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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天魔神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服从《治安管理条例》,从源头上制止一切可能的赌博行为。

    另外一半靠近城郊的山脉,从正常路线是进不去的,只有来过这里,手中持有会员卡的人才能进来。建筑外表看上去很土,灰蒙蒙的一片,连墙面都没有处理过。但只要走进其中,你会发现这里有豪华程度不弱于任何一家洗浴中心的浴池,还有多达数百名美女组成,整整齐齐排列在入口大道两端,踩着红地毯组成的迎宾团队。

    在浴室里搂着两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女人,孙晓斌觉得舒服极了。她们受过训练,很会伺候人。水池旁边的平台上放着一盘盘水果,还有烤肉和啤酒。就这样在水里泡着,她们会用纤纤玉指将食物一点点送进你的嘴里,还会以接吻的方式,让你尝到饮料和酒的味道。

    这里是老板的产业。他为人低调,明面上是交给另外一个人打理。那家伙是老板的死忠,据说曾经受过老板很大的恩惠。金海园每年的收益账本在老板面前清清楚楚,代理人一分钱也不会多拿。就算警察找到这个地方,他也不会泄露关于老板的半点秘密。

    这样的人很可靠,也极其难得。孙晓斌经常感慨:自己身为堂堂一名修士,却在钱财方面远远不如一个普通人,身边也没有如此忠诚的跟班……尼玛的,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与老板之间的认识,完全是出于偶然。

    茅山派在相面一道上颇有见地,孙晓斌虽说修为一般,却在相术与其它法门方面很是花了一番功夫。那时候在山上,他知道俗世之人最为看重的就是这些东西。趋吉避凶、出入平安、功名利禄……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破财消灾。

    很多人都愿意破财消灾。有钱人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能够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孙晓斌很想找机会认识麻运,也想认识汪间零。“学成技艺,卖与帝王家”的思维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在山上老老实实修炼,那怕境界高深成为大乘,又能怎么样尼玛的漂亮女人老子没睡过,山珍海味老子没吃过,该享受的东西老子一样也不认识,这他吗的跟傻逼有什么区别

    对于车子价格贵贱的判断能力,是孙晓斌从一位俗家“法师”那里得到的知识。日月变迁,修士也在改变。茅山苦寒,山上的修士想要活下去,同样也得吃饭。若问钱财,茅山远远不及武当、龙虎山之类的名门大派。还好新上任的掌门心思活络,学着秃子门搞了个“俗家法师”的项目。那是从众多信道者当中挑选家境富裕的人,让他们亲眼见识道术神奇,心甘情愿捐赠出大量财物,然后得到一个在俗世中修炼的“法师”头衔的做法。

    你有了名,我有了钱,你我皆大欢喜,各取所需。各种乱七八糟的信仰者协会很看重这个“法师”名头。他们开具证书,声称这才是“真正的官方认可文件”。

    在靠近山脚下的偏僻位置,很少能够看到“奥迪”这种豪华轿车。正好车上的人下来在路边观风景,那时候孙晓斌身穿蓝色道袍从旁边经过,本着“普遍撒网,重点捕鱼”的想法,他随口给那个大腹便便,看上去很是有钱的家伙来了一句:你今天有灾祸傍身,




第六百三八节 关于你的惩罚问题
    后人在前人基础上总会做些补充。只是各种所谓的“修改”无法恢复上古五行遁术的神奇。茅山遁术也是如此,因为境界不高,道术修改也就变得毫无意义。总的来说,身法加上速度,短途爆发力估计超过了奥运会百米冠军,但是无法持久,必须看准时机才能发挥效果。

    孙晓斌打得就是这个心理差。一副老实巴交可怜兮兮的样子极具欺骗性,只要对方放松警惕,自己就可以在短短几秒钟内拉开速度。这个地方之所以被老板当做巢穴不是没有道理。出了浴室,拐下楼梯,就有一道暗门。很坚固,非常厚实,进去以后反锁,直接通往地下停车场。放在那里的几辆车常年有人看管,车上都插着钥匙,车子随时加满油,后备箱里有瓶装水和干粮,还有一个装有十万元现金与备用手机的背包。

    别以为“演习”这种事情是军人的专利。毒一品贩子同样也要演习。这是孙晓斌从老板那里学到的经验。别看老板口袋里钱多,每年都要做上规模很大的多笔生意。但他在自律方面远远强于普通人。每天再忙也要到健身房里呆一个小时,长跑速度不亚于专业体育选手,他有着很强的格斗能力,还是赛车俱乐部成员,驾驶技术精湛。

    从楼上跑到地下停车场这段距离,老板带着孙晓斌跑过很多次。他们相互比拼速度,旁边有人按着秒表计时。那时候老板总是开玩笑说:别看现在跑着累,关键时候可以救命的。

    孙晓斌深以为然。他觉得自己完全有把握从这几个同道中人手里逃掉。道术发动需要时间,再高明的修士也不可能从突然骤变情况下回过神来。只要给自己几秒钟,他们绝对追不上。要知道飞剑这玩意儿早就失传了,现在即便是再牛逼的修士,也得老老实实走路,像普通人那样开车坐飞机和高铁才能出远门。

    “嗖!”

    一道黑色气流从谢浩然手中发出,不偏不倚命中了孙晓斌的后腰。他惨叫着向前重重扑倒,右手下意识地朝着后面摸去,发现那里湿漉漉的全是血,钻心的疼痛冲击着大脑,就像被子弹打中,粉碎了骨头。

    那是从陈雄身上取下来的棺材钉,谢浩然用这种方式还给了孙晓斌。

    邬钢等人冲上去将其抓住,扣住肩膀,挥手就给了孙晓斌两个耳光。他被打得晕晕乎乎,张开的嘴里飞溅开鲜血。不等说出求饶的话来,就听见谢浩然发出凶狠冷漠的声音。

    “邬钢,把他的脚砍下来。”

    即便是比这残忍百倍的命令,邬钢也会毫无折扣的服从。说实话,他现在宰了孙晓斌的心都有,之前的确是大意了,没想到一副可怜求饶的嘴脸的人居然还能趁机逃跑。如果不是谢浩然反应迅速,恐怕还真有可能被孙晓斌逃掉。

    很少有修士随时带着刀,而且还是能够把人腿脚砍断的那种大刀。命令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邬钢让手下出去“找找合用的刀子”,那人很快找来了一把美工刀。锋利是很锋利,却主要是用于裁纸,刀刃太薄,稍微用力一掰就断。

    邬钢把孙晓斌拉到水池子边上,狞笑着,抓住他的足踝,将其翻转过来,头朝地面,后背朝天。膝盖向上弯曲,然后在邬钢巨大迅猛的力量控制下,朝着呈直角的坚硬水池边缘狠狠磕去。

    “咔嚓”声是如此清晰,瞬间被孙晓斌口中爆发的惨烈尖叫声盖过。邬钢对此置若罔闻,他继续抓住那只断腿,朝着大理石池边上用力狠磕。直到孙晓斌的腿呈现出软绵绵的无力迹象,这才罢了手,拿出那把美工刀,割开柔软的皮肤,然后是肌肉,从粉碎的骨头中间一点点破开,像垃圾一样把切下来的断腿扔进水里。

    谢浩然在旁边看着,发出冷漠无感情的声音:“给这家伙打一针,再喂他点丹药,别让他死了。”

    培元丹之类的高级货孙晓斌是无缘得到。身材高大的巨汉抓住他的喉咙,把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孙晓斌头颅揪起,握住他的下巴,将嘴捏开,塞进去一份简化版本的“补元丹”。这是药神院的方子,在补充元气方面的确有效,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丹药。因为是粉末形状,严格来说,只能算是“补元散”。

    没有趁手的工具,割人断腿的工作就很费力。尽管邬钢极力避免,身上还是溅了几滴血。

    双腿尽断的孙晓斌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活像离开水的鱼。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想法,所有一切幻想与辉煌,都随着剧烈疼痛与死亡边缘的徘徊彻底消失。

    手机响了,谢浩然拿出来一看,是贺强的号码。接通以后,话筒对面传来恭敬的声音:“掌门,目标已经抓住了。”

    谢浩然脸上显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有没有漏掉的”

    “没有,一个不少。”

    “那就好。先带回去,关起来。”

    ……

    焦恒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么扬眉吐气。

    老板被抓住了。

    虽说是按照谢浩然提供的信息才抓住目标,但是无所谓,这个犯案累累的贩毒集团,终究



第六百三九节 处理品
    被人看穿的感觉很糟糕。老板现在就是这样,他觉得身上所有秘密都被这个年轻人挖了出来,一丝不剩。

    “你……你是谁”

    他的话音里充满了恐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谁告诉你的”

    谢浩然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冷冷地注视着满面骇然的老板:“我不会碰你的家人一根汗毛。在我手里,他们很安全。无论你的父母,还是你最小的那个儿子。”

    老板愣住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谢浩然会说出这种话。内心深处刚刚升起的恐惧立刻被压了下去,被突如其来的期盼与希冀所取代。沉默片刻,他抬起头,颇为慌张起看了看架设在天花板四角上的监控摄像头,很是紧张地低声道:“你是来帮我的你……你疯了吗为什么在这里说这些事他们有监控,会听到的。”

    谢浩然轻轻发出嗤笑声:“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说,我不会动你的家人。懂吗我不会用刀子割开他们的喉咙放血,也不会动手给他们脸上来几个耳光。我会离他们远远的,保持着能看到,但绝对不会伸手触碰的“安全”距离。”

    老板被弄糊涂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浩然没有正面回答:“你的四个老婆都长得不错,很漂亮。尤其是你后面安排出国的那三个女人,有人愿意出很高的价钱买下来。加勒比海的有巴西人开的赌场,很多人在那里赢了钱,总得找女人寻欢作乐。三万美元一个人,她们会离开现在的家,得到一份全新的,自由的工作。”

    老板再次愣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谢浩然抬起右手,指了一下自己两只眼睛中间的部位:“听说过前额叶摘除手术吗这种手术可以彻底消除人类的正常记忆与思维能力。她们只需要服从就行。这样做,可以帮助她们很快适应新的工作。”

    “顺便说一句,你的正牌老婆就没有卖到这么高的价钱。我把她和你母亲打包卖了。没办法,女人老了就会变得难看,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又穷又想要女人的男人。我没让她们接受这种手术,因为买家需要帮着操持家务和生计的女人。打包价三千美元,一个菲律宾人接的单子。他虽然有些老,但是家里的男性成员很多,听说有十几个。为了确保卖出去的货物不出问题,我会提前让人割掉她们的舌头。呵呵……在那种地方,只要不说话,晒晒太阳,皮肤黑下来,没人能看出她们与当地人有什么区别。”

    “你的四个女儿都有人要。她们长得很漂亮,一个买家来自非洲,另外三个是欧洲人。唔……我看过买家资料,应该不是出于爱情的诱惑,而是想要把她们当做赚钱的工具。你做毒一品生意,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地方都能被阳光笼罩。尤其是网络,有杀手通过这种方式进行生意,有人提供生理方面的各种服务,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要求,总之只要有钱,任何情况都有可能。我给你的四个女儿设定了特殊条件,她们的售价只有一美元,但是每天的次数不能少于二十次,越多越好。不限年龄、性别、生物种类……我想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老板听得毛骨悚然,他用失神的眼睛瞪着谢浩然,发出带有剧烈牙齿撞击的哀嚎声:“……你敢……你……不能这样做……”

    谢浩然脸上全是平静:“孙晓斌在我手里。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其实类似的事情你做过很多,尤其是放狗吃人,那种游戏听说你玩了很多次。道上有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见多识广,总不至于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老板屁股下面的椅子开始随着他剧烈颤抖的身体而晃动。他觉得浑身发冷,大脑思维已经明显跟不上心脏急剧跳动的速度:“发发慈悲吧……放过我的家人……求求你,放过他们。”

    “差点儿忘了,还有你的那几个儿子。”谢浩然冷漠的脸上丝毫没有怜悯:“你的大儿子现在在岛国人手里。说起来,你当年做事不稳啊!既然在生意上与岛国人有矛盾,就应该把他们全都杀了,永绝后患。虽说你后来与意大利人合作,与岛国方面不再有任何牵涉,但是人家毕竟记着仇,一直在寻找机会。我给他们的头头发了一份电子邮件,岛国人昨天晚上就把你大儿子带走了。价格还是很公道的,五万美元。”

    “他们对你另外两个儿子也表示出浓厚兴趣。只是我给这桩生意设置了一些附加条件。卖价不高,真的不高。打包也就是一万美元。前提是必须给他们进行男性生一殖一器官摘除手术。呵呵……



第六百四十节 上班很远
    “这些年,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死在你手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我看过你写给你几个老婆的信,你反复交代她们注意对孩子的教育问题,绝对不要让孩子染上烟瘾和毒瘾,一定要加强管教……呵呵……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贩一毒集团头头说出来的话。”

    “你显然只关心你自己的家人。我就想问问:你把别人当成什么活动的人形提款机还是能够被你随意宰杀,必须染上毒瘾,被你控制,主动把钞票塞进你口袋里的猪吗”

    谢浩然再次将身体前倾,凑到离老板很近的位置:“你的家人会活得很久,这一点我绝对可以保证。他们目前的生活状态,至少会持续到七十岁。早年你刚开始贩一毒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从八岁孩子到八十岁老头,都要让他们吸毒,只有这样,才能赚到最多的钱。”

    老板觉得心脏跳动瞬间停止,他猛然抬起头,挂着泪痕的脸上充满了惊恐。

    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想赚钱,想的快要发疯,梦里都是被钞票覆盖的场景。人只要有了冲劲就会变得不择手段,会变得异常疯狂。

    谢浩然鬼魅般的声音在继续着。

    “你在酒吧和舞厅里寻找目标,先用酒把他们灌醉,然后进行注射。固定客户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这种事情容易引起警方注意,所以做了几次就停了。那时候你年轻英俊,谈了很多女人。你劝着她们吸一毒,她们从你手里买货。认识的人越多,你赚的就越多。”

    “后来你发现这是很蠢的行为,也就不做了。只是后来每次想起,都会觉得感慨。”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秘密。”

    说到这里,谢浩然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骂你,也没想过要杀你。这种事情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也没有这个权力。我一直觉得,让一个人在无知无畏情况下去死,是一种残忍。必须让他知道真相,明白一切,这才是真正的仁慈。”

    “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让你活着。你应该不会被判死刑,无期徒刑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判决。你会源源不断收到你家人的消息。让一个人短时间承受折磨并不困难,难的是让他永远接受这种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永无停止……这对我来说是个挑战,我打算试试,你是个不错的实验对象。”

    ……

    安州。

    梁欣丽今天兴致很高。她去菜市场买了条鱼,对剖着切开,洗净以后下锅略炸几分钟,等到两面变成金黄色,就放下各种佐料炖煮。等到起锅,香气四溢。

    牛肉末炒芹菜是简单的家常菜,但是想要做好,就一定要注意芹菜末下锅翻炒的时间。加上一勺豆瓣酱,红红绿绿的颜色看上去就很诱人,味道也很鲜美。

    老豆腐切成指头宽的片状,上面堆着用酱料拌好的剁肉,装进盘子,大火蒸熟,出锅的时候撒上碧绿的葱末,白白嫩嫩的,光是看看就令人喜欢。

    做菜的本事是跟着母亲梁静学的。梁欣丽懂事很早,想着自己离开家去燕京上学,给父母做饭的机会不多,做一次是一次。

    今天很奇怪。王荣祥夫妇回家的时间很晚。街道办事处距离小区不远,现在上班都是朝九晚五,正常情况下,他们最多五点半就回来了。

    快七点钟了,两个人才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家门。王荣祥累得够呛,换了拖鞋,直接仰靠在沙发上,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梁静要好一些,她走到饭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侧过身子,右手扶着椅背,呆滞的眼睛望着摆在餐桌上的丰盛菜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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