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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染长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是水果

    15分钟以后,四地的电报先后到达。

    梁山机场正在下雨,凤凰山机场方向有厚云层东来。

    西安方向天气晴朗。

    武汉昨天下了一场小雨,此时天气晴朗,可以起降。

    然后一直等到9点30分,哈密的天空已经是朝霞初起的时候。

    酒泉来电,‘天气晴好。’

    杜剑南和武汉航委联系以后,随即集合9大队人员,发布转场命令。

    “9360,9361机组,进行2300千米远程飞行,直飞武汉王家墩机场;战斗机编队,2架sb-2轰炸机,则是进行酒泉,兰州,西安三级跳跃。到达西安之后,再看信阳天气。”

    按着航委的要求,在9360和9361机组送杜剑南,杨梦青,赵茂生三人,到哈密接机以后。

    还将飞回凤凰山,继续训练。

    杜剑南昨晚还在头疼这件事情,因为一旦徐焕生那边决定行动,他就会完全关闭机组和外界的联系。

    自己这边的一切谋划算计,自然都成了镜花水月。

    此时,两个机组的夜晚盲飞,已经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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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冻结的笑容
    “嗡——”

    6架伊-166,2架sb-2在西古城机场升空以后。

    一边朝着东南510千米处的西安方向飞行,一边不断攀升空层,准备飞越六盘山。

    “你麻!”

    杜剑南这时候,才算回过来一点味道。

    之前他还在纳闷,航委钱大钧,毛邦初这群孙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他要带着两架准备出任务的中轰到哈密,居然丝毫不加反对的应允。

    现在才知道,原来坑在这里等着他。

    按照中国的传统‘美德’,任何事情只要‘好朋友’开口。

    那都不是一个事儿。

    更别提什么钱不钱的,谈钱就俗了。

    苏方给了中国这么多的援助,却从来没有向中方索取过什么,现在只不过要一架鬼子的中轰,运回国内研究研究。

    钱大钧他们如果再趁机提这提那,就不免显得‘太不够朋友了。”

    航委的这群家伙,自己不愿意当恶人,正好杜剑南的‘桀骜不驯’在苏军耳里,也是有所听闻。

    就顺势把他给推出来,站哨顶缸。

    说实话,对于站哨顶缸打头阵,杜剑南倒是无所谓。

    因为他对‘老大哥’,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只是杜剑南很难理解,航委,老蒋的‘tb-3重型轰炸机情节’。

    就如去年中苏签订对华援助协议的时候,中方开口就要购买在杜剑南看来华而不实的tb-3。

    苏方一开始还不愿意卖,因为老蒋的坚持,最后由苏方老大,老斯亲自拍板。

    才卖给中国6架。

    每架作价24万美元,足可以买7架p-36战斗机。

    tb-3成员8人,翼展 22.6米,机长 16.4米,机高 3.4米,机翼面积 56.7平方米;空重11.2吨,正常起飞重量17.2吨。

    弹舱可携带近6吨炸弹。

    2000千米航程,7千米升限,250千米/小时的最大平飞速度。

    在杜剑南看来,除了6吨载重这个亮点,再看不出来还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当然,假如中国空军能够掌握制空权,或者拥有等同航程的强大战斗机群,提供有效护航。

    动用一队6吨xn架的重轰机群。

    无论是对地轰炸,或者打击日军的航母舰群。

    再或者运载空降兵,深入敌后空投。

    进行定点精确的特种战。

    这个tb-3编群,都能上升成为极其犀利的战略性武器。

    然而,这些东西,显然不是现在的中国陆空军队,能玩得转的战术。

    最多也就是当一个大号客货运输机而已。

    在37年11月,6架tb-3到达兰州以后。

    其中5架转场南昌青云谱,由19中队接收。

    12月23号,日军空军攻击南昌,5架重轰疏散到江西吉安,被日机尾随轰炸。

    2架爆毁,3架损伤。

    最后只修复成功一架,和兰州的另一架一起,当运输机用。

    24x4=96万美元,相对于28架p-36战斗机。

    就这么轻飘飘的成为废铁。

    38年3月16号,那架修复的tb-3,编号2602,满载50余人从兰州飞向汉口。

    途经甘肃平凉时,一台发动机故障,运输机随即返航兰州机场。

    平凉-兰州,265千米。

    平凉-西安,240千米。

    平凉-宝鸡,130千米。

    杜剑南很难理解,当时驾驶郭家彥为什么要返航。

    因为按着航程,怎么看都应该继续东南飞行。

    结果,在兰州南面(很诡异,2602居然飞过拱星墩机场,而不是择近迫降),拱星墩机场西南6.5千米处的皋兰山。

    发动机起火,瞬间熔断机翅,坠落撞击皋兰山。

    全机只有机尾射手跳伞逃命,其余50余人,全部殉难。

    酿成**空军史上,最大的一场空难。

    至此,现在**只有一架tb-3幸存,放在凤凰山机场。

    杜剑南想得气闷,透过玻璃罩子朝着下面看去,只见群山莽莽,一道黄绿斑



第四百四十五章 机场大门
    在他们的面前,对面那一排原本人满为患的小吃店。

    全部都停止了营业。

    在破烂,塌陷的房子外面,堆积着大量的花圈,棺木。

    燃烧着黄纸。

    放眼望去,一堆堆火焰,带着火星余烬的纸灰,在风中飘荡飞舞。

    整条马路对面,密密麻麻的跪着,站着,哭着,嘶号着,都是戴孝的人群。

    不用多想,更不用询问,只是看一眼。

    这些飞行员们,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该死的鬼子!”

    方天舒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有种就来和我们打,攻击无辜百姓,还是不是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鬼子是人”

    王鐘淦则是满脸扭曲的望着那沿路摆放的一座座灵堂,一具具棺木,撕心裂肺或者低声抽噎的人群。

    恨声说道:“从1874年鬼子进攻台岛,从旅顺大屠杀,一直到南京大屠杀,这些畜生哪一点像一个人”

    这时候,马路斜对面那家灵堂里面,一个身穿孝衣头戴白孝,大约七八岁的小孩子,从跪着中站了起来。

    他举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直勾勾的望着站在机场大门口,身穿飞行服的杜剑南这一群人。

    接着,猛然朝着机场大门口跑了过来。

    “挨娃,挨娃!”

    一个哭的摊在地上的女人,一看这个小孩扑向杜剑南这群人,顿时吓白了脸色,爬起来大叫着,一边朝着机场大门拼命跑来。

    “哄——”

    这个女人的喊声,惊动了对面那一排店面死者的亲朋,包括几个戏班子,都惊诧的望着那个奔跑的小孩。

    而那个灵堂里面的黑压压一大群汉子,则是跟在女人的身后,朝着机场大门冲去。

    “干什么!”

    “小挨娃,站着!”

    “机枪兵,机枪兵,准备射击,听我口令!”

    看到这突然的异动,在机场大门口把守的卫戍场兵,纷纷举起手里的步枪,‘哗啦啦’的拉开枪栓。

    而两挺捷克机枪阵地,机枪手则是跑着扑向自己的机枪位。

    ——

    因为运城机场的鬼子战机,三天两头飞到西安射杀中国百姓取乐。

    而自从1924年在西安城外修建西关机场,多年以来一直在不停的扩建着跑马圈地,侵吞周围百姓的家园田地。

    而且几乎每年都强征役夫,修整机场。

    这马路对面,长长的一排店面,都是被迫失去了土地,每年还得强迫劳役的当地百姓开得养家糊口的生意。

    结果虽然生活确实比以前变好了,然而这一次却被2架鬼子飞机,压低到不到200米的高度,来来回回的射杀取乐。

    房梁屋瓦倒塌,男人女人老人孩子,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一口口煮着羊肉羊骨头的大锅,被打得破碎。

    而更让他们愤怒的是,旁边机场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不可一世的军队。

    这时候,却全部都成了缩头乌龟!

    就连看大门的士兵,都远远的躲走,不敢举枪朝着低空的鬼子飞机,开一枪。

    在这几天的哭涕声里,这些西北汉子,女人。

    心里的火焰,在不断的滋啦啦的燃烧。

    有对鬼子的仇恨,也有对机场军队的袖手旁观,全无屁用的愤怒。

    对于这群西北汉子压抑的情绪。

    赵迎宾的心里面,自然是一清二楚。

    而对于这些西北汉子心里的熔岩一旦爆发,所产生的巨大破坏性力量,赵迎宾更是心里明镜有数。

    所以赵迎宾直接派了一个排,架上捷克机枪,守在大门口。

    而且下达了死命令,‘冲击机场者,无论多少,不管是谁,全部击毙,只管给我杀!”

    所以在看到这个突然变故以后,负责机场大门警卫的士兵们,在排长郭安民的大吼下,纷纷举枪准备射击。

    “住手,不准开枪!”

    杜剑南一看机场警卫士兵这种神经质的反应,不禁大怒的吼着制止。

    就在这道喊声里,那个小孩子就冲到了杜剑南这群飞行员的面前,双膝一屈,重重的跪在地上,额头朝着泥土马路,狠狠的磕了下去。

    “咚,咚,咚——”

    “咚,咚,咚——”

    整个机场大门口,猛地寂静下来,只有这额头



第四百四十六章 扑空
    当晚杜剑南,赵迎宾一行驱车来到西安行营,被告知蒋鼎文不在,具体在哪里,负责接待的那名少将也是一问三不知。

    其实赵迎宾大致知道,蒋鼎文跑到哪里去了。

    蒋鼎文这个西安行营主任,平日夜晚的消遣,除了喝花酒,一般就是赌,赵迎宾还参加过几次,每次赌注大得他都直流冷汗。

    在西安城能安排牌局,和蒋鼎文对手赌钱,又喜欢豪赌的大佬,也是几根手指能够数的出来的。

    基本上所去之处,也就是那几家。

    不过赵迎宾显然也不愿意多事,闭嘴装聋作哑。

    “槽,这烂赌鬼,不是去喝花酒,就一定是去赌了!”

    杜剑南可不管蒋鼎文不是什么行营主任,二级上将,张嘴就低声怒骂:“这孙子眼瞎了,没见机场对面百姓的灵堂和尸骸么”

    那个少将和赵迎宾似乎都变成了聋子,完全没有听到杜剑南说得什么。

    说句难听点的,蒋鼎文虽然怎么不了这群‘天上的飞爷’,想搞他们两个,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小事情。

    不过也不是杜剑南骂,蒋鼎文的嗜赌好色成性。

    在**里面,简直是人尽皆知。

    1930年10月,蒋鼎文与顾祝同、上官云相(制造皖南事变的刽子手)会师郑州,当夜聚兴豪赌。

    一夜输光了全师官兵,3 个月的薪饷。

    第二天,军需处长需要发饷,蒋鼎文两手空空,急得团团转。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见老蒋。

    老蒋听了大怒,立即命他向顾祝同、上官云相讨回输款,然而顾祝同和上官云相都推说钱已作为犒赏发给官兵了。

    老蒋无奈,只得给蒋鼎文一张5 万元的支票,帮他渡过难关。

    同时被老蒋举着‘打狗棒’(手杖),一顿劈头盖脸,打成死狗。

    蒋鼎文不禁好赌,而且好色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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