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这瓶鳄鱼油,还有送鳄鱼油的人,聂以恒根本没放在心上,鳄鱼油,他随手放在茶几上。
他回国以后,还没有开始工作,下个月才正式上班。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东珠没有来,应该是知难而退了,没人烦聂以恒,他的世界非常清静,他希望所有烦他的女人,都退出他的世界,还他安静。
下午的时候,聂以恒在洗衣服,手洗。
在部队呆习惯了,洗衣服都用手搓。
他向来也节俭,被东珠写过字的那身衣服,他没有扔掉,准备洗出来。
他手上的力道大,可荧光笔这种东西,根本洗不掉的,后面都搓白、搓烂了,这些字迹才有微微要褪色的模样,想到那个女人做这些事情时候,没头脑的模样,聂以恒就气恼。
敲门声,聂以恒开门,原来是谭漾。
看到谭漾大汗小流的模样,聂以恒问,“外面很热吗”
“你说呢”谭漾皱着眉头说到,“你心里清静,自然不觉得热,哥哥我里外都热。给我拿个冰块,你哥哥我的手火烧火燎的。”
聂以恒的手上还有肥皂沫儿,他说,“怎么了”
谭漾边说边往厨房跑,“我刚在楼下,被你们家的单元门夹伤了,一个老大妈,你说你没事,关什么门啊,没看见我的手还放在门上”
“你这到底是怨你呢,还是怨人家”聂以恒去洗了手,看了一眼谭漾的手,夹的确实严重,楼下的单元门是铁的,重量下来,可不小,淤青淤青的,看着就可怜,还破皮儿了。
“你一个当过兵的人,这点儿伤受不了不过皮毛而已。”聂以恒不洗衣服了,对把这件衣服洗出来,已经不报希望了,坐在沙发上和谭漾聊天。
“伤受得了,受不了楼下那个老太太的态度,她说我哪怕早把手抬起来呢,去他妈的,明明是她的错,说得这么天经地义。”谭漾很天真的样子,骂道。
骂人的口气都特别可爱。
谭漾正骂着呢,看到了桌子上鳄鱼油,“以恒,你放着这么宝贵的东西,不给哥哥我用,你算什么兄弟”
聂以恒突然想起来这事儿,没说什么,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谭漾自来熟地就打开了盖子,抹在了自己的手上。
然后两个人聊着天呢,谭漾忽然间脸色潮红起来,自己浑身的肉都发虚,觉得如果不把这身肉弄出去,他非爆炸而死不可。
“我这是怎么了这鳄鱼油副作用这么大”谭漾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看聂以恒的目光都有点儿变了,接着他好像醒悟了似的,“这种东西我可是只听说过,从没见过,也他妈的从没用过,不会你他妈的给我用了吧,啊,老聂算计你老哥哥”
聂以恒也明白了,他拿过鳄鱼油来便看。
谭漾的反应已经越来越烈,口中一直说的,“他妈的,老子性,欲不需要这个,烧死老子了。”
第621章 少他妈给我装蒜!
 
第622章 他身在太虚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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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两个人逛街的时候,谭漾还给聂以恒去商场买了一身西装,死贵死贵的那种,因为条件原因,挑不到更贵的了,但是这身衣服,聂以恒穿上以后,便和电视里的霸道总裁无二致了,但是,他比霸道总裁多的是更加强健的体魄和走路带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女人都吸进去了。
第二天的谭漾和聂以恒两个人,出差了,在广州,因为会见的人在广州,这次对方看中的是谭漾公司的所有军需品,来谈判的是一个女人,胖胖的,四十多岁,但是非常有背景,也很有势力。
看到谭漾和聂以恒两个帅哥以后,她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贵司两位总裁的颜值果然在线。”
谭漾长得也挺帅,快三十了,比聂以恒大几岁,也早退伍了几年,成立这个公司,别看昨天晚上两个人晚上吃路边摊接地气,可谭漾的公司规模是相当大的,绝对不容小觑的那种,不过是因为在部队里,和各色兄弟混的,比较接地气罢了。
因为两个人都帅,自然赢得了中年老妇女的青睐,很容易地拿下了订单。
不过,老妇女哪能得逞
晚上,聂以恒住的是五星级酒店,谭漾在隔壁。
聂以恒是吃了饭上来的,刚想看电视,就有酒店的服务员来送饮料还有水。
聂以恒**着上身,他本来也没怎么住过五星级酒店,对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并不熟悉,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正常的,于是他便喝了,喝了以后上床睡觉,竟然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也在睡觉。
看到他醒了,她面朝向他,笑着说了句,“你醒了”
聂以恒紧紧地皱起来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便钳住了对方的手臂,把对方从床上提了起来,对方弯着身子,腰往前合着,也坐在床上,若不是她身子柔软,腰早就断了,聂以恒使的可是擒拿术,只要制住对方,对方便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他的手法,稳准狠,即使在吃了安眠药的情况下,依然警觉如初,制住了东珠。
聂以恒只能看到满头的长发,女方这个姿势,一般来说,已经很狼狈了。
可是对方,不仅丝毫没有狼狈之感,反而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挺了一下自己的脊背,就是这一挺脊背,却让聂以恒更近钳住了他的手臂,她更加动弹不得了,不过,她也认了,“栽在你手里,我认。”
东珠笑靥如花地说到。
聂以恒目光睿利地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十二点,他又看了一下窗外,应该是漆黑一片,如果没记错,他睡觉的时候,差不多是半夜九点,他身上没有任何感觉,所以,**是不可能的。
“对我干什么了”他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你在跟谁说话”对方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右边歪过头来,把头发甩到了左边,因为侧了一下身子,所以,她露出了某处的曲线,起伏的,婉转的曲线,特别诱人的曲线,聂以恒从未见过的曲线。
他的心里忽然就生了莫名奇妙的感觉。
这个女人,竟然也是光着身子的,简直——不知廉耻!
“你!”聂以恒还是强压着怒火,这个字,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我是谁我又叫做什么名儿”女人笑着,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从这个角度看,聂以恒真是帅的,露着自己小麦色的胸膛,一丁点儿赘肉都没有啊,如果是头牛的话,全都腱子肉,啧啧啧。
“少跟我来这套!到底想干嘛”聂以恒又咬了咬牙。
“你是从来记不住女人的名字吗你上次的相亲对象叫什么”东珠媚眼如丝地侧颜看他,又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东珠知道自己的脊背长得特别好看,让男人念念不忘的那种,肩胛骨很到位,不过好像他的目光,根本就没在她的背上停留。
啧啧啧,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啊,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吗
“告诉我你上次相亲的女人的名字。”东珠又说。
“杨锦!”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赶紧死心,别再死缠烂打下去。qq小说
果然,东珠的眼神暗了一下,不过那暗淡了的眼光随即变成了狠辣。
“肯记住她的名儿,就是不知道我的名儿是吗”东珠说到,“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名字烫在你身上,你才能记住”
“想打我的主意,门儿都没有!我要睡觉,滚!”聂以恒毫不留情地说到,“你给我下的安眠药失效了,还有,想第二次在我身上使用这些,想都别想!”
东珠说到,“你不放了我,我怎么滚”
聂以恒量她也不敢怎么样,便松了手。
却不想,一旦松了对方,对方一个反手,就从被子里抓住了聂以恒的关键部位,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聂以恒不疼都难,而且,她抓得很用力,用了狠命的那种,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说,聂以恒才说她是一个极其狠辣的女人。
然后她整个人的身子翻了过来,面朝着聂以恒,又得意地笑开了。
其实,自从聂以恒认识她以来,她也从来没有失意过!
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光着,就那么面朝着聂以恒。
这是聂以恒第一次见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说不出来的美感。
她好像一个美女蛇战士那样,对着咬牙承受这种痛楚的聂以恒说到,“怎么样啊,聂中校到底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这种情况下,聂以恒一脚把她踢到床底下去,踢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是完全有可能的,可如果一踢,以她的反应速度,势必会加重手上的力道,他不保证会被她煽了,这种可能性相当大,对面的这个女人,太狠辣。
“不记得!”
聂以恒背靠着床,因为关键部位被她抓着,第一次没有反驳。
这时候的聂以恒,是宁可当了战场上的俘虏了的,当了俘虏,至少不会受到这种灭顶的羞辱,真是去他妈的。
“哟,不错么,起来了。”东珠从被子底下看了看,手也摸到了,“刚才你睡了一觉,可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怎么这会儿有反应了”
聂以恒想问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女人有他妈的这样的吗
这样不知廉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啊,我叫什么名字,记住相亲女人的名字,却记不住我的,不知道我会生气的吗”东珠还跪着床上,张扬地裸着身子,看着聂以恒,手上的力道半点儿都不放松。
“忘了!”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
东珠说到,“可真健忘啊,我叫东珠。”
说完,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却慢慢地朝着聂以恒这边一步一步地移了过来,整个人趴跪在了聂以恒的身边,见鬼,她下身什么也没穿!
她的唇凑在聂以恒的耳边,在聂以恒毫无赘肉的、紧致的脸上磨蹭,用妖精的气息说到,“东珠,我叫东珠,是我爸和我妈名字的合体!记住了”
这种感觉,聂以恒浑然坠入了太虚幻境,和往日实打实的战斗,接地气的生活,毫无干系的太虚环境,让他感觉到太不真实,对面的这个女人,太过妖娆,又太过狠辣,竟然在他的手底下逃生。
不知道是身在太虚幻境,他本身的实力被削弱,还是怎么着的,他的口气,竟然软了半分,“记住了!”
第623章 要不要带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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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珠玩味又饶有兴趣的目光盯了聂以恒一下,深深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又拨弄了一下聂以恒,这个长度,她非常满意,就是这一下,差点儿连聂以恒的命也要了,他紧紧地咬着牙,从未见过这么折磨男人的女人。
恨死人了。
“做过没有”东珠沉了一下自己的腰,问到聂以恒,“跟我说实话。”
她还在聂以恒的耳朵边上吹气,边用宠溺又暧昧的口气说到。
此刻的聂以恒,好像变身为一只小白兔。
“没有!”聂以恒竟然老实地回答,被人捏着命门,话也不敢说得那么糙了。
东珠又笑了,笑得特别坦荡,“小白啊”
被说成“小白”,聂以恒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要不要我带带你”东珠问到,她在聂以恒的耳边,轻轻地说话,撩拨着他。
聂以恒虽然从来不撩人,但他自认自己有撩人的基因,至少不木讷,可和东珠一比,才知道,他不过小巫见大巫,一个招式都使用不出来。
“不用你带!”聂以恒恨恨地说了一句。
他明明恨她,可她用这种口气跟聂以恒说话,聂以恒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以前的聂以恒是坏,但也就是那种撩拨人的坏,女人喜欢他,大概喜欢的是他酷酷的外形和不羁的神态,床上的事情,他并不陌生,可真正操作起来,他是生手,彻底的生手,在部队的几年,部队全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
尤其现在,他是一个被人拿捏住的生手。
聂以恒现在看起来,他的坏也是极为低级的,是那种最表面上的坏,真正的坏,应该是东珠这种的,让一个强有力的、有身手的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那种坏。
还是在他明明占据主动的情况下,被对方一个反手,就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对方奇变百出,太出乎聂以恒的意料。
她和战场上那些光知道喊打喊杀的老爷们儿不同,和敌方的人更不同。
敌方不会这么折磨人,这么让人耻辱!
“没关系,早晚是我的人,早晚得我带。不急。”说完,东珠另外一只手又拍了一下聂以恒的脸。
“还不快滚”聂以恒已经很怒了,这个女人,简直恬不知耻。
东珠的头本来在聂以恒的一侧的,忽然就压到了聂以恒的脸上,亲吻起他了。
聂以恒顿时感觉到天晕地旋,东珠的手已经抚摸着聂以恒。
东珠吻人,是极有一手的,这次让聂以恒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以前,他吻苗锦,从来都是他主动,苗锦被动的,他不晓得苗锦的感觉如何。第九
但是这次,他很舒服。
这种感觉,真是要命,要人命的那种,尤其,她还捏着他的命门。
要生生把人折磨死的。
吻完了,东珠眼神迷离地离开了他,她还在笑。
“乖,我的电话,你要记住哦,你可千万别让我找你十年八年的。”东珠说到,“下次我要检查的,”东珠说到,口气温柔极了,像是一个妻子在交代出差的丈夫,“还有哦,记住了,对我说话要用礼貌用语,滚啊,他妈的,这种话,以后尽量不说,克制住了,最好不说。”
说完,又拍了一下聂以恒的脸。
东珠说“他妈的”的时候,有一种口音上调的感觉,感觉媚媚的。
“还有,我不喜欢强迫人的,你不喜欢,我便不做。”说完,东珠先松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又松了她的另外一只手,她知道他还硬着,也知道硬了这么久,他是极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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