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一听到司马镜悬要让人拔了自己的舌头,尹素素立刻就慌了神。
她拽着司马镜悬的长袍,哭诉着说:“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这珊瑚链子其实是臣妾从她手里抢来的!”
司马镜悬眯了眯眼:“抢来的?”
尹素素咬着嘴唇点头:“这是臣妾抢过来的东西。”
尹素素最恨的女人有两个,一是纪青雪,二便是孟子期了。
司马镜悬后宫中的妃子本来就只她和陈妃,陈妃生性懦弱,根本就不是尹素素的对手。尹素素满以为这卫国皇宫之位非自己莫属了。
可谁知道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她还为此断了一只手。
行,她惹不起干脆就躲着点。
之后纪青雪离宫,尹素素以为看到了希望。没有了纪青雪从中作梗,她有自信可以将皇上的心收拢到她身边来。
可是皇上身边却时常跟着一个女人,她可以随意出入太元宫,甚至宫里人人看到她都要行大礼。这可是尹素素作为妃子都未曾享受过的待遇。
自己可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妃子,她孟子期凭什么?不过是一条走狗而已!
那天她瞧着孟子期脖子上的珊瑚链子十分好看,而且听说还是皇上特意寻来送她的,便一时嫉妒心作祟将它抢了过来。
她这样的身份可不配戴这样好的东西,用它来衬自己才最好不过了。
司马镜悬听完事情的始末,久久回不过神来,也许他是想不明白吧。
以孟子期的武功别人想要从她手里抢走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听尹素素讲的,孟子期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地就将珊瑚链子交出去了。这是为什么?
尹素素害怕得直磕头求饶:“皇上是臣妾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尹素素急忙将脖子上的珊瑚链子拿下来,“臣妾这就将链子还给她,就请皇上饶了臣妾吧!”
司马镜悬轻轻摇头:“不必了。你戴过的东西子期不会要的。”
尹素素一愣,随后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跟司马镜悬认错,请求他能够宽恕自己。
可司马镜悬却充耳不闻,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纪青雪适时地开口:“你是不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把这珊瑚链子交出去了?”
司马镜悬回过身去看她,双眼中净是迷茫:“你知道为什么?”
“你老说孟子期跟随你十多年,你很了解她,可是司马镜悬你了解的不过只是皮毛而已。”
司马镜悬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说你了解的只是你愿意了解的部分,而其他的都被你刻意忽略掉了。”
在一起这么久,司马镜悬不可能察觉不到孟子期的心意,可是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跟孟子期有过肌肤之亲,甚至碰她次数比临幸那些后宫妃子的次数还要多。
可是他给孟子期的感觉就是她只是司马镜悬发泄情欲的工具而已。
因为她所有的感情从未被认真对待过,甚至司马镜悬都不愿意多看它们一眼。
纪青雪敲了敲桌面,对着地上的尹素素扬了扬下巴:“我猜她一定是跟孟子期说,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妃子,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玩物,没资格戴你送的东西吧。所以孟子期才会乖乖的将东西交出去。”
因为她打心底也认为自己不配,她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纪青雪语气沉重:“有一种人对于别人的流言蜚语她都不在意,就好像铜墙铁壁。但也许那只是表面现象,她看起来没事可不代表这个人心理没有受到伤害。”
她看过很多病人都是表面上十分正常,其实这内心深处早就已经崩坏了,孟子期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人。
司马镜悬眼底有着深深地震撼,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哪怕他嘴上说的再难听,可在他心里从未将她视为发泄的玩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很长一段日子他都不愿意找别人。就好像他的身体除了纪青雪,就只能接受孟子期。
可这些都在无形中给她带来了伤害吗?
就像种母蛊的时候,她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心里一定非常失望吧。
因为自己可以随时牺牲她,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十分不重要,觉得自己对她也只有利用吧。
在野心勃勃之下,司马镜悬此刻终于承认了他愧对过一个叫孟子期的女人。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六十章 是你赢了
司马镜悬浑浑噩噩地从雪清宫离开,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处置尹素素。
尹素素满脸泪痕地看着司马镜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嫉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纪青雪懒懒地说:“还不走啊,难道你还打算让我留你用晚膳?”
尹素素眼眶通红扫过去,眼里全是明晃晃的恨意:“纪青雪这辈子我都跟你势不两立!”
纪青雪却丝毫不在意:“说完了就快走吧,免得待会儿我改变主意,就不只是喂你药丸这么简单了。”
尹素素心尖蓦地一颤,她知道纪青雪说的不是假话,只好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离去。唯恐迟了些,纪青雪又改变了主意。
暮色开始一点一点将天边吞噬殆尽。
司马镜悬回到太元宫里,孟子期正如他离去时那样,仍然躺在美人榻上,就连姿势都未曾改变过。
司马镜悬忽然弯腰用力地捂住胸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疼得他都快受不住了。
自幼时起他受尽凌辱之后,他就不断地告诉自己,懦弱除了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多的欺辱外,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他要做强者,之后哪怕再苦再难他也都硬生生的挺过来了。
他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可是此刻明明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却能清晰的感受那种疼痛。
司马镜悬缓步走到美人榻旁,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孟子期的脸。
他低哑地唤道:“子期。我以为有些话即便我不说你也明白的,你和遗恨在我心里都十分重要。我从未把你当作……那样。”
他的表情忽然暗淡下来,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呢?
那些口不对心说的话都如同覆水再难收回。
就像纪青雪说的,孟子期表面上看着没事,但实际伤害已经造成了。
尤其是孟子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子期。”从前司马镜悬很少这样亲昵地叫她,现在却叫得越来越顺口了,“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从来不知道以前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再想得到却是那样的困难。
一眼,只消一眼就好!
可是回应他的,始终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恍惚中司马镜悬觉得面上有些湿热,他抬手轻轻一摸——他居然哭了!
司马镜悬死死地盯着手指上的泪痕,脑子里更是一片错乱。
流泪?他有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但现在这泪水又是为谁而流的呢?
——为孟子期吗?
司马镜悬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他发出一声苦笑:“你现在一定在偷偷的笑话我吧,我也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司马镜悬伏在美人榻旁,孟子期终究还是你赢了啊。
……
孟子期发狂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可每次司马镜悬都不准任何人碰她,伤她。
这情况郑岐他们看得头都快大了!
之前的母蛊体那都是用八根大铁链锁在禁室里的。现在孟子期真是非常危险的时候,非但没有被锁起来,反而被爷安置在太元宫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郑岐气呼呼地说:“我真不知道爷他是怎么想的!”
孟子期现在根本就不能算作一个人,她若是发起狂来六亲不认,谁能保证她不会做伤害爷的事情?
而这些爷明明都知道,还非要把她安置在自己身边,这分明就是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别说郑岐,连判官都觉得头疼了:“行了,你就别嚷嚷了。事情我们都知道,可谁还能劝得了爷啊?”
爷要是认准的事情,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更别说让孟子期迁出太元宫了,现下根本就没可能。
郑岐急地抓耳挠腮:“你说咱们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他不会真的对孟婆……”
他剩下的话被判官一个凌厉地眼神给制止了。
“郑岐你我跟随爷多年,难道规矩你还不懂吗?这些事情可不是我们该过问的。”
“可是现在爷的性命有危险啊,孟婆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狂,不能让她留在爷的身边了!”
除了这个理由,郑岐也想爷不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了。
难道孟子期活着的时候没能让爷喜欢她,成为母蛊体之后反而让爷对她倾心了吗?
那这也未免太过讽刺了吧!
判官长长的叹气:“如今也只能盼着爷早日醒悟了。”
太元宫。
司马镜悬正在为自己敷药,昨天孟子期发狂又抓伤了他的手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找来金疮药给敷上了。
初九从门外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
“你又受伤了?”
司马镜悬正在专心敷药,冷冷地说:“不关你的事。”
初九直翻白眼:“我说你以为谁稀罕管你啊!”
过了一会儿,司马镜悬清理好了伤口,头也不抬地对初九说:“没事的话你就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初九伸出双手直接挡在了他的前面:“司马镜悬你究竟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司马镜悬面无表情:“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初九快速抓着他的手臂撩起衣袖,上面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司马镜悬你这伤如何来的你心知肚明,你还要一意孤行到什么时候?”
司马镜悬猛地抽回手,将衣袖放了下来:“我说过这些都不用你管。”
初九叉着腰,生气地说:“我也说过了我不稀罕管你。可是孟子期现在刚刚成为母蛊体,她很危险。你这样留她在你身边,对你对她都有危险!”
司马镜悬斩钉截铁的说:“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说他固执也好,随便怎么都好。他都不想孟子期离开自己的视线,至少现在不想。
初九看着司马镜悬的模样,忽然说了一句:“司马镜悬你喜欢孟子期对吗?”
话音刚落,司马镜悬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抬手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到了龙纹玉柱上。
他眉眼含着肃杀,一字一句:“别用你那心思来猜测我的想法!”
初九却毫无畏惧的挑眉:“被我说出的心事,你恼羞成怒了?”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我委屈一下
“闭嘴!”司马镜悬眼神阴狠,手下也不自觉地用力。
初九憋得脸色青紫,可是嘴角却依然挂着笑容。
她这样子让司马镜悬更觉恼怒,他大吼道:“你在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初九艰难地开口,眼底却满是嘲讽:“我当然是在笑你了。司马镜悬孟子期好好待在你身边时,你视她如无物,现在却在这里装情深义重,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也许是想帮孟子期出一口气吧,之前司马镜悬明明做的那样过分,现在却摆出一副后悔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初九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记铁锤,狠狠的砸在司马镜悬的心上。
“司马镜悬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拼命否认你喜欢她。那你问问你自己内心,你做的这些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是因为什么?”
司马镜悬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一字一句:“我叫你闭嘴!”
初九觉得呼吸更加困难了,司马镜悬的力道不减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最后初九竟然两眼一抹黑直接晕过去了。
司马镜悬漠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怎么样?我要娶的皇后是纪青雪!”
司马镜悬转身就走,衣袂翩然在空中划出决绝的姿态。
尹素素这两日蜗居在自己宫中,愣是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不是她不想,而她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在慢慢地蜕皮,而且蜕皮的面积正在与日俱增。
她就像蛇,全身上下都是撕不掉的死皮,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出门见人。
尹素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刻就跟怪物似的,她气愤之下将铜镜直接扫落在地。
“纪、青、雪!”她咬牙切齿地吼道。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把柄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初九去过太元宫之后,司马镜悬好像一夕之间就恢复了正常。
不止让孟子期迁出了太元宫,而且往纪青雪那儿也跑得越发的殷勤了。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
……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司马镜悬往后轻轻一靠,摁了摁眉心:“说吧!”
“我们的人在把人蛊傀儡在撤回来的路上遇袭了!”
说完郑岐十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又飞快地低下头去了。
司马镜悬“啪”地一声拍着桌子说:“是什么人可查清楚了?”
郑岐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
“那你来跟我禀报什么!”司马镜悬怒气冲天,“被人家在背后摆了一道,却连对方是何身份来历都查清楚,一群没用的东西!”
郑岐赶紧告饶:“爷请息怒,属下立刻着手调查,一定会把幕后主使给揪出来的!”
司马镜悬冷笑:“最好是这样,否则你们的脑袋我看也不必留着了!赶紧滚!”
于是郑岐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太元宫,生怕再触怒他。
夜深人静时候。
纪青雪正在沐浴,耳朵忽然一动,听见了一些动静。
该死的采花贼,居然采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看姑奶奶今天怎么收拾你!
纪青雪将浴桶中的花瓣都收拢到身边来,省得自己春光乍现。
然后她用手鞠起一捧水,狠狠朝上边泼去:“给你洗洗眼睛!”
躲在房梁上的人顷刻间倒立着飞了下来,纪青雪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阿炎?”
南宫炎倒立着,两手撑在浴桶的边缘,纪青雪高兴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南宫炎翻身落地,眼含笑意的看着她:“自然是因为太想你了,所以才急着赶回来。”
南宫炎低头一看,胸口已经被某个小野猫泼的水打湿了一大片。
“阿雪这么几天没见,不用这样欢迎我吧?”
纪青雪看到他的衣服都湿了,顿时就有些心虚:“谁叫你好好的躲在房梁上啊,我还以为这宫中出了采花贼呢!”
南宫炎挑眉:“若真是采花贼你当如何?”
“当然是挖了你的眼睛了!”
嗬。几天不见,这小野猫脾气倒是见长啊!不过他喜欢。
若她的身子真的被别的男人瞧了去,别说她会挖了那个人的眼睛,就是自己也要把他大卸八块喂狗。
南宫炎看着水里人儿,那水下藏着的地方却更令人遐想。
南宫炎忽然觉得她这么欢迎的方式,也挺不错。
于是在纪青雪的注视下,南宫炎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纪青雪下意识捂住眼睛,却还是透过指缝在偷看:“喂,你干嘛呀?”
她的举动把南宫炎给逗了:“阿雪你我连孩子都生了,你如今害羞什么?我身体你不是最了解的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哼哼,小样儿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偷看!
“咳咳……是挺喜欢的。但是你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几个意思?”
纪青雪干脆放下了手光明正大的欣赏起来了,自己的男人不看白不看。
南宫炎佯装无奈地说:“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所以我只好委屈一下,跟你一起共浴了。”
纪青雪瞪大了眼:“什么叫委屈一下?”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南宫炎就已经一脚迈进浴桶了。
“不是,你赶紧出去啦,这浴桶太小了!”纪青雪抱怨道。
南宫炎却笑嘻嘻的说:“小不是正好吗,这样我们也能靠的更近一些。”
纪青雪嗔怒道:“臭流氓!”
然后纪青雪就看到了他的身上又添了好多新伤,纪青雪一下子心疼起来。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口,南宫炎笑道:“怎么了心疼了?”
纪青雪难得没有跟他抬杠,而是重重地“嗯”了一声。废话,自家男人她不心疼谁心疼!
南宫炎眸色微暗,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移,他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疼不疼啊!”看纪青雪心疼地那样子,就像那些伤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南宫炎捉住她的手,轻轻吻着:“不疼。而且伤得值得。那帮人蛊傀儡大多数都已经被控制了。”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揍你也一样
南宫炎所说的控制是把大部分的人蛊傀儡逼进了一个绝谷之中,光是这样他们就已经耗费了不少力气。
如果真的要把他们完全消灭的话,只怕还真是有点难度。
纪青雪披着衣物赤脚走到铜镜前坐下,然后轻轻擦拭自己的长发,“那你现在打算如何?”
南宫炎懒懒地靠在浴桶边上,安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美人出浴图。
纪青雪见身后没了动静,便转过头去看他:“你在想什么,跟你说话呢!”
南宫炎回过神来,眯了眯眼:“他们只是没有痛觉,也不会觉得累而已,但却并不是铜墙铁骨。都已经将他们逼到了一处,还怕没有法子对付他们吗?”
南宫炎的手指轻轻扣着浴桶,“阿雪不妨猜一猜我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纪青雪想了想,“莫非你打算用炸药?”
这招应该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也可以一劳永逸。
南宫炎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阿雪果真最懂我的心。”
任他们再怎么顽强如野草,只需要一包炸药就可以将他们炸得尸骨无存,看他们还怎么蹦跶!
纪青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把这些人骨傀儡解决了,也算除去了心头一大隐患。
纪青雪视线落在他身上的伤口,“洗好了赶紧出来吧,我帮你上药。”
也不知道南宫炎那这个是在想什么,脸上扬起邪肆的笑容:“好啊!”
素锦宫。
尹素素问跪在地上的人:“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吗?”
侍卫点头:“回禀娘娘属下十分确定,的确是有人摸黑进了雪清宫,可惜他身法太快属下跟不上。娘娘让属下去监视雪清宫的一举一动,属下不敢大意所以就立刻来禀告娘娘。”
尹素素若有所思:“你的身手已经是算大内数一数二的了,居然还有你跟不上的人?”
“凭那人身法来看,若是正面遇上属下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哼哼,好你个纪青雪,你居然敢在这皇宫里养姘头!可真是胆大包天!”
尹素素头戴着斗笠,轻纱垂下将她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了里面。
她浑身上下都大块大块的起皮,难看死了,她才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她心里可是恨毒了纪青雪,一心想着要找个机会报复她。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这报复的机会会来的如此之快。
尹素素对侍卫说:“你继续监视,行事要小心些,别被人给发现了。”
她倒是要看看,纪青雪还能在这皇宫里兴风作浪到几时。
司马镜悬这两天因为人蛊傀儡的事情被烦得不行,谁也没想到在撤回的路上会遇到人来堵截。
“这分明是有人想断我的后路啊!”司马镜悬喃喃自语。
此时宫人来报说尹妃在外求见。
这种时候她来干什么,司马镜悬正心烦意乱呢,哪里有闲工夫去应对她。
“就说朕忙着呢,把她给打发走!”
“奴才遵命。”
谁知道还没有等宫人去打发,尹素素居然自己就闯了进来。
“臣妾拜见皇上!”
“尹素素你好大的胆子!如今竟也学会了擅闯朕的寝殿了?朕看你这面壁思过是全都思都牛肚子里去了!”
司马镜悬目光森寒,落在她身上更犹如钢针刺入皮肤,令人难受。
尹素素眼有戚戚,害怕得紧却又强自开口道:“请皇上恕罪!只是臣妾今日要禀报的事情实在关系重大,所以才顾不得许多礼数。等事情解决了,随便皇上要怎么处置臣妾,臣妾都毫无怨言!”
闻言,司马镜悬手按着桌子坐了下来,“好啊,朕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尹素素低眉垂首:“皇上近日有宫中侍卫发现,雪清宫里经常有陌生男子出没。”
司马镜悬长眉一挑:“所以你想说什么?”
“兹事体大臣妾不敢妄言,所以还请皇上今晚移驾亲自去雪清宫看看,到那时皇上便知臣妾有没有说谎。”
司马镜悬听了话没什么反应,尹素素急了她可不能错过这次绝佳的机会。
尹素素抬起头,语气笃定:“届时皇上只需要随臣妾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个女人不值得皇上如此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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