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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巴图尔走到这个羊圈边上,冲着里面如同羊圈一样圈养着的奴隶道:“古再努尔,凉州城的城墙很高,你们最善于攻城,现在,你开始攀城进攻吧,城里的女人你们可以先挑选。”

    身高不足六尺的古再努尔怯怯的道:“俟利发,我希望能够获得城里的一部分粮食。”

    巴图尔知道古再努尔担心伤亡过重,削弱自己部族的力量,点点头道:“凉州城的粮食堆积如山,拿下城池之后,你们所有人,能背多少粮食,就背多少粮食。”

    如果不是因为凉州城的粮食,攻打凉州城就相对容易多了。因为希腊人发明的弩炮,不仅可以发射巨型弩枪,同样也可以像投石机一样,发射石弹,也同样可以发射燃烧瓶,多达三百余步的弩炮,可以把凉州城轰成火海。

    烧死凉州城里的唐人不难,可是那样以来,凉州城的粮食也就完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统叶护可汗根本就不在乎人员的伤亡。

    在统叶护的眼中,西域有的是人,随便派出一些兵马,只要出去转一圈,就可以抓回来数千上万名奴隶。

    古再努尔身没有再迟疑,发出一声呐喊,猛冲上去。

    凉州城上的李道宗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群连云梯也没有拿着西突厥步兵,他们就这样如同一窝蜂一样冲了上来。

    李道宗不可思议的道:“他们居然如此攻城,难道当我们是死人吗”

    李道宗转念一想,不由得笑了。西域诸国所谓的城池,其实放在内地也就是地主家的宅院级别,以远近闻名的楼兰古城为例,它的城池规模是十二万平方米,如果算折成亩的话,大约是一百八十一亩。这样的城池,在中原连镇子都算不上,城墙高不过两丈,有的仅仅一丈有余,别说云梯,就连人稍微一跃,就可以翻身而过,想想这里,李道宗就释然了。

    整体而言,西突厥军队,仍旧是一支缺乏攻城经验的军队,哪怕有弩炮和希腊火,他们依旧不会攻城。一支军队的劣势,并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可以弥补的,更何况,李道宗相信,一旦给他机会,他可以利用希腊火,让突厥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战斗自然没有任何戏剧性,号称最擅长攻城的卡巴尔人,在李道宗擂石、滚木、以及灰瓶的连续攻击之下,损失惨重。特别是李道宗寄战略核武器金汁的时候,整个卡巴尔人军队顿时崩溃了。

    ……

    灵州野猪岭唐军大营一天紧张的训练结束之后,陈应专门让人找来郭孝恪,陈应望着郭孝恪道:“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郭孝恪躬身道:“回禀大将军,末将还习惯!”

    “哈哈,听着你话里的意思,似乎有点言不由衷啊!”陈应沉吟一片刻,笑道:“你个小滑头,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郭孝恪事实上并不理解陈应这么训练军队的真正意义,他伸手指着指着正在排着整齐的队形,正在站着军姿的倒霉蛋们。这些倒霉蛋是因为没有完成训练任务,进行的体罚。

    想了想道:“大将军,末将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练习队列,为什么要练习站军姿,难道说我们走得整齐,站得整齐就能把敌人吓死末将以为,我们身为军伍,学好杀敌的本领就好了,整天练习这些有用吗”

    “老实说,还真没用。队列走得再好,也吓不死敌人,这些在战场上都没有多大的用处。”陈应很是认真的道。

    郭孝恪更加不明白了,满头雾水的道:“




第六十一章尸骨如山血流成河(一更)
    第六十一章尸骨如山血流成河(一更)

    骁骑军与陌刀军骑着在马背上,沉默的赶路。如今天色一团漆黑,人几乎不可能视物。然而战马却没有这个问题,它们一个一匹马挨着一匹马,沉默的前进着。

    既没有举火把,也没有鼓号。

    整支军队,静寂的前行。除了战马偶尔打着喷嚏,或者马蹄声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段志感望着坐在大帐里闭目养神的张士贵,道:“能瞒过他们吗”

    “装也要装得像些,郁孤尼不是不谙兵事的菜鸟,他跟着陈大将军的时间不短,就算是一头猪,也可以学会不少东西!”张士贵道:“你放心吧,陈大将军不离开灵州五百里之外,郁孤尼不敢动!”

    段志感叹了口气道:“也真是的,好好的人不做,偏偏找死!”

    段志感也在感慨,原本作为最早投靠陈应的突厥人,陈应自问对郁孤尼不薄,郁射设部从原本一个几千人的小部落,在陈应的支持下,成长为了一个拥有三万余控弦之士,近十万人口的庞大部落,占据了贺兰山下最肥沃的草场,加上郁孤尼掌握着捕奴贸易,每年的收益,比起突厥十二设汗,只多不少。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在陈应离开灵州之后,李道贞前来灵州,接管了陈应留下的产业。郁孤尼这下产生了反心,他不仅像吞掉陈应留下的钢铁作坊,还有炭矿、盐矿,甚至想到霸占李道贞,成为李嗣业的便宜爹。

    当时陈应念及郁孤尼并没有实际上的行动,针对李道贞的那场刺杀,也是陈应自编自导的一场戏。不过,随着调查的深入,渐渐那个拔野(细封)敏达开始浮出水面,陈应就留下郁孤尼一条命,把他阉割掉,扔进石炭矿里挖煤。

    不过,三个月前。意外发现,原本应该在煤矿里挖煤的郁孤尼,居然意外失踪,留下的只是一个比较像他的奴隶。

    陈应又让单雄信、陈劲勇严格排查,一直没有找到郁孤尼,在这一次陈应抵达灵州之后,感觉到了不对劲。灵州从事挖煤的突厥人,不下三万人,如果算上人从开铁矿和煮盐的突厥人,应该不下五六万人。

    原本这些突厥人来到灵州非常满意,虽然说没有了人身自由,可是李道贞却可以让这些奴隶吃饱饭,而且穿得暖,比起他们在草原朝不保夕紧巴巴的日子,好多了。

    有的时候,往往一个民族的崛起,是建立在很多民族的苦难当中。比如突厥,突厥的崛起,就是踏着柔然人的尸骨,当然,还有华夏民族无尽的苦难。

    陈应当然知道,但是很抱歉,他知道自己属于哪个民族。

    不过,陈应知道物极必反,也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所以,给所有的奴隶吃饱饭,这是硬性规定。能吃饱饭,其次又给他们画了一个巨大的画饼,只要老老实实干满五年,就可以获得大唐白籍,成为唐人。

    他们为了获得大唐的白籍,这些突厥奴隶干活的劲头不小,极少有人消极怠工。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此时大唐的白籍含金量比后世美国的绿卡高多了,为了获得大唐的白籍,苦点累点算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美国洗厕所,国内也有大把的人去。

    不过,近两个月发现这些突厥奴工之间,总有不怀好意的人到处串联着,期间发生了十几起奴工闹事的事情,虽然被镇压了下来,可是陈应感觉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陈应怀疑郁孤尼在后面搞鬼,毕竟当初陈应在草原上实施“杀贵族分牛羊”这个运动,郁孤尼是从头看到尾,也只有郁孤尼真正明白这一套的运作流程。

    陈应怀疑这里面有郁孤尼的影子,所以就设下计策,利用自己“离开”灵州的这个空档,让郁孤尼准备行动。毕竟,早一天,迟一天,陈应迟早要离开灵州,但是现在却一不样,留下的灵州是一座毫无防备的灵州。

    虽然有三万河北籍的军士,可是他们刚刚操训两天,这样的军队根本就是一盘散沙,派不上用场。

    当陌刀军最后一人消失无影无踪的时候,原本兴沉寂在野猪岭大营的灌木丛中,有两人低声交谈道:“快去回报大王,唐军陈应撤军了!”

    ……

    灵州回乐县牛首山银狼谷内,一座庞大的山洞内,山洞里摆着石桌、石椅,巨大的石椅上,面容憔悴的郁孤尼将自己的身子包裹在一张白狼皮内。只露出两只眼睛。

    陈应留下郁孤尼的性命,郁孤尼并没有感激,相反,他还恨陈应入骨。因为陈应让他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本钱。

    现在郁孤尼脸上变得白皙,胡须也全部掉光,说声的声音就像老公鸭一样。

    自从细封敏达采取金蝉脱壳之计,将郁孤尼从煤矿里换出来,郁孤尼一边招集旧部,一边躲进回乐县境内的白首山银狼谷内,这个银狼谷原本驻着一群凶残狡猾的野狼,狼王就是一只银色的白狼,不过这只白狼成了郁孤尼身上的狼皮,而这个狼窟,就成了郁孤尼的临时驻住地。郁孤尼也自称白狼王。

    细封



第六十二章我要西域颤抖服从(二更)
    第六十二章我要西域颤抖服从(二更)

    唐军士兵鼓足勇气扑了上去,顽强抵抗,然而他们的装备和训练,跟安息死兵相比都差得太远了。

    安息死兵的甲胄,重达五十余斤,就算是陈应麾下的陌刀军与其相比也会差点,普通唐军士兵的装备,上去只能是送死。对像安息死兵这样的军队,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粗大的狼牙棒或巨斧,铁锤等钝器,不过,李道宗麾下并没有这等装备。

    为了守住城门洞,凉州守军将士,只能以血肉之躯就硬抗。

    安息死兵不断往前推进,唐军被他们一丛丛的刺倒,如果不是塞门刀车,恐怕更多的安息死兵早已顺着缺口,蜂拥而入。

    不过,这些安息死士,因为不惧塞门刀车上的刀刃,他们挥舞着短矛,将塞门刀车,捅成筛子一般。

    凉州城的局势非常危险,可以说非常糟糕。然而并不让所有唐军将士绝望。不幸中的万幸是,除了凉州西门,东门、南门、北门等几个城门的防御体系还保持完整,只要他们沉住气,西突厥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啃下这些防线的。

    关键在西门,由于西门洞开,西突厥士兵正蜂拥而入,如果不能夺回西门,唐军必败无疑。

    李道宗很清楚这一点,统叶护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统叶护麾下的安息死兵,就是一群战奴,他们都是萨珊王朝的俘虏,必死之人。成为西突厥的俘虏之后,成为了战奴,只要一战不死,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所以,这些安息死兵异常凶悍,唐军士兵根本就招架不住,被杀得节节败退。

    四辆塞门刀车,接连被安息死兵破坏,就在城门洞内最后一辆塞门刀车被安息死士破坏之后,失去塞门刀车防御的唐军士兵,被杀得狼狈后退。

    看着城门洞开,一名安息死兵将领哈哈大笑:“唐人还是这样不堪一击……”

    “咻……”

    在这个关键时刻,尖锐的啸声骤然响起,让人耳膜剧痛,一支粗大弩箭破空而来,速度极快。这名安息死兵的狂笑声戛然而止,那支粗弩箭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胸中,直接贯穿了坚硬的铠甲,在他的胸中开出一个牛眼眼大小的三棱形创口,这个巨大的创口,喷出大股的鲜血。

    按说像安息死兵这种重达五十余斤的铠甲,完全可以无视弓弩的射击,哪怕是用三石强弓,射击破甲锥,也很难给这种重甲造成致命伤。

    不过有一种武器那是例外,这就是床子弩。床子弩移动不便,威力却非常大。夯实而成的城墙,可以插入一尺有余,更何况铠甲就连攻城用的盾车,被床子弩只要命中,也能射散架,何况是这种单人的铠甲

    就在这时,这种尖啸声不时的响起,只见三十步外不知道何时多了十几具床子弩,十几具床弩,三只六尺长的巨型弩箭为一组,不时的向着城门中射击。

    这些床子弩的弩箭,一支支命中城门洞里的安息死士兵,一名安息死兵被巨弩命中,倒着飞出两步多远,撞到了另外两名安息死兵,这才耗尽动能。

    李道宗关键时刻将凉州城的三十六具床子弩给搬出来了,利用十数具床子弩,终于将安息死兵的攻势给迟滞住了。

    事实上,李道宗原本的床子弩多达五十四具之多,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希腊火烧坏十八具,心疼得李道宗心里直哆嗦。他吓得不敢把这种宝贵的武器摆在城墙上,关键时刻用来攻击重装安息死兵,效果还算不错。

    然而,虽然这次进攻被床子弩击退了,可是统叶护可汗毕竟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利用人数优势,同时在凉州城的四门展开进攻,先用火烧城门,利用希腊火将包裹着铁皮的城门烧毁,然后再向城门洞里挖土,直接将李道贞堵在城门洞里的土挖出来。

    李道宗此时也是一筹莫展。

    只要他派兵登上城墙,在城墙上阻击西突厥军队靠近的时候,他麾下的控弦之士就用弓箭对凉州城进行压制性射击,一旦让统叶护可汗麾下的拜占庭工奴靠近城墙,他们就用希腊火将凉州的城墙引成一片火海。

    好在城门洞空间有限,双方一次性只能投入数十上百人,李道宗还有可以坚持下去的实力,不过,凉州城的四个城门,就像四道巨大的伤口,凉州城的血,迟早会有流干的那一天。

    陈应看完李道宗写给他的密信,顿时沉默了。他想到西突厥会对凉州城造成极大的压力,却没有想到统叶护可汗这三板斧下来,李道宗会全然没有招架之功,作为后世之人,陈应哪怕不懂军事,却也知道,要破解凉州城的危局,迟滞西突厥破城的时间,其实非常简单。

    因为西突厥只进攻城门洞,根本就没有必要与西突厥在城门洞内血拼,只需要往城门洞里放一把火,保准在大火未熄灭之前,一个突厥人也冲不进凉州城。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首先从鸣沙县抵达凉州大约是六百余里,如果让信使独自前往凉州,与陈应全军抵达凉州的时间差不多。

    因为陈应全军根本就没有辎重,所有的辎重,全部在后方,



第六十三章不拼命我们就是废物(一更)
    第六十三章不拼命我们就是废物(一更)

    “本大将军要凉州城安然无恙,本大将军要西域万里之,诸国各族在本大将军的马蹄之下颤抖服从”!

    陈应的话说得掷地有声,而众将领则听得热血沸腾。一天一夜十二时辰,飞师六百里,克敌制胜,放眼天下,舍我其谁

    陈应率先跨上战马,开始缓缓走马。事实上走马与跑马,一字之差,却相差万里。换句通俗的话讲,走马的原理,就像在竞走,无论何时,人的一只脚,总落在地面上,竟走的世界纪录是三个半小时,平均下来时速相当于十四点五公里。这个速度,事实上比正常上跑步还要快。走马也是一样,战马四条腿,分别在地上行走,虽然速度不如战马奔跑的最早速度,不过却胜在持久。

    陈应一边命令部队以走马的方式前进,一边心中默默念叨着,千万要坚持住,除了自己梦想,陈应给还要保护好儿子,让他平安长大,让他出人头地。

    走马行军对将士的体力和耐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别说吃饭睡觉,就连撒尿和拉屎,都要在马背上解决。因为时间容不得耽搁。

    为了避免自己在马背上撒尿和拉屎,陈应只得像其他士兵一样,不到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绝对多吃一口干粮,也不多喝一口水。

    从午时,到达子时,整整六个时辰,陈应期间只喝了不到半升水,只吃了不过几口干粮,哪怕是走马,这些战马和将士的体力已经耗尽得差不多了。

    闭着眼睛睡着的将士,一不小心就从马背上掉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突然一匹驮运着行军帐篷的战马,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周围的将士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卸下来帐篷,将帐篷点燃,而那匹瘫倒在地上的战马,也被士兵,一刀捅进心脏,结束了它的痛苦。

    罗士信沉默的走到陈应的身后,他的嘴上已经起满了水泡,不知道因为是缺水,还是上火形成的。罗士信喃喃的道:“战马大都到了极限,人更不用说了,陈兄弟,兄弟们都尽力了,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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