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多少人煊赫半生,毁在措手不及间。远在不说,就在昨天,前j市公安局长尤青书,在看守所自杀身亡,网友一片唾骂之声。
关山来到矿区一个多月,依然前呼后拥,依然豪车美女,站在黑不溜秋的燕家矿门楼下,却少了以前的放浪和不羁,惹得手下纷纷调侃,“关总,回一趟b城,变深沉了。”
他能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苦笑,来煤城之前,他已经着手关闭旗下一应娱乐场所,免得给廖显农那老小子逮住把柄,既然漂白了,就漂得彻底。生意场上的这点事,他游刃有余。
回到宾馆房间,四周安安静静,一个服务生也不见,李铁领着几个兄弟坐在沙发上,麻将桌孤零零地杵在一旁,方块牌乱七八糟地四散着。
“山哥--”经过这么多风浪,李铁终于开口叫他大哥。
关山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来,随手一扔,眼光看向电脑荧屏上随时变动的股票。其实他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曲线现在已经变得多么怕人,可以害多少人倾家荡产。
所有人恭恭敬敬坐下,等着关山开口,这个口也实在难开,他张嘴几次,又把话吞了下去,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轻道:“老话说胜败是兵家常事,可我这次要是败了,就再无翻身之日……你们跟我的时间不长,早做准备。”
李铁震惊,“不至于吧”
关山坦然一笑:“自古兵败如山倒,人只要一失势,所有人都伸出脚来踩。这不是一对一的战斗,是一对所有的战斗。”
你死我活的关头,只要有一方稍露颓势,立即会引来围殴,直至一命呜呼。
李铁有些不甘心,“不就是严打吗山河集团早就漂白了,大风大浪都没事,还能在阴沟里翻了船再说,真要是出了事,顾老爷子还能袖手旁观”
关山摆摆手,“顾家锦上添花行,雪中送炭难。他们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指望不上。”
不像尤青书那样,被顾家当成替罪羊抛出来,他已经要偷笑了。鹦哥、钱喜他们,好歹跟着他风光逍遥过,想脱干系也难,李铁好不容易从周森手里逃出命来,就没必要再?这趟浑水了。
只有到了绝境,才能看一个人的风度。关山的镇定大度,反而促使李铁最后下了决心。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撕扯树梢,关山攥紧身下的蛮腰,痛痛快快地倾泻淤积的愤懑。陪-寝的美女是顾凤,顾老爷子的“养女”,一只佩戴“官二代”炫丽羽毛的野雉,这趟专门跟来j北,督促他执行非常规任务,此刻被他压得咿哇乱叫。
不知过了多久,关山长出一口气,放松的倒在她身上,全身大汗淋漓。
顾凤精雕玉琢的脸上灿如桃花,透着说不出的满足,宛若无骨的手臂缠绕上来,妖娆曼妙,不顾浑身酥软,八爪鱼一样抱着关山。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满室旖旎。
关山全身绷紧,毫不留恋的从美女身上拔出来,抓起床头的仔裤,快速翻找手机。
刚才的铃声,萨顶顶自言自语式的空灵唱腔,是他特意设给某个笨女人的,一个多月不通音讯,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她会出事。
按下接听,电波那头传来一叠颤栗的呼唤,“关山关山……”熟悉的甜润声线,透着难以自抑的惊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美女不满地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撒娇:“谁的电话啊一大早上吵人家,真烦……”
一分钟之内,他就弄清笨女人为什么打这通电话,紧蹙的眉心缓缓松开,再说出来的话漠然生冷,“有病就去医院……别来烦我!”
他狠下心掐了电话,拧眉整理衣物,顾凤又缠了过来,香吻一个接一个地啄在他脸上,“关总,起这么早,去哪”
刚才的缠绵让她有些得意忘形,丝毫没察觉关山眉心紧锁,重新恢复成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
她撅着小嘴,不满却又小心翼翼的嘟哝:“什么事那么重要……刚才电话里的女人,是谁啊”
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关门声,片刻前的温柔缠绵,倏然飘散成窗外白茫茫大地。
没滋没味的吃完自助早餐,关山瞪着酒店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发呆--
楼下广场上,孩子们打雪仗你追我跑,脚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响,玩得热火朝天。
他正瞧得出神,雪地上远远开来一辆丰田,车门推开,走出来一个高挑美女,满头染成咖啡色的玉米烫,同一色系的豹纹貂裘,蛇皮紧身裤,意大利小马靴。美则美矣,可惜在这个偏僻的煤城,时髦得过于嚣张。
关山懊恼地推开椅子,刚想溜走,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帅哥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饭桌前,“大哥,廖蕾蕾过来了!”
关山鹰眸凛冽,目光死死叼住楼下这个阴魂不散的正牌“女友”,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无名火!惹不起躲得起,他撇下酒店房间里的顾凤拖住她,自己趁机带着铁杆小弟从后门溜走。
。。。。
大雪肆虐了一夜,终于停了下来,映着缓缓升起的艳阳,璀璨生辉,笼罩着煤城的车水马龙。
朗星紧跟在关山身后,东瞄瞄、西看看,兴致勃勃仿佛初次下山的虎崽,冷不防一记爆栗凿上脑门,痛得他咝咝溜溜直吸气,“山……山哥,我冒这么大风险,替你通风报信,不谢我就罢了,还打我”
关山气得掐他脖子,“替我通风报信朗星,我看你是替廖蕾蕾通风报信吧”他领着顾凤来这家酒店才逍遥三天,就有人堵上门来抓奸
第195章 番外
就这样,倒霉蛋吴勾得到一次咸鱼翻身的机会。
关山示意手下小弟放开他,“怎么赌由你选,赌什么由我定,你赢了,我就饶了那个叫墨墨的小美女;你输了,我就要你一只手,你是不是左撇子”
吴勾摇摇头。
“那好,待会你输了,我就要你一只左手,我不要你擦屁股的那只手。”
吴勾脸色发黑,硬挺着腰站直溜,嘴里咬牙切齿,“希望你说话算数。”
关山随手拎起一只吃剩下的鸡腿,硬塞到他嘴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吴勾噎得直仰脖,囫囵吞咽下去,抓过桌上吃剩下的半包西瓜子,“那好,咱们就赌它,赌剩下的瓜子数是单还是双。”
“我押双。”
吴勾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那我就押单。”说罢捏着瓜子包装袋,“哗啦”一声往桌子上倒。
燕飞拿起一根筷子,把瓜子一对对拨到酒盅里,嘴里还念念有词:“二、四、六、八、十……”
桌上的西瓜子越来越少,吴勾额头上青筋尽显,大雪天里,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颊往下淌。
“八十、八十二、八十四……九十。”最后一颗西瓜子也落入酒盅,吴勾颓然跌坐在地上,“你赢了。”
关山把玩着缴获来的手机,饶有趣味地打量他,“这个墨墨是你什么人,这么为她拼命”
吴勾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一声不吭。
一旁有知情的小弟,坏笑着凑到关山耳边嘀咕。
吴勾突然坐起身来,“我不信我就这么输了!”他一边喊,一边抓起地上的瓜子袋,捏着底部用力抖,出现能出现奇迹,里面还藏着一粒瓜子。
他抖了半天,桌面上还是空空如也。
“勾子!你小子别费劲了,”燕飞恨铁不成钢地抢过纸袋,“还不赶紧给山哥说几句好话。”
话音未落,一粒西瓜子从撕裂的纸袋中蹦出,砸在玻璃桌面上,清脆的弹了几声。动静虽然不大,落在每个人耳朵里犹如惊雷。
关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输了。
吴勾往外走的时候,关山叫住他,“你小子很聪明,刚才你倒瓜子的时候,故意用手捏住一粒没倒出来,如果最后是单数你就不提了,如果是双数,你自然要闹上这么一段,把这颗瓜子找出来……你演技不错。”
吴勾脸色煞白,没敢转过身来看关山,大步走出院子,雪地里撒丫子狂奔,气喘吁吁衣服都湿透了,不知道是雪水还是汗水。他最近霉运连连,锐兽那头恶狼还没甩掉,又冒出来个关山,老虎样唬人,刚才那局他要是输了,别说墨墨,连手都保不住!
想想都后怕。
房间里,关山拿出火机,点燃废纸一张的借条,拿到燕飞鼻子底下晃成灰烬,揶揄道:“你的演技也不错。”
燕飞笑得尴尬,“关总,我--”
关山挥手打断他,“算了,那小子有种!”
。。。。
朗星陷在虎狼窝里,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手机“滴”了一声,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上午诈骗短信的回复:我都跑银行三趟了,还没收到钱,你这个大骗子!
想到那个骗子冒着寒风一趟趟跑银行,气急败坏空手而归的样子,朗星开心地咧嘴坏笑。转身看到诓他来这挖煤的小老头,就笑不起来了。
来这里的路上,他已经知道小老头姓宋,小伙也姓宋,老宋和小宋,再加上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小子,刚好凑成一班下井。
三个人里只有老宋有井下操作经验,下矿的时候,他未雨绸缪,每次下井都揣两个馒头,拎一罐开水,说万一发生矿难能救命,还一再让小宋和朗星紧跟在他身后,排子炮放过之后,别的矿工都冲进矿道里了,他还摁着俩人,说要再等一会儿,去晚了可能占不到好位置,但安全第一,挣钱少一点总比没命强。
好不容易轮到休班,三人凑钱买了卤菜老白干,喝了一盅又一盅,直喝得脸红脖子粗,老宋醉醺醺地啥事也不瞒着了,说这一片山头十几口煤井,都是山河矿业的,老板姓关……
未了,老宋愤愤不平地摔了酒杯,“钱都让这群狗日的挣去了!”
朗星睁着发红的柳叶眼争辩:“老宋,这话可说错了,人家能挣到钱,那是人家有本事,你眼热有什么用”
小宋赶紧打圆场,“喝酒喝酒,不说这些破事,咱爷仨喝高兴就好。”
。。。。
盼星星盼月亮,朗星终于盼来了大哥关山。可惜他不是前呼后拥来当老板的,而是灰头土脸来打工的,岗位是巡视质检员。
眼瞅着四下无人,关山揪起朗星的耳朵命令:“赶紧给我滚回去,好好复习功课!”想起这小子那次倒数第八的成绩单,他就来气。
“大哥,期末考试……我考得还行……你就让我出来透透气吧。”朗星痛得难捱,咝咝求饶。
关山看清他两只手掌上,密密麻麻布满血泡,有的已经结了痂。心疼加上担心,立即拿出手机给燕飞打电话。
朗星赶紧涎着脸拦住,“大哥,都是小伤,不碍事,真的……等你离开这的时候,我保证乖乖跟你走,现在就先让我历练历练嘛”
关山去矿上值班室找医药箱,找来找去找到一个叫明珠的女人,看她熟练的捏着酒精棉,先是紫药水后是云南白药,有条不紊地缠纱布,关山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眼下他不是在冰天雪地的j北矿区,而是在莺飞草长的江南,在一个叫沈爱丽的笨女人身边。
打发走皮猴子似地朗星,明珠看也不看赖在一旁发呆的关山,搬来一个马扎,倚着门框一边晒太阳一边绣花。偌大一幅西洋十字绣,卷成厚厚一叠,一针又一针,考验的不是技术,是耐力,消磨的是百无聊赖的时间。
关山抬起头,发觉屋子里挂满了这种作品,绣得花团锦簇,栩栩如生。
明珠埋头绣花,低眉不低耳,床头柜上摆了一个迷你录音机,唧唧复唧唧地播放各种昆虫的鸣叫声。在这个雪后的晴朗黄昏,这些低吟浅唱多了几丝暧昧。
矿头锐兽牵着他条德国牧羊犬,牛皮哄哄地从门口经过,明珠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绣花。
锐兽满脸不爽地凑过来,“明珠,你行呀,看见我理都不理”
“我刚才不是对你笑了吗”明珠继续埋头绣花,锐兽按着牧羊犬的脑袋,凑到她呼之欲出的胸部摩挲,“对我笑我怎么没看见你是用鼻子笑的,还是用耳朵笑的”
明珠被半人高的猎犬缠得狼狈,怕得罪它主人,又不敢打,硬挤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讨好地抚摸狗头,“希特勒怎么了”
“跟我一样,发情了。”锐兽得意地拍着狗脑袋,“可惜它对女人不敢兴趣,不然也让它开开荤。”
明珠听得发笑,“等它下辈子投胎当你儿子,对女人就有兴趣了。”
“它下辈子投胎当我儿子,我下辈子投胎当什么?”
明珠随口奉承:“变一条龙,腾云驾雾。”
“蒙我是不是谁都知道,龙那玩意什么都不是,你想让我变得什么都不是啊!”
明珠从抽屉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他,“这个月的房租,你捎回去吧。”
“算了吧,矿上这帮黑鬼,个个不是骡子就是驴,你挣点钱也不容易。”锐兽把信封重新塞给明珠,眼睛滴溜溜往房间里打量,“学校都放假了,墨墨还没回矿上啊”
“去她同学家补课了。”
脚下的希特勒“汪汪
第196章 弄错
是他弄错了吧。
一个白金的戒指,说不定早就被谁捡去了,谁捡了也不会还他的。
我想着已是泄气了,我坐在路边的草坪上,看着他依然不气馁的在寻找着,“你说,你这白金戒指是什么时候丢的。”
他的宽边眼镜在路灯的照射下反着光,那文质彬彬的气质告诉我他也许是哪个公司的文职员工。
“昨天。”他想也不想的,轻描淡写的说过。
老天,他没有搞错吧,我想我一定是遇到了一个疯子,昨天就丢了的戒指,今天才来寻找,他的后知后觉也太过严重了吧,如果这样也能找到那真是奇迹了。
“先生,我想你不用找了。”给他一个忠告,省得我与他一起挨累。唉!我的那碗面又没了。
他不理我,依旧坚持着在暗黑的地面上寻找着早已不知主人为谁的白金戒指。
“先生,你觉得它还有可能存在吗”真不知道要怎么劝他,丢了一天了,这马路上也不知经过了多少个人,或许此刻那得到戒指的新主人就躲在哪个角落里兴奋的庆祝呢。
“你不觉得你很罗索吗”男人小小声的低咒,却是被我听个一清二楚,吐吐舌头,或者真是自己多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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