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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本章仙

    你说:“年纪有点大。你知道的,我从小缺乏母爱。”

    我感慨:“是啊,你就喜欢御姐型的,看你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比你大很多?5岁?10岁?”

    你说20岁,我吓了一跳,大哥,这不是御姐,这是御婆了吧!

    你捂住我的嘴,说小声点,不准这么说她!

    你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十足一个陷入爱情而不自知的傻瓜。我闻着你手上的兔子骚味,表示充分理解。

    我问你什么时候叫出来,一起吃顿饭。兄弟我帮你把把关。

    你说不用了,一会儿就吃饭了,而且只是单相思,还没告白。

    我说真男人搞什么单相思,见面就上,告白就爱。

    你说真的?可以吗?不太好吧?

    我说别装,你个养兔子的,见女人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

    你又问我真的?可以吗?不太好吧?

    我正要回答,我妈在客厅叫我吃饭了,把朋友也叫出来。

    我应了一声,正要出去,你拉住我,说:“帮个忙。答应和我,还有她,一起吃顿饭吧。”

    我很奇怪,说这算什么忙?当然可以啊。不过时间要再约,我最近正忙着招员工,比较忙,有个叫大台的年轻人不错,打胎可厉害了。

    你说不用再约了,就现在。

    我问现在?

    你说现在。

    我说你喜欢的女人都不在,怎么现在?

    然后老妈又在外面叫,吃饭啦。

    你眼光闪动,看着外面,我妈穿围裙的背影,我顺着看过去,看看妈,又看看你。

    然后我盯着你不放,张嘴要问,却问不出口。

    你眼里是泪水,看着我妈,点点头。

    我掐住你的脖子,低声在你耳边吼:“我叫你哥,你当我爸?”

    (iishu)是,,,,!




第八百三十章 渣男老头
    【】(iishu),

    ()你摇头,说各叫各的不行吗?

    我扇你一巴掌,说这是问题吗?你个兔子把我家钥匙还给我!换水的时候有没有趁机做坏事!

    你说没有,我不信。

    我和你打了一架。

    老妈从厨房跑出来劝架,问刚才那里出来,又想进去啦?你疯啦,为什么打架?

    我说他换水换得乌龟壳都绿了!

    你不说话,还敢在我妈面前脸红!

    我更气了,还要揍你个兔子,我妈拉住我,说乌龟绿了就打朋友?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朋友上门来除了换水还做了什么吗?

    我紧张起来,问:还做了什么?

    我妈说那天我想吃爆炒兔肉,你朋友第二天就端来一大盘。这么好的朋友,你到哪找?

    我怒了,好好的头盔厂变兔子都是因为我妈一句话?没救了你!

    我跟你恩断义绝,那头盔厂也不要了,分了股份的钱,我自己开了家武当蛋黄派,专注酒驾人群细分市场,从此再也不和你来往。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我妈念念不忘,还想当我爸,还想给我家的乌龟换水。

    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于是我截了你的情书,虽然鄙视你的为人,但你的情书是极好的,我讨厌浪费,就给了小真。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唯一做错的就是信任你这个专吃窝边草还把乌龟兄弟弄绿的兔子!

    强哥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看着痛苦流涕的老板,心中快意泛滥,身毛孔大张,老板的眼里是数不清的悲哀,机械地闪耀,而强哥则带着过往伤痛,心满意足地注视老板流出的泪水,好像看风吹散蒲公英,吹出一串串软软白絮,乘风而去。

    小真走了,她想象中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和现实完对不上。

    不管是强哥,还是那个一边打人一边流泪的大叔。

    她很失望,临走时,还瞥了那个像刀子一样的年轻人。

    如果是他的话,小真也许会考虑一下。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唉,还是回去继续听老爷子讲他生命里的八个女人吧,上次讲到哪了?讲到第八个女人发现老爷子脚踩八条船,开车撞断老爷子两条腿,趁老爷子躺医院的时候向老爷子求婚,说下辈子就让我来照顾你吧。老爷子流着泪,拼命按铃叫来护士,对第八个女人说不客气,谢谢,还是让我一个人好了。第八个女人很是愧疚,送了老爷子一把伞,说是电动可旋转,金属制作,有引雷效果,愿雷雨天劈死你个寡情薄义从不举伞的渣男。

    老爷子出院后,在这把伞刻上他生命中的八个女人,安在轮椅上,每逢下雨天,都会打开躲雨,然后在雨滴打伞的声音中,看着那八个女人依次在他眼前走过,回忆自己光辉灿烂的一生。回忆是捉不到的月光,一握紧就变黑,雨滴声也转成轻揉丝绸的和呢喃。

    小真回到观众席,看到老爷子,老爷子冲她微笑。

    小真突然掉下眼泪。

    她明白老爷子是怎么知道她谈恋爱的。

    不是每天门缝下准时塞进来的情书,纸面上一股烧烤味。

    也不是她读完情书心口小鹿乱撞,撞出一脸慌乱和期冀的红。

    只是老爷子那八个女人的经历,给了他足够的智慧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所以老爷子才问她有什么梦想,替她报了美容比赛。

    小真趴在老爷子腿上放声大哭,她好难过。

    写情书的人爱的不是她,爱她的人写不出那么撩人的情书,自己喜欢的人,却只是个陌生过客。

    “爱情总是这么难吗?”小真问老爷子。

    老爷子摇摇头,目视远方,轮椅上的大伞撑开,他说:“不一定,看人。”

    小真身周一圈的伞影,撑起一片界域。

    她的委屈、她的难过,随眼泪流成河,流进伞影不见了。

    小真站起来,闪着泪光的眼睛冲老爷子笑。

    这是个渣男老人随时间沉淀下的智慧和真情,老爷子看到自己,一定是想起了他年轻时放浪不羁从不举伞伤害过的那些女人。

    老爷子想要弥补过错,所以才这么帮自己吧。

    谢谢你,渣男老头。

    小真哭完了,像河里的鱼吐泡泡,画了几个涟漪就没了。

    她站起来,抹干眼泪,向边上的人解释不是老爷子撒尿,是我哭湿了他的裤子,对,真的。

    然后小真绕到轮椅后,推着老爷子往外走。

    伞被风吹到,缓缓旋转,八女亭亭出户,容辉艳丽。

    老爷子盯着伞上女子,看入了神。

    他本以为有人给小真写情书,机会终于来了。

    他本以为怂恿小真去参加比赛,多和外人接触,那写情书的怂蛋孬种就会出来告白。

    他本以为小真会陷入爱河,无法自拔。就会辞掉保姆的工作去和情人长相厮守。

    他本以为小真辞职,自己就可以跟儿子说,叫他们再招一个新保姆。

    然而

    都是本以为、本以为。

    小真还是没看上那个人,或是那个人没看上小真。

    唉。

    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什么这么挑?

    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老爷子握紧拳头猛地一捶椅子,小真问:“怎么了?”

    老爷子摇摇头,心中期望终是梦幻泡影,如露如电,破碎后,只留下万般苦楚积攒一处,化作心声嘶吼出来:“我就想换个漂亮点的保姆!怎么就这么难!!!”

    休息室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吼声。

    “我第一次到你家,还是你介绍你妈给我认识的,我说你妈真年轻,真漂亮,你都忘了?”

    “呸!那是介绍吗?你个死兔子!小真走了,我打死你!”

    “你说你从小没有父亲,我想给你足够的父爱,所以经常和你开玩笑,让你叫我爸爸,这样过份吗?”

    “啊啊啊啊!过份啊!”

    “小强!健姐是你的妈妈,可她也是个女人!”

    “不准叫她健姐!”

    ……

    强哥和老板从休息室内打到休息室外,声音渐渐远去,留下一房间拿着钢管的人,包括刀子在内,大家都不知道该继续做空杆深蹲,还是干什么。

    倒是之前那个头破大门的倒霉蛋为了避免尴尬,被人救出来后,又把头搁进门洞里,屁股朝里,头朝外,看到有人过来,惊叫一声,缩回头,向刀子汇报:“秦丁来了!”

    刀子手一紧,握得钢管咯吱直响。

    老板和强哥的事他不管,秦丁对他造成的伤害却是实打实的,枯井那一次,山上温泉那一次,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

    而且最关键的是秦丁从没主动出手过。

    刀子从没这么憋屈过。

    现在,趁这个机会他要部找回来。

    不只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惊吓与屈辱,十倍、百倍的奉还。

    “体,躲进柜子。”刀子指着柜子,第一个躲进去。

    (iishu)是,,,,!



第八百三十一章 柜子
    【】(iishu),

    ()秦丁走近休息室,正要推门进去,看到门上一个大洞,愣了下。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破了个洞?

    秦丁犹豫了下,总觉得这是种不祥的预感。

    他又尿急了。

    在门口站了会儿,他又往前走,去上厕所了。

    不急不急,还是要多练习一下。

    戒指他买了,单膝下跪,不要双膝下跪他也练了。

    可说什么台词他还没完定下来。

    “小雁,我上次是认真的,嫁给我吧。”

    “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预备方案都想好了,万一徐雁说不愿意,他就换个说法,“那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

    可是台词好像都有点小问题。

    秦丁进了厕所隔间,坐下来沉思。

    大台和木木一直盯着的秦丁进了厕所才松了口气。

    木木问大台:“继续守着吗?”

    这时隔壁女厕所走出一个女人洗手,看了木木一眼,木木拿着钢管往天花板上的灯管比划长短,假装电工换灯管。

    等女人走开后,木木才放下钢管。

    大台说:“不。”

    木木问为什么。

    大台说你没看到刚才他在休息室门口站了那么久,犹犹豫豫的吗?

    木木恍然大悟,“胎哥,你是说休息室里就有卫生间?”

    大台盯着木木看了好久,要不是木木手里有钢管,他真想一巴掌呼下去。

    “走吧,叫上去人去休息室。秦丁迟早会去那的。”大台转身,木木叫上他临时召来的人,分了钢管。

    远处有骚动,一直有人在叫爸爸,好像有人在打架,不过这都不关大台的事。

    只要盯紧了秦丁,强哥就不会有危险。

    休息室的门开了个大洞,这个洞越发印证了大台的想法。

    以他丰富的经验,看得出这个洞是用人头撞的。

    这个房间里有阴谋的气息!

    和山上那个水坑一样。

    不同的是,这回他不再是孤独无助的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副武装,手持钢管!

    大台把手伸进洞里,开了门,进去,地面上一片狼籍,有水渍,有血,有毛发和衣服的碎片。

    这是战斗过的痕迹。

    大台闻到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更加庆幸自己敏锐的嗅觉,先一步在秦丁的主场埋伏。

    这回他不单是要折磨秦丁的身体,还要侮辱他,就像那天在山上,淋了一天的暴雨,还要被秦丁尿醒一样。

    他要把秦丁绑起来,放在房间中央,然后一圈人围着,每人都尿上一泡,让秦丁麻醉在生命的虚无和痛苦中,让他被氨气薰得死去活来,让木木给秦丁拍照,各个角度,记录下他这屈辱的一幕。

    哦,对了,还有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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