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他可不敢被沈轻舞记恨,要不然后果
不要太好的。
“哈哈,乖侄子,姑姑是吓唬你呢。看把你给吓得这怂样,可怜的孩子。”
沈轻舞娇笑着,嫩白纤长的手指,轻飘飘地自沈抗脸上扫过,带着轻佻。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沈轻舞变得特喜欢调戏她的晚辈们了。
当然,仅仅是调戏而已。
沈抗也习惯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下,赶紧叉开了话题:“小姑,你为什么要说夜神是最虚伪的呢如果您说她是最命苦的,我倒是会高举双手赞同的。”
“哼,她命苦”
沈轻舞不屑的撇撇嘴,随即淡淡地说:“我说她是最虚伪的,那是因为她明明爱死了某个人渣,却偏偏为了所谓的大局观,主动自污,刺激某人渣失忆,恰好被大理段氏的不要脸给拐走了。如果我是她呢,我是宁死都不会放手的。小抗,千万别和我说什么服从大局,身为沈家儿女,天生就该以国家利益为重的屁话。”
沈抗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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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3章 有谁敢欺负你——
以前就听说李南方很厉害的段零星,这次亲眼见到他是怎么刺杀巨蟒的全过程,又和沈云在鏖战那么就还能坦然面对沈明清等人的不要脸后——对他的崇拜之情,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尤其她已经成为了大理段氏的弃子,实在无处可去后,觉得从此就陪伴姐夫走天涯,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所以她才坐在藏龙河边苦苦地等候。
等候李南方的到来。
她当然不知道沈存冒已经封死了藏龙山的地上出口,李南方要想出来,非得从黑洞内穿过漩涡,重走一趟他昨天凌晨走过的路了。
她坐在这儿等,是因为坚信李南方会来这边找她。
她已经没有了家,也变相失去了亲人,姐夫怎么可能忍心不管她呢
就算他能狠下心来,香凝姐也不会同意的,只会委婉的告诉他,以后姐妹俩要效仿娥皇女英,两女共侍一夫。
想到以后极有可能和香凝姐一起,都在床上伺候李南方,段零星的小脸就开始发烫。
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不要脸,幸亏早就把那个叽歪着让她撤退的布谷鸟给撵走了,没谁能看到少女在思春——
段零星刚想到这儿,就听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丫头,你现在浑身都在散发着**的气息,这是想男人了吧让我来猜猜,你想的那个男人,应该是李南方吧”
“谁、谁”
段零星怵然一惊,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袍,头上还戴着锥帽的人。
有轻纱自锥帽上垂下来,挡住了这个人的脸,让段零星无法看到她的模样。
不过却能看到她的下巴。
哪怕是凌晨,但借着星空的蒙蒙亮,段零星还是能看出她的下巴,是那样的圆润,肌肤胜雪。
“杨逍。”
杨逍不想给段零星看到她的模样,却不在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每次提到自己名字时,杨逍都会忍不住地得意,觉得她简直是个天才,要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飘逸绝尘的名字来呢
这名字可比杨棺棺那个充斥着腐臭气息的原名,不知好听了多少倍。
所以杨逍特喜欢对人介绍她的谁。
也习惯了别人在反问“杨逍”时,优雅地点头说一声然也,我就是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的逍。
“没听过。”
受惊后回头的段零星,发现这个好像鬼魅般的黑衣人,只是个声音听上去很温柔的男人后,心中的惶恐潮水般散去。
温柔的男人,一般都是没什么出息的——尤其是下巴还这样好看的男人,更是娘娘腔一个,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段零星长这么大,可还从没怕过男人呢。
既然她不怕男人,那么干毛要如杨逍所希望的那样,受惊后再反问她的名字呢
不好的习惯,会害死的人。
在段零星的话音未落,杨逍已经本能地点头,强忍着得意故作冷淡的说:“然也,我就是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你怎么没问我‘杨逍’两个字”
段零星愕然:“你、你有病啊你自己都说你叫杨逍了,我还有必要再反问你什么吗”
“你竟然不惊讶我的名字如此好听,给我给你仔细叙述一下的机会,真是可恶。”
杨逍很生气,脖子微微晃动了下,语气阴森的说道。
“哈,你说我可恶”
段零星更加惊讶,忍不住地失笑出声:“看来,你还真有病。不但有病,而且还病得不——”
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紧。
本来,杨逍是站在她四米开外的。
可段零星也没眨眼啊,杨逍怎么就悠忽来到了她面前,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了呢
完全是出于本能,段零星要害被人抓住后,立即横肘对着杨逍的胸口猛撞了过去。
与此同时,段零星的右膝盖已经电闪般抬起,对着杨逍跨见狠狠顶了上去。
真以为段四小姐在军校、部队这么多年,是像岳某女在国安那样混日子来着
人家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闻鸡起舞汗珠子摔八瓣苦熬过来的,就算不是超级高手,但对付十个八个的街头混子,还是易如反掌的。
至于杨逍为什么弹过来的速度这样快,伸手就轻易掐住了她的脖子,嘿嘿,段四小姐表示不会去考虑的。
她只会在被惹毛了后,迅速出手教训这个自恋的登徒子。
不把杨逍的两个蛋黄给顶破,段四小姐这辈子就给人去当小三好了。
或许,段四小姐天生就是给人当小三的命——要不然,她的膝盖,右肘都将将碰到杨逍的衣服,就突然觉得眼前发黑,金星乱冒,被迫张大嘴巴想大喝一声,舌头却抢先吐出来了呢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被渔夫钓上来的鱼儿那样,徒劳的蹬踏着双足,双手则死死抓着杨逍的手腕,死命的掰啊,掰啊,却如蜻蜓撼铁柱那样,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不过,她耳边却能听到杨逍不爽的声音:“哼,哼哼,还敢对我无礼吗说句不敢了,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把你扔河里喂鱼。”
什么
你掐着我脖子,让我这么痛,还要让我向你示弱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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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做梦吧你
你可知道段四小姐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有时候还是软硬不吃的主
想用武力迫使我臣服于你,那是做梦。
段零星无法说话,甚至喘气都很艰难了,可她依旧瞪大眼,愤怒的火焰好像燃烧器那样,嗖嗖地扑向了杨逍。
“你还是个嘴硬的,我喜欢。”
杨逍的语气里,充斥着她来兴趣了的邪恶,伸手就扯开了段零星身上的黑夹克。
这个夹克,是李南方给她穿上的。
夹克下面,就是虽然薄,可坚韧程度超级变态的仿鲨鱼皮潜水衣了。
杨逍两根手指捏住鲨鱼皮潜水衣,看似不经意的向外一扯——随着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那么结实的鲨鱼皮潜水衣,就像一张破纸那样,被撕掉了一块。
少女雪白,虽然青涩些却已经初具规模的酥胸,就这样暴露在了蒙蒙亮的晨曦中。
啊!
你想干什么!
段零星大惊,很想尖叫着说出这些话。
可脖子被老虎钳子
第1534章 我是你大姐夫
“你要我带出来的铁牌”
听杨逍索要的东西后,段零星愣住了。
如果不是杨逍提到铁牌,她都已经忘记曾经从藏龙山七号房内拿过这样一块铁牌了。
这铁牌有什么好的啊,不就是一块死沉死沉的牌子,上面用小篆写了“畜生”两个字,另外一面却刻着个肩膀上扛着花锄,手里拎着个花篮的古代仕女吗
哦,还有一个三足香炉,上面有三炷香,香炉上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纹路。
只是一块铁牌而已,有什么值得杨逍索要的
段零星表面傻呆呆,实则暗中心思电转。
即便是再傻的人,遇到杨逍差点被她掐死,最终却索要这块铁牌后,都会意识到这玩意肯定不是原先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了。
也肯定不简单。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这块铁牌仅仅是一块铁牌,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质地哪怕是昂贵无比,也不会被堪称富可敌国的汉城沈家,给供奉在七号房内的。
这玩意儿,肯定代表着什么。
所代表的还相当重要!
不得不说,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用,经过杨逍的“提醒”后,段零星立即意识到她随手拿出来的这东西,应该很重要。
有谁愿意把很重要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呢
段零星也是这样的想法,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下,说:“我不知道你说的铁牌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头发一紧,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呢,身子就嗖地飞了起来。
“啊!”
在一声惊叫中,段零星飞起足有两米高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个个,头上脚下的撞向大石头。
这要是撞实在了,即便不把脖子撞折了,估计也得被搞个头破血流的。
段零星吓坏了,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闭上了眼。
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脑袋撞到大石头的惨状,唯有闭眼等待剧痛传来。
没有剧痛。
倒是右脚脚腕上,传来好像被老虎钳子掐住的疼痛,下坠的趋势骤然停顿,脑袋距离大石头也就是几厘米了,柔顺地秀发垂下来时,有金石相交的当啷声传来。
那块被她从藏龙山七号房内带出来的铁牌,落在大石头上后溅起一溜儿的暗红色火花,嗖地向河面上弹跳而去。
眼看铁牌就要飞到河里,一只脚却及时出现。
这只脚的足尖轻巧的一挑,铁牌向上飞起。
杨逍左手一抄,把铁牌抓在了手里。
头上脚下被吊在空中的段零星,这才睁开眼抬头看去,发现她能这样都是因为被杨逍抓住了手腕,这才避免了她的脑袋和大石头相撞。
杨逍采住她头发,猛地把她送到空中,让她在空中翻滚头朝下的坠下来,只是为了控出她身上的铁牌。
明明,杨逍只要搜身,就能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却偏偏采用这种吓人的极端方式。
杨逍的行为,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可忍,恕不可忍。
于是,段零星愤怒了,哭着叫道:“你、你只是想抢走我东西而已!你好好和我说,我就会给你的,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啊。这不是仗着你厉害,来欺负我么”
看着倔强地昂着小脸,泪水飞溅却没依旧恶狠狠瞪着她的段零星,杨逍愕然。
她本以为,她就已经算是蛮不讲理,率性而为的代言人了,可没想到段零星貌似比她更甚。
明明是段零星不吃敬酒偏偏吃罚酒,惹她生气好不好
可现在她却很委屈的样子,还有脸质问杨逍干嘛不有话好好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脾气古怪的。
就拿眼前这件事来说吧,正常人好好和段零星说话,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后,她再这样怒声质问,肯定能把人给气死——说不定,还会一脚把她踢在河里,让她好好清醒下。
杨逍不是正常人。
所以遭到段零星“理直气壮”的质问后,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自己做得可能真有些过了。
赶紧抬起右脚,搁在她小腹上,抓着她脚腕的右手稍稍用力,段零星就像单杠运动员那样,在杨逍腿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稳稳地站在了大石头上。
双脚还没有站稳,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呢,段零星伸手就去抢杨逍手中的铁牌:“把东西还我!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凭什么要被你拿走”
杨逍拿着铁牌的右手向高处一抬,左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着说:“哼哼,这东西可不是你能碰的。”
“怎么就不是我能碰的了”
段零星垫着脚尖去拿,够不着,就双足起跳去拿:“我如果不能碰,那我怎么能从那鬼地方带出来——你、你看什么”
段零星一蹦一蹦的去抢铁牌时,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杨逍依旧戴着锥帽,帽檐上有黑纱垂下,段零星当然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了。
但段零星却偏偏能清晰的感受到,杨逍那双被黑纱遮住的眼,正直勾勾看着她身体上的某个部位。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才发现随着她一蹦一蹦去抢铁牌的动作,她胸前那对小兔子,也在一跳一跳的,特别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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