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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此刻的武玄月正沉浸在自己收纳良才的喜悦中,根本看不到曹云飞脸上的表情变化。
“的确如此,我与东泽公子已经达成共识,他也愿意跟随我回西疆,为我效力。”
曹云飞不时冷笑了一声,接话道:“这么说你们都商量好了?”
武玄月看了黄莆东泽一眼,二人眼神一定,微笑示意,相互达成共识。
而在曹云飞此刻的眼中,武玄月这眼神则是与那臭小子眉目传情,可不是把曹云飞给气得半死。
曹云飞袖管中拳头攥紧,脸上还不得不配合着淡定微笑,说道:“二位自作主张就决定了,是不是忘记了跨越我这位曹家镇主的存在了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与那黄莆东泽脸色一愕,这么一想,似乎是有些道理。
曹云飞微抬下巴,端了端衣袖,振振有词而来——
“黄莆公子现在是我西疆的将士,真士不经过本镇主的同意,私下招揽我军将士,是不是有违道义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呵声一笑,她瞥了曹云飞一眼,一看这臭小子傲娇姿态,这又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了不是?
武玄月微挑眉毛,没有拆穿曹云飞的把戏,而是顺着对方的话,向其合谷行礼,毕恭毕敬索要人才。
“若是曹镇主介意如此,那月儿的行为确实有些越举了,现在说也不晚,月儿请求曹镇主让贤,将东泽公子让与月儿,助我月儿一臂之力。”
曹云飞呵呵一笑,故装姿态,缓缓道:“晚了~真士果真是有眼光,你看上的人才真是我曹云飞即将启用的大将,真士应该知道,本镇主这段时日醒城数座,却急缺城池的城主,这一次疫情后,我将把西疆北方新城曼乐迪作为权族入驻我西疆的封地,而那里则需要一个能够管事的城主,而本镇主正看好黄莆东泽公子,这一次战役中他应属头等战功,给他这个头衔他值得。”
听到这里,武玄月瞠目良久,而后眯眼磨腮,她明白曹云飞这是故意的。
“曹镇主这一道指令吓得还真是及时,月儿就在想,是不是只要我看上人才,曹镇主都要夺爱呢?”
曹云飞眼看武玄月败下阵来,登时心情大好,哈哈笑起来起来。
“怎么会?跟随真身边已久的心腹,哪一个不是武道一顶一的人才呢?曹云飞何时夺其所爱呢?就算是本镇主夺爱,说明什么呢?说明咱俩的眼光一致,都喜欢到一块儿去了。”
武玄月恶狠狠地瞪了曹云飞一眼,明知道对方诡诈,自己却挑不出任何毛病,能不让人生气吗?
曹云飞眼神忽然转到了黄莆东泽身上去,以尊上的口气命令之——
“黄莆东泽还不赶紧谢恩接旨,这新城的城主偌大的恩宠,可是本镇主对你的看重。”
一听到这里,黄莆东泽彻底傻了眼,他本以为自己就要跟着武玄月一同去闯天下去了,结果曹云飞一道旨意下来,倒是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黄莆东泽显得为难纠结之色,他看了看武玄月,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自己现在局面十分尴尬,到底要不要应下曹云飞的旨意呢?
武玄月突然挡在了曹云飞面前,脸色甚是难看,她闷着嗓音质问曹云飞道——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你知道他此刻对我来说又多重要吗?”
听到这里,曹云飞的笑容僵直,脸色一下子耷拉了下***时没好气道——
“他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吗?”
此话一出,这问题就上升到感情的层面了,倒是问得武玄月哑口无言。
“你胡搅蛮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重要性,是战略性的重要,而你……”
“呵呵?真士只怕记忆不太好吗?想当初我曹云飞对二小姐的意义,不也是战略性的重要吗?”
此话一出,武玄月双眼惊颤,她没有想到曹云飞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挑的这么明,这话说得连自己都无言以对。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看来曹镇主是有意跟月儿过不去了是吗?”
听到此,曹云飞瞪了那黄莆东泽一眼,眼神中满是怒意……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11.八珍玉食(纳兰若叶从中调和,云月夫妇同意合议商谈)
到此,曹云飞瞪了那黄莆东泽一眼,眼神中满是怒意和妒火。
黄莆父子一下子被曹云飞这眼神给震住了,尤其是那胆小谨慎的黄莆华睿,当即拉着自己的儿子,双膝跪地,连连叩首。
“镇主……真士……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要因为犬子伤了和气……这不值当……老夫感激二位贵人如此看重东泽……这是东泽的福气。咱们有事好好商量……好好商量……东泽给谁效力都好,也跑不出咱们自己人的圈子……二位……二位贵人觉得可是如此?”
黄莆东泽一听这里,当即上火,使劲拽了拽自己父亲的衣角,黄莆华睿非但没有理会,反倒是压住了黄莆东泽的手,他最清楚自己儿子再想些什么,也清楚眼下的形势,分析利弊,他只能选择漠视自己儿子心愿。
而此刻,听到这里,纳兰若叶也赶紧走上前去,劝说其武玄月和曹云飞道——
“我倒是觉得黄莆大人所言极是,二位不要因事动气,咱们有事好好说。”
武玄月怒着眉头向纳兰若叶抱怨道;“不是我我不愿好好商量,是他曹云飞不能跟人好好说话!何姑娘你可看到了,我武玄月那一句话不妥,而他曹镇主摆明是霸道不讲理,怎么都说不通。”
纳兰若叶见状,一把拉住武玄月凑上其耳边,小声嘀咕道——
“真士,这是在人前,又是在他曹家阵营中,你要给曹镇主留些颜面,有什么事情咱们私下里说,别再拱火了。”
武玄月气地脸色发青,却还是能够听得进去纳兰若叶的劝,脸上依然气呼呼,嘴巴却安分了不少。
纳兰若叶眼看稳住了武玄月,这方又走到了曹云飞面前,陪着笑脸而来——
“曹镇主,你有你的想法,真士有真士的打算,意见产生分歧那是常有的事情,不如咱们先私下里聊一聊,把这事给掰开了说清楚,没准曹镇主的心结就打好了呢?”
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曹云飞虽也是一肚子怒气,可是因为纳兰若叶从中劝和,他也不不能不给对方些许面子,毕竟人家的身在那里搁着,这合气伤不起。
曹云飞又瞟了武玄月一眼,硬着一口气道——
“就她那脾气,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纳兰若叶呵呵一笑道:“真士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二位都现在气头上,加上也都是都面子的主,这人前有些话不能说开,难免会让人误会了什么,不如咱们私下里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开了,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曹云飞一想,他又不是真的想跟武玄月闹个死乞白赖,老死不相往来,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当,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又纳兰若叶从中说和,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到此,曹云飞低了低头,拉着纳兰若叶走到了一边,小声道:“师尊也是了解云飞的……我也没想跟那丫头红脸,不是事赶事赶到了一起了吗?正如师尊说的一般,有什么话可以私下里说,非要人前弄得大家都难堪谁人都下不了台,这多难看啊!”
纳兰若叶连连附和道:“是是是~曹镇主所言极是,我这就去说那真士,让她注意点。”
纳兰若叶正要转身时,却有被曹云飞给拉住了衣角,她回头疑惑时,曹云飞则是吞吞吐吐道——
“还请……还请……师尊言辞……言辞温婉些……那丫头性子烈……话说过了……难免……难免另生枝节……”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既然如此害怕对方,刚才人前就不要那么装模作样,你这是给自己埋雷的吗?
纳兰若叶笑着点了点头道:“曹镇主放心,本尊知道说话的分寸。”
而后纳兰若叶又折回武玄月的身边,小声道:“事已如此,真士不如跟曹镇主谈一谈如何?你俩多好的一对璧人,何必因为这种小事吵架呢?”
“这不是小事!”
“行!不是小事,大事咱们好好商量一下不成?有什么事情是商量解决不来的呢?”
“我不想跟他说!”
“看看~二小姐闹情绪了吧?这可不像平日的真士,从前的真士最顾全大局,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
“他那就不是跟我谈话的态度?你看看他都说些什么?”
纳兰若叶极力劝说道:“曹镇主也是要面子的人不是?真士换位想一想,若是真主带着一帮人来护驾,结果呢?这一来看到曹镇主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有说有笑,这还不算,他跟你说,此女对她很重要,要放在自己身边眼前重用,真士你会怎么想?”
此话一出,武玄月登时愣住了,这个画面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一想到这里,她登时醋意翻腾,心中不是个滋味。
“那肯定是不行的啊!他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见异思迁呢?”
“这就对了嘛~你也说了这是见异思迁了吗~那真士刚才的作为,又跟见异思迁有什么区别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登时沉默了,她细想了一番,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作为有所不妥,是后悔了——
自己自顾自开心,好不容易求得一贤良之才,正在兴头时,没考虑那么多,这样想来确实有些不妥。
“我……我不是那样想的,我只是觉得那黄莆东泽是一个人才罢了……我……我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深入打入权族内部……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想……”
“本尊是知道真实的真实想法,可是曹镇主不清楚啊!都说爱情会让人盲了眼,曹镇主在意真士你胜于一切,所以才会吃醋,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们二人要坐下来和平静气的说说自己的真实想法。真士你是在讲理,而曹镇主却跟真士论情,这不就乱了套拉吗?”
听到这里,武玄月没在说话,她思索了片刻,乖巧的点了点头道——
“一切听从师尊的安排,是该跟那他好好谈谈,免得他又误会我些什么——”
一听到武玄月同意,纳兰若叶露出欣然笑意——
“这就对了嘛~行,本尊去跟曹镇主说一下去……”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12.八珍玉食(黄莆父子营中对话……)
纳兰若叶又走到了曹云飞那边,在其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后,曹云飞点了点头后,走上前去,吩咐下面人——
“锦瑞、段八郎你们二人清点战后人数,安抚受伤的将士,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你们四人带着医护人员去疫情营观察病人的情况,这个时候可不再敢出什么乱子了;花儿和朵朵,你们二人伺候好黄莆大人父子,他们可是咱们西疆的功臣,且不可代买。”
众人听命,各自散去,忙碌起来,黄莆东泽则是被花儿和朵朵搀扶着往疫情营方向走去。
临走之际,他还依依不舍地看了武玄月一眼,而此时的武玄月低头沉思,眉宇间透着几分忧闷,看到这里黄莆东泽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响。
花儿和朵朵看黄莆东泽一动不动,花儿便温声问道:“黄莆公子,咱们可以走了吗?”
站在一旁的黄莆华睿早就看出了儿子的心思,又怕自己儿子闹出什么事端来,赶忙替他应话道——
“可以走了!走吧走吧。”
说着,黄浦华睿干咳了一声,黄莆东泽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点了点头道——
“嗯……可以走了。”
四人一道到了三营的单间中,花儿和朵朵将那黄莆东泽送到了床铺上,两人服侍着黄莆东泽躺下,花儿为其盖好被子,朵朵则是去桌案上去了一个热水壶,为黄莆东泽倒了一碗热水放在床头柜上晾着。
一切安排妥当后,二女站在了黄莆东泽的床边,虽是等候传唤。
眼看此二人怵在这里不方便,黄莆父子俩想说些贴己的话都没个时机,只能四目相对眼巴巴。
黄浦华睿看懂儿子的心思,这灵机一动,便笑盈盈指派其二位姑娘道——
“姑娘,我家东泽这会子功夫只怕是饿了,若不然麻烦二位姑娘……”
听到这里,花儿甚是体贴道:“好的,黄莆大人稍等下,花儿这就去小厨房吩咐厨子为东泽公子做些吃食来。”
“哎~这多麻烦了姑娘你啊……”
“不麻烦~不麻烦~曹镇主都说了,二位是我西疆的有功之臣,照顾好二位是我们的职责,朵朵你在这里看好了黄莆公子,我去小厨房一趟。”
说着,花儿转身向小厨房方向走去。
只走了一个,另一个还在这里杵着,黄浦华睿本以为去两人会相伴一起去小厨房,结果竟是这样,这倒是让黄莆华睿有几分为难。
黄莆东泽也跟着动了脑子,他故意咳嗽得厉害,朵朵这赶忙过来,喂着黄莆东泽喝了两口水,只是这咳势不减,倒是吓住了朵朵。
眼看小丫头片子六神无主时,黄莆华睿赶忙说道:“吾儿幼时体弱,患过哮喘症,身体孱弱时特别容易发病,劳烦姑娘去一趟药房,向医生索一些镇静的药物来可否?”
一听到这里,朵朵更是吓得六神无主,转身就往药房方向跑去。
支走了朵朵,黄莆东泽的咳嗦声随之也停了下来,这一对心机颇深的父子眼神一对,便开始抓紧时间分析形势。
“傻儿子,你……真的想要跟在那天门真士身边吗?”
黄莆东泽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天门真士潜力无穷,我若是能够直接追随她左右,日后必有飞黄腾达之日。而在这西疆凶山恶水之地,纵使给了再好听的名号,也只是在这小地方上折腾,能有什么大出息呢?”
“可是……儿子你要知道,你越是冒进,你就越危险……咱们可是死里逃生从权族逃出来的,你若是回去了……”
“真士不是说过了吗?她会保我周全,我也愿意相信她有着实力,父亲今日也是看得到她,她战场上的能力如何,我也听说了,她可是天门三代至尊和武师尊的女儿,这样的奇女子,我若是在其身边周旋一二,助她完成野心,日后咱们黄莆家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
这些道理黄浦华睿都懂,他儿子如此聪慧,还不是在他的调教下有所长进,他自然清楚,黄莆东泽跟在武玄月身边得来的好处,胜于追随曹云飞。
这人啊,若是没有对比,也就会勉为其难安于现状,而若是给他更好的条件,谁不愿意往高处走呢?
尤其是权族这等有野心之人呢?
黄浦华睿很明白自己儿子的野心和打算,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东泽,你跟我交个底,你要追随那二小姐,真的就是单纯想要光复我黄莆家吗?你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黄莆东泽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自己父亲,也就不再隐瞒,索性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光复我黄莆家当然是我黄莆东泽人生最大己任,若是能够一边为我家族争取荣光,一边抱得美人归那就更好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坏得很!我一看到你看那天门真士的眼神就知道这事难办!那武玄月是何等女子,不是咱们这些落魄贵族可以惦记的……”
“从前落魄是配不上,可是我日后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更有实力,不就配上了吗?”
“你看不到那曹云飞跟武玄月关系匪浅吗?有传言说,他俩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没有办夫妻大礼罢了。”
“没有办夫妻大礼就说明他俩有缘无分,就不要怪别人趁虚而入了!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
一听到自己儿子如此执迷不悟,黄莆华睿登时急了眼,好生劝说道——
“东泽你万不应该啊!咱们现在刚从权族出来,难得得到贵人赏识,即便有野心也不能现在都表露出来,我还是那句话,你羽翼未满,不适合与强权硬碰硬,那曹云飞今日之势,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你能跟他争女人吗?”
黄莆东泽眼神一暗,他一想到武玄月就变得不理智起来。
“他曹云飞有今时今日的威望和实力,还不是借了那武玄月的东风,若是没有武玄月事事帮衬,他曹云飞能有什么本事呢?所以,父亲还不明白吗?若是想要光复我黄莆家族,就一定要攀附上武玄月这条人脉,她才是我黄莆家族真正的贵人,而非他曹云飞……”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13.八珍玉食(黄莆父子意见分歧,发生争执)
黄莆东泽洞察能力十足,他一眼就看出了武玄月与曹云飞之间的主辅的关系。
黄莆华睿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执着一个女人,纵使儿子分析一切都是对的,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执迷不悟到这种地步,可不是黄莆华睿想要的结果。
“你……就那么想呆在天门真士的身边吗?”
黄莆东泽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什么。
“是!我从第一眼看到她起,就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怎么?她未嫁我未娶,不行吗?”
“混账!你还不明白她跟曹云飞的关系吗?她在西疆多难一年多,可是已经破了身子,这种残花败柳,你却要当成宝吗?你若是娶了她可是败坏了我黄莆家的门风。”
没曾想,对于武玄月破了身子之说,那黄莆东泽却是轻描淡写一笑。
“咱们家什么样的门风?一个破败之家,没准日后还要靠着父亲嘴中说的那残花败柳光复家族,父亲总是教育我,脸面是最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父亲你真的有冷静下来权衡利弊吗?”
“权衡利弊?呵呵~你小子跟我说什么权衡利弊吗?行!你说说,我听着,你所谓的权衡利弊是什么?”
说着,黄莆华睿双手提着衣裳下摆,稳稳坐在了椅子上,做好跟儿子长时间的谈判的准备。
“那武玄月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纠结西疆和南湘两股势力,现在又直插权族的腹地,以父亲多年的经验,跟我说说这丫头这么折腾的目的所在?”
黄莆华睿冷冷一笑,说道:“她出身与武门,虽是武家庶出二小姐,却从小深受武师尊的垂爱,习得一身过硬武艺。据说,当初武师尊仙逝时,有意将武门托付给她,可是因为她的身份受限,即便有了武师尊的医嘱,却得不到武门的拥护,他的三个哥哥为了跟他争武道霸主继承人的地位,也是各出险招,兄妹相戕,当真是一出闹剧啊!”
黄莆东泽接话道:“所以,父亲是知道的,这丫头现在一点一滴再积累实力,为得就是日后能够登上武道霸主地位打下基础,而她这些年的作为看来,也是大有起色,收复了西疆,当上了天门的真士,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父亲还没有看到那丫头的实力吗?”
黄莆华睿不以为意笑道:“那丫头的野心是有,能力也有,这一点上我不否认,可是……她要对付的是权族,不比南湘和西疆好对付,这一战是背水一战,胜败未定,她不一定能够胜利,这样不稳妥的押宝,为父不愿再做任何冒险的事情来。”
黄莆东泽一听这里,激动了起来:“父亲曾经也是战场上的英豪,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畏首畏尾呢?”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官场的黑暗!战场上明刀明枪而战,战场暗箭毒计防不胜防……咱们家黄莆家是战场上的英雄,却输在了官场上……多少年的祖辈留下的血汗,却不及官场上的政变来势猛烈……为父年事已高,已经不想再经历那种恐怖的事情了……我也希望你能够余生安安稳稳,能够匡扶我黄莆家族最好,若是不行的话,落得容身而退,一生安康便足矣。”
“那是父亲你的想法,你的一生虽是跌宕起伏,但有过精彩,而我呢?却连轰轰烈烈都没有经历过,就要步入老年生活吗?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既是雄鹰就要展开高翅,翱翔于天际,哪怕遇到了电闪雷鸣,我不幸被雷电劈中,坠落天际,那至少我经历过,不后悔!我的人生不想庸庸碌碌,作为一个武者,熟人不想驰骋沙场,一展雄风呢?父亲,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出手,这种感觉太好了!我不想日后就过那安乐王爷的日子,我宿命是战场,不是封地!”
听到这里,黄浦华睿眼神惊颤,他怎么劝自己这个儿子就跟着了魔一般,凡是都要跟自己对着干,这可是要气死自己吗?
“你……你……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吗?”
“我……孩儿不孝……不曾想会气住父亲……可是……儿子心意已决,我决定要追随武家二小姐,助她登上这武道霸主位置,若是能够得到其芳心,我便此生无憾!还请父亲成全!”
此刻,黄莆华睿手指颤抖,气得抚胸喘息——
“你……你……你简直是一个逆子!快要气死为父了!”
黄莆东泽坐起身来,他本想跳下床去,好生安慰自己父亲一番,只无奈自己浑身无力,根本走不动道。
“父亲莫要动气!气大伤身……父亲你就心平气和地接受现实吧……儿子心意已决,还请父亲成全……”
黄莆华睿气得捶胸顿足,这会子功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赶巧的是,这个时候朵朵从外头慌乱冲了进来,她手中拿着一个药瓶,气喘吁吁冲到了黄莆东泽的身边。
“黄莆……黄莆……公子……请吃药。”
黄莆东泽神情一闪,他尴尬一笑,接过朵朵手中的药瓶,将其放到了一边,解释道——
“谢谢姑娘……我这会儿没有那么难受,若是再难受的话,再服下此药可好?”
朵朵睁大了眼睛,登时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可是她又不敢声张,只能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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