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段零星抬手,在他脸上轻抚着:“你不想听”
“我已经知道了。”
李南方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说:“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段零星呆了片刻,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他肩膀,用力摇晃着,嘶声说:“我只想代替香凝姐去爱你,爱你!为什么不可能我、我们都已经相处那么久,你碰了我那么多次,为什么还不行为什么你说话呀,你说话呀!”
她越是让李南方说话,他越是不说话。
段零星越说越生气,猛地一个耳光,很狠的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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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章 请闭眼,我的刀很快
看到福伯迅速后退后,段零星才猛地明白,李南方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了。
“如果你们非得要带走段香凝,那么今天来了多少人,就会死多少人。”
这就是李南方问福伯那个问题的真正含义。
毫无疑问,能够被段老倚为心腹的福伯,肯定是个功夫高手。
可福伯却在李南方瞬间爆发出的强大杀意时,立即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危险,这才迅速后退。
哗啦一片乱响声,随后响起。
那是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
和段零星一样,反应稍慢一拍的段家护卫,在领悟到李南方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后,当然会愤怒异常了,立即拿出了手枪,就要和他见个真章——却有啪的一声响。
却是福伯抬手,就打在了旁边人拿枪的手背上,厉声喝道:“混账,是谁让你们在姑爷面前拿枪的”
那些人立即愕然片刻后,慌忙收起了枪。
“抱歉,姑爷,下人不懂事,惹您生气了。”
看样子至少六十五岁,头发都已经花白了的福伯,居然对李南方弯腰深施一礼,双手拱拳道歉。
“没什么。”
李南方摇了摇头,又看向了段香凝。
他总觉得,此刻很美的段香凝,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哦,想起来了。
李南方在睡袋上找了朵最大,最好看的花掐下来,慢慢放在了段香凝的嘴角内。
这样,段香凝苍白的脸色,就生动了许多,真像只是睡着了那样。
“姑爷,那我们先走了。我一定会把您的意思,如实向老爷禀报。”
福伯抬起身来,轻声说道。
李南方不置可否的摆摆手,看都没看他一眼。
“走吧,带上四小姐。”
福伯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对手下说了句。
两个手下立即快步走向了段零星。
段零星花容骤变,一把抱住了李南方的胳膊,厉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没听到我姐夫刚才说什么吗你们胆敢动我一下,我姐夫就把你们全杀掉!”
听她这样说后,那两个手下马上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了福伯。
福伯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
这俩哥们为难了。
他们不敢违逆福伯的意思,可更不敢冒犯李南方。
一个能从藏龙河内深潜进藏龙山庄地下城,最终拿回笔记本,其间还不知道摆平了多少危险,连福伯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尤其是他们胆敢冒犯的
可他们如果不动手,福伯却又——俩人为难的对望了眼,齐刷刷地咬牙,对李南方躬身行礼:“姑爷,清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李南方还是没说话,头都没有抬起,只是不住小心摆放着段香凝嘴角那支花儿,寻找最美的角度。
没看出李南方是什么意思的两个护卫,唯有强硬着头皮,来抓段零星的胳膊:“四小姐,请您随我们回家。”
“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姐夫,你快杀了他们,不要让他们碰我——姐夫,姐夫!”
段零星愤怒的叫声,在被两个护卫抓住胳膊,第三个护卫急速向前,为她披上一件更宽大的外套时,随着李南方始终无动于衷,变得凄厉起来。
李南方的无动于衷,让那几个护卫读懂了他内心的意思,立即放心,动作加大,嘴里说着还请四小姐原谅,其中一个弯腰抱起了她的双腿,另外两个则架住了她的胳膊。
“滚开啊!姐夫,你怎么可以不管我怎么可以让他们带走我姐夫,姐夫——呜呜,姐夫。”
在段零星的哭声中,又跑过来两个护卫,帮忙掰开了她死死抱住李南方胳膊的双手。
段零星的伸手不错,更是拼命挣扎。
奈何她从昨天凌晨到现在,遭受了太多惊心动魄的折磨,却米粒未尽,身子本来就很虚弱,怎么可能挣开五个护卫的手
至于她踢出去的双脚,胡乱抓出去的白骨爪,直接就被护卫们给无视掉,抬着她飞一般的跑向密林那边。
这是生怕李南方会忍不住的插手,把他们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很快,段零星就被护卫们抬进了密林中。
可她戚戚的哭声,却从那边传来:“呜呜,姐夫,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死,也不会原谅你!你根本不知道,我这次和香凝姐出来后,段家就没打算让我们——松手,呜呜,姐夫!”
“多谢姑爷。”
福伯这才松了口气,再次给李南方深施一礼,不等他说什么,转身就走。
李南方仍旧痴痴地跪坐在段香凝的尸体前,摆弄着她嘴角的那朵花儿。
几分钟后,福伯追上了抬着段零星向南狂奔的护卫们。
确定李南方狠心不管自己后,段零星也失去了挣扎的动力,不再哭闹,只是被动的被几个护卫抬着向前飞奔时,双眸痴痴地看着偶尔自树叶内看到的天空。
“好了。就这儿。”
又奔跑数百米后,福伯忽然说话了。
护卫们立即停住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头向四处里打量。
他们当前所处的位置,在六十多年前那可是半岛战争的主战场。
半岛战争,又是二战结束后迄今为止,参战国最多,死人最多,战况也最惨烈的一场局部战争。
在那场战争中,多方仅仅牺牲的军人,就多达几百万。
至于平民死了多少,到现在好像还没有个确凿的数字。
迄今为止,半岛战争都没有正式结束,只是暂时休战。
鬼知道什么时候,半岛战争就会再次爆发。
所以这地方闲置近七十年后,当年双方挖建的军事堡垒,壕沟等东西,始终保留着。
倒是方便了那些把这块区域当做乐园的动物们。
这是一道蜿蜒到不知去哪儿的壕沟。
壕沟边上,还残留着一枚早就锈迹斑斑的子弹,没有被稀疏的荒草所掩埋。
护卫们打量着这条壕沟,有的人脸上,浮上了明显的不忍之色。
看来,他们很清楚大家伙本次的任务是什么。
呆呆望着树梢的段零星,眼眸终于活动了下
第1538章 姐夫,我等你两年
李南方把段香凝平放在草地上,到处给她找鲜花编织睡袋时,醒来后的段零星跪在她面前,捂着嘴泪如雨下时,当然能看到她所受的致命伤在哪儿。
也能从那道已经把动脉全部割断的致命伤,伤口角度上判断出她是自杀。
更看到她死后很久,嘴角还噙着的幸福笑容了。
段零星很羡慕段香凝。
羡慕她能在幸福中死去。
虽说世间早就流传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说法,也被绝大多数人所接受,但在必须得死时,最好是能死在幸福中,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所以段零星才羡慕,才在福伯要开枪把她的小脑袋打爆时,提出了请他用军刀割断她的动脉。
她要像段香凝那样幸福的死去。
尽管她死的一点都不幸福。
同样是被大理段氏所抛弃,同样都要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可段香凝却死在李南方的怀中,带着幸福。
段零星呢
她在死时,她所喜欢的男人,不但不在身边,更是对她的将死,视若无睹。
这就是差距。
段零星已经不再责怪李南方了。
因为她很清楚男人的真爱,是比大熊猫还要少的。
姐夫的爱已经给了段香凝,不可能再给她了。
但她还是希望能像段香凝那样死——像她那样,能亲眼看到脖子大动脉在被割断时,鲜血会像夏花那样渲染绽放。
届时,段零星也会嘴角含笑。
假装,死在幸福中。
站在她背后,满眼都是悲伤无奈的福伯,在段零星提出这个要求时,稍稍呆愣了下,就满足了她最后的要求。
同样,福伯也看到了段香凝的尸体,看到了她的致命伤,看到了她嘴角噙着的笑容,继而猜出她是怎么在幸福中沉睡过去的,才能理解段零星这个自欺欺人的要求,并立即点头答应,把手枪换成了军刀。
锋利的军刀,在透过树叶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森寒的冷光。
一看,就知道是把快刀。
福伯左手轻轻抓住段零星一缕发丝,握着军刀的右手手背上,青筋慢慢地凸起,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告诉她,他的刀很快。
刀很快,就能一下割断大动脉,让段零星亲眼看到她生命之花渲染绽放后,最多只能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苦,就会解脱了。
段零星微微点头,轻声说:“谢谢您,福伯。”
“唉。”
福伯痛苦的闭了下眼睛,随即霍然睁开,右手手腕猛地一抖,声音嘶哑的厉声喝道:“四小姐,一路走好!”
福伯的右手刚要猛地向怀里一拉,视觉迎接鲜血箭般窜起的璀璨一幕时,却听背后有人冷冷地说:“等等。”
段香凝、段零星姐妹必须得死在藏龙山。
这是段老亲口吩咐过的。
直到现在,福伯都无法忘记老爷在说出这句话时,那双老眼内深藏着的痛苦,更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也必须这样做,才符合大理段氏的整体利益。
在段老身边服务数十年的福伯,早就已经成了段家、不,在早就成了段老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么当然会毫无任何异议的,忠诚执行他的没一个命令。
福伯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爷之外,就再也没有谁能让他违背段老的命令了。
如果非得有人要他违背,那么只能是两个结果。
第一,那个人死。
第二,福伯死。
绝没有第三点,也绝没有第二个人能让福伯违背段老的命令——在李南方冷冷地说出等等之前。
就像是被钢针,在心尖上猛地刺了下那样,福伯看似苍老实则比很多年轻人还要健康的身子,剧颤了下。
右手手背上已经突起的青筋,剧烈抖动了下,消失了。
他本该不用在意李南方,在意任何人的。
尤其他在听到李南方声音传来的同时,还听到了好几声手枪保险打开的喀嚓声时,就更能笃定没谁能阻拦他送走段零星了。
可他的手,却停住了。
为什么
福伯不知道。
他只是有种从没有过的清晰第六感,如果他不听从李南方的话,依旧横刀割断段零星的大动脉,那么——整个世界就会随后轰然倒塌,大理段氏再也不会存在了。
福伯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清晰,恐惧!
他只知道,他必须得听从李南方的话,等等。
福伯手背上的青筋悠地消失时,跪在壕沟旁背对着他的段零星,则是触电般的剧颤了下,随即霍然回头。
她还没有看到李南方,泪水就已经喷涌而出,嘎声叫道:“姐夫,姐夫,姐夫!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不会不管我!”
她回头的速度太快,结果导致娇嫩的脖子,被锋利的军刀刀刃,滑出半圈的血痕。
丝丝地鲜血,好像很小很小的蛇儿那样,蜿蜒流淌而下。
可她却不在乎。
其实她也没感觉出,只是用力一把推开福伯,随即弹身纵起,只是一个健步,就纵身扑进了李
南方的怀中。
可能是习惯
反正段零星在纵身扑进李南方怀中后,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仅穿着鲨鱼皮潜水衣的大长腿,盘住了他的腰身,下巴趴在他肩膀上时,双手攥拳在他后背上猛砸着,放声大哭:“姐夫,不许你不要我。我、我好怕,好怕。”
李南方能感觉到,段零星脖子里淌出的丝丝鲜血,已经沾在了他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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