个身穿白色t恤的青年面无表情的跳下车,带头的竟是很久不见的冯杰和大鹏。
两人全剃成了锃光瓦亮的秃瓢头,冯杰还好点,身形略显单薄,感觉没有太大出入,至少像个正常人,而大鹏本身就人高马大,两条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绣成花花绿绿的花臂,让人瞅着就不寒而栗。
“马勒戈壁,要拿我大哥,真是口气比你们爹的脚气还大!狗篮子们似乎是不知道头狼家始终有咱们一支,来!脑瓜子给我集体敲放屁!让他们明白一把,什么叫头狼雄起!”大鹏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红色方巾,三下五除二系到自己左边胳膊上,举着把寒光凌冽的虎头刀厉喝。
“头狼雄起!”
“头狼雄起!”
话音落下,身旁的二十多个青年动作整齐的全从兜里掏出红色方巾绑在自己的胳膊肘处...





头狼 3721 谎言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鹏、冯杰一行人,前一秒钟还胸有成竹的贺来瞬间像是吃了二斤牛篮子似的不可思议,眼珠子瞪得堪比灯泡,脸上的肌肉更是不安分的剧烈抽搐。
“不..不可能。”他咽了口唾沫,鼻孔朝外“呼呼”喷着粗气。
“不可能你爹个篮子!”大鹏一马当先的拔腿冲过来,一刀直接撂倒一个,接着狼入羊群一般撞进人堆里,大开大合的挥舞起家伙什,眨巴眼的功夫又砍翻四五个人。
同一时间,冯杰也带着其他人赶到,一群人仿若一柄尖刀,径直扎入贺来身后的那帮小青年当中间。
“草泥马的,你是贺家大少啊!”全然不顾自己后背被人劈了两刀,大鹏一脚踹翻一个,举着虎头刀恶狠狠的砸向贺来的面门。
贺来惊恐的举起手里的片砍挡在脑袋上空。
可他的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跟大鹏那种半专业的选手对抗,两把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甚至还迸出一朵火星子,贺来就吃力的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
“来,起来!”大鹏粗暴的薅扯贺来衣领,旱地拔葱一般将他从地上拽起,刀口朝下,奔着他小腹纵切下去,这一刀要是砍实了,贺来不说被腰斩,后半辈子再想生个一男半女怕是得找人帮忙。
“嘭!”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垃圾桶从侧边飞出,重重砸在大鹏的后背上。
大鹏猝不及防,顿时被垃圾桶给撂倒,手里的虎头刀也一下“咣当”落在地上。
我循着方向望过去,结果竟看到那个卖鱼的汉子,也就是阿飘的大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狗东西身上还裹着杀鱼时候穿的那件皮质的围裙,只不过围裙上红血弥漫,雨点似的往下滴滴答答,也不知道究竟是沾的人血还是鱼血。
那家伙两颗眼珠子凹起,泛着凶狠的红光,高举垃圾桶,又是“嘭”的一下狠狠砸在大鹏身上,铝合金的垃圾桶直接变形,大鹏吃痛的闷哼一声,那汉子趁着机会,双手攥着垃圾桶边沿,又“嘭嘭”两下砸在大鹏身上。
大鹏的额头瞬间开始往外飙血,可他人高马大,想要爬起来又无比的艰难。
对方也看出来这点漏洞,没头没脑的举着垃圾桶,像是打地鼠一样,一下接一下的往大鹏的身上凿。
“整死你!”不远处的冯杰见状,攥紧手里的片砍,表情阴沉的扎向汉子的腰眼。
汉子就仿佛脑后生眼一般,身体往旁边微微一侧,从容避开冯杰的进攻,接着腰杆像麻花一样呈一种很怪异的方式反扭,大胳膊往前一抡,人熊似的揽住冯杰的脖颈,随即脚下一勾,没有丁点花架子的把冯杰摔出去老远。
冯杰是脸先挨的地,毫无悬念的跌了口鼻冒血。
“大胖,弄死他们!我再给你拿一百个,不不不,拿五百个!”
惊魂未定的贺来瘫软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嚎叫。
轻松怼翻大鹏和冯杰后,汉子下意识的停顿几秒钟,当听到贺来的狗吠声,他莫名回过来脑袋,拧皱着眉头,略显不爽的注视后者。
“看我干嘛啊,弄死他们,我给你钱!”贺来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
“妈的,搞残你!”
大鹏这时候反过来劲儿,气汹汹的爬起,一把搂住汉子的腰身。
“喝!”汉子低吼一声,膝盖绷曲,当即“咣”的一下撞在大鹏鼻梁骨上,至少二百斤起步的大鹏连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如同破抹布一样凌空飞起,而后砸在地上,荡起一阵灰尘。
目睹全程的贺来一下子像是吃了半斤过期兴奋剂似的爬起,摇摇晃晃的吆喝:“好样的大胖,就这么干,出任何事情我我给你担着,再把王朗..就是面包车跟前那个家伙也弄死,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被他唤作大胖的汉子好似反应迟钝一般,先是看了看我,接着又回头瞄向贺来。
“怎么了大胖,咱们是好朋友,我又不会坑你,你忘了,刚刚那家伙还冒充巡捕,要抓你的!”贺来呆滞几秒钟,愈发张狂的挥舞胳膊吩咐:“大胖,你忘了你前几年和人干架,如果不是我保你,你早就进鸡棚子了,还有你娶媳妇,是不是我替你筹码的酒席喝婚车,你欠我,一辈子都还不起!”
“我..我们真的是朋友吗?”大胖摸了摸汗津津的脑门子,两只眼睛略显迟钝的看向贺来:“朋友为什么会让我杀人,朋友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帮助我致富,过年前,我着急想买房,苦苦的哀求你,你却说自己资金短缺,后来我老婆告诉我,你是做几千万、几个亿生意的大老板,根本不会缺那一点点,我找我妹妹借,你不让我妹妹和我联系,还说如果我妹妹偷偷借给我钱,就和她断绝关系,对么?”
“说什么呢大胖,我是那种人吗?你忘了,我没事就喜欢拿点酒和菜去你店里找你聊天,你忘了上次城管找你麻烦,是我帮你摆平的,我们家虽然很有钱,但是钱不在我手里啊,我要用,也需要经过我大伯的同意,不信你可以问问阿飘。”贺来深呼吸两口,竭力辩解:“你听我的,先帮我杀掉面包车跟前的那个人,剩下的事情我慢慢和你解释,咱们是好朋友啊。”
“好朋友..”大胖迟疑几秒,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经过两人简短的交流,我意外发现个大秘密,这个大胖似乎脑子不太灵光,或者说有点缺根弦,反正不像他长得那么精精神神。
贺来忙不迭的狂点脑袋:“对对,我们是好朋友,这辈子都要一直相处下去的好朋友,阿飘会受伤就算因为他,他手下有好几个厉害的帮手想杀我,阿飘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受的伤。”
大胖闻声,迷茫的眼神立即变得坚定起来,不挂一丝表情,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我。
期间,冯杰带来的几个青年想要阻拦,均被他一拳或者一脚给砸倒,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人型坦克,根本不受丁点的影响。
“大胖,你听我说!”
眼瞅狗日的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心一横,慌忙扯脖喊叫:“贺来一直在骗你,其实你妹妹阿飘早就死了,就是死在他的阴谋诡计之下,他之所以要杀我,无非是害怕我把事实告诉你。”
“我..我妹死了?”大胖骤然停驻。
“大胖,别听他瞎咧咧,阿飘活的好好的,我可以让她现在就跟你通电话。”贺来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挥舞:“不信,你听!”
“骗你的大胖,贺来全是骗你的,给你听的东西,不过是录音,你妹妹已经没了。”我信口开河的瞎咧咧:“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让他把你妹妹喊过来,咱们面对面的对质,到时候你想杀我、想剐我,都随便。”
大胖立时间陷入犹豫,低头沉思几秒后,回头朝着贺来粗声粗气道:“你把我妹妹叫过来。”
贺来气的直接跺脚开骂:“大胖,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妹妹来的过程中,他都能跑好几次了,就算他不跑,他的帮手也会过来,听我的,先宰了他,完事我带你去见阿飘。”
“大胖,我愿意先被你抓到。”关键时刻,我也完全豁出去不要脸了,举起双手,投降一般走向他:“你抓着我,我保证跑不掉,如果真能见到你妹妹,你再杀我也不迟,否则你不知道究竟谁在说谎言...”




头狼 3722 能逃一米是一米
随着我的叫喊,原本已经要朝我走过来的大胖又陷入了停顿。
我盯盯注视着这个眼神木讷,说话迟缓的家伙,心思立时间活跃起来。
这家伙前后表现的状态完全不同,在卖鱼档口,他显得暴戾、粗野,整个人透着股彪劲儿,而此时的他看上去却呆滞、犹豫,像极了智商很低的那种残障儿童,究竟是在演还是另有缘由?
“大胖,我这个人有一说一,虽然跟贺来尿不到一个壶里,但对其他人没啥意见。”我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找你,是因为你杀..是因为你袭击了我朋友,你也有朋友,难道作为朋友不应该问问凶手吗?”
“不是我,是他!”大胖立即矢口否认,扭头指向贺来:“他让我做的!”
贺来又急又燥的直跺脚:“不要听他妖言惑众大胖,他特么的跟林梓完全不是一回事,更别提什么朋友,相信我,先把他宰了,实在不行,你先抓上他跟我走,到时候我让阿飘跟你说,行么!”
“既然你说我在说假话,那咱们不如等阿飘来了再说?”我嗤之以鼻的冷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坑害阿飘不说,现在还要坑害他哥哥,不就是因为人家阿飘不听你的吗,来大胖,我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你可以先抓我,然后咱们等阿飘来了一探究竟。”
说着话,我丢掉手里的片砍,快速走到大胖的面前。
“呃..”大胖明显一愣,警惕的看向我。
我故作潇洒的耸了耸肩膀头努嘴:“我两手空空,不用害怕。”
所谓棋若世事,世事若棋。
人生最不可预测的就是未知,而面对未知,最安全的方式就是演绎。
伟大的“表演学家”刘博生说过,想要稳如磐石,那就得学会随时随地的当好演员,甭管是谁导出来的戏。
几句话说完,我都感觉自己好像说的全是真话。
“阿飘,你跟大胖说,这个傻子非特么不信我..”
另外一边,贺来已经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声音颤抖的叫吼起来。
“你丫才是傻子,大胖只是不谐世事。”我站在大胖的旁边,很是愤怒的咒骂:“另外,拿点破录音糊弄谁呢?”
只要这大胖不是想立即干掉我,我就有把握拖到救援赶到。
别看大鹏和冯杰失利,可张星宇还没出现,作为真正的末节之王,我坚信这死胖子绝不可能弃我而去,他始终没露面,就说明还有更为雷霆的手段在等待。
“大胖,阿飘要跟你对话。”
愤怒不堪的贺来攥着手机两步奔到我们附近,手机举起,连连吼叫,手机里马上传出女人的喊声:“哥,你在听吗?相信阿来,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在养伤..”
“阿飘。”大胖蠕动两下嘴角,先是迟疑,随即还是出去本能,朝贺来走了过去。
“昂!”
就在这时候,一台面包车极速朝街口处飞驰而来,车子还离老远时候,张星宇探出来脑袋,冲我声嘶力竭的咆哮:“快走!”
来不及思索太多,我转身拔腿就往他的方向跑。
“大胖,别让他跑了。”贺来反应很快,忙不迭叫喊。
电光火石间,张星宇已经驱车冲过来,大胖回头,抻手就抓向了我。
“嘭!”
一声闷响泛起,只看到大胖和面包车撞在一起,整个人像颗炮弹似的倒飞出去四五米,随后重重落在地上,痛苦的挣动几下身体。
我“呼啦”一下拽开面包车的后门,呼吸粗重的蹿进去。
张星宇手脚并用,拨动档位,一记地板油踩到底,载着我弹出去老远。
“妈的,别让他跑了!”贺来眼珠子鼓得圆溜溜的,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大黄狗一般原地蹦跶,朝着身后还在跟大鹏、冯杰交手的马仔们呼喊。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八九个满身挂血的青年拎刀冲我们撵了过来,最恐怖的是刚刚被面包车迎头撞了一下子的大胖竟慢慢爬了起来,除了脸上挂点伤,其他似乎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
“快点快点。”我禁不住催促。
“脚都快伸油箱里了,放心他们撵不上。”张星宇咬牙回应,说话同时,他也瞄了眼反光镜,满头大汗的念叨:“失策了,没想到狗日的大胖是个傻子,之前他说那些话,百分百是贺来教的,整的我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傻子?”我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
“嗯,后天变成的。”张星宇点点脑袋,继续换挡、加足油门:“那家伙前几年玩药成瘾,有次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跌坏了脑子,虽不说是个脑残,但智力相当有限,如果不是在他身上花费了太久研究,我也不至于给自己搞得亲自冲锋陷阵,这把是真一点后招都没有了,咱俩得拼运气逃。”
我沉默几秒钟,没有吱声。
贺来搞这么大阵势把我们吸引过来,绝对是做足了准备,我预感他的套路,绝不止是区区大胖和刚刚露面那二三十号马仔,我们想要全身而退,很难!
张星宇继续道:“你刚过来时候,我就给迪哥打电话了,但别报太大希望,第一他离咱这儿太远了,第二就算他赶过来,也解决不了太大的问题,他的伤都很严重,战斗力发挥不出太多。”
眼瞅着距离正门口越来越近,车辆进出的升降杆突然坠落下来。
紧跟着,两台蓝皮大货车横冲直撞的挡住我们去路。
货车后斗里,煮饺子似的往外下人,各个手里拎着片砍、镐把子之类的武器。
望着对面黑压压的人群,至少得有四五十号,我咽了口唾沫,汗毛从后脊梁一下子竖到脚底板,看来狗日的贺来,这回是下了大手笔,准备把我们死死的圈在这里。
前面开车的张星宇先是一脚刹车踩停,接着吭哧吭哧喘息几口,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挂了下档位,棱起眼珠子咆哮:“坐稳,冲过去!能逃一米是一米!”
话音落下,他故意“嗡嗡”轰几下油门,试图吓吓对方,而这一下却像是点燃了爆炸引线,对面那帮小青年们瞬间连吼带叫的朝我们反冲而来。
车头顷刻间和对方碰撞在一起,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可以看到几个涌动在车前脸上青年的鼻毛。
“咔嚓!”
挡在车子最前面的几个小伙像秸秆似的被撞倒,面包车艰难的往前移动几米,车轮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咯着了,往前挣了两下,就再没能往前移动半分,与此同时,几声哭爹喊娘的惨叫响起。
张星宇紧绷脸颊,两排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坐在车里都能感觉到他猛踩油门的“嗡嗡”声,可面包车始终没办法前行半米。
“掀翻他们的破面包!”
“干死王朗!”
车窗外,不计其数的手臂挥舞,片砍、镐把子疯狂的砸向面包车。
“嘭!嘭!”
接二连三的打砸,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车身上,身处其中的我,能够清晰感觉到整台车子再跟着颤动,像艘航行在大海里的竹筏一样飘摇不定,被打烂的玻璃碴子四溅,看到有漏洞可寻,暴躁的小青年们也不再满足于只是从车外搞破坏,不少人把家伙什伸进车内乱捅乱怼,还有甚者抻手抓向我和张星宇。
“草泥马的!”我从座椅下摸出来一把大号的扳手,看都没看,直接胡抡着敲砸。
倒是吓得不少人缩回去手臂,可也只是短暂的一瞬,前面人马上又被后方不明情况的家伙们几折又压了上来。
“呼啦!”
就在彼时,我这边的车门被人从外面突然拽开,八九柄冒着寒光的片砍伸进来,刀尖冲车内咣咣猛戳。
我反应不及,手臂和肩膀头连续让干了几下,顾不上疼痛,侧身薅拽住一个青年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拽上车,用丫挺的身体挡住车门,同时紧握大扳手照他的脑袋狠凿几下,暂时将想要冲上车的狗篮子们挡住后,我连喘几口大气,心里非常明白,这样干也只能暂时延缓对方的进攻,照此下去,都不用他们动手,光是防守就能累死我们。
“嗡..”
岌岌可危之际,一阵摩托车的声浪响起。
影影绰绰的人群中,我看到一台黑色高赛越野摩托出现在市场门前,不算太长的车身上竟坐了三个人,赫然正是地藏、吴恒和老凳子...




头狼 3723 恶斗!
不点大的摩托车愣是被仨人挤的严严实实。
打车里蹦下来以后,老哥仨没有任何犹豫,一人一把片砍径直冲进人堆里。
吵吵闹闹的人群当中,三人的出现宛如三把锐利的尖矛直戳当中。
老凳子首当其冲,手握片砍横扫一片,嘴里咆哮着骂咧,刀刃落下,瞬间干翻四五个挡住去路的小伙,吴恒和地藏分列两边,纷纷没头没脑的乱劈乱砍。
正所谓:久战需虎将。
哥仨的突然介入立时间荡起涟漪,硬生生的从包围我们的人群中撕开一条很大的缺口。
“草泥马的,是神往前请,是人往后稍!”
距离越来越近,我也渐渐听清楚老凳子嘴里的呼号。
“嫩死你!”
我抬腿一脚将被我薅扯在车门旁边堵口的青年踹翻出去,拎起大扳手冲下去,而后虎虎生风的往前猛挥舞几下,砸躺下几个青年后,梗脖朝着还在驾驶位苦苦支撑的胖子吆喝:“胖砸,出来!一块杀出去一条血路。”
张星宇闻声,连滚带爬的从驾驶位翻出来,顺着后门的方向跳下,手里攥着吧加长的螺丝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前猛扎。
面包车旁边,唯独我们的小盲流子发了狠一般的举起手里的家伙什猛掏,大有一副要将我俩彻底敢废在当场的意思。
“你特么的,要整死谁呀!”
此时此刻,我完全顾不上防守,就胡抡着大扳手劈头盖脸的往前猛凿,也根本来不及思索究竟能弄躺下几个。
人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当他破釜沉舟当算玩命,命运往往就会狠顺理成章的为你打开一扇方便之门。
我冲锋在先,张星宇紧随我身后,我俩竟奇迹一般的怼出去四五米远。
当然期间我和张星宇的身上也受了各种不同程度的伤害,可要知道在这种大规模的混战中,能保持前行本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俩还倒下好些试图要我们小命的生荒子,那绝对属于祖坟冒青烟。
眼瞅着,我俩和地藏的三人小分队越远越近,那种即将逃出生天的快感也开始包裹我的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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