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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说着,老板赶紧从柜台后面出来,提着衣服下摆,弓腰示好道:“姑娘这边请,二楼上好的包房空着呢,还请姑娘移步二楼去。”
灵遥白了老板一眼,脚下迈着愤怒的步伐,霍霍而去。
人家喝酒是那酒盅喝酒,灵遥喝酒抱着坛子喝酒!
这小二刚送上来酒水,灵遥扒开酒罐盖子,仰头豪饮,举罐咕咕而下,一罐子下去,灵遥头昏脑涨,已然分不清楚东西,这还不够,她又扒开第二坛酒罐,又是一阵猛饮——借酒浇愁愁更愁。
三日后,武玄月与武明道功成归来,二人刚跳出来灵盘,就传来天门大乱的声响。
武玄月只听门外人来人往紧凑慌乱的声音,她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听说了吗?天门至尊这几日天天买醉,昨晚上硬是被天门师尊从酒馆中薅了出来,那醉的不省人事!啧啧啧……别提又多难堪了!”
“什么?至尊这是怎么了?天门明令禁酒,她这是糊涂了吧!”
听到这里,武玄月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离开了这段时间到底是东窗事发了……
不过,此时的武玄月非但不难过,反倒是脸上露出诡异一笑。
她喃喃道:“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够憋住!灵遥啊灵遥——我还是真是低估了你,既然你那么能忍,那咱们就继续玩下去!我倒是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大……”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0.双方交涉(若叶与侯爵对弈,各怀鬼胎)
武玄月“嗖”得一声从灵盘中跳了出来,她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左顾右盼,以迅雷之势蹿出了所有的耳目,窜进了竹舍。
她举手打晕了自己身边的婢女,关门闭户,走到了灵遥的床边。
低头间,武玄月直勾勾地盯着满脸醉意的灵遥,缓缓坐下身来,伸手撩起脸上的碎发,暗自哀叹一阵后,正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至尊至尊,大事不好了!”
武玄月猛然惊神,她噌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赶忙两步走了过去,只打开一条门缝,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传唤女官合谷行礼,紧张道:“上官……上官主君带着浩浩汤汤的队伍,抬着重金彩礼,说是……说是……来下聘……”
武玄月双眸惊怔,虽然这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握中,但是她没有想的是,上官侯爵会这么急切。
“什么?下聘?给谁下聘?”
女官埋头哆嗦道:“小的……小的……不敢说……”
武玄月惊叱间,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不是明知故问,上官侯爵能给谁下聘呢?
武玄月眉宇微动,她一手摆过,示意道:“下去回话吧,本尊敢醒,责人梳洗打扮一番后,就去迎接上官主君,你听好了命人好生招待好上官主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怠慢了上官主君!剩下的事情,由本尊来解决。”
女官连连点头,这转身正要走时,武玄月眼珠子一转,一声喝令叫停了对方。
“你等下——去唤上纳兰师尊一同招待上官主君。”
女官转身低头,应声道:“是——小的这就去。”
武玄月关上了房门,她再次回到了灵遥的床边,低头而视,意味深长道:“别管我——是你先骗的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说过作为姐妹,这辈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你我不再是姐妹的时候,那结果就不同了!你那么爱天门,就算是为天门做出什么样的牺牲也觉得值得对吗?”
说着,武玄月转身而去,向门口方向走去……
武玄月一路疾行,脚下生风,而她脑海中在想着在会场上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况。
这不一会儿她就走到了兰室前。
武玄月不急着走进房间,悄悄地站在门外先行观察一切。
堂中——
上官侯爵坐在堂下左侧,与纳兰若叶谈笑风生,两个人虽是笑嘻嘻而谈,却面和心不和,都是交涉上的高手。
纳兰若叶含笑间,落落大方道:“上官主君千里迢迢来我南湘,不知为了何事?”
上官侯爵举杯抿茶,抬眸含笑之:“师尊是聪明人,孤王大红阵仗而来,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结果,师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若叶心中忐忑,脸上镇静道:“看这阵仗,若是本尊没猜错的话……主君这是要下聘吗?”
上官侯爵眼中忽闪得意之意:“没错!师尊果然聪慧。”
若叶尴尬间,面露苦色道:“不知道我天门哪一位女修得主君青睐,仅有这天大福分?上官主君这……这是要向我天门哪一位女修下聘?”
上官侯爵捏着茶碟,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正视眼神,一字一眼道:“纳兰至尊,纳——兰——雨——落!”
此话出,纳兰若叶双眸惊颤,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侯爵会这般造次,给出这样一个结果。
若叶脸上表情越发掩不住的尴尬,她苦笑一声道:“上官主君这玩笑开得……开得是不是有点大了呢?毕竟……毕竟……这天门至尊可是我天门掌门人……若是……若是……上官主君娶走了,我……我天门该怎么办呢?”
上官侯爵嘴角微勾,镇静城府,不急不慢道:“师尊惯会说笑,孤王听说天门近些时日正在推行实施废除禁婚制的纲要,这新政一出,天门女修却迟迟不敢婚娶为何?还不是因为天门各位高位尊上都故步自封的结果?天门至尊吆喝声势大,自己个却不执行新政,这让下面人怎么随行?凡是都是身教胜于言教,天门禁婚制若是想要顺利推行下去,那么天门高位势必要做出表率!孤王这是来助阵,而非是来趁火打劫之意——”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暗自发笑,这一番窃国盗名之行径在上官侯爵口中一说,竟然如此头头是道,简直是歪理邪说不讲道理。
明明令人气愤的言辞,纳兰若叶并不急于回应,而是引着对方的语调,让其继续说下去。
若叶微笑之:“听上官主君的意思,天门诸士还要好好感谢上官主君施以援手,只是……这男婚女嫁之事,并非买卖,更不可能强买强卖,若是我家至尊愿意嫁给了主君,那便是我天门之大喜,本尊高兴还来不及,而若是……”
上官侯爵嘴角一勾,脸上得意,却故装姿态,缓缓道:“试问这天下还有谁人能配得上天门至尊这等风雅高贵的王者,至尊乃是雀皇,孤王又是龙王,本就是老天爷注定好天造地设一对,孤王若不求娶天门至尊,天理不容!”
武玄月听到这里,当真是忍不了发笑一声——
呵呵!你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里外都让你算计罢了,到现在竟然说这样一番话来,该做的事情你都作罢了,现在到会说一番漂亮话来,里里外外都是你的理,你还真以为我武玄月傻吗?
若叶亦有同感,但是涵养极好的她,依然从容淡定,微微笑意。
“本尊也是觉得这天下能够求娶我家至尊的王者非主君所属,纵观武道天下,还有谁人能够与上官主君匹敌?多谢上官主君青睐,若是能够目睹二位婚庆吉事,本尊此生无憾。”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心满意足笑了起来——
“师尊过奖,孤王这一次是带着诚意来贵地,不为别的,只为求得一心人,孤王所想,至尊也会明白孤王的心情。”
若叶颔首间,彬彬有礼之:“守得云开见月明,上官主君的心意青天可鉴,那本尊就与主君静等片刻,待至尊来此,做以决断。”
听到这里,武玄月呵声一笑,她抬起脚步向兰室走去……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1.侯爵提亲(上官侯爵登门提亲,霸气十足)
武玄月脚下生风而来,一脸春风得意。
“上官主君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来我天门圣地,路途劳顿,本尊怠慢了,让主君久等多时。”
上官侯爵赶忙起身,含情脉脉而视。
武玄月飒飒前行,根本不分给上官侯爵一眼,大步流星而上,走到了堂上,稳稳坐落高阶之上的矮桌上。
上官侯爵瞪眼尴尬,本以为自己那一晚的柔情似水,足以让眼前的小女子沉浮与自己,哪里晓得这小女子倒是一个倔强的主,人前还是这般气盛?
不过算了,谁让这是人家天门,到了人家的地界儿,到底要守人家的规矩。
上官侯爵尴尬奉拳而上,微微笑道:“孤王听说天门推行废除禁婚制,这不是迫不及待地前来求婚吗?”
武玄月冷呵,故装糊涂道:“求婚?向谁人求婚?我这南湘地界儿哪一位女修有这样的好福分,竟然入得了上官大人的法眼?”
上官侯爵双眼微眯,嘴角勾勒出一丝邪笑,他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武玄月温声道:“孤王的心意,难道本尊不知晓吗?”
武玄月故装糊涂,她一手揉着太阳穴,闭眼垂头道:“最近一段时日,案牍劳形,本尊周全本国事宜,忧思繁琐,哪里顾得着这儿女私情之事呢?”
上官侯爵眼神一暗,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看来至尊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来着……”
说着,上官侯爵双眼如狼鸢之势,死死盯着武玄月的不放。
武玄月镇静间,举手掩口打哈切道:“太累了……昨日又熬了一个晚上,若是上官主君不愿告知本尊心仪对象,本尊也就无济于事了,这样!让师尊好生招待一番上官主君,本尊诸事繁琐,不能继续陪着上官主君了,本尊先行一步!”
谁想,武玄月这刚站起身来,上官侯爵闷吼一声,霸气侧漏。
“纳兰雨落——孤王看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一夜春宵之事……”
武玄月震惊,她有意瞟了一眼四下,身边众多宫人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来。
武玄月知道这上官侯爵的个性,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而现在他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顾及了是吗?
武玄月停下了行动,她缓缓转过身来,脸上赔笑之:“什么春宵之事?这大雅公堂之上,贵国房中秘事还是隐晦点比较好,上官主君失言了——虽然我天门刚刚废除禁婚制,到底本尊门府之地都是循规守矩的老实女修,不比权门思想开放,不拘小节,所以,本尊劝上官主君一句,说话注意点言辞!”
谁想,上官侯爵突然放声大笑,这笑声爽朗间,多有讽刺之意。
小声传遍了整个兰室,上官侯爵显然是已经不会再顾及武玄月的任何情面。
眼看这形势,武玄月顿感不利,一手摆过,撤走了所有的宫人,独独只留下纳兰若叶一人。
上官侯爵瞟了一眼这走得干干净净的兰室,他心领神会,故意讽刺道:“怎么?纳兰至尊还知道遮羞吗?那一晚上,至尊可不是这样许诺孤王的!”
武玄月眉头紧皱,一脸无辜道:“那一晚上?什么晚上?不是!主君倒是说个明白,本尊越发糊涂,这主君今日来势汹汹,上来就要求娶本尊,弄得本尊措手不及不说,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那一晚上的事情……难道说是本尊记性不好,不记得自己到底跟主君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上官侯爵眼中忽闪凶邪,他冷哼一声,暗自心道:好你个纳兰雨落,跟我装什么糊涂!你我一夜春宵尽,就算是你不想认账又如何?你早早已经是我上官侯爵的女人,你若是不肯嫁给我,这天下谁还敢拾我上官侯爵穿过的破鞋?你还以为你是多高贵的王者吗?不值钱的赔本货,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上官侯爵冷嗤道:“都说这权门男人薄情寡义,竟没想天门的女人倒也是翻脸不认情的主,纳兰至尊记性不好,那侯爵就帮至尊好好回忆一下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
武玄月缓缓坐下身来,故装认真表情,一本正经地听着上官侯爵的言辞。
“还请上官主君指教——”
上官侯爵飒然转身,他背朝着武玄月,上前踱步,他端了端衣袖,思索片刻。
“三月初二晚上,武明道的手下罗甘向我禀报,说天门至尊被鬼族之人挟持,武大人正在筹办与孤王皇妹的婚事,不在府上,罗甘求助无门,只能够将此情报到孤王这里,孤王听说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追赶及时杀光了鬼族挟持之徒,救下了纳兰至尊,那个时候的至尊中了迷香,沉睡不醒,孤王就先将至尊安放在金銮殿中,待至尊次日苏醒过来后,再将事情告知于至尊。”
听到这里,武玄月显得十分惊讶,她双眼瞪如铜铃,继续引着上官侯爵的话问下去。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本尊十分好奇!”
上官侯爵霍然转身,一脸吃惊而视,他开始审视武玄月的态度——
这丫头到底是多会演戏?明明发生的事情,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心态是不是也太好了呢?
上官侯爵皱眉咬腮,所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人家根本都不在乎的丑闻,自己何必还要给对方兜着呢?
上官侯爵冷冰冰地瞥了武玄月一眼,又斜了纳兰若叶一眼,冷声道:“那一晚上,孤王则是因为关心至尊的安危,一直守在至尊床边,不多久苏醒过来,被孤王的真情所打动,孤王情不自禁向至尊表露的心意,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至尊竟然也跟孤王有同样的想法!所以……男女之事,情到浓处,夜半人静,你我共处一室,此情此景,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用孤王再一一说明了吧?”
听到这里,若叶惊讶颤眸,武玄月则是一脸不以为意,听罢这里,她虽是表面上的吃惊,而心中早已经料定了这个结果!
武玄月瞠目间,嗤笑一声,继而她手鼓掌,慢条斯理道:“这个故事听起来真棒!不过……本尊有件事情一定要向上官主君说明一下,本尊听来这事倒不像是上官主君编排的……只是,这故事中的主人公,要换一个人了……”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2.玄月逼婚(武玄月反败为胜,为灵遥争取后位)
上官侯爵双眸惊颤,他霍然转身,狼鸢之视,闷声道:“纳兰至尊言下何意?”
武玄月使了一个眼色给纳兰若叶,纳兰若叶会意颔首,缓缓张口道——
“上官主君有所不知,三月初二的王上,我家至尊与本尊一同在灵域追凶,通过占天术,我们二人查到灵域凶兽梼杌出没,有意要攻陷人间,为了避免这南陵饕餮事件再现,本尊与至尊一同商议,共赴灵域,打捕梼杌。所以……那一晚上,纳兰至尊分身乏术,怎么可能被鬼族之人劫持呢?”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惊愕,他虽心中不爽,脸上仍然镇静道:“呵呵!听纳兰师尊之意,这是要抵赖不认账了吗?天门高位想来团结,都是你们自己人,怎么说都在理了!”
武玄月苦笑一声,故装无奈应声道:“本尊看主君是真的误会了什么!那一晚上本尊真的是不在天门之地,身处灵域打捕梼杌,若是上官主君不信的话,本尊还有证据证明本尊的清白。”
上官侯爵眉头微皱,他的脸色越发绷不住了。
眼看着武玄月挽起来衣袖,少女白藕般的手臂上点一颗鲜艳的红痣,以验证女人们贞操的“真宫砂”犹在!
看到这里,上官侯爵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这……这怎么可能?
那一晚上,自己真真切切的记得,自己临幸了天门至尊,而这证实女子完璧之身的“真宫砂”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侯爵脑子彻底短路了,他实在想不通,到底自己哪一步算计错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这时,武玄月惯会演戏,她故装恍然大悟,嘴巴长得老大——
“哦!我想起来了,那一晚上天门真士突然失踪了,这些时日天门至尊天天在府上买醉,问她什么她都不说!难道是……”
话到此,对于此事的上官侯爵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的灾难!
自己本想着强占了天门至尊,这天门的天下就轻轻松松收入囊中,而他哪里算计得到,不过是一丝半点的偏差,结果经大相径庭!
武玄月无辜皱眉,几分埋怨道:“本尊看上官主君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天门真士是本尊的好姐妹纳兰灵遥,她与本尊是孪生姐妹,我俩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天门之地不少女修都分不清楚本尊与灵遥,是吧——纳兰师尊?”
说着,武玄月将话语权抛给了纳兰若叶。
若叶听之,赶忙应声打掩护道:“可不是吗——天门至尊与天门真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无二样,若不是服饰上的区别,很少有人能够分得清楚至尊姐妹彼此。”
武玄月面露苦色,委屈道:“难不成……上官主君早就与本尊家妹情投意合,却把本尊错当成了家妹?”
上官侯爵哑口无言,更是气得攥紧拳头。
此时的上官侯爵怒气十足,脸上依然噙笑,而这浑身的霸气侧漏,深不可测,震慑全场。
武玄月心中咯噔一声响,却不惧强权,顶风而上。
“上官主君若是喜欢家妹,本尊虽不舍,但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天门虽是思想守旧,自打推行禁婚制,众人虽是跃跃欲试,却不曾有人真的敢越界,大概是看着上面的态度才敢行事,本尊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废除禁婚制若是高位不作出些表率,下面的人又有几人敢相应此政策呢?”
武玄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同样的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形势就完全逆转了——
上官侯爵额发间冒出了几滴汗珠——他未曾想过,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计划中!
若是自己娶了天门的储君,然后呢?
虽为储君,天门至尊健在哪里有储君称王的时机呢?
谁人不知,这天门王者最为长寿,旁的不说一代至尊纳兰紫英活了八百多岁;二代至尊纳兰鸢岫更有甚至活了一千多岁……
那么眼前的女子,又能活到多久呢?
换言之,她纳兰雨落不死,天门储君永远不可能继位!
况且,嫁给自己的女子是否还能够保得住天门储君的位置,不可尽知。
上官侯爵又气又恼,可是又能怎样?自己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计到,自己临幸错了人!
同样的脸,不同身份,这结果可就大有不同了……
然而,武玄月逮着时机,又怎么可能让其轻易溜走呢?
武玄月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走至上官侯爵身边,这一次她得理不饶人,不依不饶道——
“上官主君这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难不成主君临幸了我家妹后,竟是要翻脸不认人吗?亦或者是说,本尊会意错了,这丰厚的彩礼,并非是为了求娶我家家妹的吗?”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窘迫的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丝尴尬笑意,自己愣是把自己给算计到了绝路上,这下子可好,该怎么收场?
上官侯爵嘴角一抖一抖道:“孤王……这……这也不是说……不娶纳兰真士……只是……只是……”
武玄月目光微敛,声色幽然:“那听主君的意思是……勉强了吗?竟没想我天门堂堂储君竟然配不上主君吗?”
上官侯爵当真是奇虎难下,脸色再也撑不住了——
“怎么会呢?天门真士出身高贵,又怎么可能配不上孤王呢?孤王再想该给真士一个怎样的名分最合适。”
武玄月根本不容上官侯爵多想,张口强势霸道——
“天门真士乃是我天门储君,自当要当权门后位方可扶正我天门地位,难道说是上官主君只是想给我家家妹一个皇妃的位置吗?”
上官侯爵怔然,“这……”
武玄月继续道:“都说上官主君长情,至始至终不曾沾染风月之事,要么不爱,要么就是挚爱,对于感情之事,宁可宁缺毋滥,也不愿凑合了事,更有传言上官主君这辈子只可能娶一个妻子,便是这权门唯一的王后!那么……家妹出嫁,主君论私论公,到底该给一个怎样的名分,上官主君可要考虑清楚了!”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心中愤怒,脸上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来……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73.唇枪舌战(一番唇枪舌战的较量,上官侯爵败下阵来)
上官侯爵本以为抓住了天门至尊的把柄,便可要挟对方嫁给自己,以婚娶之名,窃国之实。
然而,武玄月这一招冒名顶替,彻底击溃了上官侯爵的所有念想。
上官侯爵嘴角抖笑,思索片刻,缓缓道——
“这嫁娶之事乃是我东苍大事,尤其是这东苍后位更是马虎不得,孤王此番唐突了,本想着先下聘礼,将天门真士迎娶宫中,以解孤王相思之情,然而孤王思虑欠妥,这东苍后位之事,不是孤王一个能够决定了得事情,若不然……若不然……容本王先回国与各位大臣商量一下国家大事?”
武玄月听之,心中嗤之以鼻,她明白上官侯爵这一招缓兵之计,摆明是想把这件事情给拖下去,利用争取来的时间,想对策对付自己。
武玄月何尝不知道上官侯爵老谋深算,老奸巨猾呢?
然而事到如今,自己总不至于急着把自己妹妹给推出去吧!摆明现在所有的形势都倒向自己,自己若是在咄咄逼人,结果未必好。
自己到底也想让灵遥有个好归宿,若是自己这般强压过去,灵遥嫁过去未必会幸福,倒成了下架赔本货……
一想到这个结果,武玄月到底还是妥协,毕竟她也希望灵遥日后有个好结果。
武玄月霍然转身,目光如炬而去:“也对!主君颇多考虑,也是为了给家妹一个最好的交代,主君可要记得!这禁婚制废除了,天门的女子婚配不再是禁忌,日后天门那些嫁到权门的女子,便会有娘家人撑腰!若是家妹在东苍过得不幸福,本尊绝不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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