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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银尘早知道他会这么问,兄弟之间,谈谈女人,似乎更能拉近关系,当即也不遮掩了,直接道:“今日酒宴之上,那林家




第五百六十七章 棉花糖链接起来的固守
    “有你这句话,我便也放心了。”银尘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叹息着说道:“这件事情可不比别的,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

    赵凌风张张嘴,劝诫先生不要太留恋儿女情长的话始终没胆子出口。他觉得现在的先生才像是先生,以前的先生就像是活着的神灵一样。有时候,人的缺点,似乎也是一种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辅助特质。

    一件事情敲定,两人又开始聊了些别的,忽而赵凌风说道:“芒种过七,就是六月十四的时候,是每年朝廷收年贡的时候,先生许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吧”

    银尘这次是真的漫不经心,他一边啃着果子一边说道:“知道啊这事情很重要么不过是和太学生们一起去围观搭人墙而已,也不用磕多少头的,轻松着呢。”

    “一点儿也不轻松,那些进贡的小国,都像盯着大象的豺狼一样,明面上纳贡,实际上就是来打探虚实的,如今北人势大,若是这次纳贡恩赏的时候,朝廷稍微露出一点点疲惫虚弱的迹象,那些家伙指不定就和北人联合起来,疯狗一样扑过来咬一口了。先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切!”银尘将果核扔进木头盘子里,口气粗暴:“国际竞争,说白了就是丛林法则,决定胜负的永远是综合国力,咱们帝国,军队疲敝,这没有错,可是帝国的经济实力,文化实力,科技实力甚至人才实力就在那摆着,就算积贫积弱也不是现在那些小国家能仰望的,别的不说,就算那些小藩国看出什么来,起兵了,造反了,朝廷没有军队去镇压,难道还没有神剑门去清剿吗神剑门的饭桶指望不上,圣水派的娘们总归不是饭桶吧告诉你赵凌风,那些小藩国想做大韩民国,自不量力,以卵击石,让他们去好了,由他们造去!反正最后亡国灭种的不是我们!”银尘随口就将一个古代加布罗依尔世界的典型例子举出来,可是赵凌风确定自己没听说过什么大韩民国还是小韩民国的,他只知道这世上又七个王朝,许多代皇帝,至于那些藩国之类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他也不是特别了解,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话是社么说,不过居安思危的意识总归不会错的,先生,你可知道那些纳贡的小国之中,还要举行一个什么歌舞器乐比赛,用他们那儿的音乐舞蹈,和我们中原人的音乐舞蹈一决高下,这是从第三王朝开始就建立的赌斗规则,不可改变的,我们赢了还好说,输了……说实在的我自己很担心这方面的。毕竟恩师擅长诗词绘画,音律也精通,可是不怎么会器乐呀!他平时不过填词而已,真正演奏的人,往年早就来找他请教了,今年到现在还没有定论呢!”

    “歌舞怎么,我们以前还输过么中原文明还能输给那些数字都数不清楚的蛮夷们”银尘奇怪道,在他看来这封建世界里,中原的文化应该和其他地方的文化没有什么可比性,天朝上国,高高在上,输出文明,辐射四海,八方来朝什么的都是天经地义,古代加布罗依尔开启工业进程之前的几万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银尘想来,除了军备,中原封建文明完全就是毫无破绽地巨神,庞大高贵天下无敌,任何想在文化上和这种文明一较长短的野心家,都是吃错了药的疯子。

    唯有工业,才能战胜这种类型的封建农耕文明,银尘要不是有了卡诺尼克尔文明的传承,他也绝不会有胆子与世界为敌。一个文明,可不是单个的天阶法师就能征服的啊。

    赵凌风凝重地沉下脸色,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就在最近,准确地说是风轻扬大师逝世之后……”

    银尘脸色一白,然后瞬间明白过来:“我们……输在毫无寸进之上”

    “正是!”赵凌风正色道:“几十年来,《高山流水》《广陵散》称霸天下,世所仰望,然而真正能发挥出这两首曲子的全部真意的人,只有风轻扬大师,她去了后,曲谱还在,却再也没有人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了!而西域公国欧兰,近几年才出了一位精通音律的奇女子,一年比一年的造诣高深,而她本身的实力,几乎只有风轻扬那样的大师才能比肩!故此,我等中原琴曲大家,近年来轮番与她对阵,却也……”

    赵凌风说道最后,狠狠顿了一下,几乎是咬着牙齿,才十分尴尬地艰难说出结果:“总算是没有一输到底!”言外之意就是败多胜少啊!

    “这个我不管,我也不精通音律来着。”银尘知道赵凌风的一丝,那就是想让自己出出主意,可是他能有什么主意呢他在加布罗依尔的时候,玩的是摇滚,是梵特兰蒂冈盛行的年轻态音乐,而不是作为殿堂级音乐的“中华古乐”,十万年前的远古华夏文明的音乐,那可是连资深法神都不一定玩得转的东西,他可知道,十大神典中《红楼》里的一首曲子,《枉凝眉》的复原工作,持续了312年才完成!而代表最高杰作的《葬花吟》的复原工作,现在还困扰着整个加布罗依尔的学术界呢!那些高大上的古代音乐,银尘当真不懂,那不是一个小孩子法师能玩转的东西。身为法师,身为读书人中的读书人,银尘最忌讳的就是不懂装懂,他自己搞不明白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撒谎说自己明白。

    赵凌风看到银尘如此干脆决绝,知道他肯定没有办法,也只能叹息一声:“先生不能帮忙便罢了!想这我堂堂南方帝国居然找不出一些歌者舞者来,简直可笑!罢了罢了!咱们还是谈谈些有意思的事情吧!先生,那朝贡之后,可就是远道而来的藩国商人们售卖各种新奇玩意的时候了!像什么会动的鼓乐小人,铁做的会爬的假蜘蛛,头杆分离可以转的拖把之类的,林林总总,许许多多,先生想必也会感兴趣的。”赵凌风说着,拿出一块比巴掌还大一圈的怀表来,递给银尘:“先生,看着上发条的自走钟。”

    银尘接过那巨大的橙黄色的表,感觉入手很沉,橙黄色的外表似乎是涂了油漆的木头壳子,他没有用眼睛看,直接用领域扫描内部结构,发现里面构造严禁,加工精细,但是工艺水平很烂,似乎是手工或者手动机械加工出来的零件拼一起的东西,而不是机器加工出来的科技造物,比起加布罗依尔文明前工业时代的古董还要粗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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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平静时七天
    那麝月在门边远远坐着,对于绫罗有棉花糖自己没有十分过意不去,她可不敢恨小姐,只能恨绫罗了,恼恨她平白抢了自己“潇湘馆第三号大丫鬟”的位置,正赌气坐着不动呢,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住,紧接着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就已经到了园子外面,这一刻,她耳朵里才传来铃铛儿的声音:“小姐的体己话也敢听!嫌命长啦”登时惊出一声冷汗,她可是知道,这位林家小姐要是发脾气将自己赶出潇湘馆,日后只怕在王府里立足都是问题呢。

    屋内,林彩衣用神功感应一下,没发现人了,才贴近林绚尘的耳朵,悄声问道:“给姑姑说,银尘和你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你心里怎么想的”

    林绚尘当即红了脸,可是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葬花时遇到的那银发男子,那被重复的誓言,那一句震撼心灵的“举世皆敌又何妨!”心里不禁又甜蜜,又哀伤起来,此时听到林彩衣问起来,想到她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长辈,甚至从感情上来讲,她其实是自己的第二个母亲!,便连眼圈儿都红了,当即起身,在林彩衣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来,林彩衣自己也被她这举动惊得站起来,哪怕她是林绚尘的长辈呢,也不敢坐着受一位郡主的跪呀!

    “究竟是怎么”林彩衣稍微提高了一丁点声音道,同时运起神功,仔细感应着周围,生怕被人听了墙根儿。

    “银尘与我,海誓山盟,五年来相隔两处,彼此间只哟一心,今日落红之下相会,依然盟约,永不变心,绚儿终身可托,还请姑姑能为绚儿做主呀!”林绚尘说得情真意切,不觉带上了哭腔,林彩衣这下是明白了,这俩孩子,只怕真的是两情相悦了。

    “你先起来,这事姑姑为你想办法!姑姑不成,振南帮里有的是长辈高人!你如今要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而已,这事情,姑姑还是有点办法的!”林慈阿姨赶紧将林绚尘扶起来,放在怀里紧紧抱住了,压低了声音问林绚尘:“你倒是将你和银尘宗主怎么认识的,怎么就非得定下那终身大事的,给姑姑如实招来,如今银尘可是姑姑这些人的主心骨了,让姑姑知道,也好为他尽心做事呀”

    林绚尘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姑姑想听,绚儿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这事情,太过惊悚隐秘了些,何况,何况牵涉到金刀门的一大秘辛,姑姑听去了,绝对不能和别人说起,否则绚儿自己也难做了!”

    “这个姑姑省得。”林彩衣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打定主意要告诉李云龙,尹山峦,尹凰舞三人了,至于尹雪梨其实也可以瞒着的。不是她守不住秘密,是她坚信她信任的人都不会乱说,同时她又必须彻底了解这个银尘宗主,为她们振南帮举派投靠,做最后的权衡。

    林绚尘心思单纯,想来姑姑是自己至亲之人,又早已效忠的银尘,应该不会拿其中的隐秘做什么文章,便将自己从王府离开前往解语宗,到逃出秘境历经天变这一系列的经历完完整整,真真切切,毫无隐瞒遗漏地给林彩衣说了,直听得林彩衣魂摄心驰,连拍案惊奇都做不出来了。

    林彩衣只是想更深入地了解自己的宗主,或者说了解银尘的潜力上限,以便为振南帮日后发展的规模的做一个总体上的把控,可是如今听到这些隐秘而恐怖的故事,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哪里还能顾及这些早把对银尘的潜力评估忘到世界尽头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早已被世人传说得如同活地狱一样的赤血秘境,真实情况,竟然比传说中的描绘更加恐怖百倍,传言那里僵尸数万,修士们杀不过只能逃走,可是林绚尘这个亲历者口中的描述,那里面的僵尸,何止上百万!

    她从来没有想过,解语宗的宗主,居然是整个解语宗的敌人!九天玄女的传承,那是世间一切行侠仗义的女子们共同的幻想与奢求,天下间的江湖女儿,看不起后宫佳丽,却对九天玄女心生向往,毕竟那样的女孩,才是天下一切少女们最崇拜的偶像,美艳,独立,强大,正义,林绚尘能得到这样的传承,倒也并非祸事,只是那解语宗……振南帮还有许多账目没跟她们算清楚呢。

    她更不会想到,银尘与傀儡宗之间,居然还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一战,而不是他们振南帮的人认为的,他和傀儡宗之间只有一些隐秘的联系。她更不会想到,银尘,居然并非来自什么海外遥远之地,而是干脆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也不会想到,如今不声不响的金刀门,才是那次秘境之行的最大受益者,秘境探险,其实是天下正道大获全胜!神剑门铁掌帮投靠魔道又能怎样,银尘这个关键人物投靠正道,就足以奠定未来天下正道的再起之势,要知道银尘一个人,可抵得上整个傀儡宗了。

    了解了这些的她,才终于明白,她们整个振南帮的人,甚至整个天下正道,都小看了银尘,甚至小看了林绚尘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你那师父,杨紫依,日后我们振南帮必有重谢!想来她孤身一人躲在解语宗中,要应付解语宗又要应付圣水派那些贱人,肯定很辛苦的,我们振南帮,也不会少了帮她的机会。这些痴情你都不要管,你只要在这所谓的王府里面,安安心心当你的小郡主就行了,潜伏自身,等待时机,放心吧,天下正义自然有天下人公论,哪里是什么皇权王权可以扭曲的你的事情,我明日就出去找那些振南帮的前辈们商量。”林彩衣又给了林绚尘一重保险,让小女孩喜不自胜,她知道,这种关系她自身幸福的事情,她自己反而是最没有发言权,最没法使力谋划的。

    两人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才被下人伺候着分别睡下了,林绚尘临睡前才发现,自己并不比昨天睡得更早,想来自己这般灵秀的女儿,原来也是个活该失眠的搏命鬼啊。

    她们睡下了,却不知道,她们的话,还是被一个绝强的高手听了去。这个人,就是整个晚上就潜藏在屋顶上的杨紫依。

    “绚儿居然遇到了这么多事情……我这师父,居然没法帮助她分担一丝一毫…



第五百六十九章 晚会
    南方帝国,积弱多年,军备废弛到已经不能上下疏通,官僚臃肿到已经不用太学生们励精图治,忠君报国,除了武装政变,这个政府几乎已经失去了对一切突发情况的反应机能,人人尸位素餐,除了能上朝见皇上的大臣还能有作为之外,其他一切官僚,品级,诰命,学子,才人,不过都是领着微薄的俸禄,在公府之中赋闲而已!这样一个内部臃肿的所谓富饶之国,在银尘看来早已经内部死亡了,仿佛大脑死亡的病人,只靠着本能和呼吸机活着,灭亡,分崩离析,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他很失望,尽管他已经对这个政权不抱什么希望,但现实还是让他狠狠失望了一回。与之相比,加布罗依尔的法师们从来不设置多余的政府岗位,甚至连多余的军队都不配置,一切贵族,豪门,传奇,名人,想要发财致富,甚至想要活下去,就只有去星辰大海的尽头开拓,打来的资源,自己留一部分,剩余的要交给加布罗依尔的世界政府,然后根据自身的魔力等级获得相应的报偿,只有这样永不满足的开拓,永不停歇的战斗,才能让一个政府,一种文明永远保持活力和希望,才能让越来越庞大的政府机关,始终保持着高效与精密。

    六月的芒种节是女人们的节日,真正的芒种就是六月初七一天而已,其余的时候,都是后续的请客送礼之类,因此按照律例,只有女人可以继续消遣,男人们都得上班了。银尘完美地度过七天,初步取得了整个朝廷对他的信任,可是背地里,没少在真王父子面前抱怨啊。

    真王父子对此只能报以苦笑。赵光怡当时很明确地说道:“本座最初找先生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朝廷不抱什么希望了,否则也不会对先生给的那两张宝图赞叹不已。朝廷的红衣大炮虽然管制,但实际上并不如刀兵军阵管制得那么样,甚至没有记录在亲王私兵武备考制之中,反而是放任制造的,只可信一直以来,朝廷自个儿制造红衣大炮。都是十造九废,成品不过一成而已,又要花许多钱,别说旁人,就是本座这样衣食无忧的,也消耗不起!因此先生的宝图,那真是将一盘死棋盘活了!本座其实,早就打算以一己之力,行那力挽狂澜之事了!如今朝廷种种弊端,先生请务必不要理会,徒增烦恼,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手中的这点权力究竟能为天下苍生做点什么呢!”银尘听了真王赵光怡的话之后,也就不再大发牢骚,反而抽出时间更加细心地教导起赵凌风来。

    【昭和八年六月十四银翠阁】

    人造的小糊倒映着天空,却显出比天空更蓝的明净色泽,遮住了一小块东方的天空,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划定一块亮红色的区域,仿佛一团在臭氧中燃烧着的铜线,像城市倾斜着太阳的余威。

    夕阳并不仓皇,反而如同归家的旅人,闲庭散步一样朝这座城市中孤独西方的塔楼走去,法华寺的塔尖戳着夕阳的脸,在刺眼的红橙色的光辉中,整座塔都笼罩进一层金色的佛光中,纯金色的轮廓,看起来就像是通向遥远的西天极乐的传送门。

    十六层的高塔下面,向东不到五百步,甚至仅仅是跨过一道深红色的宫墙外加一条宽阔的大道,便是整个城市中,极少数带着银色琉璃尖顶的风月宝地,银翠阁。这是继红雀楼之后的潘兴第二著名青楼,和红雀楼的幽闭神秘,注重安全保密措相比,这里,更加开放,也更加放荡,除了有著名的头牌萧音飞,当然也有对任何人都具备强大吸引力的三味回锅肉,斑斓锦白鲤,这里的姑娘要比红雀楼好上一个档次,但也更加堕落开放,据说,整个银翠阁里,除了萧音飞,所有的姑娘都是卖身的。

    银尘穿着暗红色的低调长袍,将兜帽高高竖起,遮住自己那一头飘扬的银发,在同样低调并且竖起兜帽的几个侍卫的保护下,不紧不慢地跨过门槛,走入这座从里到外都被华丽银饰覆盖的银翠阁。

    此刻,一道散发着西晒热量的阳光刚好贴着门槛整齐地剪过去,将凡尘裁剪成了两片,一片是尘土飞扬的喧嚣的大街,另外一片,就是大白天也帷幕低垂,烛光点点的风尘世界。

    平常的时候,这里的正门,只有男人进出,每一个跨进门槛的雄性动物脸上,都只会涂抹上一层油腻腻的贪欲表情,十分难看,然而此刻,这里因为另外一位女士的入住,陡然间变得清雅高贵起来。

    银尘跨过门槛,扑面而来的不是想象中正牌青楼那庸俗的艳情气息,不是满眼的裙光肉色,不是满鼻子的黏腻的脂粉味道,而是干净素雅,甚至神圣高贵的银色装饰,当中的屏风里,白银勾勒出来的层峦叠嶂,配上跳脱的绿松石装饰,别有一番阴暗奢华,神秘清幽的美感。

    “这真是斯莱特林的审美啊!”银尘无责任地吐糟一句,绕过屏风,在雏妓的引导下,走上同样阴暗奢华,铺着名贵地毯的楼梯,脚步声什么的,无从谈起。

    带着精致魔纹的白银色瞳孔中,满是戒备与凝重,全不像其他同来的宾客那样周身都散发着兴奋与放纵的气氛。银翠阁里,所有没有品级排号的普通姑娘,都穿着统一的着装,素白干净的半透明丝质长袍,上,还绣着一圈圈奇怪式样的金色丝线,个个看起来纯情圣洁,清丽高贵,那是模仿星球另外一端的神秘大陆上,一种被旅团商人斥为邪教的“奥姆真理教”神殿的修女甚至是圣女的装扮,那神圣的衣袍,配上从官方教坊司里出来的,经过严格训练的文静优雅的言行举止,竟然真的能让远方的旅人错以为她们是一群被捕获的奥姆真理教成员,也让每一个明白真相的外国藩王内心中翻动着不可想象的黑暗**,在世界的另外一端,被捕获的奥姆真理教圣女,那是黑市上最昂贵的奴隶,是买回去可以随意玩弄,凌辱,残虐而不用担心受到上帝审判的珍奇玩具,是远方藩国大贵族手中,百玩不厌的禁裔。

    也因此,银翠阁,被那些远道而来的商人们称为“国王的禁裔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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