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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煌贵胄

    与县令县丞等朝廷命官不同,吏,实际上是由县令来征辟的,身份其实是民,薪水也不是由国家支付,而是由县令自己掏腰包。

    也就是说,官僚都是国家干部,吏却只好算作以工代干。他们是官府中的服役人员,其身份与衙役(更夫捕快狱卒之类)并无区别。

    只不过更夫捕快狱卒或服劳役,或服兵役,胥吏则提供知识而已因此胥吏地位极低,常被呼为狗吏。

    此外,还有一条规定,就是胥吏不能当御史,也不能考进士,等于是彻底没有了上升空间,只能在县一级的单位里面做专业人才。

    如果单单只是承认这些吏为国库雇佣,并且由朝廷支付薪水,那倒是没任何的问题,反正国库有的是银子。

    但是把这些人变成了朝廷命官之后,就意味着想要当官除了科举之外,又出现了另外一条途径从吏变成官。

    如此一来,十年寒窗的意义是什么?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说的便是科举之后便可以高官得做,骏马得骑,美女也同样不缺了。

    让这些科举不中的吏,享受到跟正统科举上来的士子们同样的待遇,大家伙儿的心里,不平衡。

    尽管心中跟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房壮丽还是开口道:我大明尚有胥吏千万,可以为县丞主簿。

    房壮丽的话刚刚说完,孟绍虞就把话头接了过去:陛下,胥吏毕竟出身草莽,有许多皆是屡试不第之辈,若以之为县丞主簿,只怕这些人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崇祯皇帝呵呵笑了笑,开口道:那孟爱卿可有甚么好的办法?

    孟绍虞顿时就哑火了。

    这他娘的还好好的说着话呢,您老人家干脆就掀桌子?这臭毛病已经十多年了,您就不改改?

    尽管蛋疼无比,孟绍虞还是欠身拱手道:依臣之见,倒不如从这些积年老吏之中择其优者,外放至琉球安南莫卧儿等地。

    若是其京察之中表现尚可,便可以考虑调回大明,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好的出路,若是这些人连京察都过不了,那还是留在我大明之外的好。

    孟绍虞的意思很简单,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人渣,就算是矮子里面挑大个儿,挑出来那么几个勉强好一点儿的,也应该扔到大明之外,让他们先用蛮夷练练手,学习一下怎么当县令。

    如果真有什么可造之材,就把他们弄回大明来,给他们个机会,要不然的话,还是让他们云祸害蛮子们吧,别回来祸害大明的百姓。

    崇祯皇帝想了想,便开口道:也好。回头吏部并礼部,看着是不是可以开两场特殊的恩科。

    其中一场恩科只针对县丞和主簿,不考八股文章,只考如何治理百姓,如何发展好一个县,从其中择其优者为县令。

    至于另外一场,便是考校这些积年胥吏,察看他们是否有足够的本事升为一县县丞或主簿,择其忧者补缺。

    孟绍虞和房壮丽一起躬身应了,却又接着道:陛下,这些胥吏一旦升任了县丞主簿,以后是否可以参与科举?是否可以再升官?

    崇祯皇帝笑道:既然已经做了县丞主簿,那便是有品级的朝廷命官,是否升迁,便当由京察考核说了算。

    崇祯皇帝说完之后,孟绍虞心里便长舒了一口气。

    这些人升官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京察是那么好过的?

    而且崇祯皇帝没有说明这些人能不能再考进士,那就是默认不能考,同样也没办法升迁御史,那就让他们慢慢熬吧。

    崇祯皇帝心中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借着这一次缺少大量官员的机会,给了胥吏们一个机会,并且开创性的玩出了恩科举才这么个套路,其实就跟后世的公务猿考试差不多的意思。

    一旦打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再想要堵死,就会变得困难无比最先通过恩科进入到朝廷命官行列的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为了后辈的利益,自然就会选择让恩科继续下去。

    甚至于朝堂之上那些子侄不争气,科举无望的大佬们,为了自家子侄有出仕的机会,也会在背后推动此事,让这次的恩科在以后变成常例。

    而国子监的生员们,还有通过了贡试的进士们,哪怕是在内阁和八部里面行走学习过半年,跟这些积年老吏比起来,其实也不占优势。

    因为做地方官,不是看谁的文笔好,不是看谁的八股文章做的漂亮,而是看谁更会做官,谁更会治理地方。

    这些是积年老吏的优势,却是生员和进士们的劣势。

    等到整个大明习惯了从积年老吏之中选拔官员之后,下一步的国子监改革便可以开始启动了。

    崇祯皇帝一直认为国子监现在就是浪费,起码形成了很大的知识浪费明明可以成为大明第一综合性大学的机构,偏偏立致于培养官员,搞出来一堆堆的书呆子,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解决了官员,黄河大桥的修建,让百姓出门做工的问题之后,一场会议便算是散了场,洪承畴回去准备铁道部做实验搜集来的资料,崇祯皇帝则是跑回了后宫之中去陪老婆孩子。

    没办法,当皇帝就是这么的辛苦,一边要处理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一边还要安抚好后宫,照顾好自己的大小老婆。

    尤其是周皇后联合起来袁贵妃和宜妃等人一起逼宫,要求崇祯皇帝再选秀女。

    崇祯皇帝都快被气疯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都三十岁了,现在再选一批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进宫当小老婆?等以后是不是还得有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桥段上演?

    朕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不知道朕一心为了大明这个国家忙活,没时间享乐么?

    烦闷无比的崇祯皇帝干脆挥了挥手:罢了罢了,皇后既为六宫之主,这后宫之事便是皇后说了算,以后休要拿来烦朕。

    周皇后笑吟吟的应了之后,又接着道:还有一事,倒还需要陛下点头才是。

    崇祯皇帝道:什么事?

    周皇后道:宜妃先前产下皇三子慈熠,理应晋为贵妃,却还需要陛下同意才是。

    崇祯皇帝望了一眼抱着老三朱慈熠,面上不显,眼中却带着一丝期盼的宜妃,便点头道:就依皇后吧。

    大老婆张罗着帮忙找小老婆这种优秀的传统文化居然失传,让崇祯皇帝忍不住心疼后世的男同胞们一秒钟。




第七百零五章 不用替皇帝省银子!
    后宫也得讲基本法。

    正常来说,皇帝富有天下,后宫里面怎么样也应该完全是由皇帝说了算才对,比如封赏哪个喜欢的妃子。

    然而事实上,后宫里面如何,妃子地位的升或者降,完全是由皇后来决定的,而皇帝基本上没什么插手的机会。

    就像是现在一样,崇祯皇帝早就想册封宜妃为贵妃甚至是皇贵妃,但是儿子都三岁了,崇祯皇帝也没能张开这个口。

    原因就在于,皇后主动提起了可以,崇祯皇帝开口,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起码对于宜妃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可以暗示皇后,然后等着皇后的决定,别想着自己直播插手。

    这就是后宫的基本法,不存在皇帝真的喜欢某个常在答应一类的就直接册封为妃子甚至于贵妃。

    最基本的规矩还要不要讲了?

    螨清例外,人家从来就不讲什么基本法,尤其是那些千古穿越为送逼的脑残女,就更不讲什么后宫基本法了。

    再一次陪着几个大小老婆们吃了顿饭,又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们的学业之后,崇祯皇帝便选择了留宿在皇后宫中。

    不是不想跑到更喜欢的蕴秀宫,而是没那个胆子皇后刚刚把宜妃册封为贵妃,自己转眼间就跑到蕴秀宫去,这不是成心给皇后娘娘添堵么。

    一旦皇后娘娘不开心了,宜贵妃估计也开心不起来,最后闹心的还是自己。

    第二天天色一亮,荒唐了一夜的崇祯皇帝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干脆派人知会了一声前朝,大朝会暂停一日,有啥事儿先让内阁和司礼监那边办着,自己则带着洪承畴等一票马仔往皇家学院而去。

    眼下真正要紧的,其实还在于铁路。

    只要跨河大桥真的修建起来,以后就可以试着琢磨下长江大桥了虽然崇祯皇帝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梦想却还是要有的。

    万一实现了呢?

    哪怕是这个梦实在不了,仅仅是能搞定黄河大桥,其中的意义就已经很逆天了。

    最起码,从黄河以北到黄河以南就不再需要渡船,也不再需要浮桥,运送物资和兵员的速度将大大的提升。

    平时看不出来什么,一旦遇到战争时期,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铁建铁路的难度比较大,在没有工程机械的情况下纯粹靠人力去堆,中原这些地区还好说,云贵四川朵甘思乌思藏葱岭,无疑就是几座巨大的血肉磨坊,将大量的劳工慢慢吞噬,磨碎。

    崇祯皇帝带着一众马仔们到了皇家学院之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就让洪承畴将修建跨河大桥的事情说了说。

    在听到洪承畴的铁道部已经做过实验之后,墨铧就来了兴趣,接过洪承畴手里拿着的那一堆实验记录翻了半天,墨铧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冷笑一声道:这便是铁道部做过的实验记录?

    洪承畴一听墨铧的语气,便觉得有些不对,这带着几分讥讽的语气是什么意思?莫非铁道部做的实验有问题?

    沉吟了一番之后,洪承畴才试探道:以墨院正看来,这些记录可是哪里有甚么不妥之处么?

    很有几分后世科研疯子精神的墨铧,根本就没顾忌崇祯皇帝还在旁边坐着,只是嘿嘿冷笑一声后开口道:哪里有什么不妥之处?嘿嘿,这记录里,可有哪里是妥当的?

    洪部堂别怪老夫说话难听,若是皇家学院之中有哪个混账东西敢这般做实验,敢写出这样儿的实验记录,老夫一定会打死他!亲手打死!

    随手翻了一页,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看这里,崇祯十三年十二月初五,以十斤水泥,掺入五根竹条,凝固之后以锤击之,碎裂。

    十二月初五那天是什么天气?温度几许?十斤水泥,十斤什么样儿的水泥?五根竹条各自长宽厚多少?锤多大?何人击之?与其他几次实验有何不同?

    若是仅仅一次的实验记录是这样儿,那倒也罢了,可是每次都是这般记录,敢问洪部堂,这记录的意义何在?

    听着墨铧一连串的质问,洪承畴彻底懵逼了。

    十二月初五那天是什么天气来着?有没有下雪?是晴天还是阴天?温度?这玩意怎么计算?这大冷天的,温度不就是挺低,水都已经结冰了么?

    再说了,剩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又不是本部堂经手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看着一脸懵逼的洪承畴,墨铧干脆冷笑道:区区十斤水泥,以重锤击之,自然是块块碎列,若是百斤水泥呢?若是换了小锤呢?这般实验别说是做了这数十回,便是千百回又能如何?

    洪承畴依旧是懵逼脸:如此说来,这些记录岂不是无用?

    墨铧嘿嘿冷笑道:半分用处都无,还须从头来过!

    崇祯皇帝却在刚才的对话之中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关键词,温度。

    听崇祯皇帝问到了温度的事情,墨铧便躬身道:启奏陛下,之前不是有一些蛮子被锦衣卫送过来么,有一人倒是带来了一件好东西,据说是一位叫圣托里尼的先生改进了一位姓伽的先生所制的温度计。

    这个温度计里面装着彩色的液体,液体的高度会随着温度的变化而变化,臣正在试着上其上做好刻度以便计算。

    对于温度计这种比较偏门的小玩意,崇祯皇帝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的了解,更不可能知道是谁发明的了。

    但是墨铧的话里面却透露出另外一个消息。

    现在的温度计还没有温度刻度,也就是说,0度和人体的37度,根本就没有人提出来这么个概念。

    沉吟了一番之后,崇祯皇帝决定不放过这个装逼顺便把自己名字写在历史上的好机会:水冷而为冰,水沸而为汽,由此可见,以水温来区分,更为容易一些。

    既然如此,不若以水冷而结冰的温度为零度,以水沸的温度为一百度,以此等分为一百份,然后再观察其他的温度?

    对了,朕看这天气,同样都是外面结冰,然则有的时候会冷一些,有的时候又会有些暖意,可见零度以下的温度也是有高有低,同样可以再观察一番?

    墨铧眼睛一亮,躬身道:是。

    测试温度这事儿,皇家学院已经在准备了,就是还没有琢磨好该以什么温度为标准,崇祯皇帝既然规定好了零度和一百度,那剩下的便好办了,不过是把水从要结冰的温度到沸腾的温度划分为一百分而已。

    让墨铧感兴趣的是零下温度这个概念都知道一天比一天冷,但是到底有多冷?每天的温度有什么不一样?

    崇祯皇帝提出来的这一点,正好跟自己所想的事情差不多,故而让墨铧更加感兴趣起来。

    又一次成功装逼,肯定会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名号的崇祯皇帝又笑着道:朕闻上古神仙手中曾有量天尺,可量天下万物,今我大明也有了温度计,便可量天下一切的温度,墨爱卿和锦衣卫,皆是功莫大焉。

    墨铧对于这份功劳没什么兴趣:启奏陛下,此皆锦衣卫之功劳,臣不敢贪功。

    对于墨铧的谦让,崇祯皇帝倒也没太过于放在身上,反而笑眯眯的道:那个什么圣托里尼先生,还有那位伽先生,可曾请到我大明来?

    墨铧闻言,顿时遗憾万分的道:启奏陛下,圣托里尼先生已经于崇祯九年仙去,伽先生也已经七十七岁的高龄,据说身体也不太好。

    崇祯皇帝顿时也感觉很遗憾。

    一个挂了,剩下的一个也七十七岁而且身体情况不佳,这个年纪再远航于海上,估计还没到大明就凉透了。

    无奈的放弃了让锦衣卫过去请人的想法之后,崇祯皇帝才叹道:这等贤才不能请到大明来,此人生之大憾也!

    墨铧赞同的点了点头,却又安慰道:陛下也不必如此伤心,那些西方学者倒是多有著述,锦衣卫此前已经搜罗了许多,眼下翻译出来的也有很多。

    臣以为西方学者所研究的东西倒是分类较我大明更为详细,也有许多可供参考之处。

    比如他们曾经提到过化学一词,其相关的炼金之术中,许多观点与《周易参同契《黄帝内经等先贤著作中的理论不谋而合。

    因此,臣早已打算奏请陛下,另设化学院,专司这化学,炼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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