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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安生脚下一顿,一指药庐:“去里面。”

    “我家主子有命,今日药庐暂停出诊及会客,姑娘请回。”

    “敢问您家主子是”

    “放肆,这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打听的事情速速退下去,别招惹麻烦。”

    安生心里焦灼,担心药庐里人的安危,怎么肯退下去

    “那请问,这冷神医可是招惹了什么官司”

    旁边的人不耐烦地轰赶:“你这小姑娘怎么磨磨唧唧这么麻烦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安生一挺胸膛:“不说出个缘故来,你们又凭什么不让别人进去!”

    “吆呵,碰到了个硬茬。”几个锦衣侍卫一阵戏谑哄笑。

    “兄弟,兄弟。”千舟听闻了门口动静,赶紧跑出来,冲着几人一拱手:“这位姑娘是我们药庐里的人,我家公子




第七十九章 肝火过旺
    冷南弦轻轻地叹一口气,掸掸身上纸沫:“做人,要讲良心。”

    喻惊云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我会替你收尸,然后重建这药庐。”

    “有权有势就是任性,但你大概忘记了,你这条性命还是我一手救回来的。”

    “那又如何,这不能成为你往我身上泼脏水的理由。”

    冷南弦淡然挑眉:“我足不出户,连这药庐都未曾出去,什么时候给你泼过脏水”

    喻惊云的拳头“咯吱咯吱”响。

    冷南弦慌忙出声提醒:“你的椅子已经被你震坏了,若是桌子再遭殃,我这里便不能招待了。”

    喻惊云收回钵盂一般的拳头:“这两日你自己做过什么手脚,想必自己清楚。”

    冷南弦一脸无辜地摇摇头:“恰好,我不清楚。”

    “昨天,我进宫了。”

    冷南弦微微挑眉:“进宫对于别人而言乃是奢望,对于喻世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休要装糊涂。我问你,文庆是怎么一回事”

    “文庆你说是专门喜欢祸害姑娘家的那个敬事房太监”

    “不错。”

    “你见到他了”冷南弦微微一笑。

    “废话,若非是见到他了,我如何得知你假借了我的名义,将他贬去做杂务”

    “假借了你的名义,喻世子何出此言”冷南弦眨眨眼睛,毫无一丝一毫的诧异之色。

    喻惊云浑身都散发出蓬勃的寒气,一声冷笑:“那文庆痛哭流涕地求我饶恕他,说他起先毫不知情,所以才招惹了你的徒弟。说得我一头雾水,细究之下,方才知道其中来龙去脉。文庆认准了是我替你那徒儿出手,罢了他的管事之位。他就不想想,若是果真是我,他还焉有命在”

    冷南弦深以为是地点点头:“好像这的确不是你的风格,你也素来不喜欢多管闲事。”

    喻惊云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瞪着冷南弦:“世人都知道,我喻惊云只管杀人,而你冷南弦只管救人。所以,这种坏事便只想到我的身上,难不成就忘记了,那个丫头还是你冷南弦的徒弟呢。”

    冷南弦再次掸掸身上的齑粉,轻描淡写道:“可是我没有那个本事。”

    喻惊云怒火更炽:“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少在我跟前装蒜!”

    冷南弦抬头,轻哼一声:“你双目泛赤,额间泛青,明显肝火过旺,须知怒伤肝,忧伤脾,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会儿我开一个方子给你,拿六付汤药煎服,或许你火气就会小一些。”

    喻惊云自桌上跳下来,然后回身逼视着冷南弦:“你看起来好像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冷南弦微微一笑:“我可有承认那手脚是我做的”

    喻惊云一愣。

    “即便是我,那我可有故意误导别人,或者栽赃给你”

    喻惊云怒声道:“可是别人会这般怀疑。”

    “别人如何想,我也没有办法,我主导不了别人的思想。而且,他们冤枉你,你应该去找他们才是,你登门找我兴师问罪,师出无名。再而言之,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我很好奇,喻世子为何会将此事放在心上还在百忙之中专程前来药庐兴师问罪。”

    “你的意思是,我喻惊云被人利用了,然后冤枉了,就要忍气吞声认了”

    冷南弦深以为是地点点头:“说起来,好像还真应当谢谢你的平安无事牌,替小徒挡过一灾。难得见喻世子这般大方一次,舍得将随身之物赠予别人。”

    “彼此彼此,我也很好奇,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而已,竟然令你冷神医刮目相看,收做徒弟,还这样袒护。”

    冷南弦缓缓一笑:“自己的徒弟,即便是再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相中的,别人欺负不得。”

    “若是我说,我就是要欺负欺负她呢”

    “就冲你说这句



第八十章 你自己还没有长胡子呢
    安生一怔,恍然明白过来,喻惊云已经知道了自己与他攀扯关系之事,但是不知道,文公公落魄一事,又是从何说起

    “安生借用世子爷威名,也是性命攸关,一时情急无奈,断然没有什么别的居心,也没有过河拆桥一说。”

    “既然如此,为何突然这么急着还我”

    “世子爷一见安生便一通出言讥讽,可见您对于那日大街之上我的行为心有微词,安生自然就不敢奢望,若是那位大嫂果真有什么不测,安生登上您的侯门大宅,您会果真如那日众目睽睽之下所承诺的那般,善待于她。既然如此,不若此时便将这玉牌还给您就是,省却来日麻烦。”

    安生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你这是在含沙射影地骂我乃是沽名钓誉之徒了”喻惊云不满一声冷哼,眸子倏忽眯起,冷寒的目光便被挤压成了利剑:“有其师必有其徒,明明你们理亏的事情,偏生还都说得这般义正言辞,好似是我喻某人不对。你不承我的情也就罢了,还声讨起我来了”

    安生握拳挺直了脊梁,强作镇定,想想喻惊云说的也对,委实是他帮自己逃过了一劫,咬咬下唇,便冲着他福福身子:“喻世子的恩情,安生自当铭记肺腑,改日涌泉以报。”

    “如何涌泉以报”

    喻惊云步步紧逼,轻轻扯动唇角,散发出来的,却是一身的骇人冷意。

    安生情不自禁地就又后退了两步。

    “安生身无长物,倒是一手针灸之术深得我的真传,喻世子若想索要报酬,安生可以助你疏通经脉,活血化瘀,强身健体,胜过这世间任何灵丹妙药。”

    冷南弦自屋子里走出来,望着二人,淡然开口,解救了安生的困境。

    安生忍不住便是垂眸抿唇一笑,和暖生风,风华初绽。再抬眸时,眸中就像是跳跃着两个耀目暖阳。

    那一笑,喻惊云只觉得一肚子晦气无端消散了许多,如同拨云见日,竟然也相跟着开朗起来。

    “女孩子一双生香妙手拿针是绣花描红的,你却偏生学这见血的针刺之术,真是糊涂。喻某人无福消受,冷神医自己留着吧,也不枉费你自己的悉心教导。”

    他径直绕过安生,昂首阔步。

    “这玉牌......”

    “我喻惊云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冷南弦微微一笑,吩咐一旁的千舟:“千舟,拿一个去肝火的方子,交给门口侍卫。还有,叮嘱他们早日送两把紫檀太师椅过来,老规矩,上品。”

    喻惊云头也不回:“不对,送六把,以后我会常来的,免得一趟趟送麻烦。”

    冷南弦气死人不偿命,追加一句:“那你可要记得我药庐规矩,逢三六九方才开诊,有病请早。”

    喻惊云已经走到门口,又是一挥手,门口种着的几枝瘦竹,拦腰齐齐断裂开,呻、吟了两声之后,残枝断叶方才落地,惊得院中偷跑出来的两只母鸡扑棱棱地飞起来。

    安生看得瞠目结舌。

    这喻世子果真病得不轻。

    门口锦衣侍卫流水一样退出去,喻惊云出了药庐大门,上马扬鞭,立即意气风发地绝尘而去。

    千舟悄声嘀咕一句:“这位世子爷脾气可是越发大了。”

    冷南弦负手立在门口,淡然道:“天之骄子,受奉迎吹捧长大,脾气大也是情理之中。”

    安生扭脸疑惑地问冷南弦:“师父,他过来做什么可是因为徒儿一事,惹恼了他”

    冷南弦挽起袖子,淡然道:“你多虑了。他只是病得不轻,前来看诊的。”

    安生将信将疑:“那他适才提到的文公公是怎么一回事情”

    冷南弦转身便回了屋子,只甩给安生一句话:“不知道。”

    安生颠儿颠儿地追进去:“他说文公公如今已然落魄了,您说是不是真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文庆这些年里坏事做尽,受到报应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安生这才恍然,难怪前几日里薛氏对自己突然便反常起来,难保不是误以为那文庆落魄乃是自己所为。这般凑巧,倒是让自己平白捡了便宜。因此颇有些沾沾自喜。

    “简直太好了,文公公若是不能兴风作浪了,那么,端午便安然无恙,我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师父好像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否则前几日为何那般胸有成竹”

    冷南弦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一个笔洗,摇摇头:“你太高看你师父我了,我足不出户,又避世而居,两耳不闻窗外事,哪里有这种本事”

    安生想想,觉得也是,眉眼间溢满了欢喜,笑得眉眼弯弯。

    &



第八十一章 蹭饭
    中午依旧是安生的手艺。

    冯嫂的饭菜虽然冷南弦与千舟并未明确地表示什么,但是冯嫂能够从原封不动的菜上体会出来。

    她不在的这几日,安生把两个人的胃口养刁了!

    所以,安生仍旧肩负起一半厨娘的重担,而冯嫂则自觉地负责起切配,收拾,清理。看着安生站在灶台前挥汗如雨地忙碌,她站在一旁,就像丈母娘相看女婿一般,越看越欢喜。

    昨晚安生就在炉灶上煨了一只老母鸡,加上金华火腿,笋子等,将鸡汤炖得色泽金黄,浓稠挂汁,一掀开瓦罐,整个厨房里都是浓郁的鸡汤香气。

    冯嫂提前杀了一条草鱼,按照安生的话将草鱼片成晶莹剔透的薄片,用盐水清洗过了去腥,然后码渍入味,挂好浆。

    安生见有乡亲送来的鲜花椒,清香味道浓郁,所以想做一道沸腾鲜椒鱼。

    她将青笋,木耳,黄豆芽,香芹等煮过垫在盆底,将鱼片煮得又嫩又烫,小心翼翼地捞起来,倒在盆里,加入大捧的鲜花椒,辣椒段,热锅下老油烧热,滚烫的时候一股脑泼在鱼片上。

    盆子里立即沸腾起来,鲜红的辣椒,碧绿的花椒,随着热浪翻滚,雪白如玉而又晶莹剔透的鱼片在底下若隐若现。

    青椒鱼还没有上桌,冲鼻的香气就立即在整个院子里弥漫开来。

    冷南弦放下手中书卷,微微一笑,起身出来,正好与迫不及待的千舟走了一个对面。

    “公子,好像是午膳好了。”千舟殷勤一笑。

    冷南弦擦着他跟前抢先一步走过去:“还消你说么闻都闻到了。”

    千舟颠儿颠儿地追上去,勤快地收拾碗筷,将冷南弦的锦垫拿到了安生的位子上。

    冷南弦撩起眼皮,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安生用帕子垫着,端着鱼盆出来,应是那一盆子鱼太沉,憋得脸通红。

    千舟迎上前去接,看了一眼仍旧翻腾的热油,望而生畏,不知道怎样接过来,立即有眼力地挪开了跟前略有碍事的菜盘。

    安生放下鱼盆,跳着脚,用手捏着耳垂儿。

    “烫死我了!”

    千舟关切地上前:“怎么样烫到手了用不用抹一点烫伤膏”

    安生摇头。

    冷南弦已经站起半个身子,又重新坐下去:“真笨,若是果真烫手,就不能把盆子丢了么非要捧着”

    安生幽怨地看他一眼:“徒儿被烫到,你不关心两句也就罢了,还骂我。”

    “不骂你两句,你就会一直财迷,不知道究竟是东西重要,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

    “我什么时候财迷了”

    安生不服气地嘟哝。

    “若是不财迷,一块人家都不要的破玉牌你还当做宝贝一样收着,舍不得丢掉”冷南弦揶揄道。

    “我做什么要跟一块玉牌过不去,这可是我的护身符,救了我的小命。”安生小声嘀咕,却不敢被冷南弦听到。

    冯嫂端着鸡汤从厨房里出来,见安生抱着手眉毛鼻子都皱到一起,立即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烫手了”

    安生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冯嫂跟前撒娇,委屈地点点头。

    “冯嫂,以后在厨房里小心看着她点,毛手毛脚的,还老是不自量力。”冷南弦吩咐道。

    冯嫂懊恼地自责:“都怪我疏忽,丫头,以后这样的事情交给冯嫂来做,你皮娇肉嫩的,做不来。”

    上前拽着安生的手,心疼道:“看,多嫩的小手,手指肚都烫红了。”

    冷南弦抬脸瞥了一眼,又伸手去摸摸那鱼盆,吩咐千舟:“去把药膏拿来。”

    千舟应声,安生慌忙制止:“不用不用,没有那么烫。这鱼刚做好的时候盆子是凉的,我就想着一鼓作气来着,盆子热透气的时候,正好就到了。不过想让师父说声辛苦的,谁想弄巧成拙,反而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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