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归处:带上女巫去盗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码农不吃土
明明只是一间肉铺的门柱而已,却冷得如此瘆人。&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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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倱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之前有的店主离开的太过仓促,架子上的尸体,还没有完全撤走。
然而这个时候,所有的架子上,却都空空如也。
“滴答,滴答。”
随着视觉一起恢复的,是安倱的听觉。
像是漏水,又好像是,有什么球状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他的肩膀,他下意识的朝另外一个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滴答声,咔嚓咔嚓的声音,也一点点传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好久没见到活人了
强忍住多年没有过的,作呕的感觉,安倱纵身一跃,跳到了之前小骷髅挂着的屋顶上。
刚一落脚,年久失修的瓦片,就落了一地,差点把他摔了下去。
小骷髅悲伤的坐在地上,抱着那一堆眼球,唱起了歌。
那首儿歌实在是太过于著名,以至于听到“一个没有眼睛,一个没有脑袋”的时候,安倱还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强忍住了一身的冷汗,蹑手蹑脚,顺着屋顶另外一端爬了下去。
也许是这附近的环境,实在诱导性太强,他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轻轻的笑。
没敢回头,他继续朝着记忆中,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可身后的笑声,愈来愈尖利,也越来越狰狞,到最后,简直无孔不入。
安倱快速跑了起来,一只手,却搭上了他的肩膀,“大爷,这是去哪啊”
一股冰凉的气息,直接贴上了他的后颈,之前狂笑的那个,似乎就是他。
安倱僵硬的立在原地,身后那个却不满意了,他飘然来到安倱面前,“怎么,奴家长得,入不了大爷的脸吗”
安倱这时候关注的,倒不是这个雌雄莫辨的家伙,让安倱诧异的是,这个时候,他居然分不出,这是一个灵体,还是一具僵尸。
似乎夜幕彻底降临之后,他分辨尸鬼的能力,就彻底消失了一样。
安倱彻底慌了,因为随着那能力消失的,还有他连通死境的能力。
——这意味着,如果此刻,他受了致命的伤,也一定会死。
一拳狠狠砸了过去,安倱终于能确定,身后那是一只,几乎有了实体的怨灵。
不敢再走小路,他干脆从大路上往城主府走去。
远处打更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又轻飘飘的离开了。
只有木柝的相互撞击的余韵,却没有一点脚步落地的响动。
随着那打更者的离开,整条街上的灯火,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的荧光,和惨淡的绿色,只能把安倱的崩溃,再一次上升了一个台阶。
“你有吃的吗我好饿啊。”
一个虚弱的声音,冷冷的从安倱身侧传了过来,然后就慢悠悠的,来到了安倱面前。
安倱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茫然的,继续在周围绕着圈子,看上去,倒是比面前这个个饿死鬼,要更加迷茫。
见他似乎是自己人,那饿死鬼,便坐在了路边,慢慢掏出了自己的肠子,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安倱一点点远离了那吃的正香的女鬼,慢慢转身,想在婼然城里,找到一条没有鬼怪的路。
但他刚刚抬起脚,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玛莎的声音。
“安倱,怎么在这啊不是告诉你了吗来来来,我们回去。”
安倱那没有答应,也没有说话,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压抑着自己快要狂飙的心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死人。
冰冷的指甲,轻轻搭在了安倱的动脉上,她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一点点朝下移动。
那种透骨的寒冷,让安倱差点打了个哆嗦,但他还是努力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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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女鬼似乎有些无聊了,便扔下了安倱,唱着有客盈门标准的相思曲,一点点远去了。
她也没走多远,一个魁梧的男子,就把她撕成了两半,塞进了肚子。
但随后,那个男子,就被另外一个身量颇小的,从中裂成了两半。
安倱没时间关心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这才折腾了几圈,他就已经分不清四周的方向了。
印象中,他没走多远,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婼然城郊的一片森林当中。
脚下只有一条主路,还铺着婼然城中,一模一样的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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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可叫我好找啊
安倱端起了最后一杯茶,慢慢喝了下去。
“我想知道,你我和鬼肆之间的关系。”
茶婆收了杯子,笑的十分爽朗。
“你很聪明啊,难道就没想过,我也用一个不知道来回答吗”
“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故事里说,有一个国家,里面每个人都是商人,所以他们从不真话。”安倱终于平静了下来,歪靠在椅背上,慢慢的说着。“但是,这里的真话,是可以出售的。”
茶婆似乎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所以呢,为什么”
“你的商品,不能是不存在的东西,否则你就不是一个商人了啊。”
安倱笑的像是一只小狐狸,“所以我知道,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也没去过。”
“哦哟哟,你看看嘛,我就说小店多少年不开张,一开就要亏本呢。”
茶婆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好像十分心痛的样子。
“那么,我这次,就把亏本的买卖做咯。”
她不再看着安倱,而是转头看向了外面,“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因果啊。”
“你只看着结果,却没想过,为什么你看到的,不能是原因呢你提到那个国家里的商人们,他们的每一场交易,难道不是在创造因果吗”
对于茶婆的绕口令,安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是我问的是……”
“你该走了。”
茶婆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安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轮昏沉的太阳,正一点点,从地平面下面,挤上了云霄。
安倱还想说话,整个人却直接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听到茶婆的声音,慢慢传了过来。
“代我想你老师问好。”
“什么!”
安倱猛地窜了起来,却只看到了哭的花容失色的玛莎。
“什么什么!你给老娘说清楚,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来,你到哪去了急死我了你知道吗”
安倱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当中,被玛莎这么劈头盖脸问了一顿,整个人有些发蒙。
“这都哪跟哪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半夜之前必须回来,你听什么了你,你跟老娘说,昨天晚上去哪了”
“不是你稍微等一下,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安倱听这着玛莎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现场抓包男人出门鬼混。
他四处打量着,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婼然城内。
“先告诉我,这是哪”
玛莎把眼睛里的担心,都装作笑话和调侃给扔了出去,看不看的出来,就不归她管了。
她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城东的小山,这一片向来没什么人住,除了那边的山头上,还有一座不知道哪个将军的墓,就什么也没有了。”
“也不知道你昨天怎么走到这来的。”
安倱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他再三确定,这附近并没有一间茶棚,甚至以玛莎对婼然城的了解,她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婆婆。
“所以你们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安倱强忍着自己的反胃,不屈不挠的继续搜索着。
“每一个半夜出门的人,都没回来过,但是只要在自家的院子范围内,怎么看出去,都是一派正常。”
“晚上事多的,胆子大的,都试着弄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天,有一个偷偷观察的,死在了自家院子的门口,从此之后,我们晚上,都是直接睡到天亮的。”
某种程度上,茶婆算是救了自己吗安倱这么想着,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对了,市场上最大的那家肉铺,他们家的柱子是用什么做的还有,昨天打更的人是谁”
“骨头啊,他们技术很好,能把骨头和肉完全剔开,但是骨头买回去也没有用,干脆就磨碎了,做成了柱子
第二百二十八章 打蛇要打七寸啊
“没用的,最终,我们会变成一样的存在呢,开心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整天……哈哈哈哈哈!”
陶依一阵怪笑,安倱汗毛都要起来了。
不过最让他惊悚的,还是陶依的身体。
之前被挂在转盘上的时候,陶依还是一个完整的人类,除了身上长满了锁链,其他都很正常的。
但是如今,陶依扭动着他柔软的腰肢,下身,却是一条完整的蟒蛇。
字面上意思,一条粗大的蟒蛇,尾巴根植在陶依的脊椎下,头向前伸展,控制着陶依的移动方向。
就好像,陶依被镶嵌在了一条蛇的尾巴上一样。
更形象一点,这是一条双头蛇,其中一端是蛇,另外一头,是陶依。
他们靠着中央的脊椎,完整的连接在了一起。
这条双头蛇的身上,还长着无数的小蛇,用各种诡异的角度,在他们的身体中央,钻进钻出。
安倱看着这个样子的陶依,突然感觉有些眼熟,却记不起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
“二师伯的研究……到过这种程度吗”
对于这样一种存在,玛莎是极度的震惊,安倱的第一反应,却还是他阴魂不散的二师伯。
“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
“大概是,我真的很想活着吧。”
陶依换了个姿势,把蛇头转向后面,自己伏在地上,扭动着,来到了玛莎的面前。
“就像你,即使宋管家给你吃了那么难吃的蛋糕,金还是不认你为主。”
“但是那个精彩的晚上,我可都看着呢。”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被吃掉了。”
陶依挺起了上身,把脸贴近玛莎,“真是,太棒了啊。”
“你胡说些什么”
玛莎甩开手,撑着疼的难以忍受的腿,转身就要走。
“哟哟哟,害羞什么呢,当年的见证者,两个在地牢里挂着,一个被你阉了,没死的就还有一个我,”陶依轻轻挑起了玛莎的下巴,“而我们,马上就要结成一个无比完整的整体了,你的秘密,都是我的秘密啊。”
玛莎轻轻扶住了陶依的脖子,“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她的手,灵巧的穿过了陶依的肋骨,拿出了里面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我说,你是养蛇的人,怎么不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呢”
地上的蛇头转过来,褪掉一层皮,变成了陶依的样子。
而之前那个陶依的头,慢慢炸裂开来,钻出了一个蛇头,还连带着无数的小蛇。
玛莎低下头,自己手里拿着的,却不是预料中的,陶依的心脏,而是一颗浑圆的蛇卵。
这么一会的功夫,那颗卵已经炸裂开来,里面无数的小蛇,顺着玛莎的身体,就钻了进去。
“啊哈哈哈哈哈!”
陶依发出了近乎花腔的笑声,拍着手,只可惜自己不能跳动。
“这边的这个小哥哥,是我们城主大人的新宠呢”
陶依在安倱身边绕了一个圈,却并不缠住安倱,只是留了一地的粘液,然后转了回去
。
“还是,新的金主呢”
玛莎顾不上自己的手腕,抬手抄起冰锥,顺着陶依的天灵盖,就戳了下去。
陶依的头颅,似乎十分脆弱,这么一戳,就整个爆裂开来了。
脑浆喷了一地,却又变成了新的蛇群。
两只手从陶依的胸膛里伸了出来,他撕开了自己最外面一层的皮囊,看都不看那颗被戳爆了的头,继续在安倱身边绕着圈。
“你看看这个女人,想当初啊……”
玛莎不待陶依继续说下去,欺身上前,冰锥疯狂的戳着陶依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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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觉得这次发了
相对而言,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玛莎自己说起来,一边百转千回的难受着,一边啼笑皆非的感慨着。
但她身上的伤,却在不断的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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