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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难道是那些药,没起到该有的作用不对啊。那些药可是月姐给我的,说只要用小手指甲挑一下掺在酒里,就能让男人无法忍耐,只想化身野兽。昨晚,他也确实出现月姐所说的那种情况,只是他用强忍住了。但这次,他实在没理由还能忍住。




第1272章 乖,别动!
    在来之前,岳梓童幻想过无数个和李南方相见后的画面了。

    是化身小泼妇,不管不问的采住他头发,劈头盖脸的猛来一顿耳光呢

    还是,满脸都是对他失望透顶的样子,假装无视他呢

    包括,她在见到这该死的后,会说什么话。

    她都无法确定。

    但她却能肯定,她恨死了这个人渣!

    就是他的愚蠢,害的本宫放弃在京华的优越生活,不得不跑到这遍地人渣的狗屁之地,来和昔日压根看不起的前台客服小妹,强颜欢笑的互相吹捧,互诉分别之苦——

    结果,却让岳梓童自己都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态度,对李南方说出了第一句话。

    这态度,这动作,这番话,完全就是久别小夫妻见面后,才会说出来的。

    “原来,我早就把这个人渣,当做了我丈夫。”

    岳梓童有些苦涩的想到这儿时,李南方回头,看了她一眼后,接着又回过了头。

    奴家说大爷的架子好大,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么大爷为了证明她说的不对,他是个没架子的人,就回头看她一眼好了。

    “看着我。”

    只被看了一眼,岳梓童很是不满:“在来之前,本宫可是着实打扮过的。不说羞花闭月,但也是沉鱼落雁的了。你只看一眼,就能满足本宫的虚荣心吗”

    李南方抬起右手,捂住脸,再次回过了头。

    他这是在“委婉”的告诉她:“哥们不是不想欣赏你的沉鱼落雁之貌,实在是没脸啊。”

    “我要你把爪子拿开。”

    岳梓童蛮横的伸手,把李南方的右手掰开。

    李南方却紧闭着双眼,满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开悟了的高僧那样。

    岳梓童特别讨厌这厮当前的样子,伸手去拨他的眼皮。

    李南方摆头时,她娇笑一声:“乖,别乱动,不然我把你脖子拧断。”

    李南方怕了,只好不动,乖乖地被她扒开了眼皮。

    露出了一双可怕的眼睛。

    赤红色,闪着极力压抑的妖异,和疯狂。

    看到这双眼睛后,岳梓童的心儿,突地狂跳了下,却没有松开手,只是看着低声问道:“操,这么红。不会是想我想的吧还是,知道我来了后,感动的要死”

    李南方好像做梦那样,轻飘飘的说:“刚才,喝了一瓶啤酒。”

    “喝了一瓶啤酒”

    岳梓童愣了下,下意识看向了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不解的问:“就你的酒量,即便是再喝个三五十瓶马尿,也不会眼红到这种地步吧”

    “松开我。”

    李南方很温柔的说。

    “不松。”

    岳梓童不但没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双手把他脑袋搂在了怀里。

    醉人的体香,以及饱满的弹性,让李南方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快,快松开我。”

    “我说不松,就不松。”

    岳梓童又用力搂了下,低头娇笑了声:“小外甥,你怕我吃掉你——”

    她说到这儿时,声音就像被刀子切断了那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她看到了鲜血。

    鲜红鲜红的鲜血,自李南方左腿上淌了出来,染红了白色藤椅,又滴落在了下面的地毯上。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伸手慢慢掀起了他的衬衣。

    李南方那只被衬衣遮掩的左手,就在裤子口袋里。

    裤子口袋里,还有把水果刀。

    水果刀没开刃。

    刀尖却锋利,很轻松就能刺穿裤子,再刺进皮肤了。

    疼痛的滋味,虽说没几个人喜欢,但有时候它确实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比方那些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就会痛苦的拿刀子割自己腿,或者拿脑袋撞墙。

    有些感觉,唯有疼痛才能制止。

    春、药的药效,也同样害怕疼痛。

    正是靠着这把刀,李南方才能在岳梓童走过来时,忍住没有扑向故意诱惑他的爱丽丝。

    “混蛋。”

    岳梓童这才明白,李南方为什么会说他喝了一瓶啤酒。

    原来,那瓶啤酒是加了料的。

    喝了加料的啤酒后,李南方忍得很辛苦,正在借助刀刺自己大腿所产生的剧痛,来抵抗他不会变成野兽的强大诱惑。

    同样,他不敢睁开眼,就是怕在看到岳梓童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迷人的小身段后——会嗷嗷叫着把她扑倒在地上,咣咣的把她折磨个半死。

    “混蛋,混蛋,真混蛋。”

    岳梓童银牙紧咬,嘴里反复咒骂着这两个字,连忙松开李南方,快步绕过椅子走到圆桌前,拿起一瓶启开的红酒,当头倒在了他脑袋上。

    红酒是刚从地窟里拿出来不久的,酒水很凉。

    鲜血般的红酒,浇灌在李南方脑袋上后,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感觉好受了一些,总算睁开了眼,却是抬头看着天,声音沙哑的干笑了声,问:“树林那边有条河,去那边走走”

    不等岳梓童说什么,他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向树林那边。

    他的腿还在向外流血,伤口肯定很深。

    也很疼。

    但他走路

    的动作,却正常无比。

    人的腿受伤后,一瘸一拐的样子虽说有些狼狈,却能有效缓解疼痛。

    李南方不瘸不拐,就是希望疼痛能来的更猛烈些吧——唯有这样,他才能勉强压制住要扑倒他小姨的强大冲动。

    扑倒,是早晚要扑倒的。

    但绝不是在这儿,也不是在树林后面的这条小河内,更不是在金三角,只能是在最恰当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最恰当的时候呢

    勉强走到小河边的李南方,在重重蹲坐在河水里后,心里这样想。

    幸好小河距离太阳伞不是太远。

    如果再远五十米,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的黑龙,转身嗷嗷叫着,扑向紧随着他的岳梓童了。

    任何药性的发作,都和血液循环时的速度快慢有关。

    比方某人被传说中的五步蛇给咬了后,虽说呆在当地动都不动,也救不了小命,但只要在心慌下跑路,蛇毒很快就能随着快速循环的血液,入侵人的五脏六腑,让他在五步之内,咣当一声扑倒在地上,翻着白眼的哆嗦身子了。

    当前身中超量春天之药的李南方,就是被五步蛇咬了的人。

    坐在藤椅上时,他还能坚强的信念——用刀尖带来



第1273章 叫水声,委婉动听
    爱情这东西,就是一剂神经药。

    任何服用神经药的人,神经都不会再正常。

    具体表现在服药的某对男女,会相互伤害,伤的越深,就越爱。

    可当其中一方出事后,其中一方就会不管不顾的去帮他。

    至于帮过后,再继续相互伤害好了。

    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啊——

    虽说这番话,很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岳梓童却觉得很有道理。

    她和李南方的关系,不就是始终处在不住相互伤害的过程中吗

    他曾经为她远赴墨西哥,在蓝旗队员面前大显神威,九死一生过。

    也曾经在她误以为身死后,狠心利用他的“骨灰”时,半夜跑进她的绣房内,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咣咣了足有五分钟——给她造成了无法描述的伤害。

    而她,在他身死海外,利用他的“骨灰”撒落后,不顾手被瓷片割的鲜血淋漓,也要把那些骨灰收起来,更在得知因为他的愚蠢,被人隋月月生擒活捉后,不顾她超然的身份,独身赶来金三角。

    曾经相互伤害过。

    更是相互深爱着帮助过。

    就像现在,当岳梓童意识到李南方急需那方面的要求后,并没有犹豫太久,就坐在了凉凉的河水中。

    披散在背上的秀发,立即被河水飘起,就像一丛水面上的乌云。

    她抬着头,闭着眼,颤抖的手,握住了那根发烫的东西后,身子忽然不再颤抖了。

    只有一片祥和的平静。

    仿佛,她正在做一件普度世人的大功德。

    当然了,这个世人特制李人渣一个人,别人是连想都别想的。

    仿佛有一层神圣的光晕,浮在她的脸上,让她睁开的双眸,比河水都清澈。

    就是有点小恶心啊。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这样服务呢,手法很是生涩不说,关键是一双魔爪从她衣服下伸了上来,大力一抓——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声骂道:“人渣,就不能惜香怜玉点”

    要不是河岸两边有那么多的耳目,岳梓童倒是不介意坐在李人渣的身上。

    相信,他也是那样渴望的。

    籍此机会,弥补俩人两度没有完成的半截夫妻遗憾,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只是岳梓童有些要脸——

    天注定有些要脸的女孩子,总是得不到更多的好处,只能强忍着魔爪的蹂躏,按照他的意思,来学会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更舒服一些。

    “你,你好了没有”

    几分钟后,岳梓童总算掌握了一门新技术,脸色羞红的垂首,刚看了眼,就飞快的抬起头。

    还是有点小恶心。

    更多的,则是说不出的耻辱。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担心李人渣在水底那么久,会不会被淹死的。

    可在看到她的小手,在越来越娴熟的做那种动作时,却在抬起头来的瞬间,有泪水自眼角滑落。

    她不喜欢这样做。

    她只喜欢,她这样给他做时,是以妻子的身份。

    不过水下那个人渣,却没感受到她的不喜欢,而是双手抓在了美臀上,轻松就把她托了起来,放在了他身上。

    水是有浮力的。

    岳梓童的裙子,被水浮上了水面。

    清澈的水质,能让她清晰的看到,李人渣正在脱她的小衣服。

    他,还是没有忍住,更进一步的需求。

    当黑色的小衣服随波漂走时,昂首看着树梢流泪的岳梓童,猛地张嘴,发出了一声轻叫。

    泪水更急。

    她不喜欢。

    不喜欢在这块罪恶的土地上,以这种罪恶的方式,把她洁白无暇的身子,最完整的交给他。

    她被瞬间充实后,发出的羞辱轻叫声,好像被水下那个人听到了。

    也许,他透过水波粼粼的水面,看到有泪水自她脸上滑落。

    所以,他再次托起了她。

    就像把一尊异常珍贵的瓷器,小心放在旁边后,接着就是一个翻身,在一丛小鱼的相伴下,游走了。

    岳梓童瞬间空虚了。

    泪水都忘记了流,蹲在水中呆呆看向十多米处的那丛芦苇。

    应该是芦苇吧

    她不敢确定,反正就是一丛长出水面的绿色植物。

    她那件黑色小蕾,顺水漂走后,被芦苇挡住了。

    清水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翠绿色的芦苇随风摇摆,被流水冲荡的黑色小蕾,就像一个小精灵那样,随着水波无规律漂浮着。

    一只手自水底冒出来,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着,就有半个脑袋露出来,张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鲸鱼那样。

    水柱落下后,脑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只手,却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帜,水淅淅沥沥的打在水面上。

    望着那只手,岳梓童笑了。

    就像一只浮在水面上的天鹅,她向那边游了过去。

    确切的来说,是走。

    齐腰深的水,实在遮不住岳梓童套裙紧贴在身上的玲珑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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