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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仅此而已”银尘的声音忽然转冷,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了。

    “打下整个天下,我们就都是皇族了,整整一个建州部族都是皇族了,我们这些普通的旗人,就可以像想在的贝勒爷一样,不用干活,就有吃的……”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憧憬。

    “仅仅如此吗”银尘的声音忽然又松软下来,只不过他那貌似轻松的语气中,早已灌满了冰冷如东的失望:“如果你们只是为成为奴隶主而打仗,那么对不起,因为你们曾经屠城过,所以你们连做俘虏的资格都没有——”

    魔法师说着,慢慢抬起手,空无的手掌心里灵光汇聚,似乎要变化出什么威力强大的武器,可就在此时,那稚嫩的声音接着响起,强行中断了他的动作:

    “我们这些普通的旗人,不过是听着贝勒们的这个说法一路懵懂而来,原本抱着能发家致富一辈子不用干活的想法地,可谁知,打下这么多地盘,从建州归海寺到了潘兴城,抓了中原人不下几百万,我们却依然是蛮夷,是低人一等的半开化的猴子!我们建州人难道真的就天生低贱吗难道住在建州归海寺那苦寒之地,白天捕鱼打猎勉强度日,晚上还要防着北边的魔物侵袭的我们,真的就该世世代代受那饿肚子的苦命吗!我们也知道家乡的黑土只需要洒下种子,不用耕作就能丰收,可是一年接近九个月冬天的建州,根本不可能长出多少东西来,为了生计,我们不仅要种燕麦,还要种植人参!将人参拿到集市上卖,才能换回更多的粮食!可是!无论北武帝还是南灵皇,都将我们看作是蛮夷!人参有多贵重我们都知道,可是走南闯北的商人根本不愿意多给钱!我们只能忍痛贱卖,有时候被欺负得惨了,我们也只能起兵劫掠,希望冲过雁荡五关抢一点燕麦回来,可南北两个皇帝对我们的策略,不是听听我们的心声,去制止那些奸滑的商人,而是简单的‘防秋’!一来二去,我们也渐渐绝望了,不甘心和愤怒只能压抑在心底,几年几年看着族中的父老相继饿死,终于没法子了,才将仅有的粮食全部给了我们青壮年,按照邻里关系结成方阵,跟着贝勒们冲杀出去,哪怕杀,也要杀出一个明白来!我们建州人,也是中原的一支,我们也是因为战乱才跑到了东北建州的苦寒之地,我们的作物,耕种技术,还有建造天选归海寺的初衷,都源于古时的中原,我们原本就是中原人,在苦寒之地呆久了,怎么就变成矮人一等的蛮夷了呢我们不服!我们就是要杀出一个明白来!”

    “杀出一个明白来!”

    那稚嫩的声音仿佛让1000跪地等候发落的战俘产生了共鸣,在黑暗梦魇的作用下忘却了战败的屈辱和坦克方阵的恐惧之后的建州人们,终于发出了埋藏于心底最深处的声音。这世上除了野心家,没有人愿意打仗,可是这世界从被cilabas培育出人类之后,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战争,从来没有。贪恋宝座的人渴望战争,策动战争,吃不饱饭的人需要战争,尾随战争,建州人如果丰衣足食,和中原人一样有做人的尊严,又何必全民皆兵,用极其匮乏的财力支撑起畸形强大的军队呢擅长养猪和烹饪猪肉的建州人,难道没有爱好和平的潜质吗有,但是寒冷残酷的现实,不允许他们发挥这样的潜质。

    银尘微微测了测身,示意侧后方的赵光怡,这就是一个王者要面对的最直接的问题,外部秩序的问题,是将恶行累累的建州奴儿像老鼠一样“人道毁灭”,还是真正负责任地为他们考量过,真正给他们以生存。虽然说“人都要靠自己”,但有的时候,弱者无以为继,需要强者赐予生存的能力。

    赵光怡听着这些话,看着这些跪地上,表面死气沉沉实际上已经解脱了的人,重重地点了点头,而他身边杨无敌,也终于发出一声松气一样的叹息。

    国仇家恨,从来不是种族灭绝的理由,统治者犯下罪行,难道要那些连自己的命都掌握不住的普通人来偿还么何况建州人,并不是什么化外蛮夷,也不是什么一衣带水的邻邦,他们,和中原人没有本质的不同,他们使用着中原的文字,语言,节日,祭祀,历史,历法,甚至于婚嫁习俗,他们,其实和这块大陆上的其他人一样,都是不同政权下的同一个民族。

    风源大陆上千年来的分裂与对抗,其实,都是内战而已。文论南北两个帝国的统治者的姓氏如何更换,无论潘兴,洛圣都,潘洋,凤凰城怎样交替着轮换着成为天子脚下的“内城”土地,这片罡风宇宙中最活跃,最精彩,最血腥甚至最色情的大地上,始终只有一个天则那就是天下一统。

    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种族。

    因为他们的文明被无形的手影响着,从来不曾有本质上的差异。

    因为他们,从来都抱着同一个信念,潜意识里,就似乎要去完成同一个使命。

    他们是cilabas培养出来的重回星辰大海的后备文明,他们从来都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尽管如今,cilabas重启红后的使命已经完结,也不需要刻意去重建最高委员会,但并不是说重构文明的努力就失败了失效了,银尘和




第一千〇七十七章. 虎方口
    这天下并不是每一支骑兵都叫做建州铁骑,也不是每一支骑兵都用得起三眼铳铁杆铜头枪的。由仁人志士们组织起来的义军,更类似于江湖门派联合起来的大型民兵团,虽然十几万人的规模听起来很恐怖,但实际上连攻破螃蟹阵的实力都没有,他们最后甚至是被苦禅带领着,尾随在真王的禁军锋线后面伺机而动,准确地说就只能当维持光复区的二线部队。

    而真王的锋线上,银尘代替了杨无敌成为了先锋,直捣敌人的下一座土城,理由竟然是杨无敌指挥的前锋突进太慢。

    在银尘看来,赵光怡那奇怪的中古骑士战争的情节发泄完了,那么一切都要按照冷酷的现代战争的规则进行,于是他只带着坦克集群,也就是单纯的骑兵部队就火速前往下一座土城,

    而赵光怡,很肯能带着他的大部队沿江奔袭,将建州奴儿在三途河北岸沿江建造的十座土城中的数座连根拔起,以确保后方水路的安全,他多半不会进攻全部十座土城,因为这条防线一半用来对付他,还有一半是用来应付应天府那边可能的事变的,赵光怡没那个好心帮着越皇解围呢。

    银尘此去,半是牵制,半是疲惫敌人,这在兵法上是没错的,可问题是,他携带的军械太强大了。

    【平成元年七月初六傍晚】

    虎方口,位于三途河北岸的一处小山村,自从有文字记载以来,这里就一直处于与世无争的状态中,这座小小的村庄不过百十来号人,靠着在山间采摘些草药瓜果和缓坡上面几亩薄田安逸度日,哪怕第三王朝的一条古官道从村子所在的山脚下经过,也没有给这个小小的山村带来任何可见的变化。小山村属于那种前够得着驿站,后够得着县城的类型,过往的豪客富商鲜有进村叨扰的,毕竟看着山腰上那一排排小土房子,也没有借宿的心情,破烂的小房,又哪里比得上驿站里宽阔的上房,和县城处舒适的客栈呢因此除了落魄穷酸的赶考书生,或者一些逃避追杀的江湖好手外,没有人会理睬明明处在交通线上的虎方口村,直到半年前,一队建州奴儿来到了这里。

    建州奴儿到了这里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几乎一夜之间,虎方口的小山顶上建起了碉堡炮楼,而山腰上的小村子里,原先的村民都不知去向,当然以建州奴儿的秉性可以能已经不知死活,建州奴儿的军官们,成了这里的“村民”。

    又过了一段时间,从虎方口村子开始到向北数里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土城,这座能够容纳一万人军队的大型土城沿着矮山而建,绵延好几里,硬生生将“大道两侧青山绿竹,缓坡之上稻花纷扬”的美景变成了“一条大道南北通,两侧高墙方箭孔”的山水威势。虎方口村北部的官道两侧建立起两座狭长而巨大的土城,并且在缓坡中比较平坦的位置上开设了城门,建立的瓮城,里面驻扎上许多的骑兵,形成可以在官道上疾驰的洪流一样的可怕阵势,这座土城没有所谓的正面城墙,官道之上也不设置什么路障,就用两边高坡上的工事形成威慑之势,无论弓弩,铁炮,滚木礌石还是火油瓶子都可以尽情往官道上倾泻,看似畅通无阻,实际上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这座土城依旧叫做虎方口,而原本叫做虎方口的小村庄,在经过了一系列十分精细的伪装之后,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与世无争的小村,只不过在无害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多少杀机,那就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了。

    当太阳光由黄白色变成橘红色,即将落入远方起伏的矮山中的时候,银尘带着他的坦克部队来到了这里。此时他面前的小山村依然宁静而无辜,就连山顶上那个极为险要的地势上修建地碉堡,也被精细地掩盖成了一段自然的山体,甚至大半都处在密林之中,要不是银尘从红后那里调来了这个地区长达半年的高空监视影像,只怕还不一定能发现呢。

    小山村后面的情况,也通过临时支援用的低空无人机监测到了,官道其实已经封锁了,大群的骑士直接在官道上列阵,将道路封死,而官道两侧的土城顶上,许多的投石机,滚木礌石和火油瓶子真是煮沸的锡都准备完毕,却唯独缺少弓弩和火炮,很显然,禁军的情报已经被逃走的建州军师带到了这里,或者,银尘经过驿站的时候,被建州的军情人员看了个通透。

    银尘独自坐在自己的坦克里,通过观瞄系统看着空无一人的官道。他前方不到五百步的地方就是虎方口,真的像一张方形的老虎的嘴一样险要。一高一矮两座陡峭些许的矮山架住了宽达六驾,也就是允许六辆马车并行的官道。左边的矮山已经被茂密的植被染成了透彻的绿色,粗壮的乔木不会影响坦克的行进,而植被下面的泥土虽然松软,却还有着一定的硬度,并不像沼泽滩涂那样容易将履带陷进去,因此就算那里有着一支靠着茂密的枝丫掩藏住身形的步兵大队也毫无威胁,可那样一座低矮平缓的山丘,坡面都不见十五度以上的,占领了也没有什么意义。而右面的山完全不一样,四十五度的陡坡加上碎石路面简直就是履带武器的噩梦,蜿蜒的碎石路上方,还有各种险要的关卡,堆砌着几乎可以保证能直接命中坦克顶盖的巨大混木,以及半山腰上那如同碉堡一样的村落平房,更不要说山顶上的岩石碉堡了,那完全就是处在坦克炮最大射界外的存在。银尘敢于使用坦克集群,其实就是认准了风源大陆南部平原/丘陵地形特别适合骑兵冲锋的特点,毕竟骑兵能跑的地形坦克也可以,而只有步兵能够适应的山地作战,也没有必要让坦克车去瞎掺和。

    坦克并非无敌,火油瓶子其实就可以很好地毁灭他们,过于沉重的落石和巨木也能击毁坦克,但是,以现有世界上投石机的那种随缘的射击精度想要命中队形其实并不致密的坦

    克集群,那颗真是要祈祷老天开眼了,何况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投石机的射程恩比得上坦克炮吧。

    观瞄系统的提供的视野其实很差,银尘必须借助无人机提供的额外视野,才能看到在右边山峰更向北一点的官道上,出现了一座人为的大坑,大坑长十丈,宽两丈,深一丈,直接截断了官道,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土工作



第一千〇七十八章. 斗将令
    此时,隐藏在碉堡里的八百青龙决战营的超级勇士们还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而在碉堡下面百步的虎方口前哨站里,先锋都尉纽葛丽特(建州正红旗姓氏)福吉正一边喝着砖茶,一边居高临下地眺望着那灰绿色的车队,从第一大营败退过来的几个军师,已经七嘴八舌地将这支新式军队的形貌大概描述了一遍,福吉又派人在各处驿站暗中观察,得到情报后立刻空蝉返回,因此他这时基本上已经摸清楚了这种军队的优缺点,当然主要是缺点。

    建州奴儿们可都不是傻子,他们中没有人相信一种武器或者一种兵种能完美无缺,金刚不破,他们从来不会将建州铁骑单独使用就是明证。此时,福吉根据自己的观察,结合着今天半天里得到的各种情报,大概知道了这支号称南国禁军的灰盒子军队的各种破绽。

    他也为此制定了一个计划,就是那个阻断骑兵通过的壕沟,他原想用壕沟挡路,让这些人停下,然后为了秀壕沟,到山村里来借人,借工具,这个时候他开始上演谍战剧,用建州奴儿伪装的村民将敌军的指挥官骗进小山村里伏杀,之后再利用碉堡或者其他什么想办法全歼敌军,给后方的大帅们一个惊喜,就算最后没法抵抗敌军,他杀了敌人的军官,也给后面的大帅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了,总之不亏。纽葛丽特福吉为了这个计划,自己都精心打扮了一番,伪装成了个像模像样的村民。他脱下华贵的长袍,换上粗布衣裳,摒弃了从凤凰城运来的贡茶,喝砖茶。

    “说到底他们还是骑兵,这么陡峭的山,步兵可以上来,甚至背山工都可以将转头运送上来,他们却上不来,显然不过是用了奇技淫巧的工器,模仿了马匹的能力而已,以南国人缺少草场缺少良种甚至缺少马上功夫训练的德行,这么大费周章也说得过去呢!”福吉抿了第一口茶。

    “是啊是啊,大人英明……”败退下来的军师之一,同样姓氏纽葛丽特的师爷卢梭点头哈腰,拍着马屁,没办法此时他的是败兵逃兵,究竟是为了情报生死突围前来见都尉,还是为了小命临阵脱逃,全凭这位先锋都尉的一句话而定,是荣是辱,是生是死都要看福吉的心情,卢梭也就没有精神去顾及“军师其实比都尉高一级”这个无关紧要的规矩了,在福吉面前乖得像条宠物狗,这也是所谓“撤下来的主帅不如顶上去的伙夫”的真实写照吧。

    “那铁甲骑兵既然扛着红衣大炮,那么也就有了红衣大炮的一切特性,发射一枚炮弹要装填且不论,但是射击的角度就没比红衣大炮好太多,顶多可以左右旋转而已,咱们尚且在半山腰上,都没有一门炮能瞄准过来,这便是明证,所以啊,这种新式军队也没什么可怕的,至少没有你们说得那样天下无敌……”福吉抿了第二口茶,放下茶杯。

    “是啊是啊!大人智勇无双,小的们都太胆小懦弱了。”卢梭继续拍这马屁。

    “最后一点,这铁甲骑兵虽然看起来威猛的可以,但是,听探子报告那车上到处都是缝隙,若是以烧热的石脑油泼入其中,只怕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福吉拿起考究在瓷杯,抿下了第三口茶。

    “是啊是啊,大人目光如炬,智计百出……”

    就在福吉抿下第三口茶,深褐色的茶汤还在喉咙里旋转着散发出醇香的瞬间,远在十二里外的官道上,地面微颤,怒吼震天,硝烟与烈焰腾空而起,如同怒龙般扶摇而上,火焰闪烁之中,高强度的滑膛炮口中居然连续射出数枚炮弹,在渐渐变暗的空中划过一条条不甚明显的弧线,朝着虎方口山的顶部飞去。

    廉价的炮弹以将近2马赫的速度飞射而来,在撞击到顶部碉堡的砖墙之后才传出令建州奴儿们警觉起来的巨大声响,穿甲爆破弹轻而易举地射入砖墙,在短延时引信的作用下,停顿了一瞬间才爆咋开来。

    连续的大爆炸让整座山头都在摇晃,感受到椅背传来一阵电流般麻酥酥地震颤的福吉手中的空杯直接飞射出去,摔碎在脚下。军师卢梭本能地跪地磕头,嘴里碎碎念着也不知道在向谁求饶,当震动暂时平息之后,福吉立刻跳了起来,趴到窗口上认真看着。

    下面的军队没有动。

    “奇怪了”没有一根粗管子指向山顶,这副诡异的画面让纽葛丽特福吉感到浑身发麻,他不知道山顶上的碉堡为什么要爆炸,难道南方国的人真的修炼出什么可怕的巫术不成

    他正这么想着,第二波炮弹再次驾临,银尘的手下们没有选择齐射,而是交替射击,毕竟这些精兵们射击的是12里外的固定靶标,又不是对抗实训中那些难缠的同行。

    更多的爆炸声和泥石流一样浇下来的碎砖块让福吉醒悟,赶紧缩回头,接着又马上命令小山村里的人迅速转移,他知道既然敌人能发现上面的碉堡,那么也就能发现这里的异常,既然敌人能肆意攻击上面的碉堡,那么他眼前的桌子椅子都有可能肆意炸开。

    他连滚带爬地从密道逃走,逃入了山后面的土城之中,面见了这座虎方口城的主帅达达洛克(镶红旗姓氏)雪文。雪文这个粗豪的汉子是真正的勇士,靠着一刀一枪的拼杀,从镶红旗这个相对边缘的小族中脱颖而出,成为指挥万军的大将。雪文听了福吉的请罪之后,沉默了很久,久得外面的爆炸声都彻底消失了,久得夕阳都几乎变成了正红色,才慢慢吐出了两个字:“斗将!”

    福吉深深拜服下去,他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腾起了一股烈火般的战意,他知道斗将如今是唯一可行的战略,唯一有可能伤到对方指挥人员的战略,却也是最无奈,最悲壮的战略了。斗将,那就是将几万人的荣辱甚至存亡,都一力扛起。

    “福吉,你带着一半人马,立刻撤退,前往盾天城。”制定下战略的雪文眼神凌厉,语气满是斩钢般的坚定不移。他这道命令听到福吉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主将我打算以身殉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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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〇七十九章. 斗将始
    银尘从坦克里钻出来,独自一人走到了大壕沟前,他微微俯下身子,看着那壕沟之中新鲜的泥土,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了一群骑士军官无奈地上山进村,一边商议着借宿一边打算派人填土平壕的景象,接着画面一转,木讷朴实的村民摇身一变成了精锐的百战之师,轻松围杀了那几个军官,下面的大部队群龙无首,面对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锁甲步兵(骑兵没法在这种山地上运动)只能惨叫着投降,然后继续惨叫着任由建州奴儿们杀戮。

    “这样的戏码还真是……”法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建州奴儿们的计策还可以,不复杂但是有效,奈何魔鬼藏在细节里,刨坑刨出新鲜的泥土,又不盖上旧土或者细沙掩饰掩饰一下,真的很容易将整个谋略的底儿暴露出来。不过,想想那刚刚被大炮打塌了的碉堡,银尘也就释然了,其实这壕沟有没有都用处不大,碉堡里用长弓机械弩一通乱射下来,官道上的人还是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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