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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武玄月此话严厉,威慑十足,根本不给上官侯爵留一点情面。
上官侯爵尴尬笑道:“那是那是——至尊关爱家妹,更是视自己的子民为亲人,孤王自然明白至尊的意思,其实侯爵回去后,就是想要跟宗室和朝臣好生商量迎娶大事,毕竟立后不是纳妃,立后之事决定我权门国运,一定要重视起来才是,若是现在孤王立马给至尊许诺,多半是不作数的!至尊信吗?”
此话一出,武玄月嘴角冷冷一瞥,迎笑道:“也对!主君思量周全,这权门立后,不仅仅影响着东苍的国运,也对我南湘有极大的影响力,这是本尊执政期间,第一个新政推行的重大突破,我天门真士入驻乾青宫,是要慎重对待,草草许诺,岂不是儿戏?”
上官侯爵适才喘了一口气,这方脸上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假笑:“是吧!看看,孤王这不就和至尊想到了一起去了吗?孤王也是希望能够给自己心爱女人一个交代,两国联姻的大事,岂可儿戏?孤王这次聘礼带的有些少了,作为迎娶王后的聘礼,只显得轻薄,孤王冒犯了,还请至尊恕罪。”
武玄月心如明镜,应声点头道:“主君玩笑了!这百车珠宝黄金,绫罗绸缎,怎么可能显得单薄呢?若不然……这聘礼就先……”
“不可!”
上官侯爵震怒,他一手摆过,认真道:“立后之事,乃是彰显我东苍国威的大事,区区百车金银珠宝倒是辱没了我权族的盛名!本王迎娶的是天门储君,权门的未来皇后,就这么点的聘礼,孤王脸上无光汗颜,还请纳兰至尊见谅!”
说着,上官侯爵奉拳而上,朝着武玄月作了一个大揖——上官侯爵何时这般屈尊纡贵过?
然而在国政面前,上官侯爵能屈能伸的态度,让人佩服。
武玄月愣之,她白眼而上,心中不爽——
她倒不是贪图权门的聘礼,她是害怕上官侯爵撤走了聘礼后,这事就黄了!
怎么说自己家的妹子也算是赔了上官侯爵这混账一晚上,这事黑不提白不提就放在这里吗?
上官侯爵这极其忙慌撤走了聘礼,寓意还不够明显吗?这是要仓皇而逃,不给自己留下任何证据的先兆。
武玄月冷哼,她若是那好欺负好骗的主,她这武家二千金的狡诈名声可不是白白而来。
武玄月诡笑一声,慢条斯理道:“主君所言极是——只是这浩浩汤汤的送亲队伍一路奔波而来,就这样回去了是不是有种劳而无功的感觉呢?不如本尊提议,这聘礼先下这么多,你与家妹的事情,就先定下来,若是日后主君有心,觉得这聘礼的规格和档次不足以体现主君的心意,不了便是!咱们马上都是一家人了!说句僭越的话,日后主君就是本尊的妹婿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气得牙痒痒,自己这一次算是彻底栽了,碰了不该碰的人,现在可好,只能够自食恶果,上官侯爵算计进退从未失手,这一次倒是被人给反算计了!
现在可好,人家至尊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这字里行间处处为自己考虑,自己还能说什么?
上官侯爵胸中憋闷,却无济于事,窘迫间只能够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上官侯爵缓缓起身,抬头尴尬道:“若是至尊……不嫌弃这聘礼规格档次……那这聘礼就暂且放在这里也好……”
武玄月心满意足一笑,安信心道:小样儿!跟我斗!你跟你家家妹上官金阳一样,一肚子坏心眼!除了会算计就是会算计!跟你皇妹斗了几十年,你们家的那些招数,我武玄月早就领教过了!
算计我我父尊,有算计我母亲,这天下便宜怎么都让你们权门捞得干净不是?
你还真以为人家傻是不是?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权族!
武玄月越发会做戏,越发会笑里藏刀——
到此,上官侯爵恨得磨腮,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明知道自己吃了一个大亏,而现在只能够打破牙活血吞,憋得很!
上官侯爵缓缓起身,嘴角苟笑,眼中闪烁怒火,他大手一掀,霍然转身,气势汹汹而去——
望着上官侯爵怒气冲冲的背影,武玄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转向上纳兰若叶这边,张口道——
“这段时间你着人盯紧纳兰灵遥,不管她有什么举动,你都要向我及时汇报,千万不可大意。”
纳兰若叶会意一笑,应声道:“是——本尊会看好天门真士,至尊放心。”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4.殃及旁人(上官侯爵回宫心情不爽,发难上官甄珍)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上官侯爵这武玄月这里被将军心中已经够窝火的,这刚一回到权门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
上官侯爵的皇妹上官甄珍携夫婿义门镇主曹将国归国省亲,上官甄珍刚从自己母妃那里拜会完,就听说了自己的皇兄从天门归来的好消息。
曹将国带着自己的夫人赶忙向乾青宫方向奔去,急于拜会上官侯爵。
上官侯爵这屁股还没有坐热,曹将国就兴致冲冲而来。
“西疆镇主曹将国拜会上官主君!”
赴堂上的曹将国意气奋发,豪气壮志,只见他双手奉拳而上,文质彬彬行礼之。
上官侯爵一手摆过,温声道:“妹婿免礼,曹镇主此行这是陪着皇妹一同回宫省亲吗?”
曹将国站直了身子,他右手十指相扣上官甄珍的左手,一对佳偶天成,如胶似漆,二人双眸深情,羡煞旁人。
此情此景,在上官侯爵眼中非但没有看出一丝欣羡,倒是更加助长上官侯爵烦躁心情。
同为爱侣,眼前一对璧人,自己虽然不甚看好,人家两个人倒是惺惺相惜,各不嫌弃。
一个是穷山恶水的镇主;一个是不受待见的公主——这一对爱侣倒是般配得很!
若是放作从前,上官侯爵看到这样的场景,大致会假笑着寒暄奉承两句,而今日则不同。
自己在武玄月那里吃得亏,也算是这两个人倒霉,撞在了枪口上。
上官侯爵不冷不淡地斜了一眼上官甄珍一眼,好声没好气道:“皇妹这是称心如意,飞上了枝头变凤凰!这才嫁过去几日?便忘记了权门的体统了不是?你虽是西疆王妃,到底还是权族公主,这见了帝王,该怎么做?还用孤王提醒你吗?多日不见,皇妹倒是娇宠了不少呢!”
此话一出,上官甄珍惊悚一颤,一手摆开曹将国的手,吓得失魂落魄,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哆哆嗦嗦道:“甄珍……甄珍……拜见陛下……”
曹将国望着吓得浑身发抖的上官甄珍,眉头紧皱,除了心疼就是憋火。
上官侯爵面无表情道:“起来吧!皇兄是真心为皇妹感到高兴——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是本事!但是,孤王提醒你一句,甄珍你可别忘了自己的出身!若是没有孤王的提携和恩宠,你觉得你有资格入驻皇宫吗?”
上官甄珍咬着嘴唇,羞辱而又胆怯——
上官甄珍从小就特别怕上官侯爵,在这权门之地,公主和世子都是子凭母贵,母亲身份高贵,公主和世子们日子就好过了些。
而上官甄珍的母亲则是权门中最低品阶的嫔妃,一个不知名的小门小户女子,若不是长了一张沉鱼落雁的脸,入了那上官王上的脸,上官王上酒后情动,一夜临幸,那女子变成了权门的贵人……
上官甄珍像极了她娘亲的容貌,漂亮精致,却空有一身臭皮囊,花瓶一个,既无头脑,又无学识,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既胆怯又胆小,凡是都上不了什么大场面。
上官甄珍的出生是一个公主,却在天门过着连同丫鬟都不如的日子。
她在众多的姐妹中,长相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而地位……
上官侯爵从来不拿正眼看她上官甄珍,庸脂俗粉,她娘亲靠着容貌爬上了龙床,没什么本事,她跟她娘亲一样,都是些让人瞧不起的恶心东西。
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有鸡犬升天的好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瞎了眼!
看到了上官甄珍,上官侯爵又想起了糟心事——
当初自己父皇酒后乱性,临幸了一个空有虚表的女人,生下了一个下贱坯子,就这样无德无能之人,也能够蹭的上皇室的光,鸡犬升天。
女人这种生物,根本不用承受任何压力,只要抓住机会,算计好男人,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这种女人太有手段,太会算计男人!
自己不也是被这种女人给算计设计了吗?若不是那纳兰灵遥主动假扮天门至尊,自己怎么可能中了对方的圈套,让自己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
上官侯爵眼神深邃而又深沉,这一刻他恨透了靠这种手段上位的女人。
曹将国弓下腰身,根本不愿搭理上官侯爵,就想把自己的媳妇给拽起来,不受这屈辱。
谁想,曹将国这手还没有碰到上官甄珍的身体,上官甄珍警觉道:“镇主不要担心甄珍,这是甄珍该进的本分!甄珍是权门的公主,见到了自己的君王,势必要下跪行礼,以显恭驯。”
此话一出,曹将国只觉得十分刺耳,他一腔热血的崇敬,全都化成了悲愤,他攥紧了拳头,怒视磨腮。
你上官甄珍是权门的公主不假!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我曹将国的王妃!堂堂的曹氏王妃,却为这权皇行此大礼,到底我们白虎军是多低人一等呢?
所谓打狗看主人,你上官侯爵不是再教训你的家妹,你这是在活生生地扇我曹将国的脸!
此时,曹将国心中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然而,上官侯爵的下一个动作更加激怒了曹将国。
只见,上官侯爵趾高气昂一手摆过,傲慢道:“既然曹王妃这般懂事!还不速速退下,你可知道女子不得干政!孤王与曹镇主谈论国事,岂是你这等女流可登堂入室,旁听议论的?”
听到这里,上官甄珍跪拜叩首一礼,当即站起身来,踱着小碎步向门外跑去。
曹将国恨得咬牙切齿,他勾着头王着自己媳妇惨兮兮的背影,心中别提又多恼火了。
上官侯爵支走了上官甄珍,这才换了一张脸,笑眯眯道:“将国妹婿不远万里来我东苍,路途劳顿孤王多有怠慢,妹婿可不要见外。”
曹将国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忍着满腔怒火,硬撑着面子道:“主君过忧了,对于将国来说,空间移动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没有什么劳顿不劳顿。”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会意一笑道:“也是啊!妹婿的白虎啸吟,远近闻名,看孤王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曹将国不会演戏,他冷着一张脸,嗤之以鼻,满脸冷霜……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5.将国求援(曹将国向侯爵求援救国)
上官侯爵对待曹将国的态度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这一副嘘寒问暖的模样,让人看着食之无味。
曹将国心中不爽,自己的女人被人羞辱成那副模样,不管这上官侯爵再在明找补,他心里已经对此人定了性。
上官侯爵扬手招待道:“曹镇主请坐,孤王当从南湘归来,还未来得及召见妹婿,竟没想妹婿倒是一个实在人。”
曹将国虽然心中不爽,这场面上的态度还是要做做样子。
曹将国应声而坐,上官侯爵举手勾了勾手指,身后的内侍责人上了茶水。
曹将国脸色着实不好看,那一口怒火憋在胸口中隐而不发,自己又不是一个会伪装的人,这真情实感全都写在了脸上。
上官侯爵迎笑,思索片刻,解释道:“是不是刚才孤王发难甄珍的时候,妹婿心疼了呢?”
曹将国皱了皱眉毛,一眼犀利而去:“主君责难自己的妹妹,本没有什么过错,但是——他上官甄珍现在是我曹将国的女人!不再是权族那个不受待见的公主,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甄珍现在是我的女人,主君无端端责难她,不是再打我曹将国的脸吗?”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敛目颤眸,他嘴角微勾,脸上露出城府表情。
“不受待见的公主啊……呵呵!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听到这里,曹将国方才发现自己的言多过失,一个情急,把自己老婆给卖了。
曹将国紧张万分,赶忙找补道:“不是不是!这不是甄珍说的,甄珍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在权门的不公待遇……那是……那是将国自己猜测的!”
这一番解释后,反倒是越描越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着这口不应心的话,曹将国虚汗而出,眼神飘移,心虚解释,却无济于事。
上官侯爵一眼就看穿了曹将国的心思,这人真的是太好懂了。
然而,上官侯爵却给对方留足了脸面,并没有戳穿对方的谎言。
上官侯爵轻笑道:“妹婿来此地,不会只是为了拜会孤王的吧?”
说到正点上,曹将国方才回过神来,在自己的需求上,他倒是清醒的很。
曹将国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道:“主君明智,将国向来耿直,来拜会主君这是妹婿应有的礼数,而来此地并不是单单为了这一件事而来——实不相瞒,妹婿来此,是有求与主君。”
到此,上官侯爵眉宇微动,玩味道:“哦?这天下还有妹婿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孤王倒是好奇得紧。”
曹将国双手奉拳道:“主君,这一次妹婿是求救主君的!主君可知道西疆霍连城鬼魅泛滥,那一座古城一夜之间变成了鬼城,其城主西门家族堕入武邪之道,愤世偏执,他们一族因天灾人祸濒临种族灭绝,却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世道不公上,昼夜之间,霍连城沦陷,活人都变成了活死人,西疆顿时陷入人心惶惶的境地。”
上官侯爵何尝不知道最近一段时日西疆不安稳,内忧外患不断,那西门家族是怎么堕入邪道的,上官侯爵心如明镜。
若不是他着意安排那鬼族的女史倾赤子接近已经疯魔的西门宇霍,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西门家族能堕落的那么快吗?
西疆自打曹将国接受以后,蒸蒸日上的局面让人看着眼红,上官侯爵心中忐忑,他动用手段,明着联姻拉拢,暗地里则是挑唆西疆内乱,让其内斗内消,阻碍其发展。
上官侯爵为什么恼火上官甄珍——并不仅仅是这丫头身份卑贱,而是因为这丫头根本不跟自己一心!
自打这丫头嫁到了西疆,可曾往母国寄回一封有价值的情报?非但没有寄回一封情报,反倒是把自己国内的情况都一股脑地告知了曹将国,这算什么?吃里扒外!
上官甄珍还真是一个良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不过如此了吧。
虽然在联姻上,上官侯爵损兵折将,心中恼火,至少在挑唆西疆内乱的问题上,上官侯爵胜利了!
只是,让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曹将国会找上自己来——
都说西疆的男人仗义爱面子,本想着出了这等大事,他曹将国会关起来门户,自己吃了这哑巴亏,哪里晓得曹将国会选择向自己求援,这倒一点都不符合曹将国的做派。
“这……”
上官侯爵故装为难颜色,却继续佯装关心,询问情况。
“西门家族?那不是一个衰败的家族吗?怎么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家族,竟让曹镇主这般难堪吗?”
曹将国皱眉噱舌,这上官侯爵嘴里说的是关切,言辞间满满地都是讽刺之意。
而现在这形式,曹将国不得不低头:“让主君见笑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是那不起眼的小种族,便可将我西疆大业毁于一旦。现在西疆境内暴乱,那西门家族化成恶鬼,逢人便咬,但凡被恶鬼咬伤的百姓,中了尸毒,不足一日便一命呜呼,化成厉鬼,迫害他人!我曹将国虽是转换空间的本事,不断将我国民众转移空间,但这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躲能够躲到何时?若是不将那邪鬼一族连根拔起,我西疆迟早要亡!”
上官侯爵眉宇微挑,他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来。
“这样啊?真有这么厉害……”
曹将国连连点头:“妹婿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怎么会主动登门来求救主君呢?这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将国也知道主君周日劳顿,殚精竭虑,不想麻烦主君……可是,事到如今,妹婿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还请主君施以援手,遣人出兵,营救我西疆!”
说着,曹将国霍然起身,飒然掀起打败,单鞋跪地,奉拳请命——
“王主君派出权门猛虎神将武明道,为我国平乱邪鬼!将国感激涕零,万死不辞!”
此话出,上官侯爵嘴角微抖,他喜欢看到英雄豪杰臣服在自己膝下的场面,而眼下这形式,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形势——
明明是自己多番算计,挑唆西疆内乱,却要动用自己的兵马镇压自己的势力,这样的难题,堆到了这里,还真是让自己左右为难啊……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6.玄月指道(武玄月设计做局,逼曹将国出山)
曹将国向上官侯爵卑躬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何尝不知道耻辱二字,可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安危,他没得选择。
上官侯爵右手虎口撑开,食指中指并拢支着太阳穴,拇指抵着下巴,故装姿态,陷入深思中。
若是放作平日里,他曹将国死要面子,就算是西疆闹得鸡犬不宁,他也会隐而不发,默默忍受,悄悄处理这一烂摊子。
而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竟然会放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亲自前赴东苍,向自己低头求救!
这倒真是一点都不符合曹将国的作风……
看来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迷津——
上官侯爵小声啧舌,城府深沉。
到底会是谁给这个愣头青支招呢?上官甄珍?武明道?还是纳兰雨落……
自己做了太多的狡诈的事情,背后算计别人多了,这突然被人迎面捅刀,上官侯爵虽是表面镇静,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这形式看来,自己的阴谋诡计这次只怕是被人戳穿了,那曹将国身后的高人惯会借力打力,顺着自己的这股劲儿,将问题又推到了自己这里。
这倒是又让自己骑虎难下了——
这一天天的没个好事发生!在天门那里被人将军,回到了自己国家,还不得安生。
这曹将国点名要武明道这是为何?难道自己权门没人了吗?
上官侯爵越想越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的看得那么简单,大概是恶事做多了,上官侯爵心中不踏实。
上官侯爵观察堂下曹将国良久,适才开口:“妹婿快快请起,这西疆的大事就是我权门的大事,这个忙孤王肯定会帮,你若是再行此大礼,那可就是外气了!”
听到这里,曹将国见坡下驴,上官侯爵刚一客气,他便霍然起身,倒是听话的很。
曹将国一脸硬气,气势十足坐在了椅子上,整理袖管,低头道:“有主君这句话将国就放心了!那将国这就领命带着武大人一同赶赴我西疆境内,屠杀那西门一族。”
看到曹将国性情大变的态度,上官侯爵食之无味,却还是笑盈盈道:“哎~妹婿还真是个急性情,孤王说要救援西疆不假,可是没有说一定要派武大人不是?”
听到这类,曹将国脸色一下子耷拉了下来,他清楚上官侯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曹将国早就知道那西门一族暴乱事出谁因,若不是权族从中搅合,给西门一族撑腰,西门一族哪里来的胆量敢跟自己叫板?
武玄月早就告知了曹将国西门一族暴乱背后指使,曹将国恨得咬牙切齿,倒也是听得进去人劝,这方快马加鞭携着夫人冲到了上官侯爵的宫殿之上。
曹将国为何独独点名武明道——原因很简单!
因为曹将国知道,这权门之众中,除了武明道会真正意义上帮到自己,上官侯爵派遣任何神兵,非但不能够解决此事梗结,反倒会加剧西疆灭亡,因为这一切都在上官侯爵的掌握中!
而曹将国万万没有想的是,这一切虽是上官侯爵的主意,而他却忽略一个重要的人——武玄月!
其实,西门家族暴乱事件真实时间轴是在曹凛然在位期间发生的事情,而武玄月为了扭转局势发展,将这件大事件的时间轴整整提前了十年的时间!
发动此番事件的西门主事,不再是西门宇霍,而是西门宇霍的父亲。
斗战星移从来都不能够改变时间节上的劫难,但是它却可以调整这些劫难的出场时间。
霍连城事件是西疆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乱,这一场劫难推进了西疆的历史进程,武玄月是没有能力抹杀这一场劫难,但是她却可以加快这一场劫难的进度。
推进了早二十年的重大劫难,历史会不会就有所改变呢?
武玄月将上官侯爵算计西疆的一切全都告知了曹将国,以曹将国的个性,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气得恨不能与权门拼命!
而武玄月也郑重的提醒他,西疆现在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劫难,不进则退,柔能克刚!
明知道这是上官侯爵的局,若是曹将国愤怒开战,正中上官侯爵下怀,上官侯爵把不得曹将国主动开战,以西疆现在的势力,外忧内患,他若开战,西疆沦陷东苍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曹将国莽撞无端开战,而上官侯爵正好以惩治恶徒为名,夷平西疆,将其收入自己东苍,水到渠成。
而若是曹将国不愿开战,天天与西门家族恶斗内消,这对西疆发展不利,百姓痛苦,民不聊生,而上官侯爵便会更加变本加厉地肆意凌辱西疆,从内部渐渐攻陷西疆,直到曹将国威望扫地,被民众赶下历史的舞台,那个时候西疆也照样落入上官侯爵的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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