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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燃魂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天空之承

    魏斯抬眼一看,眼前这人的容貌虽然多了几分沧桑与冷酷,但浓密的双眉、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宽阔的嘴唇、饱满的下巴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那种别致的亲切感,让他差点热泪盈眶。此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教自己游泳、骑马,带自己远足、滑雪,耐心讲解枪械原理的那些画面。原来,他是那样的聪明勤奋、积极上进,他是那样的正直豁达、善解人意,他努力过、奋斗过,他拼搏过、争取过,但他一个人的力量没能改变克伦伯-海森家族多年颓败的命运,一而再的受挫,让他渐渐变得沉默和厌世,直到他背起行囊,踏上了家族历代传承下来的成年考验之旅……

    “发什么呆啊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沙发上蓄着胡须、穿着戎装的男子,依然用刚刚那种平静随和的语气说话。

    魏斯苦笑着应道:“不,只是没有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再见,而且是以敌对身份相见。”

    克伦伯-海森家族这一代的长子,泽,静静地坐在




第25章 远方的号角
    经过冷静的思量,魏斯正气凌然地回应说:“你提醒了我,此前我确实没有妥善考虑父亲和母亲的安置问题,让他们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放心,我会尽快安排他们转移到局势相对稳定、物资更为充足的地方去,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度过余下的战争岁月。我相信,即使环境不那么理想,他们也宁可留下,而不是辗转前往国外。至于我,若不能跟战友们等来战争胜利,我宁可战死沙场,也决不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苟活在世!”

    说完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魏斯本以为泽会辩驳和劝解,没想到他只是走到自己跟前,展开双臂,给了自己一个拥抱,而后低语道:“人各有志,弟弟,你有此决心,我深感欣慰。命运让我们背道而驰,最终站在了战场的对立面,我觉得我们也没什么可哀伤的,尽全力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吧!哪怕有朝一日我死在你的枪下,或是相反的结局……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只需怀念,不必愧疚。”

    说着这番话时,若是怀着真心诚意,魏斯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胸怀坦荡、才华横溢之人。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纵使心中有那么些许感动,他还是一脸冷静地劝诫道:“如果你还在意我们的兄弟之情,在意克伦伯-海森家族的荣誉,我奉劝你一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泽笑道:“从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断了自己的退路。不为别的,为理想而活!”

    为理想而活,大概是活着的最高境界吧!

    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对方,魏斯叹了口气:“好了,我该走了。”

    泽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在魏斯脑门位置按了一下:“贝拉交给我保护,而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记忆里,在孩提时代,泽就是这样鼓励自己,而在现实中,身为家中长子的魏斯,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关怀。这般错综复杂的情怀,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你也是!”说完之后,他转身便走。

    “夸斯特!”泽唤道。

    先前那名诺曼军官出现在前厅门外,立正道:“随时听候阁下吩咐!”

    泽的吩咐只有一句话:“送这位先生回去。”

    魏斯头也不回地钻进轿车,兄弟俩默契地没有相互挥手告别。

    原路返回湖边的途中,魏斯看到水上飞机仍在离岸不远处徘徊,悬在半空的心渐渐放下。可是,想到“洛林游击战士”当前的困顿处境,想到洛林地区的抵抗运动陷入低谷,加之记忆中浮现出泽年少时聪慧机敏、胆大心细的种种优点,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光靠洛林人,这场英勇的抵抗运动几乎看不到前景。外部的转机,何时才会到来

    魏斯回到湖岸边,湖面上的飞机也靠了过来。待他重新登上飞机,联邦军飞行员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上校,我还以为诺曼人不打算放你回来了!”

    “谢谢你,没有抛下我独自回去。”魏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见岸边的诺曼人没有异常举动,飞行员不紧不慢地操控飞机调转方向,开始在湖面加速滑行。等到飞机结束滑行,升入空中,他好奇地问道:“这次谈判还顺利吧”

    顺利吗不顺利吗这个问题让魏斯有些茫然。想了一会儿,他大声回答道:“战争不止,战斗不休。”

    魏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回到抵抗组织秘密据点后不久,寒潮来临。在艰难对抗诺曼军队封锁扫荡的同时,抵抗者还必须跟恶劣天气作斗争。本就是严冬时节,这可怕的暴风雪持续了一天又一天,世界白茫茫一片,除了雪简直看不到第二种东西,别说在林间行走,就算是在木屋或是靠近地表的地道里,也抵不住寒冷的侵袭。在条件简陋的新营地,抵抗者不能使用明火,只好用改良的无烟取暖设备勉强度日,低温导致的冻伤以及食物匮乏造成的营养不良,俨然成为削弱抵抗组织战斗力的前两号敌人。营地里的士气就如同这天气一样遭到冻结,别说是战斗,即使诺曼军队不来,要不了多久,队伍也将土崩瓦解……

    在这至深的黑暗时刻,绝望的深渊里,抵抗者的意志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魏斯没能履行自己对泽的承诺,将勋爵夫妇送出洛林山区,而是跟他们一起忍饥受寒,熬过来到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日子。暴风雪停息的那天,山林中静的可怕,仿佛所有生物都被冰冻了似的。尽管天寒地冻,战士们还是走出地道,重新架起受损的天线,打开电台,搜索联邦军的无线电信号。几个小时之后,电台收到了一个让所有人振奋不已的消息:在正面战场上,联邦军已经吹响了反击号角



第26章 营地攻守
    “1分队,防守隘口,若敌人攻的猛,守一个小时就撤退,若敌人攻的不猛,尽量守两到三个小时。2分队,a区域布防,3分队撤下来之后,从右翼兜向敌人侧后,夹击敌军战斗部队;3分队,b区域布防,从左翼兜向敌人后路,突袭敌军炮兵和辎重部队;4分队,c区域布防,随时策应5分队;5分队,留守营地,防备敌人迂回偷袭!”

    在“洛林游击战士”的1号新营地,魏斯就着自制的作战地图,向各分队指挥官下达战斗部署。这5个游击分队,每个分队的兵力在40-50之间,再加上前哨警戒部队和特战小分队,此次能够调动的战斗人员接近300人。纵向比较,较“洛林游击战士”鼎盛时期还差了不少,但历经风风雨雨,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多是拥有钢铁意志和成熟心理的精英战士。

    这个营地坐落在洛林山区西北部,由于山峦叠嶂、崎岖难行,而且缺乏易于开采的矿藏,是整个洛林联邦州最原始落后的地带。营地选址在一处不起眼的山坳中,背靠大山,三面可以进出。所谓的隘口,是嶙峋山石中一条相对平坦的天然通道,虽利于防守,但也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那种天险。

    此时距离诺曼军队突袭林间运输空降场仅仅过去了四天,诺曼军队分别从巴莱和斯利恩出发,跋山涉水挺进此地,明显是是预先谋划好的“组合拳”。从侦察的情况来看,敌人出动了一个半团的步兵,3000多号人,而双方的实力,不仅仅体现在一比十的人数差距上。放在几个月前,诺曼军队要胆敢以地面部队深入山林,魏斯和他的游击队战士们绝不会放诺曼人轻易离开。今时不同往日,抵抗组织元气大伤,装备弹药可以迅速补齐,精锐战士难以快速补充。再者,现任洛林军事总督的特殊身份,别的不说,光是对洛林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就比他的前任熟悉得多。

    这场仗,注定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恶战。

    “大家不用担心!我们的军队在前线已是节节胜利,诺曼人颓势尽显,军心已经动摇。只要敌人不派飞行舰艇参战,这一战,我们至少有六成胜算,而即便敌人调来三两艘战舰,我们也能从容应对。”埃泽森少校言之凿凿。一方面,游击战士们枪中有弹,肚里有粮,最大的后顾之忧已经解决,能够从容不迫地跟敌人周旋;另一方面,联邦军的战线不断向前推进,前线机场距此仅有六七百里之遥,这已经处在新式攻击机的有效作战范围,在必要的情况下,联邦军飞行部队可以向抵抗组织提供有力的昼间支援。

    联邦军特勤部队出身的凯恩上校已是一身战斗装束,手里那支带狙击镜的kt半自动步枪擦得锃亮,斜跨的武装带上挂着一枚枚菠米弹,他瓮声瓮气地说:“敌人虽然人数众多,但经过前几日的交手,我可以肯定,他们第一流的野战部队已经被调走了,派来对付我们的只是普通守备部队,甚至是一些二线部队。只要我们认真对待,不疏忽、不犯错,敌人在我们面前占不到便宜。”

    众人领命离开,凯恩上校也带着他亲手调教的特战小分队进入战场游猎角色。魏斯没有再盯着地图琢磨,而是系上贝拉为他缝制的皮质战斗装具,检查过佩枪之后,搬来子弹箱,往备用弹匣里装填子弹。

    见魏斯这架势,埃泽森少校道:“自从那天之后,感觉你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魏斯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跟泽的会面,头也不抬地反问:“你觉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感觉更加理智和果断了,应该是变好了吧!”埃泽森用揣测的语气回答说。

    魏斯很快装满两个弹匣,将它们插进战斗装具的备用位置。这副装具可携带2支手枪、6-8个手枪弹匣、4-6个半自动步枪弹匣以及3枚菠米弹,就弹药配置而言,像是为狙击手量身定制的。

    今天,魏斯要扮演的角色,不止是一名俯瞰全场、把握全局的战斗指挥官,还是一名直接参战的游击队战士,一名作战技艺高超、心理素质过硬的狙击手。

    “跟同胞兄弟为敌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他冷冷地说道,“只有极致的理性和果断,才能够应付这种局面!在手足情谊和捍卫自由之间,我,选择捍卫自由!”

    埃泽森少校低下头,默默帮魏斯装填弹匣。他携带的佩枪,是克伦伯-海森工厂制造的威克斯式半自动手枪——头号枪械技师威克斯的得意之作。使用3pir口径特制手枪弹,7发弹匣供弹,威力大、射程远,足以在林地战或是城市巷战中轰杀对手,可说是这个时空的“沙漠之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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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防守稳如狗
    这片枪声大作、硝烟四起的山林,制高点是一座山石嶙峋的孤岭。在离岭顶大约五十尺的位置,魏斯披着白色伪装服,匍匐在预先挖设好的散兵坑里。身旁,是一名出自索姆索纳斯二级预备队的年轻战士,他守着一部野战电话,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等待魏斯的指令。这部电话,线路直通营地指挥部,是专门用来将敌情动态传回营地指挥部的,而当魏斯亲自坐镇此地,这里俨然成为了抵抗武装的第二指挥中枢。

    狙击镜的视野里,魏斯密切关注着隘口方向的战斗。来袭的诺曼军队至少有一个半团,而隘口阵地的抵抗武装只有一个六十多人的战斗分队,即便诺曼人只派出一个营担当先锋,这场阻击战的敌我实力也是相当悬殊的。要知道在极度崇尚武力的诺曼帝国,各种常规资源都优先提供给军队,一线战斗部队的精锐程度不必多说,就连二线部队的军事素质和战斗能力都相当强悍。这样的阵地防御战,一连联邦军部队未必顶得住一营诺曼军队的正面突击,游击队战士虽然长期在恶劣的环境下坚持战斗,锻造出了钢铁般的意志和适应敌后作战的技巧,但正面作战的能力肯定没办法跟联邦军部队相提并论。这条看似一触即溃的战线,之所以能在诺曼军队的冲击下坚守住,无疑是抵抗武装对地形地理以及现有武器装备的极致利用——隘口侧后方的迫击炮阵地,设在敌军地面部队观察不到且常规火炮无法覆盖的“盲区”,机枪和机关炮设在隘口两侧的林地当中,用粗实的树干树墩作掩护,射手们懂得运用交叉射击和弹道抛物原理,从而在防御作战中最大限度地发挥对诺曼士兵的杀伤效果,除此之外,精心布设的雷区,也让诺曼人防不胜防……

    凛冽的寒风中,诺曼军队孜孜不倦地发动了一轮又一轮进攻,当魏斯看到诺曼士兵的身影出现在隘口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依照作战预案,防守隘口的第1战斗分队有序后撤,将隘口阵地让给付出了不小伤亡的诺曼军队。表面上看,诺曼人占领隘口,便打开了攻入抵抗组织营地的大门,抵抗者几乎无险可守,只能利用树林以及预先构设的地堡、地道继续顽抗。见隘口守卫者迅速退入树林,攻占隘口的诺曼军队不作调整,直接越过阵地投入追击。隘口阵地与树林之间,有一片横向宽度大约四千尺、纵向宽度约莫两千尺的开阔地带,除了一些雪丘和山石,这里没有任何可依托的掩蔽物。那些穿着白色冬装的诺曼士兵像一群雪团从隘口“滚”下,百多人的先头部队不一会儿便“滚”过了开阔地带,后续跟进部队源源不断,守军右翼——也即攻方左翼的树林里突然迸射出密集火力,机枪、机关炮、迫击炮连同少量管膛火炮同时发威,霎时间,开阔地带的诺曼军队被轰得人仰马翻,幸存者纷纷卧倒,前后衔接紧密的进攻梯队由此出现“断层”:前锋部队已经追入树林,而跟进部队受阻于开阔地带和隘口阵地,区区两千尺的距离,在这样的小规模战斗中,足以成为战术上的鸿沟。

    见此情形,魏斯果断吩咐“小弟”联络指挥部,通知1分队和4分队前压,2分队分兵包抄,痛击进入树林的诺曼军队。

    痛击与歼灭,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所需投入的兵力、采取的战术、耗费的时间也相差甚远。以当前的战况,若能歼灭这股冒进之敌,可以在心理层面最大限度地重创敌人,但这不是一场打完就走的遭遇战,而是坚决保卫营地的游击式防御战,抵抗者要以少胜多,就得力争将这场战斗拖入夜晚,充分发挥主场作战的优势和游击作战的精髓。

    依仗预设的战地通讯线路和约定的信号传递方式,游击队迅速调整战术:从隘口撤下来的第1分队和埋伏在林地里的第4分队合力发动反击,迂回敌军侧翼的第2分队一面阻击位于开阔地带的敌军,一面向进入林地的敌人展开攻击。

    茂密的树木阻挡了视线,让人难以看清林间的战斗形势。魏斯的“上帝之眼”固然可以穿透障碍,可这招耗神的秘技不能无限使用,相较于形势相对明朗的昼间战斗,复杂多变的夜间战斗更需要这种辅助技能的加持,所以此时只能偶尔为之——随着枪声和爆炸声从开阔地带转移到林地深处,魏斯启用了一次持续十数秒的特殊视野。

    林间的诺曼士兵,在暂时失去后援的情况下两面受压,处境十分不妙,但他们没有乱成一团,而是

    迅速收缩战线,就地部署防守。林地里,抵抗武装的迫击炮弹虽然肆无忌惮,但分布不规则的树木和凹凸不平的地面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爆炸威力,为诺曼步兵的就地防御提



第28章 血日
    嘭……嘭……嘭……

    在魏斯从容而冷静的操控下,克伦伯-海森工厂制造的kt半自动步枪不断发出死亡的律动。1.4pir口径的尖头弹发射时产生的后坐力,对他现有的这副躯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尽管数月来的艰苦生活让他的体重一减再减,但此刻的他依然比莫纳莫林山脉险遭雪頾的时候健壮许多,严苛的军校生活和残酷的军旅生涯锻造了他的体魄,艰险无比的游击战争则让他的精神意志无比坚强。

    嘭……嘭……咔!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提醒冷酷而犀利的射手,枪匣里的子弹已经打光了。魏斯迅速将自己的上半身撤回到散兵坑里,一边更换弹匣,一边向他的通讯兵兼观察手询问:“指挥部有什么新消息吗”

    年轻的游击战士很干脆地回答道:“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上校!”

    装好子弹,魏斯探头瞧了瞧,自言自语道:“隘口外围的战斗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第3分队情况怎么样。”

    他的跟班小弟低声应道:“但愿一切顺利。”

    十数里外,隘口以东,雪林深处,抵抗组织所属第3分队的游击战士们,此时或匍匐在冰冷的雪地里,或倚靠着粗壮的树干,被来自前方的密集枪弹压得不敢妄动。在他们身前的林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鲜血已经凝固的诺曼士兵遗骸,几门遭到破坏的火炮歪倒在地,各处还散落着不少装备辎重,幸存的诺曼士兵零零散散地躲在雪橇或树木后面,这正是抵抗组织所预期的场面,然而在这些诺曼士兵身后的雪林里,赫然出现了一支怪异的机械化部队:十数辆战车各自拖着一架雪橇,在雪地上隆隆前行。这些战车,上半部分是诺曼军队常见的装甲车造型,以机枪或机关炮为主要武器,下半部分则显得很不“正常”:连日风雪,使得这偏僻之地的积雪深可及腰,轮式车辆哪怕马力再大也无法通行,畜力加雪橇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地面运输工具,但这些战车却能够像船一样在这茫茫雪海中“航行”。仔细观察,会发现它们似乎采用了全履带构造——北方边境战役以来,诺曼人多次在阿尔斯特战场上投入全履带的重型战车,用于在攻坚战中为它们摧城拔寨,这种战车虽然难以对付,但行动效率低下,而且故障频发,至少到目前为止,它们还没有展现出改变战争模式的实力。

    由于突袭强调速度,第3分队的游击战士们轻装简从,只携带了少量能够威胁敌军战车的武器。那些诺曼战车搭载的武器,愣是把这些作战英勇的游击队战士们打得毫无脾气。

    若是硬拼,肯定要吃大亏,分队指挥官迈德斯审时度势地发出指令:“我带1组掩护,其余各组撤退!”

    听闻撤退号令,游击战士们开始有序后撤。这片雪林植被繁茂,既遮挡了敌人的视线,也阻挠了枪弹炮弹肆意横行,但当战士们离开临时掩体起身向后的时候,接二连三的有人被枪弹或弹片击中,鲜血洒落在地,瞬间凝成黑褐斑痕。有人当场殒命,有人侥幸不死。多数人撤出战斗位置后,抵抗组织这一边的火力锐减,林地中的诺曼士兵虽然被这场果敢的突袭战打得措手不及,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组织有序的正规战斗人员,在后有强援的情况下,来自前方的压力一减,他们立即意识到战况发生转变,原本不敢抬头的迅速起身射击,有军官或士官带领的,更是三五成群地端起枪往前冲。这样一来,负责殿后的少数游击队战士们面临着被敌人牵制甚至截断退路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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