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照我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葛覃
“我叫苏芮,英文名叫saline。”
“我叫程飞,英文名nate。”
云飞本来的姓就是程,程云飞,可是这些年师父让他失去了姓氏,只剩下了名字。
这个女孩很健谈,而且很幽默,跟她在一起聊天完全没有压力。
云飞好久没这么放松了,他本来就是个健谈的男人,而且很会撩,只是向冬和寻芳两个人的个性都阻碍了他这方面大发展。
一杯酒下去,云飞觉得身体都热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昏暗的灯光下,她更加像向冬。
他怕她,却更渴望她。
还是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女孩媚眼如丝,看着他的时候水汪汪的,很多情。
大概是很久没跟寻芳做了,他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了,有个地方胀的要爆开。
苏芮一看时候到了,她倾身过去,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嘴巴几乎碰到了他的耳朵,“去我那里,好不好”
“不好。”
女孩子一拧眉,偷偷的去看了酒保一眼,“那算了,我要走了。”
她刚站起来,云飞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别,我说不去你那里,我们去酒店,我等不及了。”
女孩反身抱住了他,“亲爱的,你真好。”
寻芳在家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云飞,她不停的给他打电话,却提示关机。
她把手机扔了出去,打碎了一面镜子。
寻芳并不知道,她的这一切都落在了向冬的眼里。
此时向冬正端着一杯白水,优雅的坐在她佣人房的床上,多年的习惯使然,纵然是人前把佣人扮演的再像,人后她也是自己。
寻芳和云飞的家里要安装摄像头不容易,所以向冬是废了大力气的,还好寻芳跟师父学了不少的矫情习惯,喜欢在房间里摆一些复古的装饰品,她就把摄像头安装在蓝翎金眼的孔雀羽毛插瓶上。
这个角度不错,正对着寻芳家的客厅沙发,他们家大部分的**都发生在了向冬眼皮子底下。
看着她暴躁的抽烟,她抿着唇轻笑,“孕妇是不能吸烟的。”
说完,她把水喝光,杯子去洗了放好,展开被子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到处去搜罗了一圈儿,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奇怪,她有种有人在看着她的感觉,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就更加的清晰。
叹了口气,她也觉得自己多心。说云飞疑神疑鬼,自己又何尝不是
其实,向冬一点都没有疑神疑鬼,在距离这房子不远的房子里,有人从屏幕上看着她那张粗糙沧桑的脸,却依然不转眼睛。
夜色宁静,红酒醇香,昙花在月光下悄然绽放,英俊高大的男人靠在沙发上,一手撑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的薄唇还喃喃的翕动,喊得是“向冬。”
向冬一个激灵醒了,她感觉到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跳起来拆房子的冲动,可下一瞬她找到了原因,原来是寻芳家里开了灯。
她的这间屋子恰好能看到她家里的灯光。
向冬把监控器打开,果然,云飞回来了,他们俩个在客厅里吵架。
向冬听不到他们在吵什么,可能看到寻芳在摔东西。
烟灰缸,小天使摆件儿,果盘,水杯,连花瓶都砸了。
向冬有些紧张,她怕寻芳发疯砸了那个古董孔雀羽毛插瓶。
好在云飞知道那个物件儿贵,死死的抱住了她。
在对面宅子里,云飞把寻芳给按在沙发上,“你够了,会伤到孩子的。”
“孩子,你还知道有孩子吗大晚上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自己鬼混到半夜才回来。说,你去做什么了”
云飞心虚的要命,表现却掩饰着,“我能做什么,还不是出去喝了几杯酒你别整天疑神疑鬼的,你又不是不是知道我对非东方人没兴趣。”
这个倒是真的,云飞小时候曾经被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大妈猥琐过,所以他不喜欢体毛重的欧美人,只喜欢东方人。
据寻芳所知,这里好看的东方人还挺少的,而云飞又挑剔的厉害。
想到这里,她的心才平顺了些,也不那么闹了。
云飞没言声,他们俩个人因为有太多不能见人的事也没请佣人,他只好自己拿了扫把把屋子打扫干净。
看着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弯腰拿着扫把忙进忙出的身影,寻芳的心一下就软了,她从沙发上起来,走过去抱住了云飞的腰。
她的脸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老公,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胡乱猜疑发脾气了。”
云飞的火气并没有消散,他能这么做只是因为对孩子的愧疚,云飞靠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对她排斥。
可是,他还需要演戏。
扔了扫把把她给抱到沙发上,“你乖乖坐着,别胡乱跑,小心给玻璃碎片扎着。”
寻芳搂着他撒娇,“老公,你真好。老公,我饿了,你的宝宝想要吃东西。”
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小腹后,眼神变得柔软,“等我去给你煮面。”
向冬看完了,勾起嘴角讽刺的笑了笑,然后躺下。
她没觉得失望,这不过是
开始而已。
就像寻芳自己说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长成参天大树,她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树长成来的过程。
第二天下雨,云飞夫妇安静的呆在家里,看起来关系和谐,好的不得了。
第三天,还在下雨,可是寻芳却被送去了医院。
原因是她从吃了云飞煮给她的那碗面后,本来应该怀孕前期才有的孕吐毛病现在竟然有了。
云飞吓坏了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这是个人身体差异,是正常的。
可是寻芳天天吐,吃不进去云飞做的西餐,只想吃中餐。
云飞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厨子,那天出门看到了向冬买菜,忽然眼前一亮。
他把想法跟寻芳说了,寻芳现在命都没了大半条,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于是云飞就趁着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拦住了她。
当他说明了来意,向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要是给主人知道了,要开除的。”
“可是我已经打听过了,你的主人并不经常回来,而且你也只需要去我家做一顿饭而已。”
向冬还是不答应,“这样不好,我不敢。”
云飞苦苦哀求,给了向冬不菲的报酬。
这个跟她做长佣的价钱差不多了,她果然心动。
云飞又多给她加了一点,她果然同意了。
云飞心里很高兴,要是钱都打动不了说明这女的有问题,喜欢钱就好。
于是,每天上午向冬都利用出去买菜的空档去云飞家给寻芳做一顿饭。
手擀面,饺子,云吞,小笼包,可笑的很,寻芳想要吃的都是师父生前最爱吃的。
向冬的手艺带点余杭特色,跟漪澜公馆厨子的还是有差别,不过寻芳这已经很满意。
云飞小心,特意品尝了,这才放下心来。
观察了几天,他觉得这位叫余嫂的女人其实不错,话不多人又老实还能干,要是能把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大河向东篇 敢不认账
原来,那天在酒店的洗手间,向冬支开他去拿衣服逃走后,楚江河被楚江南绊住了脚步没有及时去追她,等到米国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晚了。
九爷被杀,她不知所踪,好像一切都进入了死局。
当时,楚江河的意思是要把云飞寻芳弄死算了,后来知道了向冬在监狱里,他才留了那俩个人一命。
想来,向冬更希望用自己的方法去惩戒他们。
向冬只知道fbi让她去偷一份绝密的情报就可以放了她,却不知道这其实是楚江河多方斡旋才给她找到的脱身方法。
后来,她来了澳洲,楚江河就让人把这房子给买下来,这样起码身无分文的她有地方住有地方吃还能近距离的接近他们。
反正为了她复仇,他是操碎了心,本来想要躲在幕后不出面的,可是她是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把他给熬得不行。
特别是看到她竟然亲自走进寻芳家,他坐不住了。
一怕她危险,二是不愿意她真自己动手,所以他这才现身,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还记仇,上来就说订婚宴的事儿。
那事儿他才受伤好不好,刚做完尝到点甜头她就跑了,典型是的是提起裤子不认账,一点都不负责任。
没法子,为了让她再少受点伤害,他只好从幕后走出来,果然真真实实抱住她的感觉很好,要是她能乖一点就更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只小狼狗似的又撕又咬。
向冬傻傻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嚷起来,‘你怎么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对,你从刚见到我就说了很多话,你不结巴了吗’
楚江河不好意思说这几个月自己一直在苦练,为的就是她说那句亨利善于聊天,而他则是俩个字俩个字的往外蹦,还不懂幽默,跟他说话一点都没有意思。
但是这些他不会承认的,只好偏过脸去不看她。
向冬看到他的耳根红了,这是害羞了。
她伸手去摸他耳朵,“害羞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不对,是你把我怎么样了,楚江河你给我死开。”
瞧瞧,乖不到三秒。
“你听话我就起来。”
“你特么的说个听话的标准,什么叫听话呀,难道是你让我张开腿迎接你”
这话说的粗鄙不堪,说完向冬自己都脸红了。
他却低低的笑,“乐意之至。”
“你……你不是跟sia结婚吗跑到这里干什么”
楚江河把玩着她的头发,明明现在她的装扮是又老又土,可是他依然不觉得,还是很想亲她。
见他一直都在看自己,向冬忽然反应过来了,她去捂他的眼睛,“你别看。切,就这样你也下的去嘴,大河舅舅,你到底有多饥渴呀。”
差点给她这句讽刺的大河舅舅叫硬了,楚江河有多久没听到她这么称呼了,被叫的心里酥麻一片。
楚江河坐起来,然后拉着她抱在怀里,粗粝的大手轻轻摸在她脸上,“是丑点,我就将就了。”
“楚江河你给我滚蛋。”她明明在骂人,可是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楚江河静静看着她,他是第一个觉得她易容不成功的人。
不知道在别人面前她是怎么样的,可是每次她换了一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那晶晶亮的眼神总出卖她,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就好像那天在他的订婚宴会上,她就算打扮成那个样子,他看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她向冬。
“你还看,丑死了。”她再次用手去捂他的眼睛,却给他拉住了手。
“我都看了你十几天了,没觉得丑,就是觉得可怜,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他还去摸她的肋骨,果然是根根分明,硌手。
向冬却差点要指着他的鼻子尖骂,“十几天你在监视我。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你把摄像头装在哪里为什么我都发现不了”
她要挣开他的怀抱,去寻找摄像头。
他这次没有阻拦她,看着她在干净整洁的小屋里忙活。
向冬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她知道这个摄像头要装的隐蔽,可地方却要放对了,否则拍不到人有个毛线用。
她就在能拍到自己床的范围内,逡巡了一圈儿忽然抱起桌上的鱼缸。
她从来不养活物,可因为这小乌龟是别墅里早就有的,这才养了起来。
微型高科技的摄像头就藏在鱼缸地步的仿真水草里,她竟然从来没想到。
她气的发抖,“楚江河,你用这种方式对付我”
楚江河走到她面前,掏出手帕把她的手感给擦干净了,“不是为了监视你,你这样让我不放心,我怕你出危险。”
她咬咬唇,因为好久都没听到别人关心的话了,那些恶言恶语她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你这是何必呢,你都订婚了。那天的事,我已经忘了。”
楚江河眯起眼睛的样子很危险,他就这样看着她。
“向冬,你忘了,我可没有。”
她恹恹的说:“那你要怎么样”
“那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
本来挺生气的,却给他的话气笑了,“大河舅舅,你特么的是个女人吗第一次,第一次能那么……”
“什么”他靠近,双臂撑开手掌按在桌子上,恰好把她给圈住。
身体密密的靠在一起,他身体的热度从四面八方辐射而来,几乎要把她给烤的燃烧。
“你说话就说话,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我想问你刚才话的意思,第一次什么很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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