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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可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让她有些措不及手,她痛恨却无力改变什么。
所以她离开了天山,离开了玉清子。
这么多年从天山离开的人没有一个是活得轻松的。
不止南宫炎,玉清子,秋娘也一直活在痛苦和煎熬中。
所以即便知道了真相,秋娘仍然陷在过去里面出不来。
以上就是纪青雪对秋娘全部的心里分析。
可她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东西,至于这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到底这些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她也并非次次都能洞察人心,只不过是全凭直觉罢了。
“青雪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秋娘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她这个问题。
纪青雪不想敷衍,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温吞吞地说:“我觉得师娘的性子温婉如水,很像……伽耶花。”
伽耶花出自梵文,传说佛陀尚未菩提涅槃时,还是肉体凡胎的佛陀曾因它入幻,险些无法恢复神智。
所以伽耶花是个危险的存在。
秋娘神色未变,看她的眼神仍旧十分和蔼温和:“伽耶花么?是挺漂亮的。”
她嘴角牵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却又像是含着无限的悲悯。
显然她是知道伽耶花的,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想点破罢了。
秋娘轻轻地说:“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
其实话刚说出口纪青雪就已经后悔了,无论怎么样这个人都是南宫炎师娘,自己不该拿伽耶花来比喻她。
若是她不知花名还好,要是知道她心里又该想些什么呢?
尽管她心里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她觉得秋娘是一个心思非常深沉的人。
在你以为完全看透她的时候,其实你所触摸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纪青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原本是来当和事佬的,怎么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风轻轻拂过,吹乱了纪青雪的长发,秋娘伸手温柔地将它别在纪青雪的耳后。
“青雪我真羡慕你。”她说。
又来了。
又是这种无比羡慕的口吻,纪青雪眼中有好奇,佯装调侃道:“师娘就这么羡慕我跟阿炎吗?”
“不是。”秋娘轻轻摇头,“我是羡慕你可以坦然的做自己。”
做自己这三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的迫不得已,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带着面具活着。但是面具戴的久了自然也就脱不下来。
原本被纪青雪强行抑制的小火苗,正在以燎原之势疯狂的蔓延。
秋娘今夜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奇怪。
如果她真是因为玉清子的问题,那何以对他根本避而不谈,反而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什么做自己?难道她直到现在都是在伪装吗?
秋娘不再看她,反而老是凝望的天空。夜深人静,目之所及不过一片昏暗,也不知她是在看啥。
“这些年我常常做梦,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秋娘的语气有些飘渺恍惚,连眼神也有些空洞无力。
纪青雪迟疑了一会儿,答:“我想师娘是梦到了死在天山的那些人吧。”
这回答赤裸又十分尖锐,仿佛要把已经结了疤的伤口生生的挑破,任鲜血喷涌,似往事沉重。
秋娘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后纪青雪听到了她若有似无的一声“嗯”。
“我总是能梦到他们满身是血的问我,问我为什么不救他们,问我为什么明知道……”
话说到这里就停止了,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秋娘冲纪青雪干笑了两声:“你看我就是年纪大了,所以爱唠叨了些。青雪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纪青雪微笑着说:“师娘放心,不该记得的我可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可是该听的一个字也不会落下。
秋娘站起来身来:“我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纪青雪点了点头:“希望师娘今夜能有个好梦。”
“会的。”语气依旧和蔼。
不知道是不是纪青雪的错觉,她总觉得秋娘的表情有些冰冷。
回去的路上,纪青雪嘴里一直在嘀咕:“明知道……明知道什么呢?”
从今天秋娘的反应看来,她身上似乎还藏着什么大秘密啊。
凤凰宫。
南宫炎见她回来了,脸上便扬起微笑:“怎么了,今天这个和事佬没有当成?”
纪青雪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什么大问题,对于南宫炎的话置若罔闻。
南宫炎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不就是去了一趟师娘那里吗,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南宫炎干脆敲了敲她的额头:“阿雪你是把魂儿落在师娘那儿了吗?”要不然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纪青雪喃喃道:“等会儿,你先让我捋一捋。”
说完纪青雪竟然把他给推到一边去了,南宫炎更加不明所以,诶,这是要捋什么?
纪青雪盯着桌上的忽明忽暗的烛火出神,就好像整个魂魄游离在九天之外。
南宫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纪青雪现在这个状态也能够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想不通的问题。
所以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安静地陪着她就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青雪忽然叫他:“阿炎。”
南宫炎勾起浅笑:“怎么,终于神魂归位了?”
纪青雪无视他的调侃,反而表情严肃地问:“师娘当年离开天山究竟是因为什么?”
南宫炎愣了愣:“不是因为师父他的事情吗?”
烛火将纪青雪的脸衬得有些幽暗,她一字一句:“如果不是呢。”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猜想
纪青雪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但是南宫炎很清楚,她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样的话。
“阿雪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今夜,“可是师娘她跟你说了什么?”
纪青雪点头,随后将在院子里和秋娘的对话以及她的种种反应一字不落的告诉南宫炎。
听完之后,南宫炎也忍不住眉头深锁。
纪青雪摊开手:“你也觉得师娘怪怪的吧。”
实在不是她要多想,只是秋娘的那番话也不知是在影射什么,她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难道师娘当年离开是有其他的原因?”
在今天之前南宫炎可从未往其他方面想过,但今日秋娘的一番话却由不得他不多想。
纪青雪眼中藏有犹豫,像是有话却不敢说。
南宫炎见了忍不住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脑门:“你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何须这样藏着掖着。”
纪青雪吃痛,捂着脑门儿愤愤不平的瞪他:“很痛的好吗?”
南宫炎眼里挤满了细碎的笑意:“谁让你跟我还这样的,这是教训。还不快说,要不然家法伺候!”
纪青雪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瘪着嘴说:“我是觉得她会不会跟当年天山发生的惨案有关?”
一听到这话南宫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不可能!师娘性子温柔,与人和善,是断然不可能参与其中。”
纪青雪却说:“人心隔肚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你我也说不出个究竟来。”
南宫炎仿佛急于证明什么,连语气也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可是我不一样。我们朝夕相处了很多年,我了解她,师娘她不可能的。”
他这话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逃避。如果连师娘也参与其中,那在天山的那些日子就真的成了一场笑话。
纪青雪看得出来他的抗拒和排斥,于是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阿炎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那么我从此绝不会再过问此事,只当没有今夜的谈话。”
其实纪青雪是一个十分相信自己直觉的人,她认为如果顺着这条线索挖下去的话,肯定能挖出什么秘密来。
但是天大的秘密也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重要。
如果她挖掘的这个秘密会给他带来痛苦的话,那她宁愿放弃,做个哑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炎的手脚在瞬间变得冰冷,从前在天山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 ,一时竟让他觉得有些恍惚。
如果在那段灰暗不堪的日子中仅存的那点儿温暖都是假的,那么他所经历的种种还有真的东西吗?
纪青雪发觉他的不对劲儿,急忙紧紧地抱住:“阿炎,阿炎你看着我,看着我!”
也许是她的口气太过强硬,南宫炎本能的望向了她。
只是那眼神太过空洞无力,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过一缕青烟,而他什么也看不见。
纪青雪捧着他的脸说:“阿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还在,我在呢。”
这一刻纪青雪是真的后悔了,她就应该听秋娘的话,别把这些话往心里去,否则也不会刺激到他了。
“阿炎我们别想了,过去发生过什么不重要,只要过好我们现在的日子就够了。”
南宫炎指尖的冷慢慢传到了纪青雪的身上,明年是酷暑盛夏,纪青雪这分明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南宫炎不由分说的将人按进怀里,紧紧地勒住她纤细的身子。
他贪恋她身上的暖,贪恋她的一切。
因为只有她的存在,才能让南宫炎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阿雪。”南宫炎叫她。
“嗯。”
“阿雪。”
“嗯。”
……
南宫炎不厌其烦的叫着,他叫一声纪青雪就应一句。
如此循环往复,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炎才终于停了下来。
抱了她一会儿后,南宫炎放开了她:“我没事了。”
纪青雪眼中尚有担忧,生怕他胡思乱想,然后给自己找罪受。
南宫炎脸上勉强撑开一抹苦笑:“我刚刚看起来是不是特别不帅?”
纪青雪教了他不少新鲜的词汇,他早就已经融会贯通,现在还会举一反三了。
纪青雪轻轻摇头:“是我不好,让你记起了不愿回忆的事情。”
也对,那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和背叛,而他信任的人都参与其中。
一想到这里纪青雪就忍不住磨牙:“你那个父皇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虽说对长辈不敬是会被雷劈的,可是纪青雪一点都不害怕,而且骂得格外的理直气壮。
竟然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让南宫炎亲眼看着相处多年的兄弟自相残杀。
但凡心理承受弱点儿的人,经过这些不是成了心理扭曲的变态,就是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南宫炎只是有人格分裂纪青雪还真是谢天谢地了,起码大多数的时候他是正常的。
纪青雪心疼地厉害,手一直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还一直重复着:“没事了,都过了。”
再严重的伤终究是会痊愈的,可这不代表疤痕也会随着时间消失。
疤痕或许会淡去,但是伤害永远在,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去看那道伤疤。
南宫炎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那段血腥的过往,但他的坦然只是建立在不提及的基础上。
那道伤疤还是碰不得,因为一碰便是鲜血淋漓。
“是我不好,不该乱怀疑。也许师娘是有别的苦衷呢。”
纪青雪真想打自己嘴巴两下,怎么又把这事儿提起来了。
于是她急忙补救:“可是不管她有什么苦衷都不重要了,我们不管这些了。”
看着她紧张自己的模样,南宫炎心里的那股快要让他窒息的感觉忽然就消失了。
她的确是有这样的能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把他从无尽的深渊当中解救出来。
南宫炎与她额头相抵,低沉道:“阿雪我其实别无所求,除了想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还有就是希望我这辈子能够活的明明白白。”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上来
其实人活一世就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是不能度日。
从前南宫炎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心里面藏着许多事情,才将自己一步一步逼成了那个样子。
可是现在不同。如果不知道就算了,但是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可不想再装傻。
“阿雪既然你有怀疑,那我们就去查吧。”
纪青雪仍然很担心他:“万一结果真的是我预料的那样……”
“没关系。”南宫炎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
他分明是在笑,可是纪青雪却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纪青雪一字一顿:“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
只是但愿她所有的猜测都只是臆想,否则以后要南宫炎如何面对秋娘呢?
竖日清晨,纪青雪睡得迷迷糊糊,伸手一捞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纪青雪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外面伺候的宫女察觉了她的动静,于是急忙询问:“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呢?”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起的很早,说是去练武场了。”
“哦。”纪青雪紧缩地心脏蓦地放松下来。
宫女又说:“皇后娘娘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吧?”
纪青雪揉了揉额角:“不必了,我自己来。”
纪青雪先下床洗了把脸,然后挑了一件素雅的衣服穿上,满头的青丝随意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出去了。
练武场上南宫炎正在练功,十八般兵器被他耍得虎虎生风,有模有样的。
玉清子就站在旁边看着,眼中既骄傲又觉得欣慰。
毕竟南宫炎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师父也这么早啊。”
玉清子转头就看见纪青雪冲自己挥手打招呼,他点头示意,“青雪你不也这么早嘛。”
纪青雪挠了挠头,神色有几分尴尬。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发现南宫炎不见之后她就睡不着了。
现在的南宫炎俨然已经成为了她最好的安神药了。
纪青雪转头看着南宫炎,只见他眉眼肃穆,一丝不苟,全然没了平日对自己的温和。
他只顾一个劲的发泄,在练武场上他近乎将自己会的所有招式全耍了遍,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却还是不肯停下。
纪青雪看不下去了,刚想上前却被玉清子叫住:“别去了。”
“可是……”
“他心情不好,这是他发泄的方式,就随他去吧。”
玉清子对他的了解,知道他会这样肯定就遇到什么事情了。
纪青雪眼中的担心溢于言表,玉清子却笑了:“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寡言少语。遇到事情也不会跟我说什么,然后他就会一直练功,直到他筋疲力尽为止。”
纪青雪瞅他,不是你笑什么?
“我一直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不过好在有你的出现。”
玉清子忽然由衷地说了一句谢谢,这倒是把纪青雪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谢我什么?”
“还记得我们在地牢里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的话吗?”
纪青雪懵了,然后十分老实的回答:“那天我们说的话挺多的,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我问你会不会一直陪着他。”
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句来着。
看玉清子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面:“那时你是很肯定的对我说你不会离开。如今你不是做到了吗?”
原来是为这个道谢的啊,那纪青雪觉得这声谢谢她还真是受不起。
他们之间总是南宫炎担待她多一些。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挥汗如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飞身落到了练武场上。
“阿雪!你睡醒了啊。”南宫炎转头环视一圈,嘴里念叨,“这帮奴才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看来等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可。
纪青雪哼了一声:“少来这套!我们好久也没过过招了,不如趁今日这个机会练练?”
南宫炎也不墨迹:“行啊,练练就练练。”
纪青雪说:“那我们先说好,输了的人怎么办?”
“唔,你说怎么办吧?”
“输了的人就背着对方绕皇宫走一圈儿。”
纪青雪笑得很狐狸似的,看得南宫炎心里直痒痒,他点了点头:“行吧,就是怕到时候你背不动。”
“切,谁输还不一定呢!”
南宫炎莞尔:“是,那你可要小心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毫不客气的打了起来。
场外观战人员玉清子都被他们的操作给搞懵圈了,一言不合就开打,说好的恩爱夫妻呢?
看来刚才是他误会了,还以为纪青雪上去是去劝阻他的,谁曾想这一会儿功夫两个居然打成一团了。
不过没多久玉清子就笑了起来,“想必这才是他们能够相处融洽的原因。”
玉清子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偷摸摸的离开了练武场,人家小两口进行爱的互动,他一个老家人在这里碍什么眼。
最后这场架还是以南宫炎险胜结束了。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
南宫炎觉得心里畅快多了,于是得意洋洋的问:“让你刚才跟我叫板,现在晓得为夫的厉害了吗?”
纪青雪“嗤”了一声:“我跟你讲这次也就是我没吃饭,才让你赢了我一招半式。你等我下次吃饱再战,绝对打得你哭着求饶!”
没吃饱也能成为打输的原因,南宫炎今日也算是见识了。
行吧,媳妇儿说啥都是对的。姑且就算她是如此。
南宫炎好看的长眉微微向上挑起:“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我赢了,阿雪说的赌注……”
纪青雪此刻恨不得穿越回刚才时候抽自己两巴掌。
叫你嘴欠!
不过愿赌服输,纪青雪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放心我说话算话。”不就是背着他走一圈儿皇宫而已嘛,小意思……个屁。
纪青雪心想这一圈下来,只怕自己的脚都要废了吧。
谁知南宫炎忽然转过去,半蹲着身子。
纪青雪笑了笑,假装不懂他的意思:“你干嘛?”
“上来,我背你走。”跟自己打了那么久,也不嫌累么?
“我不。”啧啧,假装矜持。
“快点!”
“这可是你求我的。”
南宫炎无奈点头:“是,小祖宗是我求你的,上来吧。”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端倪
云儿和木青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玉清子也一直住在秋娘的隔壁,打算要跟她死磕到底。
其实纪青雪不太愿意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也不愿意深想秋娘背后的秘密玉清子是否知情。
但诚如南宫炎所说,做人还是活得明明白白比较好。
看透不说透是一回事,但是被人当成傻子玩儿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几天纪青雪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关于秋娘以前的事情。
秋娘是玉清子在一次下山途中救回来的。
非常恶俗的故事情节,无外乎是纯真无知少女路遇山匪,被路过的侠士仗义相救。
而那少女恰巧又是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侠士一时心软便将少女带了回去。
纪青雪听后不听的吧唧嘴,就这故事折子戏里现在都已经不流行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谁都不知道这个秋娘的真正底细。
她是谁,有从何而来之类种种不过凭她一张嘴说罢了。
玉清子表情沉重,浑浊的眼珠里透着沧桑:“这辈子是我负了她。”
一个姑娘的豆蔻芳华全都浪费在他的身上了。
这个纪青雪不予置评,感情的事情讲究两厢情愿,如果她是愿意的那就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纪青雪忽然问:“师父当年的事情除了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别人参与了吗?”
她这问题问的听起来十分蠢钝,毕竟哪有当着人的面揭人家伤疤的。
但谁能知道纪青雪是故意这么问的呢。
别的不说,单就看能把南宫炎教成那个腹黑狐狸样,就知道玉清子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有句话说的好,都是千年的狐狸,还是不要互相玩儿什么聊斋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精,直来直去反倒比拐弯抹角好太多了。
玉清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纪青雪神色未变,口吻平淡,仿佛是在问他一件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只是猜测而已。阿炎的父皇生性多疑,整个天山只有师父一个把控,他未必就会放心你啊。”
玉清子是他安插棋子不错,但是按照南宫玄的性子,怎么也得再安排一个人。
这样的目的是以免玉清子他日叛变,毕竟相互制衡才是王道。
纪青雪不信,南宫玄就真的那么放心玉清子,毕竟这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啊。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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