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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尽管穿着那件黑色小蕾,与不穿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树林里的毒贩子们,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样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丛芦苇里,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按在了水下。

    这样,水下那个把东西交给她后,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实了起来。

    事实证明,充实和充实的感觉,会因为女孩子的心情而改变。

    刚才,身体的充实让岳梓童感受了羞辱,无法控制泪水的洒落。

    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

    可现在,她却主动的寻求充实。

    这都是因为她能从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边游走的行为,确定他是如此的爱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爱她,他凭什么在被下了药,急需女人来解救时,还能把她托起,游走呢

    那是因为,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伤害她。

    所以唯有伤害自己。

    只要能确定,他原来是如此的爱着本宫,脑子一热就没多少脑汁的岳梓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

    脚下,是罪恶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这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哪和罪恶有一点关系呢。

    小河两岸的树林内,藏着许多正在往这边偷窥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爱小外甥的现场直播,除非他们的眼神会拐弯。

    更何况,还有青青的芦苇在掩护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芦苇丛在扑簌簌,扑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过的小鸟,能看到李人渣已经自水里坐了起来,双手抱着他小姨,脑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本宫用力咬着嘴唇,闭着眼,昂着比天鹅颈项还要优美的脖子,垂在脑后的秀发,随着身子的上下耸动,而左右晃动。

    当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自身体最深处腾起时,岳梓童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话:“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还不叫的话,滋味会比快要尿裤子了却找不到厕所,还他么的




第1274章 什么才是真爱!
    李南方从水下游走,岳梓童愤而追去时,隋月月的手机响了。

    是大科勒打来的电话,声音里带着龌龊的兴奋:“月姐,我们发现岳女士,正和李先生在小河里追逐。

    嘿嘿,场面很香艳啊,居然是女追男。

    那位岳女士,简直是颠覆了我对华夏贵族女性惯有的观点。

    我一直以为,华夏贵族女性都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矜持,遵守礼仪,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我就觉得吧,如果把他们相互追逐的画面偷拍下来,那么肯定会起到——”

    月姐为毛要召唤岳女士来金三角做客,身为她的绝对心腹,大科勒当然知道。

    岳女士可是华夏豪门的家主。

    如果她相当不要脸倒追李南方时的照片流行于网络上,所起到的轰动,可不是某个女明星早就给谁生了孩子,现在却依旧假扮清纯玉女,来哄骗粉丝的新闻,更劲爆许多。

    岳梓童以为,他们藏在小河芦苇丛里,在水下做那种事,别人就看不到。

    呵呵。

    简直是太天真了。

    动物世界内,海洋深处的一对小虾米入洞房,都能被高清摄影机给拍下来,放在电视上来教导青少年了,更何况,这是一对大活人呢

    完全可以用一个水下拍摄器,偷偷把他们不要脸的行为给拍下来,并威胁岳女士不给好处,就广而告之的。

    大科勒在向月姐汇报时,甚至都因为即将偷窥到豪门女性的不要脸行为,而忍不住欲火高涨,只想掏出来狂撸一番了。

    但月姐那冷冰冰的语气,却像一盆冷水,忽地浇在了大科勒脑袋上,让他所有的欲火顿时烟消云散了:“我昨晚和李南方在悬崖上抵死缠绵的那段,你是不是也偷拍下来,准备等有合适机会时,拿出来敲诈我呢”

    “月、月姐。您、我——”

    平时还算伶牙俐齿的大科勒,这会儿居然不会说话了。

    大科勒根本不明白,高贵的岳女士,为毛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她超然的身份,去追逐李南方求爱。

    隋月月却很清楚。

    站在她背后的爱丽丝,也很清楚。

    真心讲,大科勒的提议,隋月月不是没想过。

    毕竟李南方被爱丽丝下了几倍的春天之药后,必须得找个女人发泄个够,不然他就会被强大的药效给烧成七窍流血而死。

    岳梓童来的恰好。

    如果把他们抵死缠绵的丑态拍下来,用来威胁岳梓童,效果肯定不是一般的好。

    可隋月月刚浮上这个念头,马上就被自己给否决了。

    绝不能那样做。

    如果她还想获得那些人的帮助,实现她的野心。

    任何人,心中都有底线的。

    当这根底线被碰触后,任何的誓言,忌惮,都将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

    隋月月当前能让“神通广大”的李南方,乖乖臣服于她,无非是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发誓而已。

    可假如他最在意的岳梓童受辱——隋月月坚信,那些照片一旦泄露,李南方就会立马找上门来,把她的脖子拧断。

    不但她会死,而且在网上发布那些照片的人,也会死。

    甚至,无意中看到这些照片的人,还会死。

    当然了,网络传播的速度,快到让人无法想象。

    看到岳梓童丑态的人,简直是多不胜数,哪怕是主动拍着号的站在李南方面前,伸长脖子等着他宰,他到死也杀不完。

    可那绝不是隋月月想看到的。

    因为照片泄露后,会死多少人,她才不会去管。

    她只知道她会死就好了。

    隋月月绞尽脑汁的生擒李南方,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发誓,把岳梓童从大陆召来,难道就是为了自己修长白嫩的脖子,被人活生生的拧断吗

    好像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隋月月唯有傻了,才会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大科勒,做好我交给你的本职工作就好。别的,不用你管。”

    隋月月没心思听大科勒解释什么,淡淡地说:“告诉所有人,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了。以后,如果我听到有这方面的闲言碎语,你就主动在罂粟海中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是,是。”

    大科勒忙不迭的回答:“月姐,我保证,所有人在这件事上,都是瞎子,都是聋子。”

    “大科勒,以后你会明白,我为什么如此认真对待此事了。”

    隋月月的语气放缓:“这样吧,把河边两岸八百米内的护卫,全部撤走。”

    “是,月姐,我马上去办。”

    大科勒放下电话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回头冲还在伸长脖子,踮着脚尖往河那边看的手下们,低吼着骂道:“操,都看什么呢滚,都给我滚。滚出沿河两岸八百米之外!任何人,胆敢擅自进入这个距离,都格杀勿论!”

    卧槽,这是为毛

    大科勒的命令,把那些手下给吓了老大一跳。

    同时,也很懵逼。

    其中一个,仗着和大科勒关系还算不错,走过来干笑着说:“老大,哥几个可是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场景。咱们

    偷着开开眼——”

    砰!

    这个人的话,被尖利的枪声打断。

    “啊!”

    这个人发出的凄厉惨叫声,惊动了树林中那些鸟儿,纷纷振翅高飞。

    大科勒看都没看,弯腰蹲下来,双手抱着被子弹打穿小腿肚的手下,脸色狰狞的看着其他人,缓缓地问道:“谁,还想开开眼”

    哪儿还敢有人想去开开眼

    这在山谷内回荡的枪声,还在耳边萦绕呢

    枪声响起时,隋月月正皱着秀眉,远眺着小河方向思考问题。

    在这儿有枪声响起,就好像内地公路上有车子点了下喇叭那样,根本不算事。

    最多也就是打断了隋月月的思考,秀眉皱的更紧了些,却又接着松开,转身看着微微垂首站在旁边的爱丽丝,问:“你知道,李南方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主动逃避岳梓童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

    “你确实不知道。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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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6章 鳄鱼的眼泪
    李南方当然看不到。

    看不到被他深爱着小姨,即将葬身鳄鱼嘴。

    如果他能看到,他绝对会大吼一声——转身就逃

    谁知道呢。

    反正他没看到,所以此时也无法确定这厮在见到鳄鱼要吃掉他小姨时,会有什么反应。

    正如平时总是自吹是国安特工一朵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岳梓童,很清楚她在这条成年大鳄鱼的扑击下,没有丝毫能逃生的希望。

    唯有在临死前,发出一声相当不甘的尖叫。

    泪水,迸溅而出。

    感动了鳄鱼。

    鳄鱼也在流泪。

    当然不是感动的,而是因为疼的。

    因为就在鳄鱼张大嘴巴,猛地扑向香喷喷的猎物时,一根差不多得有小孩手臂粗细的树枝,忽然以它肉眼都无法捕捉的速度,激射而来!

    自它长大的血盆大口内咻地钻进,却从坚韧到让人吃惊的后脑皮层下,突兀地刺了出来。

    砰!

    鳄鱼足有半吨重的身子,自低空中猛地扑在水面上时,砸起的水花,可比岳梓童刚才扑倒在水里时砸起的水花,大了不止十倍。

    大鳄鱼的尸体刚砸下,大水洼里的水,立即变成了淡红色。

    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这条大鳄鱼面前,在岳梓童刚扑倒在水里时,没有欣赏猎物即将崩溃的仓皇样,而是立即张开大嘴把她拖进水底,那么它就不会死。

    可是它没珍惜这个机会。

    直到这个机会失去后,它才知道它错过了什么。

    如果上天再给它一次机会的话,它肯定会——大喊着问:“谁,谁是谁这样牛比,用一根树枝就把我脑袋贯穿了!”

    岳梓童也想知道。

    在扑倒在岸边,心儿即将被吓到骤停,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哭着回头看去,却发现那条大鳄鱼已经缓缓从血水中无奈的漂浮起来后。

    白白的肚皮,朝上。

    但岳梓童绝不允许她的半截身子,还泡在水中时,就愚蠢的追问是谁这么残忍,怎么可以把鳄鱼宝宝给杀害了呢

    而是在呆愣片刻后,立即连滚带爬的爬上了岸边。

    丝毫不顾她爬上岸来时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

    裙子都往上翻了起来,露出白白的美臀。

    直到她踉踉跄跄的跑出十几米,抱住一颗大树后,才放声大哭。

    哭的是这么伤心。

    还不住地骂着什么。

    好像有不屑的嗤笑声,在她耳边一闪即逝:“切!”

    “谁,是谁”

    岳梓童这才猛地抬起头,背靠着大树左右看去。

    看上去很茂密的树林,其实树和树之间都相间一定的距离。

    毕竟植物就和动物一样,都有自己的生存领域。

    一颗小树苗在没得到大树的许可下,非得破土而出要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时——对不起,大树才不管它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只会为了能争夺有限的生长空间,把阳光挡的死死地,让它自个儿枯萎,凋零。

    所以人在走进树林中后,也能看出很远的。

    没有人回答岳梓童的话。

    就仿佛那个不屑的嗤笑声,从来都没响过那样。

    可岳梓童却能肯定,笑声,来过!

    如果笑声没有来过,那条到现在还边哭边去阎王爷那儿报到的鳄鱼兄,是谁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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